p>「朔臣,你記得那天我們開學的時候在路上踫到的女孩子不?就是那個哆哆嗦嗦的!你知道她有多可憐麼,我原本以為她是因為想要漂亮所以才穿得那麼少,昨天我听說她竟然把我送給她的衣服給賣掉了……啊!肯定是太窮了,因為窮所以厚的衣服買不起,肯定連飯也吃不起,才迫不得已賣了我的衣服.實在是太可憐了!」劍道部里,周尚童鞋正喋喋不休的對著一旁正在練劍的黑發少年方朔臣絮絮叨叨。
方朔臣壓根就沒有搭理他,繼續練著劍。大概又練了二三十分鐘,他終于月兌下了護具,擺放到一邊。
周尚一見他放下了木劍,立刻走了上來,繼續絮絮叨叨︰「我本來是想開個募捐活動,為她捐錢的。可是我覺得這麼做,一個女孩子肯定影響不好,所以我考慮著要不讓父親以資助的名義,供她念書什麼的。你覺得好不好?」
方朔臣瞥了他一眼,然後淡淡的回了一句︰「你自己決定(其實他壓根就沒記他剛才說了什麼話!)
周尚立刻在旁邊屁顛屁顛起來。而方朔臣走到了另一邊,詢問幾個劍道部部員,關于劍道大賽安排的情況。因為在比賽環節的設置上出了紕漏,他臨時離開劍道部,去教練辦公室商議這個問題,只留周尚一人留在這里。
旁邊還有三三兩兩的人在練劍,大部分都是劍道部的新成員,也有幾個不是劍道部,但自小是練劍出生的,打算參加比賽,所以來這邊做賽前的訓練。
周尚蹲坐在地上思考著如何開口讓父親自助夏听說的事,身後的門忽然被打開了。一陣冷風吹了進來,他扭過頭,看見夏听說就站在門外,陽光從她身後照射進來,閃亮亮的,呆了他好一會兒。
夏听說完全不記得地上坐著的這個人,她頭一轉問旁邊一個成員︰「參賽劍道大賽的,可以在這里稍作練習嗎?」
「可以的,護具和木劍在左邊的櫃子里
「謝謝
月兌了鞋幾步走上木地板,夏听說從周尚身邊擦肩而過,周尚睜著眼楮呆呆的看著她。
他看到她輕巧的從櫃子里取出了一把木劍,然後用一根繩子將頭發束到了腦後。修長的手指輕輕握住木劍的劍柄,用力一揮,在空中劃開了一道淡淡的光暈。
「喝哈!」「呵!」她沒有佩戴護具,就那樣穿著克洛帝斯的校服,站在劍道部的正中央,那里的地板被長期踩踏,已經有些破裂,卻絲毫不印象她所使出的每一劍,每一次力量。
周圍原本還在各自訓練的其他人竟不知不覺停了手中的動作,紛紛看向了她。
她的一舉一動,一招一式,仿佛可以吸引所有的目光。那麼美,那麼富有力量。
那一瞬間,周尚像是被徹底呆住了一樣,他無法看到周圍的所有,只能看到她,只能看到她一個。如果時間可以停止,他願意將舍棄自己未來任何一刻最美好的時光,只為停留在這個瞬間,停留在她揮舞木劍的剎那。
(說說昨天看到有幾位親給我留了評語,嘿嘿,真的非常高興!~~~謝謝你們!說說會更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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