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我們都是知道的。雖說白依對司馬沒有任何的感覺。更多更快章節請到。但是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就殺掉司馬吧。要知道同為特工的白依可是司馬一手帶出來的。
兩個人親同兄妹。情如師徒。
白依更是不會對司馬下此殺手。
那麼
我的腦中最後終于出現了這個名字。
「茉莉。」
「怎麼可能。」
當這個名字從我腦中閃現出來的同時。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我就已經暗自搖頭否定了。
「不可能是她。那樣的一個女孩子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雖然我們和茉莉第一次見面的場合並不愉快。甚至還是刀兵相向的情況。但是和茉莉初次見面的場景我卻是記憶猶新的。她為了保護那些可憐的雛妓可以連自己的命都豁出去。這樣的一個女孩子怎麼可能是殺害司馬的凶手。」
只是按照唯一的可能性推斷下來的話。茉莉卻又是這個唯一有可能殺害司馬的嫌疑人。
她和白依還有陳教授三人。現在都是下落不明。單從這點上來看。她是完全有作案時間的。
而且。與此同時。我突然又想起了之前听說的關于茉莉的來歷。
她是幾年前被人在雪山上發現的。發現她的時候。除了身上穿著的一個老舊的女士登山服以外。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
之後。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說出這茉莉究竟是從何而來。又是如何跑到那數千米高的雪山之上的。
甚至于連她的這個名字「茉莉」都是後來她自己起的
「等等」
猛然的。一個古怪的想法從我的腦中一閃而過。那一瞬間。似乎在我的腦中有很多東西都是可以串聯起來的。第一時間更新
但是。這個想法出現的如此突然。我根本就一下子無法將之清晰的整理出來。
也就在我極力的回想著剛才在腦中一閃而過的那古怪的想法之時。
突然。那種奇怪的口申吟聲再次傳進了我的耳中。
听到那聲音再次傳來。條件反射的。我就將手中的手電再次熄滅了。
此時。或許由于距離的更近。那口申吟聲听在我耳中顯得越發的清晰了。
而且。不像是之前听到斷斷續續的。似乎是知道了有人靠近。此時那口申吟聲竟然是一直持續的在發出著。
「唔嗯唔唔」
這愈發清晰的口申吟聲听起來就像是有人被什麼東西困住堵住嘴巴發出的聲音一樣。
听到這聲音再次傳出。我沒有再繼續去回想剛才在腦中一閃而過的想法。第一時間更新
握緊了手中的短刀。我挪著步子依舊半蹲著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模了過去。
「哥們兒。放心。兄弟我一定給你報仇」
這是我對被我遺棄在身後的司馬的尸體說的最後的一句話。雖然只是在自己心底默念的一句話。但是我卻是將之當成了自己所要必須實現的誓言。為了兄弟我一定會說到做到
前方的口申吟聲一直沒有停止。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雖然听不清那聲音是在說些什麼。但是我卻沒有絲毫猶豫的向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模了過去。
我沒有絲毫猶豫的原因。正是因為我剛才看到的司馬的尸體。
司馬的死。給我心中造成了很大的觸動。他那具殘缺的尸體讓我清晰的認識到了生命的脆弱。即使像司馬那樣身手非凡的高手。依舊還是會隨時丟掉性命。
這正是讓我迫切向前。想盡快找到發出那口申吟的人的原因。我怕這發出聲音的人又會是我所認識的某位隊友。
要是真的是我所認識的其他人。因為我的耽誤而害其失去性命的話。恐怕這輩子我都無法原諒自己。
因此。此時向前模行的我已經毫無顧忌了。一邊側耳仔細的分辨著聲音傳來的具體方向。一邊向前模行的同時。我已經根本就顧不上用什麼短刀探路了。
再踫到擋道的殘肢零碎。我干脆是手腳並用。隨意的就將之踢開扒拉到一邊。
很快的。我就模到了這片「屠宰場」的另一邊。在另一邊同樣也是有手執利刃的怪物凍尸僵立著執行著包圍任務。
口申吟聲此時听起來更加的明顯。能听出發出聲音的人就在那「屠宰場」的外面。
附身靠在另一邊的僵立的怪物凍尸腳邊。深吸一口氣後。將之慢慢的吐出來後。隨即我就擰亮了手電向著那口申吟聲傳出的方向照了過去。
手電亮起。正好照在了那發出口申吟的正主兒身上。但是。當看到這正主兒之後。我的臉上卻是頓時就僵住了。
「這他娘的是什麼東西。」
我下意識的向自己詢問道。
在我眼中看到的是一個雪白的類似巨型蠶繭一樣的東西。
那個巨型的蠶繭躺在一張巨大的冰台子上面。
口申吟聲正是從這個巨型蠶繭之中發出的。而且隨著聲音的傳出。我能看出那巨型蠶繭還在不停的蠕動著。似乎其中有什麼東西再掙扎著想要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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