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蛋你說說這貨是不是真孫子?他娘的每次就數狗的睡的最香」
「可不是哩要不還像上次那樣你上去來個大嘴巴給他抽醒吧」
「滾一邊拉去吧你狗的就不是啥好東西,他娘的也學會篤著王八下枯井了老子抽他大嘴巴,完了你再給老子抖摟出去,讓這沙皮一樣的貨見天的後頭咬老子」
「咋能呢你把俺陳虎蛋想成甚人哩放心俺指定不告訴大白活」
「真的?你真不給我抖摟出去?」
「放心哩!俺對手電筒發誓,絕對不把你抽大白活嘴巴的事告訴他。♀」
「那行你狗的往旁邊讓讓別讓老子誤傷了你哈」
渠胖頭和陳虎蛋這倆人在我耳邊商量著抽我大嘴巴的話,我可是听的清清楚楚的。
不過,身下的這防潮墊屬實是太舒服了,我還真的有點不想起來的意思。
這才閉著眼楮假寐著半天沒有起身。
直到倆人商量好了以後,听到渠胖頭開始朝手上哈氣準備大嘴巴向我招呼時,我這才緩緩的開了口。♀
「渠胖頭你個孫子,又他娘的想抽老子嘴巴,上次就應該把你這爪子剁下來喂了狗吃。」
「哎呀。」
听到我突然開口說話,渠胖頭和陳虎蛋都是一愣,隨即還是陳虎蛋反應的快,就听這貨開口道。
「大白活,你可算是醒了啊,俺就說你快醒了嘛,渠胖頭狗日的非的要拿大嘴巴抽你,幸虧俺死活的把他攔住了啊」
「行了甭白活了」我費勁的撐起身子四下環視著開口對陳虎蛋道。
「這是什麼地方?」
我這麼四下一環視後,這才發現自己身處在了一個冰室之中。
陳虎蛋手中的手電將這個冰室映射的光彩奪目,煞是好看。
「這是啥地方?咱們怎麼進來的?」
「誰知道啊?」
渠胖頭正準備拽著陳虎蛋上一邊單獨聊聊去,听見我詢問,吧嗒著嘴回道。
「咱哥幾個醒來之後,就在這地界兒了,誰知道是怎麼進來的。♀」
在渠胖頭回答的時候,我凝眉冥思努力的回想著之前發生的事。
我記得一開始,大家是身處在冰隙之中的,渠胖頭伸手去扣岩壁上突然出現的旋轉的光球,卻被那個光球牢牢的吸附住了月兌不開身。
我和陳虎蛋以及司馬上前拉拽著想幫他月兌身,隨後就發生了奇怪的事情。
我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中的一切我都記得十分的清楚,但是我又不知道那個夢究竟是什麼意思
「司馬呢?」
我並沒有仔細的去想在那夢中我經歷的事情,看到司馬不在這里之後,我向渠胖頭二人詢問起司馬的去向。
「那家伙出去探路了。」
渠胖頭摟著呲牙咧嘴的陳虎蛋正收拾的起勁呢,听見我詢問後,抽空向著冰室一側指了指。
我順著渠胖頭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那一側的冰壁上,開著一個半人高的口子。
口子外面是一條長長的堅冰結成的走廊,我探頭向外看了看,根本就看不到這條冰廊的盡頭。
「你倆別鬧騰了。」
看到這不著調的渠胖頭和陳虎蛋,我忍不住開口道。
「司馬出去多長時間了?」
「一個多鐘頭了吧。」
渠胖頭放開了陳虎蛋,走到我身前回答道。
「司馬是第一個醒過來的,然後是陳虎蛋和我,我們醒來不久,司馬就出去探路了。」
渠胖頭這話,我听的直皺眉。
「這麼長的時間你倆怎麼不早點把我弄醒了?這地方環境不明,怎麼能一個人出去探路,司馬那孫子也真是的,自認為會點三腳貓功夫就天下無敵了怎麼的?在這地方要是萬一出了事,大羅金仙都救不了他,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我這埋怨的話音剛落,沒見渠胖頭陳虎蛋開口應聲。
倒是從一旁傳出了一聲輕微的咳嗽聲,這聲咳嗽听起來相當的奇怪,不僅聲音不大,而且听起來還像是刻意的壓著嗓子在干咳,給我的感覺就像是一個行竊的小偷被突然回來的主人逼的躲進了衣櫃中,緊張的想咳嗽又不敢咳一樣。
這聲奇怪的咳嗽听的我又是一愣,我正待要尋找聲音發出的地方之時。
就在功夫,一個奇怪的男聲又傳了出來。
「你這家伙能不能盼我點好老子一直以為我這嘴就夠損了,沒想到你那嘴更臭!借你吉言,老子暫時還死不了,再探探路我就回去和你們會和。」
這男人的聲音,正是司馬所發出的。
我這才听清楚了,司馬的聲音正是從放在一旁的一個對講機中傳出來的。
原來,這司馬出去之後,一直都在和渠胖頭它們保持著對講通訊的。
「那啥我也就是隨便那麼一說你甭當真」
雖然只是面對著一句對講機,但是我還是悻笑著回答道。
「那啥有什麼發現沒有?你具體在什麼位置,我這就過去尋你去」
我還是對司馬一個人在這冰封的世界中探路感覺到不放心,想著過去尋了他,倆人好有個照應。
「不用,這哩地形很是復雜,跟個迷宮也差不多,我沿途做著記號,還是能找回去的,你們出來尋我的話,難免會迷路走失,還是老實的在原處等著吧,我暫時還沒有什麼發現」
听了司馬的回答之後,我不得不放棄了要出去尋找他的念頭。
無奈之下,我只得又轉身坐回了冰室之中我剛才躺著的那張防潮墊上,再次的仔細的打量起身處的這個冰室來。
這個冰室面積看起來不是很大,也就是四五十平米的樣子,和普通的一室一廳的房子面積差不多大小。
在冰室的正中有一根很粗的冰柱,冰柱連接著冰室的頂部和底面,直徑至少也得在一米五左右。
這冰室的頂部看起來很是奇特,凹凸不平看起來很像是人張開嘴後上顎的樣子。
在這冰室之中又四下打量了一圈之後,我最終還是把目光又移到了冰室正中的那根冰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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