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艾霜的動作,我更是嚇得動也不敢動了,人都說做賊心虛,還真是這麼個理兒……
雖說我現在的目的是為了治病救人,但畢竟這種救法實在是有點不按套路出牌了,艾霜妹子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是不會接受的。♀
艾霜穿的是侍女的宮服,本就布料不多,我這身上幾近,艾霜依靠過來胸前的那兩團軟肉緊緊的就貼在了我的胳膊上。
「……娘咧……」我無力的了一聲,瞬間就扯起了旗桿……
「都說柳下惠那貨能坐懷不亂的,我看純屬他娘的扯蛋……這那個男人能受的了……」我心中念叨著,就想把胳膊往回抽抽,沒想到我這一動,艾霜卻跟著整個人都?a8?松俠矗?紙漚艚艫牟?諏宋業納砩稀?br/>
「呼……」我顫抖著長吁一口,閉上眼亂七八糟的念叨起來
「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人生自古誰無死,記得帶上衛生紙……臨兵斗者皆陣列在……在……他娘的受不了啦!」
我悶哼一聲跳了起來,剛才冰涼的身體現在變得估計比艾霜身上都要燙手,兩腿之間豎著的凶器直直的指向艾霜,可這妹子根本就沒有感覺到身前有這樣的一個危險物件的存在,秀目緊閉,蛾眉微皺的在身邊憑空抓著,看起來是還想依著我的身體攀附。
艾霜燒的神志不清,剛才伏在我身上一頓亂蹭,此時已經是衣衫不整了,胸前的兩團軟肉不知何時竟然露出了大半,我站在她身前,正好能看到她那胸前大片的雪白。
看著這誘人的場景,我甚至能聞到艾霜因為高溫而從身上揮發出的體香,艾霜在毯子上又翻了個身,身上出的雪白更多了……
雖然明知道她這樣是因為高燒所致,但是我體內卻有個邪惡的聲音在不停的念叨著,而且聲音越來越大。
「……上……這妞兒是你的了……神不知鬼不覺的誰知道……」
「可是……」我殘存的理智諾諾的回道。
「可是什麼……看看那……看看那……你個傻逼還等什麼……」邪惡的聲音繼續蠱惑道……
「是啊……神不知鬼不覺的又有誰知5o饋??蔽一?檔鬧馗醋擰?br/>
就在這時,艾霜似乎因高燒所致,忍受不了了,竟然開始自己月兌起了衣裳。
我一動不動的站在她身前,眼楮中滿是駭人的血紅,心中那種邪惡的越來越盛,艾霜的衣裳一件件的被她甩到了一旁,她這無意識的舉動,在我看來就是一種果的引誘。
「……是你勾引我的……恭敬不如從命了……」我喘著粗氣再次給自己找著理由。
說著,我向前挪動起了步子,伸著手隔空向艾霜身上那些攝人心扉的雪白處撫模著。
「……看看她的那的樣子,就是在等你的寵幸啊……」腦中先前讓我稍感不快的邪惡音調消失不見了,轉而響起了一陣靡靡之音。
「看她那副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樣子,難道還激不起你內心的征服嗎?」糜音繼續在我耳邊回響,推著我更快的向一臉痛苦的艾霜挪去。
「你是個冷血的人,骨子里就是!女人不值得你保護,想想,想想你的那些遭遇……女人不值得保護……佔有她!征服她!摧毀她!」
腦中的聲音陡然變得淒厲起來,對我發出了不容拒絕的命令。
這莫須有的聲音猛然激發了我體內深處的那股原始的,看著眼前弱不禁風的艾霜,我眼中再也沒有了同情和愛憐,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讓人感到恐懼的獸性,獸性驅使著我去艾霜弱小的身體上盡情的發泄自己的。
「我要……」
我瞪著血紅的雙眼,咬牙擠出了兩個字,說著就要向仍在病痛中飽受折磨的艾霜撲去……
「不!」
就在這時,另一個的聲音突然在我腦中響了起來。
「你不冷血……想想那條走廊……還有……走廊盡頭的那盆君子蘭……」
陌生且熟悉的聲音我不由得停下了撲向艾霜的動作,我的腦中突然開始變得一片混亂……
此刻和過去,所有的一切都被撕碎化成了鋒利的碎片不斷的向我眼前襲來。
黑暗靜謐的走廊,永遠不開花的君子蘭,支離破碎雪白的,帶著陰毒詭異笑容的人頭……
詭異的人頭……
人頭……
眼前的一切漸漸變的真實起來,冷汗順著額頭滑進了眼角造成的痛苦讓我不由得皺起了眉,我抬手使勁的擦拭著眼角,直到眼角變得好受起來。
艾霜臉上痛苦的神情絲毫沒有減退,臉色變得更加慘白了,能看的出來她體內高燒並沒有減退,而剛才的我又干了什麼?又在想著什麼?
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就像只受了蠱惑的野獸一樣,差一點就做出了牲口不如的事情來,緊要關頭似乎有個聲音讓我醒悟了過來……
至于後來我腦中出現的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面我卻是一點都想不起來了。
喚醒我的那個聲音又是誰?
我又是為了什麼而受到了蠱惑?
想著這些,我在木屋中四下環顧著,並沒有看到9do什麼不對勁的東西,我也沒敢再多看艾霜,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可走出幾步後我又停了下來,剛才的發生的事總讓我感覺到怪怪的……
肯定是有不對頭的地方,剛才我確實是像受到了什麼不好的東西的影響,如果這屋中有什麼不好的東西的存在的話,我出去了艾霜難免會受到傷害!
可讓我感覺到不對勁的東西又是什麼呢?
我一邊琢磨著一邊閉起眼楮在木屋中用心的感受起來,想看看能不能發現讓我深感危險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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