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和衣躺下之後此時還圍坐在篝火旁的也只剩下我和白依二人了
我再次環顧石室之內不大的石室之中倒是因為這堆小小的火堆而感覺到充滿了暖意
隨即我站起身來走到了那道側門處先是探頭朝著側門之內仔細的打量了幾眼緊接著我就將那側門緊緊的閉合了最後又在側門口做了個簡易的報警裝置
雖說我剛剛從那側門之中出來但是畢竟里面的那條長廊深不可測其具體通向何處里面又有些什麼東西誰都不知道
所以這時候還是小心為妙的好
我又走到石室門口再次設置好報警裝置之後這才又坐回到了篝火旁邊
這一路上大家伙都遭了不少的罪早都已經是筋疲力盡困乏到了極點
此時在這不大的石室之中除了渠胖頭陳虎蛋的鼾聲大作之外我似乎也已听到了茉莉發出的細微的呼嚕聲了
盯著面朝著我一臉平靜入睡的茉莉瞅了半天之後我扭頭看向了坐在對面的白依
我扭過頭正要說話卻發現原來白依也是正在盯著我看著
只不過她看向我的眼神之中卻透著相當古怪的神情
看到白依這般模樣我下意識的就沖著她揚了揚眉頭那意思是在詢問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
面對我無聲的詢問白依卻並沒有任何的回答表示而是朝著我豎起食指放在唇邊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緊接著白依又伸出手指朝著躺在陳教授旁邊的茉莉指了指
看到白依做出這個手勢之後我的眉頭是鎖的更緊她這伸手指向茉莉的手勢很明確那意思就是要我注意茉莉
茉莉有問題我是明白的難道說這白依也看出了茉莉有什麼不對頭的地方了嗎
如此尋思我這心中倒是愈發的焦躁恨不得立刻就掐著白依的脖子讓她趕緊說說到底發現了茉莉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了
然而白依卻根本就沒有任何準備向我詳說的打算沖我做完那番的手勢之後白依竟然也挨著陳教授的另一側躺了下來
這白依一直都是和茉莉在一起的茉莉要是真的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白依指定會是第一個發現的
實際上雖然我一直都懷疑茉莉就是當初司馬看見的那個「熟悉」的人但是讓我困惑的是這白依和茉莉一直在一起如果真的是茉莉殺死司馬的話那麼她又是如何擺月兌白依而單獨行動的呢
這點正是之前一直都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
會不會白依剛才沖我做的手勢就是她發現了這其中的蹊蹺了呢
我這心中百爪撓心相當的刺撓但是白依已然和衣躺下壓根就沒有打算和我詳說的意思
事實上此時茉莉就躺在陳教授的旁邊看起來閉著眼楮呼吸平穩的睡的很香但是我也不能保證她這般模樣不是在故意假裝睡著的
所以白依並沒有打算和我詳說茉莉的問題這點我倒是可以理解的
因此雖然我這心中焦急不堪但是卻也只能將這焦躁之情強壓下來
見白依也和衣躺下了我干脆也擠著渠胖頭睡了下來
這渠胖頭和陳虎蛋兩頭死豬睡的賊香鼾聲大作在這石室之中就跟唱二人台一樣
兩人之間的地方本就不大堪堪能容我之前坐下
我這躺倒之後不免的就把渠胖頭往外面擠了出去
「大白活等等老子一個人老子跟你急」
從渠胖頭的口中含糊不清的吐出了一串囈語听那意思可能是他又夢起了之前我獨自一人進那黑暗之中二人爭執的場景來了
渠胖頭這番夢話讓我心中不禁又是一陣激動
終歸這打小光**長大的才是真的兄弟真踫著掉腦袋玩命兒的營生誰都不會讓另一個人單獨犯險
過命的交情指的正是如此
渠胖頭念叨的這番囈語不禁讓我心生激動更是將我心中的焦躁之情減削了不少
白依背對著我睡著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睡著了此時石室之中看似睜著眼的也只有我一個人了
而且此時的我也已感覺到自己睜著的眼楮是越來越沉重了
「媽的愛咋咋吧趕明兒找個機會跟她好好的說道說道」
心中默默地念叨了一句終于我也慢慢的閉上了眼楮
「呵呵呵嘻嘻」
耳邊隱約傳出的女人的笑聲突然的讓我睜開了眼楮
入眼的是石室頂部那青黑色的岩石
我睜大眼楮並沒有立即的坐起身來只是盯著石室頂部
但是我的耳朵卻是支稜著側耳仔細的聆听著剛才那突然傳來的笑聲是不是我自己的幻覺
「呵呵呵嘻嘻」
那女人的笑聲再次傳入了我的耳中雖說听起來很是含糊但是卻讓我肯定了的確是有女人在笑
這下子我可躺不住了一下子就坐起了身子
瞪著眼楮仔細的分辨了一番之後我回頭猛然的瞅向了石室中的那道側門
剛才的女人笑聲正是從那側門之中發出的
此時那道側門依然緊緊的關閉著我盯著設置在門口的簡易報警裝置仔細的看了看發現其也並沒有被破壞掉
「呵呵呵來啊」
就在這時那笑聲再次從側門之中傳了出來
這次的笑聲變得似乎更加的清晰了而且其中還摻雜著一個煞是好听的女人的聲音
這笑聲和這女聲讓我頭皮不由的開始發麻了
之前的時候在陳教授的研究院中我們听到的信號還原的聲音是一個女人發出的如同厲鬼一般的淒厲笑聲
但是此時此刻此地我听到的這銀鈴般的女人笑聲卻感覺比那女鬼一般的笑聲更加的恐怖
「醒醒」
我一邊緊盯著那道側門一邊急忙用力推著躺在身邊的渠胖頭
然而用力地推了半天之後卻根本不見這貨醒來
直到這時我才赫然發現石室之中渠胖頭和陳虎蛋那如雷的鼾聲不知道何時竟然戛然而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