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有我的話,那小蛇妖早就被人捉去做了藥材了,她只是我養的一條小小的寵物罷了,只是沒有想到的是,這畜生最終卻跟那賤人聯合起來一起謀害于我!」
從美妞兒咬牙切齒的說話的表情之上,我就能看出她跟那蛇妖紫狐之間指定有很不尋常的關系。
而且,這關系還十分的不和諧
「你死不了!」
美妞兒臉上的表情又恢復了冰冷,再次冷冷的開口對我重復著剛才的話題。
「不管是你自己,還是別的任何人,都無法將你殺死,原因就是因為你吞食的那條小蛇妖的內丹,千年內丹啊在加上我養著那小蛇的時候,沒有任何察覺的在她體內種下了點特殊的東西.就是為了等著有一天,讓你變成這長生不死之身,怎麼樣郎你是不是應該感謝我!」
說著話,美妞兒的臉上隱隱現出了一絲詭異的笑意。
每個人都渴望著能長生不死,只是對于此時的我來說,長生不死或許會成為最大的折磨。
不能救出眼前的親人愛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在我的眼前。
即使我活著長生不死又有什麼用,只會陷入無邊無盡的內心的痛苦回憶之中。
這也正是為什麼那美妞兒臉上會露出那種詭異的笑容來。
她很明白這一點,對于她來講,這或許正是她所想要的,或許我一直都想錯了,這麼段時間來,幾次夢境現實之中的會面,我還一直以為這美妞兒對我是愛的極深。
但是,此時我才真正明白,她對我恨的更深,她就是想要我受盡折磨受盡痛苦,身體上的折磨都滿足不了她內心對我的那種極端的恨意,無盡無止的內心的折磨,才是她真正所想要的。
想到這些,我握著短刀舉起的手腕,不由的就放了下去。
這一刻,我的腦中根本就是一片空白,唯一的興起的念頭就是這次我真的輸了,輸的徹徹底底的根本就沒有任何可能翻盤的機會了。
「看看你那副樣子」
一臉詭異笑容的美妞兒嘴角再次上翹,接著開口對我說道。
「你知道我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嗎讓你親眼看著那個賤人死在你的面前,讓你看著自己的兄弟死在自己的面前,讓這種痛苦折磨你一輩子,讓這畫面永遠的在你腦海之中不停的浮現,讓你永遠的活在這噩夢之中無法醒來!」
美妞兒越說越是興奮,興奮的似乎是她所說的這一切都馬上就要變為現實了。
當然我很清楚,對于這美妞兒說的如此興奮,一點都不奇怪,她完全有這樣的能力將剛才她所說的那些一一實現。
畢竟現在習景和渠胖頭還有白依都落在了她的手中,隨時都會被她奪取生命。
而對眼前這種情況束手無策的我,一旦失去了摯愛和兄弟之後,即使能長生不死,我也只能是跌入萬劫不復的痛苦深淵了。
「別這麼快就認輸這可不是我愛慕的那個男人的性格」
看著神情呆滯,像是已經失去靈魂的我,這美妞兒繼續開口道。
只是,就在她這話剛一說完之後,在我的周圍突然的就傳來了一下劇烈的震蕩。
這震蕩雖說劇烈,但是卻十分的短暫,就像是突然的發生了地震一般。
雖說這震蕩十分的短暫,但是卻也將我從那呆滯之中緩了過來。
剛才那一瞬間,我已做好了打算。
這美妞兒如此的恨我,無非就是想要折磨我,我可以滿足她任何想要折磨我的要求。
我可以承受任何身體心理的的折磨,我可以放棄自己作為男人的尊嚴,甚至于,在回過神兒來拿一刻,我就立馬想要跪倒在地上,向這女人去哀求,哀求她放過我的愛人和我的兄弟,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一個人來抗。
只是,當我真的從剛才的呆滯之中反應過來之後,卻一眼就看到了不尋常的一幕。
只見站在我身前不遠處的那個美妞兒臉上那種復仇得逞的快感神情已然不見了。
取而代之的是她臉上露出的似乎很是緊張的模樣。
美妞兒一臉的嚴肅,眼神四處打量著,似乎再尋找什麼東西的樣子。
只是,很快的,她就回過了頭,再次緊緊盯著我看了一眼之後,她什麼話都沒有說,突然的就在我眼前消失不見了。
經歷了太多的怪事,這美妞兒突然的從我眼前消失不見了,倒也沒有讓我感覺到有任何的吃驚。
只不過,就在剛才那美妞兒消失之前,盯著我看的時候的眼神,相當的復雜,就在那一瞬間,我似乎看到她眼中對我的那所有的恨意都消失不見了。
而且,就在消失的剎那,在美妞兒盯著我時,她似乎還默默的嘆了口氣。
然而,這美妞兒突然的消失不見後,對我來說還真的是件好事兒,我不由得長松了口氣後,立馬就轉過身向著身後那團白光之中包裹的習景探過手去。
只是,讓我深感意外的是,那團白光看似無形相當柔和,但是卻是有實質的。
就如同是一個罩子一樣,將秀目緊閉,臉色蒼白的習景關在了其中。
因此,我這探手過去,根本就沒能觸踫到習景。
更讓我詫異的是,那團白光形成的罩子還十分的堅實,即使我使出了渾身解數,也沒能將那罩子打開。
「媽的!」
我趴在那罩子上面死死地盯著懸空其中的習景不甘的罵了一聲,隨即就轉過了身。
雖說那美妞兒突然的消失不見了,但是渠胖頭和白依卻還在。
而且,他倆也仍舊沒有任何反應的僵立在遠處,身邊依舊是那幾名手持利刃的美女隨從。
盯著那幾名美女手中的利刃,轉過身後的我,不由得就挪動著腳步緩緩向前挪動。
一邊挪動,我的嘴里還開口說道。
「那啥幾位姑娘咱們有話好商量你看你們那老大這麼會兒功夫已經丟下你們不管了,不如」
我話沒說完,立刻就停住了嘴,向前的挪動的步子不僅僅也停了下來,反而還向後退了出去。
因為,就在我剛才開口說話向前挪動之時,我就看到一絲殷紅的鮮血順著渠胖頭的脖頸緩緩的滑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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