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出手
晚上星光點點,月色如華!
在一條彎彎曲曲的農村小道上,展眼望過去,兩端都看不到盡頭,更加看不到任何一條分叉路,仿佛這條路是通往荒蕪人煙的地獄之路。♀
若在空中一眼望過去四周全是大山,生長茂盛的樹木將這條小道給隱蔽了起來,整條小路數十公里都看不到一家一戶,人跡悍至。
公路上一輛面包車與一輛紅色的奔馳車緊緊地撞在一起,乒乓一聲,兩輛車的玻璃瞬間碎裂,接著紅色的奔馳車猛踩油門,超過了面包車。
後面的面包車緊緊地追逐過去。
轟——
面包車開得過快,眨眼間撞上紅色奔馳的車尾,受此一撞,紅色的奔馳車尾被撞掉幾塊鐵皮。
阿泰原本想著沖過去攔截住那女人的,可惜追了四五個小時依然沒法追上,又見天色已暗,心下一喜,真是天助我也,這種荒蕪人煙的地方,正好殺人滅口,只要自己手腳干淨,這事絕對不會被人查收得到。
「喂,鐘老爺子,我很快就會回去了。」阿泰看到鐘華打來電話,于是回道。
「那你小心點,我等你好消息。」鐘華說道。
「放心鐘老爺爺,殺人這事我常做」阿泰待鐘華掛了機,這才迅速一腳踩上油門,噗的一個下子沖到紅色奔馳車跟前。
接著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面包車在路上留下長長的一條輪胎痕跡。♀
這條小路本來就很小,被阿泰的面包車這麼一橫,那輛紅色的奔馳便再也沒能開進分豪,不過紅色的奔馳恐怕也沒打算停車。
直接踩盡油門,將面包車頂著滑行了數十米,這才熄火停了下來。
「這人到底是誰?」露西米婭很奇怪,自從開車出車行之後,這輛面包車就一直跟著,當時她看到在城區不方便下手,看到他追了過來,心想先將他引到南雁山村這種荒蕪人煙的小路上來。
想不到的是此人的車技,跟蹤術都超然厲害,她只是一個不小心而已就被對方超了車。
「下車吧。」阿泰被她撞了面包車時,便憤身跳下了車,此刻站在樹枝上看著跟前的女子,模了模腰間的匕首,發現還在,這才定了定心神。
對方是一個女的,又是一個人,阿泰自認打得贏她。
「你是想過來搶容雲雲的?」露西米婭看了一眼已經睜開眼簾的容雲雲,心想能夠追著自己一路而來,這人如此的忠心倒是難得了,也沒想到其他的。
「廢話少說。」阿泰才懶得理她,都快要死的人了,有什麼好說的?咻的一下子就跳到露西米婭的車頂上,落下去之時居然沒有發出一丁點聲響。
「果然不出所料」露西米婭看出來人的身手不簡單,也不敢小看對方,迅速出手,一腳踢向阿泰腳果。
逼開阿泰之後,露西米婭看了一眼車內的容雲雲,發現對方居然醒了過來,恨郭江靖驚道︰「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沒死,難得。」
「跟我對打,可不是分心的時候。」阿泰趁她不備,一拳轟了過去。
「找死。」露西米婭蓄力而發,雙掌齊推。
轟——
拳掌一撞,阿泰身心搖晃了三下,始才站穩,眼中滿是驚恐︰「你居然是半步宗師?」
「沒錯,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露西米婭趁他還有一口氣在,自腰間模出一把短刀,接著雙腿一發力,身子咻的一下子便閃到了阿泰身後。
「你」阿泰只見一道白光閃過,接著嘴巴剛剛想喊「這一切都是誤會」,可惜一個你字還沒完,脖頸上便出現一條深不可見的刀痕,眨眼間身首異處。
「倒。」露西米婭倒字一完,阿泰果真砸在地上,鮮血流在地上,又細細地查看了一下四周,見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時,這才來到車上,將杰克杰明拍醒。
「醒過來了。」
「這是哪兒」杰克杰明被露西米婭拍醒,看著四周,奇怪的道︰「我們這是要去哪兒?」
「別廢話,先將死去之人的尸體埋好。」
對于露西米婭的話,杰克杰明還是非常之听的,也顧不得身上的疼痛,立即動手將阿泰的尸首埋了。
做完手尾,他們這才回到南雁山村,南雁山村的村民還是很純僕,也沒怎麼在意她們這些外人,況且是晚上到的,倒是沒幾個人看到露西米婭的到來。
倒是唐山良正在休養生息,突然間看到露西米婭來訪,驚得從床上崩了起來,出門迎接。
「傷恢復得怎麼樣了?」露西米婭一進門就直接開門見山,因為就在剛剛上面又打來電話,要求這事得速戰速決。
她沒辦法這才親自出手將容發財的余部解決掉。
「對付郭江靖綽綽有余。」仲長浪拍著胸口打包保證
譚侍同的別墅。
此時郭江靖正在房中修煉,卻依然發現自己全身的力量全往斧頭邊上送,一時之間都不知道如何辦是好。
幸好他修煉之時可以不睡覺,第二天依然精神很足。
秦芸芸與齊青姐約好今天一大早便搬家的,所以一起來,便去棚戶區看了房子,回來時已經是下午。
「你們去哪兒了?」郭江靖在他們回來時,剛剛好做好早飯,順便叫她們吃了。
「沒去哪兒,今天我們得搬出去了。」齊青姐拿起碗筷剛剛想吃飯,莫然的說道。
噗——
郭江靖差點將吃進去的飯給吐了出來︰「怎麼突然間要搬出去?這兒不是住得好好的嗎?」
「我們不想欠你太多的人情,到時還不清。」秦芸芸已經到樓上將昨晚就收拾好的行李抬了下來。
「呃」郭江靖看得一愣一愣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有點緩不過氣來了,這怎麼說走就走?真的是之前一點預姚都沒有。
「其實我們是好朋友,這也沒什麼的,多住幾天吧,況且譚老這家伙經常不在,他也不在乎我們打擾他的。」郭江靖實在是想不到挽留她們的理由了。
「是啊!要是你們不在,小江子到處沾花惹草,誰來管他?」流氓兔拿著瓶白酒,醉得東倒西歪的從房間里面走出來︰「小江子這人太了,沒有你們在,兔子可受不了他。」
郭江靖一臉的黑線,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還沒等郭江靖反應過來,流氓兔接著說道︰「我就怕,他丫的爆我菊0花,到時死定了。」
「滾你丫的。」郭江靖吼道︰「是不是又欠揍?」
「好了,你們別吵了。」齊青姐越听越發覺郭江靖這人人品有問題,如果單單是兔子如此說,她還不相信,問題是事實勝于雄辨,所以她也便信了個分了。
「我們走吧。」齊青姐連飯都不吃了,直接上樓搬下了行李,住在這兒也不是個事,且屋子也不是自己的,更不是郭江靖的,住的時間長了,難免會有人說三道四的。
郭江靖勸了良久,也沒能勸住她們搬出去的強硬態度,只得幫她們將行李搬到門口,現在車子也沒了,所以也只能讓她們坐公交了,只得跟著她們一手一個行李箱往環江東邊的門口走去。
「小江子,你看是誰?」流氓兔拿著瓶酒坐在箱子上,看著遠方的三個人道︰「那不是黎董與陳福司機嗎?」
「跟我們無關的,別管他們。」郭江靖也沒這閑心管他們的事,他們要來便來,誰管得了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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