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依說完之後,我稍琢磨了一番之後,明白了過來。
白依所說的我突然回頭臉上露出了驚詫的神情,在當時的情況下,應該就是我轉過身看到了身後的渠胖頭和白依消失不見得場景。
事實上,听了白依這麼一說之後我才明白過來。
當時的情形,實際上我和渠胖頭白依他們仍舊是呆在同樣的地方的。
只不過,由于某種特殊的原因,我們彼此都看不到對方了。
這就誤認為彼此突然的消失不見了。
而這種特殊情況的始作俑者,除了那個美妞兒之外,別無他人。
我心中不由的又犯起了嘀咕。
這美妞兒究竟是跑到啥地方去了?
這渠胖頭和白依被解禁開來,是這美妞兒良心發現,主動實施的,還是此時的她已經掛了,這才將渠胖頭二人解禁的?
心中如此琢磨著,我不由得就看向了一旁的白依,這白依腦子相當靈活,和她探討探討,說不定能理出點頭緒來。
只不過,當我回頭看去,正看到白依仰著頭,盯著頭頂上方看著。
其實,不用抬頭看,我也知道白依是在打量什麼。
實際上,從渠胖頭和白依突然的能活動,跌坐在地上開始,一直再到現在,我們頭頂之上,那種「電閃雷鳴」的情況就一直沒有停歇。
而且,還不時的有些小小的震動從四周圍傳來。
這種情況,初時看著奇怪,但是時間長了,對于我來說卻也有些見怪不怪了。
不過,顯然對于白依來講,並非如此,她抬著頭很明顯就是在研究頭頂之上,那不時的劃過的異光究竟是些什麼。
雖說,那些異光劃過很像是黑暗之中的閃電,但是我們三個人卻都清楚的很,那根本就不是什麼閃電。
如果,非要找出一個相近的形容的話,應該用黑暗之中導彈爆炸的火光來形容差不多。
看著白依仰著頭皺眉打量著頭頂上方,臉上露出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
這功夫,我倒不知道該不該出言打擾她了。
只不過,就在這瞬間,我的腦中突然的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
甚至于,我可以說這件重要的事情,還相當的不對勁兒。
「茉莉呢!」
稍一遲疑,我不由的就開口向渠胖頭和白依詢問道。
沒錯!
這就是我想起的不對勁兒的事情。
茉莉此時又到了什麼地方去了?
陳教授和陳虎蛋就不提了,他們並沒有和我們一起到那白玉石柱圍成的議政廳。此時這一老一小,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但願都還能平安。
可這茉莉卻是不同,她是和我們一起到了那議政大廳的。
只是,為什麼此時的她卻不見了蹤影?
听到我這詢問之後,渠胖頭瞪著眼楮先開腔應到。
說著,渠胖頭頓了一下,瞅了瞅我和白依之後,接著道。
世界上有一種人,屬于大智若愚,最擅長的就是裝瘋賣傻,看著瘋瘋癲癲愣頭青一個,實際上心中跟明鏡兒一樣。」
渠胖頭實際上就屬于這種人,平時看著嘻嘻哈哈,啥事都無所謂的樣子,實際上那都是他裝出來的而已,要是真的有誰把他當作真傻的話,那可就大錯特錯了,估計到後來便宜沒佔著,還的把自己給搭進去不可。
這茉莉有問題,事實上我和白依是早有懷疑的了,渠胖頭能看出來,倒也不出我的意外。
听到渠胖頭說完之後,我是不由的就搖搖頭沖他道。
我這話音一落,就看到了白依將自己的目光從頭頂之上那不時劃過的異光之上移了回來。
白依回頭看向了我,她的眉頭同樣緊鎖,盯著我看了看,就見白依嘴角一抿,想了想之後,開口道。
「哼。」
我听得不由冷哼一聲。
「要我說,咱仨也甭再這瞎惦記了,那個茉莉指定不是常人,就是咱們死了她都不一定死的了。」
此時,茉莉平白無故的消失,更是讓我心中對她的懷疑更甚了。
之前的時候,我就一直懷疑她就是當初司馬所看到的那個人。
雖然,這僅僅是懷疑,我還沒有肯定,但是我一直都想著找機會和她好好的對質一番。
不得不說,之前這茉莉身上的疑點就太多了。
此時,她的平白無故消失,更是將她身上的疑點再一次放大了。
我這時已經做出了決定,如果再能見到茉莉的話,我不會在和她玩那斗智斗勇的貓捉老鼠的游戲了。
非的當面讓她把這所有的一切都交待的清清楚楚的,尤其是在司馬無辜枉死的這件事上。
那怕是撕破臉皮,動刀動槍,也要讓這茉莉把所有的一切都吐的干干淨淨的。
此時,我是面向著白依和渠胖頭而站,而我的左手邊就是那團包裹著習景的白光。
在向白依和渠胖頭說話的同時,我的左手一直輕輕的撫著那團白光之上,手指間傳來的顫抖,能證明此時我心情是有多麼的激動。
要說我之所以會參活這趟買賣,最終的目的就是想借此機會將我的摯愛之人尋找到。
此時來看,這個目標看似是已經實現了,雖然這時的習景只能是困在這白光之中一動不動,我听不到她對我溫柔的呢喃之語,也感受不到她輕柔的指尖撫模我臉頰的溫度。
但是,這一切對我來說,都已經是相當的滿足了。
只要能有她陪在我身邊,即使不能輕撫我臉,不能與我耳鬢廝磨又有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