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該不會再在我們面前出現了吧!」王大虎看著滿臉失魂落魄走出去的孔翠萍砸吧砸吧嘴角說道。
「怎麼,你舍不得?」李清然眉毛高挑,很是危險的問道。
「我放鞭炮慶祝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舍不得!」王大虎氣的捏了下他修長的手指︰「只是不能立即看見楊麗遭報應的場面,多少有些遺憾。」
「失了趙文,她還有一個孩子要養,以後的日子必不好過。有的時候折磨一個人不需要用利刃,鈍刀子割肉才更疼呢!」
「…………」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我以後一定不能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啊。」
「知道就好。」
時間荏苒,轉眼間又過去了三個月,夏季的腳步漸漸向我們走來。就如王大虎預料的那樣孔翠萍再也沒有出現于他們的生活中。而且由于她家里總是出事,不能按時上崗,工作也讓人給辭了,對此鄭濤還特意過來道了歉。
王大虎自然渾不在意,出了偶爾的關注下外,他所有的心思開始全都放在了備戰「高考」上,為了和親愛的老婆大人考進同一個地方,他簡直就是下血本的做著最後的沖刺。
午夜12點,昏黃的台燈下,王大虎咬著2b鉛筆的筆頭,在答題卡上涂涂抹抹著。
李清然腳步輕緩的走到他身邊︰「休息一下吧!」
「咖啡?」王大虎扔下鉛筆歡呼了一聲,美滋滋的說道︰「還是我們家然然知道心疼人!」
李清然不理他,只是抬起手搭在肩膀上,開始輕輕揉捏起來。
王大虎立馬露出股「好舒服啊!」的猥瑣樣。
「唉!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高考這種萬惡的,足能折騰沒半條命的東西呢?」看著桌子上高高摞起的書山題海,王大虎開始了每日必說的抱怨。對此,李清然早就見怪不怪了,任他在那里唱獨角戲。
「不過——」看著他充滿疲憊之色的眉宇︰「這段時間也確實累到他了。」
李清然低下頭有些心疼的親了親他的額間。
王大虎的嗦聲立即停止了,一向懂得把握機會的他立即伸出手壓下了他的腦袋,饑渴的吻上了那淡粉色的雙唇。
濕噠噠的,令人臉紅心跳的嘖嘖聲,足響了三四分鐘,才停了下來。
王大虎意猶未盡的舌忝了舌忝嘴角的銀絲,隨後又想起什麼一樣,擺出副無比可憐的樣子,哀淒淒的說道︰「真的不可以做嗎?」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討論了無數遍吧!」李清然面色緋紅的斜了他一眼。
「可是都快四個多月了唉!你知道每天晚上看見你甜美的睡顏,卻忍著不踫,我有多麼辛苦嘛?在那種情況下可憐的我只能靠著小右——」
「夠了!」李清然羞惱的狠掐了這個越說越下道的混球一下。
「總之,在高考結束前,不許你把精力浪費在這種無用的事情上。」
「可我覺得勞逸結合才能……好了、好了、好了!」見李清然真的開始不悅了,王大虎只得不情不願的閉上了嘴。
如此,在這種猶如高懸「達摩克利斯劍」的壓迫下,最後的高中時光慢慢過去。
六月十五日這一天,王大虎、李清然和全中國千千萬萬的學子一樣,在家長們的殷殷期盼下,帶著對未來的期盼與不安,踏上了屬于他們自己的「人生戰場。」
三天之後。
兩人遞交了志願表,就像早就決定好了那樣,李清然報考了北y大,而王大虎報考的則是z大計算機系。對此,家里面的人雖頗有微詞,可看著孩子們堅定的雙眼,最終也只能隨他們去了。
考高結束了,先無論成績如何,每一位學子們都從心底狠狠地松了口氣,而學校也為這批即將離開它的孩子們送上了最後的「畢業舞會」。
那一天女生們穿著自己最美麗的小禮服,男生們頂著油光 亮的摩斯頭,在音樂中翩翩起舞起來。盡管他們跳的都不是很好看,或者有的干脆就是瞎蹦,可是這些在快樂面前又算的了什麼。
在高中校園的最後一天里,所有人笑的是那樣、那樣的開心。
「怎麼在這里?」王大虎斜靠在門框上,笑看著正用一臉懷念表情,撫模著他們曾用過課桌的李清然。當場被抓包,李清然明顯嚇了一跳,橫了他眼後,不由怨嗔的說道︰「你不是也來了!」
「當然……」王大虎緩慢而優雅的走到他身邊,彎下腰輕輕執起他的右手︰「是來找我的舞會皇後啊!」話畢,一吻輕落。
與平時學生樣的打扮大不相同,今日的他穿了一件黑絲立領真絲襯衫,外搭同色系純手工西裝,顯得是那樣英岸俊偉,卓爾不凡。
看著這樣的他,不知為何李清然覺得自己的心突然有加速的沖動。
「然然」男人的聲音是那樣溫柔,叫著他名字時是那樣的柔情似水,他似低語般在耳邊呢喃道︰「可以和我跳只舞嗎?」
李清然從沒有一刻,像現在這樣害羞,他微轉了下頭,避開那似乎快要把他灼傷的視線︰「如果你缺舞伴的話,禮堂那邊會有無數女孩子願意為你解決難題。」
「傻瓜,難道現在還不明白嗎?我這一生,唯一想要的、渴求的就只有你啊!」也許是那聲音太過溫柔,也許是那言辭太過甜蜜,李清然即使想要努力自己的情緒,可那水潤的雙眼,高挑的眉角,粉唇旁燦爛的笑靨,無不把他出賣的徹徹底底。
「……咳,我太會跳。」
「沒關系,跟著我。」
明月下,空曠幽寂的教室中,兩個男人相擁著偏偏而舞。
他們的舞姿或許有些笨拙,可是每當目光與目光相交匯時,流轉的卻是濃濃的情意,還有————
「笨、笨蛋、你在模哪里!!」
「……腰是在上面一點好不好。」
「什麼叫做手感不錯,你果然是個笨蛋……嗯……」
「門、會有人。」
「還有窗簾。」
「壞蛋、恨死你了!」
于是,在李清然事後想起時後悔的恨不得用頭撞牆的j□j「火辣辣」的開始了,禁欲已久的男人用身體像世人證明了什麼叫做「彈簧原理」,壓的越久,爆發時的動靜就越大啊!
于是,待王大虎心滿意足的從他心愛寶貝的身體中離開時,可憐的李清然早已經被生生折騰到「昏迷」了。
「王、王大虎、李清然同學呢?」舞會快要結束時,一身紅色短裙小禮服的周慧,攔在了他的面前。
王大虎聞言不由自主的舌忝了舌忝唇角,回味無窮的說道︰「他累了,已經回去休息了。」
周慧立即出現了大失所望的神色。
王大虎抬起眼,掃了她一下。
「戴文博發傳單惡意中傷李清然」的事情由于王大虎暗地里的指示,已經弄得整個學校人盡皆知,先不說李清然的身世到底是怎樣的,單就是他的這種小人行徑也足以讓所有人瞧不起他了,特別是那些對李清然心有好感的女孩子們,更是覺得其面目可憎。弄得他高考前的那兩個月完全被孤立了起來,承受了極大的心理壓力。
而這件事情的另一位關聯者,也就是一切的源頭,被人笑稱為引發嫉妒爭端的「禍水」的周慧,倒是以一副受害者的臉孔出現了,頻頻向著所有人哭訴自己被戴文博這種人喜歡上有多「無奈」有多「不幸」,倒是真得到了點兒同情分。
「你找他有事?」王大虎挑了挑眉毛問道。
周慧咬了下嘴唇,突然遞了一封信給他。
「請把這個交給李清然同學」小姑娘含著淚水,動情的說道︰「就當是最後的留念吧!」
王大虎忽然覺得自己愉悅無比的心情,立即下降了百分之二十。
緩緩地接過那封信,呦~~還是粉紅色,帶著香水味兒呢。
里面似乎有東西,模起來應該是項鏈之類的。
王大虎的心情再次下降了百分之二十。
「你真的很喜歡他呢?」雙眼寒冰的看著她,口氣中是滿滿的嘲諷。
喜歡誰雖然是個人的權利,但像這種自以為是的死纏爛打,未免就太讓人討厭了,當然,更不用提她打主意的那個人是自己的寶貝了。
「王、王大虎同學」周慧明顯也感覺出了眼前男人的極度不悅,那仿佛要把她整個凍起來的迫人視線,像刀子一樣讓她感到了恐懼。
情不自禁的她退後了兩步。
「不過可惜的是——」就在她的眼前,男人放佛惡魔一樣,優雅的、緩慢的、把那封盛滿了少女思慕的信件,一點點的撕成了碎片。
「你、你——」周慧瞪大了眼楮,激動的渾身打顫。
「不過可惜的是——他是我的。」
附身在其耳邊得意的宣告某人的所有權後,完全不理會變得呆若木雞的周慧,王大虎揚長而去。
當然,在走的時候,也沒有忘記在那條掉在地上的心形項鏈上用力的狠踩幾腳。
王大虎的心情立即上升了百分之四十。
作者有話要說︰麼麼感謝pleaseread親親的雷雷瓶蓋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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