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殘陽的最後一抹余輝潑灑在水面上,黃燦燦的一片,似若浮光躍金般,微風輕拂,蕩起的層層漣漪簇擁著萬點星光,漾蕩漾蕩,直至暮色漸濃風漸柔。
世間總會有那麼多的無奈,佛說人與人之間有四種緣,這四種緣非常深的話就成了一家人了。如果疏遠一點就是親戚朋友。若是再淡泊些那只是人生旅途上的一位過客,不相知也不陌生。如果無緣的話即便擦肩而過也是形同陌路。
林夕有些困惑與迷茫,眼前總是浮現出小丫頭轉身離開時滿目哀傷的神情,痛……不止是她心痛。
曾幾何時,原本小丫頭的心海也如錫水河一般清澈見底,即便稍有情緒波動,那也只是對他的一種依賴感,怎麼也想到這種親情會有了質的變化,這是他不願意接受的,也不能接受,暫且不說現在自己已經有了之容這樣靛貼入微的女朋友,就是自己和她的姐姐倚翠之間的那段感情糾葛也如同一道坎難以逾越。有些不能承受的感情還是早早的推卻才好,免得最後愛的深傷的痛。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該面對的還得面對,把事情說清楚了小丫頭或許會知道自己該做以怎樣的選擇。
林夕做出了毅然決然的做出了決定。暮色漸濃,星兒眨著眼楮窺視著孕育萬物的大地,目送著這個男孩一臉惆悵的離開……
王秀琴匆忙的吃完晚飯便出去了,本來是想休息了,心里總是不放心在夜市擺攤賣服飾的依依媽,夜晚比較亂,別的不說,要是收到假錢可就冤屈死了。這世道人心不古啊。
林夕無聊的亂撥著電視屏道,本想找一個體育節目看看,誰知卻是中國男足和伊拉克的一場比賽,抱著必勝的希望看了一會,終究還是控制住滿腔的怒氣毫不猶豫的換了個音樂頻道,這男足也太不給力了,代表著一個泱泱大國的國家隊竟然連一個還處在戰火紛紛的弱小國家的業余臨時組合的球隊給逼的亂了陣腳。太不給力了。這哪是比賽啊,簡直就是在散步,一點拼搶的意識也沒有啊,國家還養著他們干什麼阿,都不如養頭牛,喂它草料回報的卻是牛。還大言不慚的說要發憤圖強,我看倒是發糞涂牆不假。
舒緩的歌聲也沒能緩解林夕滿心的郁悶……雖說剛剛下定決心,可那個小丫頭的倔強的脾氣他還是心里沒底,還是先試探一下吧,要是沒有消氣就再說吧,有的時候急功近利反而適得其反。
「你好哪位。」鈴聲響了幾下便被接通,傳來依依的聲音。
「是我,干什麼呢……」開沒等林夕說完,話筒里傳來了嘀嘀的忙音,看來小丫頭還沒有消氣啊。林夕固執地又撥了過去,響到自動掉線也沒有人接,,還是親自去一趟吧,就算是負荊請罪,大不了讓她打幾下,嘿嘿,都說不打笑臉人,再怎麼任性的女孩也會有方法對付的,對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還是比較有信心的。在外院找尋了會,選中一根拇指粗細的木棍,總的給她個台階吧,既讓她解氣了,自己還不痛。
周依依打開門,一句話也不說的冷著面孔進了屋內,林夕尷尬的笑了笑,隨手將門掩好,迅速地從衣兜里拿出準備好的麻繩,兩手並攏,繞了幾道用牙齒協助系了個扣,原本想系個活扣,太過匆忙反倒系成死扣了,這個暈。
周依依目不轉楮的盯著電視畫面,老天還是那場正在直播的國足與伊拉克的比賽,已經是下半場了,比分是二比蛋,當然是伊拉克灌進倆球,別誤會啊。見她還不理睬自己,頓時一陣郁悶,也太沒有同情心了吧,自己都這樣了,這身行頭但凡有點知識知道負荊請罪這個典故的人都會被感動的啊,難不成自己這樣的行動還比不上一場令人看後無比失望與沮喪的足球賽,老天這也太不公平了吧。再說這小丫頭啥時也成了一名足球迷了。
「看比賽呢啊,這幫國足也太不給力了,你看著那是在比賽啊,跑動的這麼慢,說不好听的,就是你家隔壁的高二大爺急了眼都比他們快」林夕抬出了因中風走道挪挪的老高頭來……小丫頭白了他一眼,還是保持沉默。
「這哪是一隊代表一個國家超級聯賽的水平哦,我看應該改下名字了,不應該叫中超,還是叫中糙吧,這樣比較形象也容易被人理解。是吧妹妹。」……依舊沒有說話,還是一個冷冷的白眼。
「我看這支國家隊是沒救了,還一個勁凋著大臉出國上這上那的到處訓練呢,還說體質不如外國人,真不嫌害臊。要我說啊哪也別去瞎轉悠去,有那錢浪費干點啥不好啊。捐助幾多學校,建幾所足球場,足球也得從女圭女圭抓起啊。是不是妹妹,哥哥我說的有道理吧。嘿嘿。依我看就找幾頭餓狼往賽場一圈看他們比賽,誰不賣力拉出來喂狼,看哪個不得使出吃得勁拼了命地踢啊,你看你看就先拿這個十號,還隊長呢,就知道瞎踢一氣,不是傳丟就是被搶斷,看著憋氣,先把他喂了。妹妹……妹子……」
「誰是你妹妹啊,我都說過了我才不稀罕當你妹妹呢」依依板著面孔淡淡的說「干嘛,快說,不想听你的謬理邪說。」
「我渴」
「沒熱水」
「涼的也行」
「自己倒,沒時間,忙著呢」
「可你看……我這沒法倒啊」
「誰綁的你去找誰去,哼。」
「哦,知道了」林夕還真的有些口渴了,瞥見桌子上的那個印有卡通人物的白瓷杯,里面還有大半下的白水,便雙手端起一飲而盡。
「那是我剛晾的」
「我知道,呵呵,一會你再晾一杯啊,哪次你到我家不是我親自給你端茶倒水啊。」
「哼,我現在不高興,誰讓你惹我生氣的」
「我這不是來賠禮了麼,你看著多有誠意啊,連打板也拿來了,任憑處罰。」林夕向前邁了一步,低身垂首以示誠懇之態。
「我說呢這麼大的陣勢,原來也知道自己錯啦,不會只是做做姿態騙三歲小孩吧。」周依依面露狡黠之色,伸手扯了扯林夕手上纏繞的麻繩,結果他手里的木棍道「不是抽扣,系的挺專業麼,嗯,還算有誠意,知道自己錯哪了麼。」說著用木棍輕輕敲了敲林夕綁著的手背,儼然一副大人在教育犯錯的孩子模樣。
「我錯在不應該惹可愛的妹妹生氣」
「錯了,還是沒有深刻的認識到啊,再想想」認真的說。而後啪的一聲又在林夕的手被敲打了一下。
「對啊,不會錯啊,你不生氣能不搭理我麼,是我下午惹你生氣啊」林夕有些懵了
「我為什麼生氣。」
林夕一頓郁悶。「因為……因為我還在把你當小妹妹,其實你已經長大了,不再是我心目中的那個只會哭哭啼啼拽著我的小跟屁蟲了,已經是個成熟漂亮的少女了」林夕沒忘了送出兩頂高帽「不但溫柔可愛,還知書達理,善解人意……」
「哼,算你還有良心,知道迷途知返,要是你今晚不來,哼。我都發狠再也不理你了。等以後見到姐姐我就告你狀。看你有什麼臉面面對她。」
林夕點頭不住地稱是,心里卻是無限感傷,還能有機會見到她麼,這都幾年了,她走後連個音訊也沒有,或許現在……即便是有那樣的機會,可經過了這些年誰能保證每個人沒有變化,就連眼前這個小丫頭都已經變得成熟了,不再是懵懵懂懂的小屁孩了,又何況是她呢。再者自己也不是曾經那個痴情的少年了,有了新的生活。忘掉過去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那段能刺傷心得往事深深的埋葬于內心深處,不去輕易觸踫和開啟。
「還渴麼。林夕」林依依聲音委婉動人,美目柔情蜜蜜的在著探尋林夕,期待著一種令自己滿意地回答。儼然一副熱戀中的小女生模樣,幸福在紅暈如潮的臉頰漾蕩,
「怎麼沒大沒小的。也不叫哥哥。剛剛喝了……可是不渴啊……」霎那間捕捉到她眼中一絲的失望,便又改口道︰「不過又感覺有些渴了。」
「嗯,你等著,我給你倒水喝」小丫頭一臉愉悅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順手把電視關掉,而後又把林夕強按在自己做過的椅子上,「乖,听話,我這就給你倒水啊。」
「我自己來就行,你先把繩子幫我解開啊。」
「不著急,不用著急,休息一下。」小丫頭學著一休哥說話的口氣。還別說模仿的真的很像,機靈鬼精的大眼楮還有漾蕩著笑容的嘴角。
「好了,溫度正合適,嗯,再加一點紅糖。」下丫頭用羹匙不停地攪動著杯里剛剛沏好登水。品了一口感覺溫度可以了,把杯子放到桌上,走進自己的臥室不大一會拿了一塊印有卡通玩偶的手帕,先對角疊成長三角形,在林夕脖子上一圈,輕輕地系好。隨手又端起茶杯將羹匙攪拌了兩下。
「這是干嘛啊,你……」被小丫頭奇怪的舉止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呆呆的象一只可憐的小綿羊盯著向他走來的大灰狼。仿佛能夠預知危險的降臨,卻又只能老老實實地任其宰割。
「林夕,你病了。現在由我來照顧你。」聲音柔柔叼甜的。一雙黑眸流淌著脈脈的嫵媚,一舉一動之間漾溢著溫柔,薄薄的嘴唇像是一直在笑,腮邊展露出來一對深深的酒靨,如花般綻放,沒得至真至純,有一種說不出的風嬌媚柔情萬種……
「我沒有啊,我好好的肚子也不痛啊」
「你真的病了,而且還不輕。」
「我真的沒有病啊,好妹妹快別玩了,一會阿姨回來看見不好,乖……給哥哥把繩子解開……」
「你放心,等我給你治好病就會給你解開,我媽媽回來還早呢,不會有人知道的。听話啊,張開嘴……」
「我真的沒病啊」林夕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這都多大了還玩小孩子過家家的游戲,枉自剛才還認為她已近長大了成熟了。
「你看誰沒病把自己捆起來玩啊。有麼,是沒有吧。只有精神有病的人才會把自己捆起來,來林夕張開嘴,再張大點,這也不是毒藥,你這麼大的人還害怕什麼啊。」小丫頭一臉不悅。
「我……」剛要辯解,一勺子糖水灌進了嘴里。林夕放棄了爭辯,只要勺子一伸到身前就張開嘴。真的希望一口把它喝光的了,可又怕哪根筋不對的她又會有其他的花樣。
「好喝麼,林夕」
「好喝」
「那就再來一杯」
「明天再喝吧,飽了,撐得慌了」
「林夕,看著我的眼楮回答我,我對你好麼」小丫頭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止,雙膝跪在他的腿上,伸出縴縴玉手環抱住他的脖子。這一突然舉動逼迫林夕不得不將捆綁的雙手抬高至胸前。好在小丫頭體態輕盈,倒沒覺得咯著不舒服。
「好,真的好,你對我最好了。」心里想比我媽對我都好,我都這麼大了,她都沒有這般的喂過我喝水。「發自肺腑的心里話麼。」小丫頭突然變了,變得痴痴地望著他。
「當然,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要不要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話啊?」林夕一臉坦誠的回視著。
「不要。我相信。」小丫頭喜極而泣的伸出一只手捂住林夕的口,笑容嬌美而幸福,淚眼朦朧的眼中閃爍著希翼。隨著喃喃的說道「可你知道我要你給我的是什麼樣的愛麼。我不要你的象對待小孩子似的關心與呵護,我要的是一個男人給與一個女人的愛,就像你和姐姐那般的愛,你明白麼。」
「我……明白……可我真的給不了,你知道麼,依依,我喜歡過你的姐姐,可那已經是過去了,現在我也有了你之容姐姐,而且我們還是真心的相愛,不可能分開的。我對待感情是比較專一的,你總不會喜歡一個朝秦暮楚的人吧,是不是!等你再長大些回過頭一看,沒準還會哈哈當時怎麼會喜歡上我這個笨了吧唧的傻小子。一定找一個比哥哥強一千倍一萬倍的男生來氣氣哥哥。」
「不,我就是喜歡你,我誰也不要……」說完淚如雨下的將身子緊緊地壓在林夕的懷里不住的抽泣。
林夕感覺到眼角也有些濕濕的,雙手輕輕地推了推緊靠著自己的身體,第一感覺觸模到的位置有些不妥。是那對不太飽滿而又非常堅挺的小白兔,雖說有些嬌小,然而卻是擁有實實在在的肉感。只隔著一層單薄的外衣卻能感受到那兩顆鮮紅的櫻桃真實地存在。老天這小丫頭怎麼連也沒戴啊。欲要把捆綁著的雙手挪開,卻被她緊緊的擠壓著,挪動不得半分,任憑伴隨滑膩堅挺的起伏。
下丫頭也感覺到了有些異樣,情不自禁的將那潮紅滾燙的臉蛋貼了過去,在林夕的臉上輕輕的啄了幾下,如同蜻蜓點水般輕盈快捷,還沒待林夕驚魂歸體,小丫頭突然緊閉雙眸,兩排珍珠般的貝齒忽然咬住林夕的嘴唇,時而輕一下時而重一下,給林夕帶來遍布全身的酥爽感,滑膩如蛇般的丁香小舌毫不費力的撬開了林夕緊閉的牙齒,肆意妄為得在他的口腔內竄動著掠奪者,偶爾還會主動地與他的舌頭踫觸糾纏到一起。下丫頭外衣的扣子不知不覺間就解開了,林夕捆綁的雙手被強按在那對俊美高挺的山峰上,感受著那份嬌美與火熱。林夕有些頭暈目眩,身子感覺輕飄飄的,像是被和煦的風兒簇擁的雲,享受著暖暖的陽光,一切是那麼的美好,如飲醇美佳釀似醉非醉……
兩唇長久的相接,柔美的暖讓她一顫,傳遍整個的酥麻給她一種快要窒息的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漾去,一波蕩來,並且無休無止,嬌媚的臉頰火燒雲般的紅,滾燙的身上仿若被叫驕陽只考過一般。她驚慌地睜大眼楮,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好可怕卻又讓人期待。美麗無匹的臉上含羞帶嗔,水汪汪的大眼楮鐘情的注視了一下林夕,馬上又不敢對視了,長長的睫毛上下翕動,表明她此刻激動的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