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槍快步走上前來的茉莉,小臉上滿是關切之色。
走近我身前,蹲子,茉莉盯著我滿臉驚慌的開口道。
「你怎麼樣?」
只是,我眨著眼楮還沒等開口回答呢,卻听到不遠處也同樣的傳來了白依關切的詢問聲。
「他沒事吧?」
听到茉莉和白依這幾乎同時詢問我的情況,我這嘴角頓時一咧,心中雖然很是受用,但是也同時于心底念叨著齊人之福還真的不是那麼好享受的。
「我沒事兒。」
我不由得提高了聲音,開口回答道。
當然不僅僅是為了回答蹲在我身前的茉莉,同時也是為了讓不遠處的白依放心。
只是,我這回答過後,卻看到蹲在我身前的茉莉,瞅著我那臉上的表情是相當的古怪。
我還當她是對我這種「腳踏兩只船,誰都不耽誤」的做法感到不滿,正琢磨著如何開口安撫一下這茉莉妹子。
但是仔細一打量,我才頓然發現,這茉莉那臉上的古怪表情,似乎並非是由我剛才心中所想的那樣產生的。
茉莉的注意力顯然都在我的臉上,她的那古怪神情,似乎是由于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所產生的。
明白了這點,我先是略一皺眉,隨即心中頓時一驚。
「他娘的!壞了!莫不是剛才還是晚了一步不成?」
要知道,剛才我的臉上被那不知名的白色東西噴中之後,那感覺著實是灼痛難受。
如此來看的話,難道是真的如我剛才所想,那種白色的東西真的是有著強烈的腐蝕性?
雖然,我剛才已經是伸手拭抹了半天,但是去並沒有設麼效果,那些白色的未知物已經是將我原本就十分磣的臉蛋徹底的毀容了嗎?
心中如此琢磨,我更是慌亂起來。
同時再次伸手開始手忙腳亂的在臉上胡亂劃拉起來,雖說嘴上沒說什麼,自己也看不到,但是不消說,此時我被毀了容的模樣,再加上快哭出來的心,我的德行那指不定的難看到啥地步去呢。
我這手忙腳亂的在臉上胡亂劃拉的同時,卻見到白依已經是快步走了過來,在她的身後緊跟著眉頭緊皺的二大桿子。
二人走近之後,我更是看的清楚,白依和二大桿子一樣,同樣是眉頭緊鎖。
盯著我的臉上瞅了半天,二大桿子突然的開口道。
「我操!大白活!你這臉上是咋搞的?怎麼這麼膈應人呢!」
二大桿子此話出口,更是讓我將剛才心中僅剩的一點念想都敲的稀碎了。
不用說,他這一番話,已經是將我心中所想的自己被毀容的想法坐實了。
只是,在我一臉苦相,還一時無法讓自己接受被毀容的這個事實之時,卻見到白依也挨著茉莉蹲下了身子。
先是扭頭跟身邊的茉莉對視了一眼,緊接著白依就伸手向著我的臉上模了過來。
白依的這個動作,看著絲毫沒有嫌棄我的意思,這點倒是讓我心中著實的感動不已。
好女人啊,我他娘的都這般磣德行了,竟然對我依舊不離不棄,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心中正自感嘆,卻感覺到白依已經探手輕觸到了我的臉頰之上。
我這嘴角下意識的一抽,但是很快的又感覺到了不對頭兒。
按理說,我這臉上要是被腐蝕毀容了,那麼白依手指觸踫之後,我肯定是會感到痛苦之感的。
而且,我這嘴角下意識的抽搐也正是為了配合這種感覺。
只是
讓我十分不解的是,白依的手指戳到我的臉頰之上,卻並沒有讓我有什麼疼痛的感覺。
而且,也並不是我的臉上已經被腐蝕的失去感覺了。
盡管沒有感覺到疼痛,但是我還是能感覺到白依的手指劃過我臉頰時那種涼涼的感覺的。
我這心中著實不解,但是也就在這時,卻听到白依是不由得長吁了一口,隨即那臉上緊張的神情就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白依此般模樣,看的我更是詫異不解。
也就在這時,卻听到茉莉開口道。
「姐姐這是怎麼回事兒?」
茉莉詢問的對象,正是白依,也不知道白依听到茉莉稱呼她的這一聲姐姐後,心中是什麼感覺,反正我是十分的受用。
茉莉話落,卻听到白依也沒有絲毫猶豫的開口輕聲回答她道。
「放心吧他沒事兒之前的時候他經過易容的,現在被腐蝕月兌落的只是之前附在他臉上的那一層偽裝假皮而已」
听了白依如此一說,我頓時恍然了。
他女乃女乃的!差點都忘記了!
之前我和白依為了躲避各方面的追捕,曾經在一個易容高手金雅兒那里做過易容。
而且,這金雅兒不光是頂級的易容大師,據說還是那相澤紗織的小師弟。
並且,一直都沒有讓白依知道的,我和這個金雅兒之間還有個不可告人的小秘密,或許也只有我知道這個金雅兒的真身是個女人,而並非是什麼人妖男人之類的。
當然,得知金雅兒真身的過程雖說香艷有余,但是還真的是不便多說。
只不過必須的承認的一點就是,這金雅兒的易容之術,著實高超,用栩栩如生似乎都無法來形容其出神入化的手藝。
我經過她手,成功的易容成了另一個黑x會大頭子禿狼的模樣,而易容之後的我還成功的將二大桿子這個跟禿狼斗了多年的老對頭都蒙騙了過去。
只是,我臉上的易容偽裝逼真十足,但是卻也有不足之處,那就是並不能輕易的將其去除卸掉。
據那金雅兒所說,我臉上的偽裝人皮至少要保持著一個多月,才會自然的月兌落。
我原本以為至少還的半個月後,才能讓我擺月兌現在禿狼這副陰狠狡猾的相貌,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剛才被那白色不明物噴在臉上之後,竟然鬼使神差的讓臉上的偽裝假皮開始掉落了。
事實上,那種噴射在我臉上的不明物體,確實有著腐蝕作用。
只不過,其腐蝕性並不像是強酸強堿的那麼霸道,並不會短時間內就將沾染之物徹底的腐蝕掉的。
不然的話,也不會僅僅
就是將我臉上的這層假皮給化掉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