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教授原本正要發表意見被渠胖頭一聲大吼打斷之後也是不由一愣
「哦小渠同志有何高見說來听听」
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說不定這渠胖頭還真的能看出點門道來
因此我倒一反常態的沒讓狗的閉嘴瞎咧咧也和陳教授一樣盯著渠胖頭準備听听他能說出啥高見來
「咳嗯」
渠胖頭用力的清清嗓子環視了圍在石佣周圍的幾人一圈接著開口道
「大白活你剛才說這屋子里面以前住的都是些女人」
渠胖頭開口後又是先向我詢問道
「沒錯」
雖然已經解釋過一遍了但我還是耐著性子再次確認道
「不出所料的話這里面的確應該住的就是一群下等侍女」
我說的肯定主要還是因為之前的夢境中我曾被一群下等侍女伺候著換過衣服
「這石頭蛋的頭頂上曾經是有根長長的獨角」
渠胖頭再次盯著我詢問道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盯著我看的渠胖頭眼楮看上去還賊亮賊亮的
「是啊」
我再次回答他道
「這上面確實有根獨角只不過後來興許是斷掉了要不能留下這個突起的痕跡嗎」
「這他娘的就對了」
我話音一落就見渠胖頭一拍大腿興奮的吼了一嗓子
渠胖頭猛不丁的又來了這一嗓子不禁是將眾人再次嚇了一跳都將注意力成功的吸引到了他的身上
我不禁開口罵道
「你狗的有屁快放還整成說評書的了這就差給你面前擱塊兒‘過板石’了」
「行了別叨叨了听老子給你指明了」
沒等我話音落了就听渠胖頭開口接道
「不出意料的話這塊兒石頭疙瘩應該是個情情」
渠胖頭這說著說著又卡了膛竟然一下子想不起自己要說的是個啥玩意兒了
他這撓著腦袋著急忙慌的努力回想著要說的那個詞兒盯著他的這幾個人同樣是一臉的著急
「情情啥玩意兒來著四個字的咋就想不起來呢」
我盯著渠胖頭那不住的嘟囔的大嘴真恨不得上去狠狠的給狗的幾個大嘴巴雖然這貨很可能也整不出啥高見來但是這功夫了眾人都讓狗的給勾起了癮都伸著脖子等著呢可他卻偏偏這功夫兒卡了膛
我這咬牙切齒的盯著渠胖頭那張大臉就等著他要再想不出起來的話就真的招呼陳虎蛋一起上去甩他幾個五棍兒 子
可就這時候從我身邊傳來了白依的聲音
「你想說的是不是情趣用品」
「對對就是這個情趣用品這玩意兒指定就是個情趣用品」
「啥」
我听的是瞠目結舌早知道這貨整不出啥正經話來可沒想到竟然能偏的這麼遠還整出情趣用品來了
「虎蛋跟老子一起上」
我一招呼身邊的陳虎蛋就準備著上前將這渠胖頭好好的收拾一頓這他娘的不是瞎耽誤功夫嗎
「啥是情趣用品哩」
陳虎蛋一邊詢問著一邊挽起袖子準備和我一起上去摧這渠胖頭一頓雖說他不知道渠胖頭說的是啥但是有這便宜佔的時候陳虎蛋還是毫不含糊的
「干啥玩意兒」
一看我急了渠胖頭連忙大喊一聲
「這玩意兒指定就是個情趣用品啊能不能听老子好好解釋解釋」
「汪老弟先听听小渠同志怎麼說」
見我吹胡子瞪眼的陳教授也連忙拉著我開口道
渠胖頭一見陳教授上前拉住了我還一臉感激呢但陳教授接下來的話更是讓渠胖頭叫苦不迭
「咱們先听听完了再動手也不遲」
「好」
我瞅了一眼陳教授後開口對渠胖頭道
「就先听你狗的怎麼說說完了自己乖乖的把肥臉湊過來讓老子使勁兒的抽幾巴掌消消氣兒」
听我這麼一說之後渠胖頭不由得伸手模了模自己的大臉
接著就听他開口道
「你們想這地方以前住的可都是些年輕侍女啥的侍女也是人也是有生理需要的這要是需要的時候咋整總不能跟老爺們兒一樣的半夜撓門嗷嗷叫吧這時候就該輪著這頭上長角的玩意兒出場了」
一邊說著渠胖頭一邊伸手又模了模那石佣頭頂的突起接著說道
「你們看這獨角長的位置這個角度如果坐下去的話是不是」
說著渠胖頭沖著我挑了挑眉毛一臉的yin笑
「給我打」
渠胖頭這副德行看的我更是嘴角直抽再也忍不住了我是招呼著陳虎蛋就要上前抽狗的大嘴巴
「汪老弟且慢」
身邊的陳教授再次一把將我拉住
「小渠同志這番話雖說不見得對但是還是有些道理的」
「是啊是啊」
趁著陳教授將我拉住的功夫渠胖頭再次開口大叫道
「你們好好瞅瞅這東西在這地方除了這用處再沒有其他的功能了啊只不過不知道哪個侍女小姑娘竟然有這麼厲害的功夫生生能把那獨角給夾斷了」
「閉嘴」
渠胖頭還在胡咧咧我卻猛然的沖他大喊了一聲
我這一聲喊叫不僅是讓渠胖頭閉上了嘴就連周圍的其他幾個人也都沒有了動靜
見大家都不出聲了我連忙是將食指豎著放在唇邊沖著幾人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接著就側耳仔細的分辨起來
我這猛然開口讓渠胖頭閉嘴並不是出于他的那些胡說八道
而是就在渠胖頭剛才信口雌黃之際我突然的就听到了一種異樣輕微的聲音從石室之中傳了出來
也就是以我現在的身體素質才能听到這異常出現的聲音其它的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反應
仔細的在石室之中分辨了半天我終于是听出了那異樣的聲音是從何處發出的了
其傳出的方向正是在我們斜後方的石室一側牆壁上
那面石牆處正是之前被我破壞的那張巨大的木床靠著的地方
我朝著其他人再次做了個別出聲的動作接著就向著那面發出異樣聲音的石牆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