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王哥幾人听了二大桿子說的話,再看看他一本正經的樣子又笑了起來。
「孩子,這事,你可幫不上我們了,不過,以後可千萬別再隨便上山了啊!想想昨天的事多危險!」王哥關心的對我們道。
我和二大桿子都能听出好賴話,人家關心咱們那是好的。
所以,听到王哥的囑咐後,我和二大桿子都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然而,知道歸知道,做不做得到就不一定了……
我和二大桿子見事情都搞清楚了,肉罐頭也吃了,就沒再多耽擱,和王哥他們道別後就各自回了家。
臨走的時候王哥讓眼楮侯又拿出兩個肉罐頭一人給了我和二大桿子一個,我還扭扭捏捏的不好意思拿,最後還是眼楮侯硬塞到了我的懷里。
「拿著吧!小兔崽子,就當哥給你賠不是了!」眼楮侯笑著對我說著,樣子看起來也不是那麼凶巴巴的了……
弄清楚了王哥他們的身份,我也就沒再對他們有任何懷疑了。
和二大桿子抱著罐頭回家後,我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沒成想,到了第七天頭上,二大桿子又來我家尋我了。
「走,咱倆再去那考古隊待得屋子看看去二大桿子見面就對我說道。
「司令,你又想吃肉罐頭了?」我當他又嘴饞了,小心翼翼的訊問道。
「你知道個屁二大桿子白我一眼「上山的那只隊伍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不是出啥事了。咱們這當地游擊隊不得代表組織上過去看看
二大桿子說的啥組織我不知道,不過听說陳老師帶的隊伍進了後山現在還沒回來,我心中不由的就想了老太爺講過的事,難道那陳老師的考古隊真的如同那些鬼子兵一樣,進了鬼門關了!
听了二大桿子說的,我也沒再尋思,跟著他就奔考古隊落腳的破院子去了。
其實,要是沒有這些事,那破院子我是一年都不會經過一次的,更別提進去待著了。
那破院子以前也是營房,部隊撤走後,分給個姓崔的小寡婦了,這崔寡婦可不像陳虎蛋他媽那般的克守婦道。
都說寡婦門前是非多,我記憶中,這崔寡婦門前的是非就沒斷過。
不過也難怪,崔寡婦年紀不大,三十多歲,加之未曾生育,又頗有幾分姿色,所以這方圓十幾里地,就屬她最能招蜂引蝶。
這崔寡婦今兒個勾引張家漢子,明兒個又睡了李家男人,名聲是越來越不好听了,到最後她的騷名都傳到幾十里地外的縣城了。
人送外號崔尿盆子,其意不言而喻。
崔尿盆子名聲越來越臭,漸漸的在這二師大院兒中是越來越混不開了,沒人待見不說,出門狗都追後面攆著咬。
最後,這崔尿盆子干脆跟著個安徽來的修鞋匠跑了,走的時候撂下話說是吃香喝辣去南方享清福去了,但據說有人曾在呼市的火車站見過她,和一些幾十塊錢的柵欄雞混在一起,也不知道真假。
當然,崔尿盆子的故事與本文無關,各位看官就當一樂呵听听得了。
崔尿盆子一走,她住的那院子就閑下來了,分人沒人要,賣就更別提了,誰都嫌騷氣,當地組織上沒辦法,也就任其閑置,久而久之院落就很破敗了。
直到神秘的考古隊來了,當地政府沒地安排,就給整這院子來了。
我和二大桿子到了破院子,沒等進院門,就听到了里面傳出了喊叫聲。
「王哥,剛子,你們別攔我,隊伍進山都一個星期了,按照計劃早該出來了,可這現在人影沒見著不說,還音訊全無!我的進山找找去!」
這聲音我熟悉,一听就是爆脾氣的眼楮候。
「小候,你听我說,這後山里面的情況你我都清楚,凶險異常,絕不是一個人能進去的,咱們還是繼續再等等,怕是老陳很快就帶著隊伍出來了
「還等個屁!說好三天出山,這都幾天了?真有啥事老子要是不管的話可就晚了!」
「操!」
眼楮候話沒說完,叫剛子的火了「你咋和王哥說話呢?有點規距沒?都知道你對像在隊伍里,著急有啥用!咱們現在的任務就是守著這兒。都進山了這兒咋辦?」
「我自己進山!你倆留這守著!」眼鏡侯喘著粗氣說道。
「王哥剛才說的沒听見?誰能放心你一個人進山去找他們?要走咱們的一起走,別說你!我現在心里也擔心呢!」
眼鏡候和剛子正在爭吵,王哥倒看見了門口的我和二大桿子。
就見王哥眼楮一亮,笑著對我們招手道「倆小鬼頭,趕緊進來!」
二大桿子到不客氣,背著手走進了屋子里,昂首挺胸的勁頭還真挺像是部隊領導,我和他沒法比,個小米短的就跟個勤務兵一樣的跟在他身後進了屋。
二大桿子沒等招呼,自己找了個木頭箱子先坐了下來,我照例是站在他身後,我倒是對自己這政委干這勤務兵
的活沒啥說的。
不過,可能是心理原因,我總覺得這屋子里有一種很重的怪味道,騷了吧唧的……
「那啥……」
二大桿子坐定後先開了腔「這不,你們先前進後山的隊伍還沒回來嗎,我倆這代表著組織上過來看看……那啥……同志們都別急,穩定情緒,最後的勝利一定是屬于咱們的!」
眼楮候本來心里就不爽,听見二大桿子在這瞎白活,許是心中邪火壓不住了,騰的就站了起來。
「小兔崽子,瞎說八道啥!趕緊滾蛋!」
眼楮候這突然發難,不僅是把二大桿子嚇得一激靈,從木箱子上蹦起來竄到了門外,我也被徹底的嚇了一大跳,瞬間腿抽抽的邁不動了。
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動,二大桿子急的站在門外不住的沖我眨眼揮手,示意我趕緊出去。
其實我心里也急,心道「還用你狗的催?能竄早竄了,這不腿腳不好使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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