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阮成宛是越說越激動,雖然蒙著頭看不見,但是光是听著動靜,我也能想像的到此時他那口沫橫飛的德行了。
而且,就在這家伙激動的叫囂之時,我的嘴角卻已經是在布袋子里抽抽的快咧到後腦勺了。
我完全有理由懷疑這阮成宛的腦袋是讓船艙門夾過的,要不就是這家伙早年是在朝鮮留的學。
他娘的狗日的可真敢說啊!
就連當年的小日本子都沒敢說在一個月內就拿下半個中國的大話來。
他這個站起來連老子的褲腰高的家伙又是從哪里來的這份兒信心?
不得不承認,這番話說完,阮成宛所代表的絕大數越南人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之中更加的寒磣了。
以前我還覺得越南人或許是由于歷史原因,而形成了的盲目的狂妄以及受迫害的幻想,現在看來,這些家伙簡直就已經是病入膏肓無藥可治了。
狂妄盲目可以,但是不能失去了理智。
曾經經歷過一次慘敗的教訓過後,卻仍舊不思悔改。
現在的與越南人,依舊是將之前跟美國人的那場戰爭勝利的功勞完全的歸于到了自己的頭上。
他們根本就不會意識到,如果當年沒有中國這個老大哥在背後人力物力財力的支持的話,這越南彈丸小國現在早就又被美國人所奴役了。
而此時看來,當年的那一場殘酷的戰爭,依舊是沒有將這些白眼狼打醒了,反而是讓其更加的桑心病狂了。
真的不知道如果有一天再被類似于阮成宛這樣的人在越南當了權的話,會不會再一次的發生一場對越自衛反擊戰。
也不知道真的到了那時,咱們中國的軍隊還有沒有魄力摧枯拉朽的再一次打到河內去。
「放你娘的狗屁!」
我在那布袋子下正咧著大嘴尋思呢,卻听到二大桿子突然的開口大罵道。
這二大桿子跟渠胖頭那是一個脾氣,這功夫兒听阮成宛大放厥詞崩了半天的狗屁,他早就已經是忍不住了。
「還你媽的想拿下半個中國,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兩條兒小短腿兒去,翻個牆頭你他娘的都費勁!還想著翻山越嶺來搞侵略呢,來!有本事先把老子松開了,讓老子給你狗日的王八蛋先痛痛快快的松松皮」
這二大桿子扯著嗓子罵的那叫一個高興,只不過,在他叫罵的同時,我卻听到了波斯貓那沉重的軍靴聲再次響了起來。
並且,那腳步聲響起,走動的方向還是徑直朝著二大桿子而去的。
我听的清楚,眉頭頓時一皺,正要提醒二大桿子趕緊的閉上嘴,可沒成想還是晚了一步。
只听到那軍靴走動的聲音停止後,隨著「 」的一聲悶響,二大桿子的慘叫聲也隨之而起了。
「我**的!給老子住手!」
那一聲悶響以及二大桿子的慘叫聲讓我由不住的開口喊叫道。
我大聲叫罵,就是想著將那波斯貓的注意力吸引過來,畢竟我現在的身體素質要遠強過二大桿子,真的挨上幾下子的話,也沒有啥大問題,這二大桿子本就剛剛恢復了點身體,還真的經受不住大的折騰。
我這罵聲過後,果然就听到波斯貓的腳步聲快速的向我走了過來,而且,隨著波斯貓走過來時,我還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出了很強烈的殺氣。
雖然波斯貓身上殺氣的傳來,並非是他真的想要將我的小命要了去,但是至少已經表明了一點,這波斯貓指定會好好的將我收拾一番的。
那一瞬間,我已經是將自己的牙關死死地咬緊,準備著硬抗接下來的疾風暴雨。
沒成想,就在那波斯貓走到了我身前後,我是是感受到他身上直逼向我的殺氣,卻又遲遲不見這貨對我下手。
我這心中納悶,稍等了片刻,才听到那波斯貓身子湊近,附身在我耳邊輕聲地念叨了起來。
「你一定會死我發誓一定會親手把你的腦袋砍下來」
只是,念叨了這麼一句過後,波斯貓就將身體移開,轉而又走回了原來的地方。
「中國有句古訓你知道是什麼嗎?」
走回原位的波斯貓,突然地開口又道,而且,這話一听就是在對那阮成宛所說的。
「什麼?」
阮成宛的回答聲中,能听出很明顯的不解之意。
甚至于剛剛逃月兌了一頓胖揍的我,都對波斯貓這突然地開口詢問的話表示不解。
「人心不足蛇吞象。」
必須的說,這波斯貓顯然對中國的文化還是有些了解的,至少這句俗語並非是一般的外國人都能知道的。
「哼。」
波斯貓說完,卻听到那阮成宛冷哼了一聲道。
「中國還有一句話,叫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阮成宛說的沒有絲毫的猶豫,也能听出言語之中的堅定,看的出來,這貨還真的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從波斯貓這里榨取更大的好處了。
「嗯。」
阮成宛話音落後,就听到那波斯貓竟然輕聲的應了一聲。
只是,應聲過後,卻听到波斯貓緊接著又開口說道。
「人為財死那你就去死吧」
說著話,突然地一聲清脆的槍聲在船艙之中響了起來。
在我還沒有回過神兒來之時,很快又听到了一陣槍聲大作。
只不過,這再次響起的槍聲,並非是從船艙之中傳出來的,而是從船艙外面的甲板上響起的。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後來響起的槍聲,應該是波斯貓的手下跟阮成宛的那些士兵發生了交火。
槍聲停止之後,很快的,我就听到了船艙門被推了開來,緊接著一個陌生的男人聲音從艙門外面傳了進來。
「嘶」
听到那陌生的男人聲音,我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那個男人的聲音,說的是英語,這也就向我們說明了一個問題。
剛才的那一陣槍聲過後,恐怕阮成宛的那些手下士兵,已經是全部都被干掉了。
這艘船,現在已經是被那波斯貓所控制了。
波斯貓對來人說的幾句英語將其支走了,我並沒有听懂他說的是什麼,但是他接下來的話我卻是听的相當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