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也的確如這波斯貓所說的,現在身為俘虜的我並不是他唯一的選擇。
要知道,白依和二大桿子這功夫兒也落在了他的手中,當然還有那個日本娘們兒相澤紗織。
要是單單對我用刑逼供的話,這倒也沒有什麼,而且對那相澤紗織大刑伺候我也不會心疼,只是
白依和二大桿子呢?
很顯然,這波斯貓此時就是打算去找白依和二大桿子,那當然不會對他們客氣的,肯定會是大刑伺候。
即使,這白依和二大桿子能咬牙往下抗的話,我又怎麼能忍心讓她二人受盡折磨呢?
因此,就在那波斯貓走到艙門前,伸手要將艙門拉開之時,我還是開口將他喚住了。
「你已經知道了我們要去的是魔鬼海域了對吧」
看到波斯貓停下了腳步,我稍頓了一下,才開口對他詢問道。
「正如你所說越南猴子已經告訴我了。」
波斯的臉上依舊掛著一種十分異樣的怪笑,看著我開口回答道。
「好吧」
我裝作想了半天,終于下定決心的樣子,繼續對他道。
「實話告訴你我們要去的地方究竟在什麼地方我們自己都不知道」
「哈」
我剛說了一句,就听到那波斯貓是干笑一聲,緊接著他瞅著我又冷哼道,「我沒有時間听你說這些拖延時間的廢話。」
一邊說著,他還一邊轉過身,看樣子是打算著走出船艙外面去。
「但是我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在哪里實話說那地方只有我才能找到你要想去哪里的話必須的帶我一起去」
我急速的講完這段話後,波斯貓倒是又停下了腳步轉過了身。
只見這貨的眉頭緊皺,盯著我瞅了半天什麼話都沒有說。
「只有我知道那地方在哪。」
我同樣盯著他又語氣肯定的重復念叨了一句。
實際上,我現在也就是在故作著鎮定,我們要去的地方,當然並非沒有確切坐標的,而且也並非只有我一個人清楚那坐標的位置,白依和二大桿子都是知道的。
只不過,我現在故作鎮定而且十分肯定的對波斯貓如此說,就是要他相信我所說的是真的,除了我沒有再沒有別人知道我們要去的地方是哪里。
也只有這樣,這家伙才不會去為難白依和二大桿子。
只是,在我故作鎮定且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完之後,那波斯貓卻依舊是沒有任何的動靜,仍然是用那種十分怪異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
屬實話,被他的那雙藍黃相襯的眼楮直勾勾的瞅著,我心中還真的有點發毛了。
「既然這樣的話」
好半晌,波斯貓終于是開口說話了。
「那幾個人也就沒有什麼用處了對吧你們不是有句話叫不養閑人嗎」
說完,波斯貓的嘴角頓時就顯露出了一種陰邪的獰笑。
這家伙的這副表情就已經明確的告訴了我他是想要干什麼。
「他們只要少了一根毫毛的話,我同樣也不會帶你去那地方」
我同樣的冷哼一聲,再次肯定的對波斯貓道。
「相信我,你就是把老子的抽筋扒皮,也休想從老子的口中得到任何一個有用的詞兒。還是那句話我可以帶你們一起去那地方咱們可以合作否則的話大不了一拍兩散老子早死早投生,你們也永遠達不到目的」
就在我這話說完之後,就見到波斯貓的眉頭一緊,隨即就見到他伸手按在了自己的右耳之上,擰眉側頸的像是再听著什麼。
他的這個動作,讓我頓時反應了過來。
沒有猜錯的話,在這波斯貓那被金發蓋住的耳朵之中,是有著一個小小的接受器的。
恐怕我倆剛才的這番對話,已經是通過那個小小的接收器傳到了另一個地方,被另一個人所接受听到了。
而且,不出我所料的話,那個接受的人,應該就是那個剛才離開的神秘女人。
想到這個神秘女人之後,我的眉頭頓時又緊皺起來。
我再次回想起了剛才這個神秘女人湊近我時,身上所發出的那股熟悉的味道來。
千真萬確,那股味道對我來說真的是太熟悉了。
正是我最愛的女人身上所特有的。
可這味道又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了這里的呢?
那個神秘女人究竟又是誰?
就在我這恍惚之間,卻听到那波斯貓再次開了口。
听起來像是他已經接受到了什麼指令了。
「好吧我答應你由你帶我們去那個地方但是,我要提醒你一點的是如果你和你的那些同伴想耍什麼花招的話哼哼」
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最後的那兩聲冷哼就已經是不言而喻了。
話一說完,這波斯貓轉身打開艙門就走了出去。
他一走出艙門,我頓時是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只是,還沒等我把氣喘勻實了,就見到那船艙門再次被推了開來,緊接著,從外面走進來了兩個同樣身穿著黑色特種作戰服,臉上也帶著相同的惡鬼面具的壯漢。
這兩個壯漢走進來後,是二話不說,直接就架著我向船艙外面走去。
雖然我心中十分詫異,但是我倒也沒有驚慌失措的開口詢問兩個壯漢這是要帶我到什麼地方去。
借此機會,我倒是在這四周打量了起來。
果不其然,我們現在的確已經不在之前的那艘越南人的船上了。
現在我所處的這艘船,要遠比之前的那艘遠南船只大的多。
而且,就在這前面船頭的位置,我竟然看到了一門大口徑的主炮,在船尾的位置,還有一個經過改裝的直升機平台,上面還真的固定著一架小型的直升機。
他娘的!我現在竟然身處在一艘軍艦之上!
這個發現頓時讓我心頭一驚,波斯貓這伙人不是黑軍雇佣兵嗎?怎麼還整出了軍艦來了?
但是,很快的船體上的一些俄文標識就讓我心中恍然大悟了。
這艘軍艦的船體確實有些破舊了,看起來至少也是服役了有幾十年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