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最大, 痴爺邪妃 第八十五章︰剖尸證八清白

作者 ︰ 九安

一個妃子眼尖,指了指池中︰「上來了。睍蓴璩曉」話音剛落,眾人紛紛望向池中。

兩個小太監率先浮出水面,手中像是拉著一個沉沉的物體,慢慢向著池邊移去。

安然公主閉著眼,臉色已經青白,嘴皮發黑,等候在一旁的太醫蹲體查看了一下安然公主的身體,又翻了翻她的眼皮,這才搖著頭對著德妃行禮︰「德妃娘娘,安然公主已經去了,望公主節哀。」

「啊!!!」德妃哀叫一聲,一直強撐的身子突然軟了下去,幸好一旁的宮人趕忙扶住。

「德妃,安然公主已去,你還是節哀吧。」皇後站出來,臉色沉重的對著德妃說道。

「陳雪穎!本妃與你結怨已深,你恨我是應該的,可是你為什麼要對我的孩子下手?她還那麼小,你如何狠得下心?」德妃的眼中燃燒著熊熊火焰,鋪天蓋地,恨不得撕了慶貴妃才解恨。

慶貴妃此時也明白這件事擺明了就是沖她來的,當下也站起身,一臉傲然︰「本宮沒有害你的孩子。」

「沒有?你當本妃和宮人們的眼楮都是瞎的嗎?」德妃音調拔高,面目猙獰,眾妃子都不約而同的向旁邊移了移,她們只是來看戲的,可別把她們扯進去啊。

「本宮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信不信隨便你。」事到如今,慶貴妃也知道更多的解辯只會讓大家覺得她是在為自己害死安然公主找說辭,也就不再多說。

而德妃顯然是沒將慶貴妃的話听在耳里,只是更加怨恨的看著慶貴妃︰「陳雪穎,你害死安然,本妃與你勢不兩立!」

「這是怎麼了?怎麼都聚在皇後宮里?」一道渾厚的聲音從遠處傳來,眾妃子紛紛為來人讓開一條道路,規規矩矩地行禮道︰「臣妾參見皇上。」

一襲明黃色的龍袍,頭戴紫金冠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來,滿臉肅色,緊皺眉頭,睿智而敏銳的眼神在人群中掃了掃,在觸及低著頭的半夏時,他的眼神頓了頓,然後很快移開。

「皇上,皇上!陳雪穎這個毒婦,她害死了安然,害死了安然啊!」德妃連忙跑過去,拽著花疆的衣袖哭喊著。

花疆低頭,就看見了一張鼻涕眼淚和脂粉混合在一起的臉,有些反感的皺皺眉頭︰「堂堂妃子,這般儀容不整像什麼樣子!還有,貴妃的名字豈是你能喊的!你們幾個,還不快把德妃拉下去好好梳洗一番再來見朕。」幾個宮人迅速走上前來,德妃抓著花疆的衣袖,顯然不想離開,她抬頭,觸及花疆帶著厲色的眼眸後,這才不甘心的送了手,跟著宮人下去重新梳洗。

德妃走後,花疆抬眼看了看慶貴妃,只見她一襲大紅色宮裝,傲然站于荷花池邊,眉眼中盡是一股不服輸的倔強,這才坐在宮人抬來的椅子上,眼眸微垂︰「皇後,你來說。」

金皇後走上前︰「是,皇上。其實臣妾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和姐妹們趕到時安然公主就已經掉入池中了,臣妾只看見了站在池邊的慶貴妃和急急跑來的德妃。」一番話簡短利落,卻是將所有的因果全部說清。

听到這里,花疆抬眼意味不明的看了一眼慶貴妃︰「穎兒,你怎麼說?」

「臣妾沒做過的事絕不會承認,沒推過就是沒推過,沒什麼好解釋的。」

「你胡說!」這時,已經梳洗完畢的德妃匆匆走來︰「你推本妃的孩兒下水,本妃親眼所見,這也有假?」

半夏抬眼看了看趕來的德妃,一襲純白的宮裝,未施粉黛,頭發也未梳起,眼中還有點點水光,看起來猶如一朵搖擺在風中沾了露水的柔弱百合,難怪都說,要想俏,一身孝,這樣素雅的德妃比起剛剛的濃煙妝容,似乎能勾起皇帝的憐惜呢,半夏看到花疆眼中一閃而過的疼惜,有些嘲諷的勾起唇,連獲得男人的疼惜都要經過一番算計,這樣你爭我奪的活著,就不累嗎?

「德妃,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臣妾今日來皇後宮中請安,正聊得好好的,突然安然說想出去玩,臣妾就帶著安然來到了花園中賞花,誰知道一轉眼安然竟然一溜煙跑了個沒影,臣妾到處找她,誰知道正好就看見了慶貴妃推安然入水的那一幕,皇上,你可要替臣妾做主啊!」德妃盈盈欲泣,卻硬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這倔強的眼神正好捉住了花疆的心,他朝著德妃伸出手︰「你放心,朕自然不會委屈了你。」

慶貴妃的處境有些不妙啊,當時自己也在場,也確實發現了不對勁,可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到底是……哪里呢?半夏微微皺了皺眉,開始回憶起剛剛所發生的一切細節。

「穎兒,你就真的沒什麼可說的?」

「反正臣妾說沒有推安然皇上也不信,那臣妾還有什麼可說的。」慶貴妃神色倔強,將頭撇向一旁,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她沒什麼好解釋的。

花疆皺了皺眉,都這個時候了,她還是那麼的倔強,現在這樣的場面,就算是他想要偏心于她,也是沒有一點辦法︰「來人……」

‘有了!’半夏突然靈光一閃打斷了花疆將要說的話︰「皇上且慢,民女有話要說。」

花疆正要宣布對慶貴妃的懲罰,突然被一道清冷的女聲制止,眾人的視線一同落在了園中站在花叢里神色淡淡的女子身上。

「你是誰?」

「民女叫連半夏,是皇上連華飛的妹妹,今日慶貴妃特邀民女進宮陪她說說話。」半夏跪在地上,規規矩矩地行了一個禮,雖說她不喜歡封建社會這一套,卻還是將禮行了全套。

「你剛剛說有話要說,有什麼話要說?」花疆好整以暇的坐在椅上,他還真是很好奇,這個連半夏想說些什麼。

「民女有話要問德妃娘娘。」

花疆垂眸思索一會兒,然後抬眼︰「準了。」

「謝皇上。」半夏站起身,對著一臉悲傷的德妃道︰「德妃娘娘,請問最近你可有發現安然公主的不對勁?」

「沒有。」德妃搖搖頭,眼中閃過一抹隱晦的光。

「那民女再問德妃娘娘,安然公主落水連一點掙扎的跡象都沒有就沉入荷花池底,德妃娘娘就不覺得奇怪嗎?」

「安然年紀小,怎麼懂這些。」德妃皺眉道。

「就算是安然公主年紀小,可人在瀕臨死亡時的求生本能是與生俱來的。」

「哼,一派胡言。」德妃轉過身,跪在地上︰「皇上,這個連半夏跟慶貴妃關系頗為熟稔,依臣妾看,她就是在拖延時間,還請皇上速速發落慶貴妃,以慰安然在天之靈。」

「德妃娘娘,民女的話還沒說完呢。」半夏上前一步,朝著花疆的方向,跪在德妃的旁邊︰「慶貴妃並沒有推安然公主下水,請皇上明鑒。」

「哦?你有什麼證據?」花疆挑眉。

「民女沒有證據,不過安然公主有。」一句話出驚起眾人亂。

「安然?她有什麼證據?」花疆頗有興味的傾身,對上半夏清冷的眸。

「安然公主的遺體就是證據!」半夏抬頭大聲道︰「只要皇上允許民女解剖安然公主的遺體,民女自然能證明慶貴妃的清白。」

一時間,眾人嘩然。

「連半夏!你可知道你說這句話的後果是什麼?」德妃站起身指著半夏的鼻尖,尖聲道。

半夏不理德妃,只是看著椅上的花疆︰「皇上,若是慶貴妃今天真的被冤,說小了,是德妃眼花,說大了,可就有傷皇上您的英明,所以還請皇上準許民女的要求。」

「不!皇上,你不能答應她,她這分明就是在拖延時間啊。」德妃急急道︰「皇上,你不能被她蒙蔽了啊!」

花疆抬手,示意德妃閉嘴,指尖轉動著拇指上的扳指︰「若是朕答應你的要求,你就真的能證明穎兒的清白?」

「是。」簡短而有力。

「若是你證明不了呢?」

「民女任憑皇上處置。」半夏俯首。

摩挲著自己的下巴,花疆眼中精光一閃︰「朕且允了你,不過朕要你在朕的面前解剖,朕倒是想看看,你怎麼證明穎兒的清白!」

「皇上……」德妃臉色一白,有些不甘地開口。就連一旁的金皇後神色也變了變。

「德妃,有些事,朕不說,不代表朕不知道。」最近查出來的一些事很是讓他對德妃刮目相看啊,花疆眼神如針,刺入德妃的心中,德妃身子一顫,皇上……他知道,他竟然全部知道。

很快,一架蓋著白布的擔架被兩個小太監抬了上來。

半夏走上前,在擔架周圍以藥粉撒了一個圈,掀開白布,安然那張青白的小臉落入眾人眼底。

模出懷中的弱水匕,半夏回身︰「接下來民女要解剖安然公主的遺體,畫面可能有些血腥,各位娘娘能不看的,還是盡量不要看了吧,以免晚上回去做惡夢。」說完,半夏蹲在擔架前,以弱水匕緩緩剖開安然的胸膛,血液緩緩流淌出來,一些妃子立刻害怕的閉起了眼楮。

「皇上請看,安然公主的肺里並沒有水,這也就是說明安然公主並不是溺水而亡。」說著,半夏帶著蛛絲手套的手緩緩順著安然的眉心向著後腦模去,另一只手拿著弱水匕從眉心輕輕一拉,一個妃子受不了這恐怖的場景,暈了過去。

打開了安然的腦部,並沒有血液流出來,倒是有一堆堆像是螞蟻的蟲子從半夏開的口子那里紛紛爬了出來,然後迅速四散逃開,卻在觸及半夏灑下的藥粉時統統化為黑色的粉末。

親們。你們總是嫌棄安安更文不積極,可是看見你們的留言我就崩潰了有木有,我都寫了十幾萬了,評論才只有三十條啊啊啊啊,安安淚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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