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隙的底部,兩側並非像之前我們看到的那樣,凍結著堅硬的冰壁。♀
在冰隙下方,兩側露出的是山體本身。
只不過,此時我們看到的山體上呈現出的是一種很幽深的黑色。
看起來和洛子峰上在外面的山石完全的不一樣。
「這些石頭很可能有特別之處,或許可以吸光,因此咱們剛才看下來時,才會看到的是一片暗無邊際的樣子。」
司馬所說的可能是唯一行得通的解釋,但是很快的我的注意力就從那些黑色的石頭之上移了開來。
「看地面上!」
我低呼一聲,讓司馬將手電向我們腳下照去。
在冰隙的底部,鋪著一層十幾公分厚的積雪,司馬將手電照上去後,只見一些雜亂的腳印清晰的在積雪上顯現了出來。
「是渠胖頭他們!」
我看著那些腳印稍稍分辨之後,開口道。
這些留在積雪中的腳印,正是我們腳下穿的登山靴所留下的,一共是兩個人的,按照鞋碼大小來看,是屬于男人的鞋碼,那就肯定不是白依和茉莉所留下的。
留下腳印的,只能是渠胖頭和陳虎蛋或者是陳教授。
就是不知道到底是這三個人中的哪兩個了。
在我們眼前的腳印顯得十分的凌亂,看起來似乎是在原地停頓轉悠了半天。♀
接著,腳印就向著我們正面對的方向延伸了出去。
不用說,肯定是他們向著我們面對的方向,向前走了。
「這幾頭蠢豬!不老實兒在原地待著,瞎跑啥!」
我一邊說著,一邊抬腿就準備向前追去。
「慢著。」
我剛邁腿要追,身邊的司馬卻一把將我伸手拉住了。
「等等。」
一邊說著,司馬一邊將身後的背包取了下來。
「這個你拿著,子彈已經壓膛了,打開保險就能擊發。」
司馬打開背包從中抽出一把仿六四式手槍遞給我說道。
「你說你,咋不整點上道的東西呢。」
我接過司馬遞過來的六四埋怨道。
「這槍就跟娘們兒專用的一樣,看起來就讓人沒有啥安全感,不會突然的卡膛啞火了吧。」
「有的用就不錯了。」
司馬頭埋在背包中嘀咕著回道,接著又掏出幾個彈夾遞給我,順手又撇過來倆手雷。
最後,他從背包中掏出了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打了開來。
「親哥啊」
看著司馬在那忙活兒,我又開口嘆道。
「您老這是裝啥啊,咱們又不是要上車臣剿匪,你說你非要整把狙擊槍是啥意思?」
司馬取出的那個長方形的盒子里,裝的就是一把八五式狙擊步槍。
這種狙擊步槍主要是邊防哨所和步兵狙擊手使用的單兵武器,用于殺傷一千米內的單個有生目標。
不過,話說回來。
這狙擊步槍雖然命中率高,但是其射速卻是最大的致命傷。
我們這次的行動又不是上戰場打巷戰。
說句不好听的,就是弄一捆二踢腳綁在一塊兒也比這狙擊步槍實用。
真遇著什麼類似那種四手四腳一樣的蜘蛛人了,一捆子二踢腳也能當個**包,保證給那些怪物炸個七葷八素的。
可這狙擊步槍不光是射速慢,而且這八五狙擊步槍的殺傷力也十分的有限。
完全和那歐美的大狙沒法相提並論,唯一可贊的恐怕就是這槍的故障率十分的低。
要我說,司馬整了這麼一把狙擊步槍那完全就是為了裝逼用的,他娘的一點實用價值都沒有
就在我心中暗自月復誹之時,司馬已經利索的將狙擊步槍組裝了起來。
這把八五狙擊槍上還能加裝一個刺刀,這倒是十分的少見。
「走吧」
司馬平端著狙擊步槍瞄了瞄,接著沖我點點頭道。
「我說兄弟,你這大狙威力怎麼樣?不會走火吧?這要再來一下子的話,可別把這冰窟窿給震塌了,那咱們可真就都玩完了」
我一邊緊盯著地上的那幾行腳印向前走去,一邊開口向身邊的司馬詢問道。
之前那場由槍聲所引起的雪崩現在還讓我心有余悸呢。
「放心吧上著保險呢」
司馬放下手中拿著的對講機,低聲的回答道。
二人順著腳印向前追尋之時,司馬一直在打開對講機呼叫著。
但是,除了沙沙的靜電聲外,對講機中再沒有其他的聲音傳出來了。
「這兩人這是要去哪啊?」
我盯著地上的腳印又開口道。
冰隙底部的空間要比上面寬敞了不少,至少得有四,五米之寬。
而那長度,就不知道了,至少我們現在悶頭向前走了一個多鐘頭了,仍然沒有見到盡頭。
這也正是讓我感到納悶的地方。
我們追蹤的兩行腳印,雖說不知道具體是誰,但是肯定逃不出渠胖頭陳虎蛋或者陳教授三人。
讓我不解的是,在這樣陌生的環境之中,他們向前的時候肯定應該是試探著前行的。
但是這兩行腳印給我的感覺卻是很有目的性的,腳印一直不停頓的在向前延伸著,似乎前方有什麼東西再吸引著他們一樣。
這同時也是讓我感到擔心的地方。
如果,前方真的有什麼東西在吸引著渠胖頭他們的話,我可不認為那會是什麼友好的東西。
而且在這時候,我又不由自主的想起了白依和茉莉二人來了。
她們二人此時又到哪里去了?
冰隙底部並沒有發現她們的腳印,難道說她們沒有下到這冰隙之中嗎?
而且,對于那聲引發雪崩的槍聲我同樣感到相當的蹊蹺。
槍聲是由茉莉的1911發出的。
白依和茉莉二人,對于這槍聲會在雪山上引發什麼後果肯定是相當的清楚的。
但是她們還是選擇了開槍。
這只能說明一點,她們當時所面臨的要比被槍聲引發的雪崩還要危險。
只有這樣,才讓茉莉不顧著引發雪崩的可能,而選擇了開槍。
可是,她們究竟是遇到了什麼危險
難道和那具**女尸有什麼關系嗎
我正在心中胡思亂想,突然听到了一旁的司馬又低聲開口道。
「停下,你看。」
我被司馬打斷了思緒,如他所說的停下了腳步。
順著司馬的目光向地面上看去,我頓時瞪大了眼楮。
只見,在我們面前的雪地上,此時又多出了四行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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