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亭一吻下去,宮萍嗓間哼出的靡靡之音愈發覺得誘人。♀
能與心愛之人行男歡女愛之事,世間最美妙的事莫過于此了。
宮萍在陳金亭身下輕輕的蠕動喘息,雪白女敕肉不住的與陳金亭糾纏廝磨。
陳金亭雖早又已經是擎天一柱,但是他卻並沒有再次入了宮萍身子。
在陳金亭看來,二人走到今天這一步著實不易,兩個人雖說早就彼此互有好感,但是在這次出任務之前,二人都沒有將彼此之間的事情說破。
說白了,二人的年紀都已不小了,而且陳金亭還是一隊之長,不能像小年輕一樣談戀愛搞對像的無所顧忌。
此時,陳金亭緊緊的壓著宮萍,只是一味的在她身上,臉上,眼楮上輕輕的吻著。
他親吻著宮萍的動作是那麼的輕柔,其中包含的愛意要遠遠的大過于**。
陳金亭的腦袋在宮萍的身體上慢慢的移動著,他想要親吻遍宮萍的每一寸的肌膚,他要將這個已經屬于了自己的女人的樣子,完完整整的刻在自己的心里,永遠都不要忘記了。
從額頭,到眉梢,到臉頰,到嘴角,細長雪白的頸側,精致誘人的鎖骨。
陳金亭一邊親吻著宮萍的身體,一邊在心中由衷的感嘆著宮萍身體的美妙。♀
不得不承認,宮萍確實是個美人。
未曾肌膚相對的時候,陳金亭只是著迷于宮萍的輕熟氣質,感嘆于宮萍五官的精致。
此時此刻真正的肌膚相見,懷中摟著佳人之後,陳金亭更是著迷于宮萍的身體了。
雖然他沒有見過其他的女人,但是宮萍雪白的肌膚,傲挺的椒乳,縴細的腰肢都實在是令陳金亭沉迷無法自拔。
此時的陳金亭眼中,懷中的宮萍就是世界上最完美,最迷人的女人,天上的仙女也不過如此。
懷中的宮萍隨著陳金亭的親吻,似乎也漸漸的有了感覺,只听見她面色潮紅,不時的從喉間發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口申吟。
從宮萍嗓間發出的口申吟是是那麼的誘人充滿著誘惑力,似乎是在催促著陳金亭**一刻,莫在耽擱良辰美景……
听到宮萍的這聲「催促」,陳金亭的身上某個地方不由自主的彈跳了幾下,他深吸一口氣,正待要直搗花心,策馬奔騰。
可就在這時,他的目光突然停在了宮萍身體上的一處部位。
陳金亭看向的是宮萍的右邊肩頭。
不知為何,陳金亭盯著宮萍雪白的肩頭,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麼?
陳金亭將目光從宮萍的肩頭移開,再次向宮萍的臉上看去……
這一看之下,陳金亭先是一皺眉,緊跟著不自禁的就瞪大了眼楮。
只見宮萍喉間發出的那種極具誘惑力的靡靡之音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停止了。
她臉上的潮紅也早就退了過去,取而代之的是泛在她臉上的一種無法形容的冷白。
此時的宮萍臉上絲毫沒有了催促陳金亭**一刻趕緊辦事兒意思。
雖然她依然是不著片縷的被陳金亭壓在了身下,但是卻已然沒有了剛才那副小鳥依人風情萬種的模樣。
看到宮萍這副樣子,陳金亭真真的嚇了一跳,趕緊的爬起了身子。
他覺得是宮萍反悔了,這是對自己剛才沒有經受住誘惑唐突佳人感到憤怒了。宮萍此時臉上冷冷的表情讓陳金亭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是肯定沒有錯的。
陳金亭一爬起來,宮萍也慢慢的坐起了身子,不過她卻並沒有急著穿回自己的衣服,依舊是赤落著身體面向著陳金亭。
雖然,剛才二人你情我儂的十分甜蜜,但是現在面對著突然變臉的宮萍,陳金亭還真的有些手足無措了。雖然他很想開口對宮萍說自己會負責的,會娶她養她給她一個溫暖的家。
但是宮萍冷冷的眼神,卻讓他連朝著宮萍的臉上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更別提去和宮萍的眼神對視了。
陳金亭不由自主的低下了頭,將眼神偏向了一旁,同時在心中暗暗的尋思著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宮萍這說翻臉就翻臉了呢……
「好像在宮萍翻臉之前,是自己突然想起了什麼不對勁的事情……」陳金亭繼續尋思著。
「可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呢……」
想著陳金亭不由自主的就像目光又向著宮萍的身體瞥去。
他瞥向宮萍的身體並沒有一絲**慘雜其中,只是他想起了之前好像是看到了宮萍右肩的位置時,感覺到有些不對勁的。
可是,宮萍的右肩之上雪白平滑如美玉雕刻一般,看著是極美,這副美景,可比那些混身布滿六稜傷口的干尸好看千倍萬倍不止!
盯著宮萍的果肩,陳金亭在心中不由自主的念叨了一句。
可念叨之後,他頓時愣住了神,又緩緩的重復著呢喃著說出一個詞。
「傷口……」
念出這個詞兒後,陳金亭頓時緊緊皺起了眉。
他想起了不對勁的地方了。
之前的時候,宮萍曾經無意中先于陳金亭他們闖進過甬道之中的,並且還在甬道之中被利器所傷了,受傷的位置正是在她的右肩之上的……
所以,此時不著寸縷的宮萍的右肩之上應該是有個未曾愈合的傷口才對的……
可是,在宮萍的右肩之上怎麼會是一副平滑如玉的模樣?
除非……
陳金亭猛然想起了什麼,眼楮頓時瞪的老大,飛快的手腳並用,迅速的向著身後退去。
陳金亭這一動,只見面對他而坐著的宮萍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若有若無的詭笑,緊跟著陳金亭眼前一晃,他看到的所有的事物開始漸漸的變得模糊起來……
……
的就消失了。
陳金亭的眼楮中慢慢的又有了焦點,顯然他的視力就要恢復了。
恢復過來的陳金亭發現自己躺在了冰冷的地上,他側著腦袋正盯著一件看起來樣子很是奇怪的東西。
雖然不知道自己保持這樣的姿勢多久了,但是當他的視力漸漸恢復,看清了自己盯著的那奇怪的東西之後,陳金亭心中還是不由自主的就冒起了一陣冷汗。
陳金亭盯著看的是一張黑色的石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