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此時此刻。
我和司馬的眼神以及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在了那個發光的圓球之上,根本就沒注意到渠胖頭說了些什麼。
我也不知道,此時司馬和我的感覺是不是一樣的。
盯著那個圓球看了半天之後,我的心中猛然有著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
那旋轉的圓球,似乎一直在對我暗示著什麼。
盯著那旋轉的圓球看的時間久了,甚至在我心中生出了一種,想深入其上那因為旋轉而形成的漩渦之中一探究竟的想法。
我完全的被那旋轉發光的圓球所迷住了,半天都回不神來。
甚至于渠胖頭將我推到一邊之後,我都沒有任何的反應。
就在我盯著那圓球發愣之時,我的視線中突然出現了一只戴著防寒手套的大手,那只大手正好遮住了旋轉的發光圓球。
我的眼楮一眨,隨即反應過來,也就在這時,我恰好看到了渠胖頭伸手探向圓球的一幕。
「不要!」
「住手!」
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後,我和司馬同時開口驚道。
我和司馬這同時開口驚呼,就已經說明了剛才的司馬肯定和我的經歷一樣了。
他同樣也是半天都被那顆發光旋轉的圓球迷惑的回不過神來。
也正因如此,我和司馬才都知道,那顆旋轉的光球肯定是有什麼蹊蹺之處。
因此再看到渠胖頭伸手探向那顆圓球之後,我和司馬是不約而同的急聲開口阻止他道。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我們還是開口晚了。
就在我和司馬喊叫的同時,渠胖頭就已經伸手模到了那顆旋轉的光球之上了。
而且,看他動作的架勢,是想要將那圓球從岩壁之上扣下來的。
「叫喚啥啊!」
渠胖頭一邊回頭像我們喊道,同時其還沒有停下手上的動作。
「容老子把這玩意兒弄下來再說」
「他媽的,趕緊起開。」
看到渠胖頭沒有停手的意思,我皺眉罵道。
一邊罵道,我同時還伸手抓住渠胖頭就向將他拉開。
我這手上的力氣不小,用力伸手拉拽的話,肯定一下子就能把渠胖頭拽開的。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這用力一拽,渠胖頭竟然是紋絲不動的,沒有任何的反應。
與此同時,從我的身邊又傳來了兩聲驚呼。
「媽的!」
「胖頭,你咋啦!」
發出驚呼是司馬和陳虎蛋二人,听到二人發出的驚呼,我先是心中暗道一聲壞了!
緊接著連忙抬頭就向渠胖頭臉上看去。
看的一眼,眼前的一幕只把我一身的冷汗都驚了出來。
剛才渠胖頭瞅見那明珠之後,張牙舞爪的架式就如同孫殿英炸開東陵後,看見老佛爺口中含的那顆夜明珠一個樣。
可現在再看,他臉上哪里還有那興奮勁兒?
渠胖頭大眼圓睜,嘴唇子哆嗦著直盯著我,臉色由白變紅隱隱還透著絲慘綠。
這模樣的渠胖頭哪里有那東陵大盜的豪邁樣兒?
活月兌就像個即將犯病的半身不遂的癲癇患者。
然而,從小光長大的,渠胖頭也就是小時候躲他老子抽過來的褲腰帶時,假裝過口吐白沫,沒听說過這貨真的有那抽羊角瘋的病史啊。
因此,在看到渠胖頭這副模樣之後,我的第一反應就是那個旋轉的圓球果真的有古怪,渠胖頭這是著了道了。
心中如此念叨著,我拽著渠胖頭的手上卻不由的加大了力氣。
不管怎樣,也的先把這貨從那岩壁之前拉開才成。
剛才我第一下用力拉拽,並沒有任何的效果,渠胖頭被那旋轉的圓球緊緊的吸附在岩壁之上,除了混身哆嗦之外,他根本就不能移動半分。
「幫忙啊!」
我攔腰抱住渠胖頭,用力的向後拖去,同時還咬牙切齒的向一旁的司馬和陳虎蛋道。
渠胖頭此時都已經口吐白沫翻起了白眼了,這副模樣還真的把司馬和陳虎蛋看的愣在了當場。
听到我喊叫後,二人連忙的上前也拉拽著渠胖頭向後拖去。
「用力」
看到司馬和陳虎蛋二人也抱住了渠胖頭,我又開口道。
「一,二」
我喊著口號想讓幾人一起用力,爭取一下子將渠胖頭就拖了開來。
可就在這時,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又發生了。
就像是被電擊了一般,我也猛然的一哆嗦,緊接著就在我的腦海之中浮現出了一幅十分奇特的畫面。
此時,我腦中的意識是相當的清楚的,我很清楚這副畫面只是我腦海之中出現的想像而已。
但是這畫面卻又感覺十分的真實。
而且,在那畫面浮現在我腦海中的一瞬間,我立刻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
我停止了抱著渠胖頭拖拽的舉動,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腦中的想像之上。
然而,我卻十分的明白,渠胖頭此時的情況相當的危急。
如果不將他盡快的拖開的話,我這老伙計很可能會因此性命不保。
但是,明白歸明白,我卻對此根本就無計可。
此時的我,已經不能將注意力再集中到渠胖頭身上。
一種冥冥之中的力量,強迫著我將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到了腦海之中那幅突然被強加進來的詭異的畫面之上
那是一片絕對的黑暗,至少我將手掌攤開放到眼前時,也根本就看不到自己伸開的手指。
不過,我卻知道這種黑暗的出現並不是因為我的視力出現了問題。
很快的,我就看到了在我的前方出現了一個小小的亮點。
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那個出現的亮點,說它如針尖大小似乎也不為過。
如果不是因為吞過千年蛇丹,將我的視力改變過的話,我肯定是不會注意到那個亮點的出現的。
完全的黑暗之中,出現這樣的光亮,我肯定是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個亮點之上了。
沒有讓我失望的是,隨著我目光的凝視,那個亮點也變的越來越大,似乎是向我逐漸的靠近。
它從針尖般大小,變得如火柴頭般大小,再到黃豆般大小
終于
那片亮光變的足夠的清晰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