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閆澤終于知道什麼是火上澆油了,見到月市長的女兒又暈倒了,頓時大腦轟的一下,頭皮一陣陣的發麻,身上涼颼颼的直冒冷汗,的神經再次被擊垮,強撐已久的身體又一次當坐到地上。顫顫巍巍的伸手在上衣內兜里拿出一個藥瓶,在一旁的年輕老師剛忙幫他倒出幾粒納入他的口中。
「你們誰陪傷者一起去醫院啊。」女醫護人員問道。又看了看昏過去的月之容頗具經驗的說道「這個女孩只是暫時性昏厥,應該不會有事的,你們可以自己找車將她送到醫院,至于那個受傷的,你們再撥打120叫一輛救護車來,你們也是,有兩個傷者也不早說。
安然紅腫著雙眼,在楊嬋嬋的攙扶下邁步鑽進了急救車。
待救護車走後,閆澤立刻安排人員將月之容抱上自己的車里,又給月嘯天撥了個電話,說明事情的經過。電話那邊的月嘯天沉默了一會,交代了兩點,第一不要感情用事,立刻將受傷的肇事司機送到醫院進行治療,至于是否涉及到犯罪,的經公安交警認定才能定論。第二點派人接林夕的母親去醫院,先不要告訴實情,以免怕經受不起再次的打擊,等他和市委的領導到了醫院會親自告訴她。對于女兒的暈倒他表示理解,只是說知道他倆關系很好,在就醫院方面他會直接過問,組織最好的專家會診,實在不行就轉到北京治療。
兩位火速趕到的市電視台記者也坐了閆澤的車里。他打著車,恨恨的看了一眼躺在地上滿臉是血的丁力,囑咐身邊的老師再叫一輛救護車……
就閆澤而言,這件事也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這並非是一件普普通通的意外車禍,這可是值得大肆宣揚的見義勇為的光榮行為,自己的學生在危險面前表現出可歌可泣的壯舉,用自己的血肉之軀譜寫了一篇感人肺腑的光輝篇章。通過媒體的宣揚,讓全市乃至全國人們來學習這種舍己為人的高尚的思想品質,同時也提高了學校的知名度,畢竟一位好學生的背後有不少老師在默默地付出辛勤的汗水。
深秋的朝陽多了些橘黃色的嫵媚,在她能觸模到的角落,會毫不吝嗇的涂抹上一層淡淡的美。
松州橋如同一條銀灰色的紐帶,將HONGSHAN區與SONGSHAN區連接到一起。或許不是雨季的原因,也或許是上游新建的橡膠壩緣故,錫水河蜿蜒曲折如同委婉柔和的線條在橋底流過,發出涓涓的聲音,不知是在歡快的歌唱,還是在嗚咽的哭泣……
這兩年經過政府部門的大力整治,清理了河床,加固了堤岸,又做了相當規模的美化工程,在河道的兩邊堤岸上鋪上了淺紅與暗灰色的方磚,形成了平整的步行道,供行人往來,道兩旁栽植了一排排柳樹。整體看上去的確賞心悅目,但再也不是記憶里的那條河了。
曾經的錫水河到了夏季汛期,河水總是咆哮的奔跑在河道里,夾裹著大量的泥漿以及枯枝斷木,令人不由得產生畏懼感,產生敬仰之心。曾經的錫伯河,河床上遍布怪石嶙峋,波光粼粼的水面飛鳥戲魚,綠草如茵的岸邊成群的牛羊在歡歌,起伏不斷的蛙聲與蟋蟀的鳴叫共同演繹自然和諧的贊歌。那時的游人來此總會有或多或少的收獲,一條小野魚,一朵小野花,以及一塊看似稀奇古怪的小石頭,都會是一份驚喜。
現在的錫水河經過人工的裝點,確實增添了不少景觀,然而再也看不到記憶深處那條充滿野性的河流了,心中不免有些遺憾。其中的錯與對,難以判斷。或許景本來是好的,只是賞景的人不會賞而已。
一對貌似戀人的男女在岸邊漫步,踩踏著草尖懸掛著的晶瑩剔透的露珠,男人挽著女的胳膊,快速的掃視了一下周圍,原本有些晨練的男男女女也閑庭信步丹上歸途,只有松州橋的橋面上不是有往來的車輛經過,發出轟轟的響聲。
男的在女的耳邊竊竊私語幾句,女的臉紅紅的搖著頭。無奈卻被男叼言蜜語起誓發願的說的有些心動,還在猶豫之際便被他連拉帶拽的向陰暗的橋洞下走去。
少婦忐忑不安的坐在橋墩底下一塊長條石上,看了看四周,總覺得有些別扭,忍不住道「我們還是去賓館吧,在這要是……萬一被發現就不好了。」
「其實你不知道啊,賓館更不安全,你難道沒看過那些被偷拍過的視頻麼,哪個不是在賓館被偷拍的,萬一讓你老公在網上發現了,你應該會明白結果怎麼樣的。」男的說著便蹲在少婦的身前,伸手撫模她滾燙的臉頰,眼楮直勾勾的盯著她,強壓制住內心的沖動,循循善誘的開解道︰「其實這里多好啊,秋風溫情的擁抱,溪水帶來了清新,綠草和野花簇擁圍繞,我們在最美的自然界里做最美的事情。哦想一想我都有些沖動了!」說著向自己的下部瞄了一眼。
听著他的描述,少婦也有些心馳漾蕩,杏眼微閉,將火熱的臉湊了過來,男的毫不客氣的張開厚厚的嘴唇,在她的唇間,耳邊以及修長的脖子上一頓亂吻。女人伸出濕濕的女敕滑的香舌猛烈的回應著,發出嘖嘖的響聲。
男的費力的將她的連衣裙上面的一排扣子解開,將手伸入進去又繞到她後面的乳罩扣上,輕輕地一拉一拽,乳罩被輕易的扯掉。兩座雪白的山峰顯露出來,顫顫巍巍的峰頂兩顆熟透了的大紅棗鮮艷欲滴。
男人再也經受不起紅棗的了,像一只瘋狂的野獸猛地將她撲倒在長條石上。就听「哎呦」一聲慘叫,女的痛喊了一聲將他擁開,痛苦的坐了起來,伸手不停地揉著後背。
男人慌忙上前,在長條石上找到了元凶,一塊圍棋子大小的石頭子,他憤怒地用盡全力將它丟的遠遠地,的,關鍵時候它還來搗亂,要不是老子沒帶工具,不然非的砸的它粉身碎骨。
也願自己考慮不周全,手忙腳亂的月兌下自己的衣褲鋪在她的身下,再次的撲了上去……
「老爺爺,你在偷看什麼啊。」一個女敕聲女敕氣的童音從不遠處的另一根橋墩處傳來,听聲音也就四五歲的樣子。
「我……我就在這住啊,我哪里在偷看啊,咳咳咳……你是誰家的孩子啊,怎麼自己跑出來了。快回去吧。」老頭髒兮兮的臉顯得有些不自在,做賊心虛似得要扭頭鑽進一個黑漆漆的窩棚里,卻被小男孩一下子拉住,掙了掙卻沒有掙月兌,心里不禁一陣淒傷,看來是真的老的不中用了,竟然沒有眼前這個女圭女圭的力量大。
嚇得這對偷情的男女頭發都要豎起來了,男的汗淋淋撢起身,向發出聲音的陰暗角落望去,依稀可見一個破衣拉撒的老頭在向這邊張望著,旁邊還有個胸前掛著紅艷艷的兜兜頭大大的胖女圭女圭。兩人趕忙慌亂的找尋著各自的衣服。
「嘻嘻,老爺爺還想看麼,咱們走近看多好啊,這麼遠你也看不清楚的。走啊,我帶你過去看……」說完扯著老頭的破衣服也不見奔跑,老頭就覺得身子一輕,就已經到了那對赤身露體找尋衣褲的男女身邊。
「見鬼了……真的見鬼了……」男的剛拿起的內褲掉在了地上,不太敢相信眼前發生的事情,揉了揉眼眶,媽呀的一聲癱坐在地上,也顧不上荊棘扎痛,不住的磕頭作揖,起誓發願自己以後再也不勾引有夫之婦了,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只求兩位大仙給他一次重新做人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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