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 95 另娶他人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杜子鳶不管他,她伸手拿到青花瓷瓶,猛地朝牆壁摔去,青花瓷嘩啦一聲被杜子鳶摔在牆壁上,她手里握著瓷片,鋒利的瓷片,屏蔽,她感覺自己的意識快要模糊了,那真的是mei藥,該死的安逸伯!杜子鳶想也沒想瓷片劃過自己的胳膊,血流出來!

「該死的女人,你做什麼?」安逸伯低吼,她的動作幾乎是一瞬間,一氣呵成,讓他都沒有時間去防備阻止。(百度搜索4G中文網更新更快)

「你放開我!我死也不會讓你踫的!如果你敢踫我,我就死!」杜子鳶義正言辭的說,她咬牙,胳膊的疼,與她體/內的一股熱/流在對抗,極是難挨。

她抑制不住地渾身顫抖,刺骨蝕髓的難言感覺,侵襲著她的五髒六腑。

光潔的額頭漸漸沁出汗來,她強自忍耐,不肯發出一聲痛y1n,她絕對不讓自己妥協,她不是那種女人,她也不會讓安逸伯小瞧了自己,更不會讓他得逞,不會丟了媽媽的臉,更不會背叛賀大哥!

「你不痛嗎?」半晌,安逸伯突然拋出一句莫名的問話,震驚的看著杜子鳶,這個女人真的和杜如慧不一樣,她寧可自殘也不會跟自己發生關系,這一刻,她倒是讓他有種肅然起敬的感覺了!

「你放了我!」杜子鳶憤怒地瞪他,從打顫的牙關擠出話來。

「痛就喊出來。」他的劍眉微揚,睨她一眼。想不到這個像柔弱的女人,居然這麼能忍,就連半句呻y1n都沒有發出。

有一陣熱/浪起來,杜子鳶手里的瓷片又滑下去一下,鮮血流出來,她倔氣地仰起臉瞪著他。

安逸伯眯了眯眼眸,她清澈無染的眼楮,忍痛緊抿的粉唇,倔強秀麗的小臉,此刻看起來似乎格外吸引人。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能忍。」黑眸眯細一分,他覺得她忍痛和忍耐yuwang的模樣很礙眼。

驀地,他大步向前,伸手一把攫起她,扣住她的腰,將她的身子箝在胸/前。

「你……你又要做什麼?!」身子觸上他的胸膛,杜子鳶不禁有些驚慌。

安逸伯不語,沉冷的眸子定在她清麗被汗水微濕的容顏上。

杜子鳶不見了蹤影,賀擎天急壞了,打了無數電話,竟找不到人。

天色越發的暗了下來,仿佛黑夜即將來臨一般,令人壓抑難安。

賀擎天在書房里打著電話,幾乎所有的地方都打過了電話,可是沒有人知道杜子鳶去了哪里。

該死的!

電話也關機了!

賀擎天修長的手指握著電話,使勁握著,指尖泛著青白,心仿如落入一個無底黑洞,無盡地下沉。

她去了哪里?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襲來,賀擎天覺得自己的眼皮都在跳動著,很是不安,千萬不要出事,千萬不要。

賀擎天努力讓自己鎮定,拿過電話,撥了號碼。「幫我定位個號碼,價錢好說!」

不多時,那邊傳來消息,賀擎天邊跑邊听,幾乎沒有听完,臉瞬間陰沉到鐵青,電話掛斷,然後撥了安逸伯的電話,聲音如來自地獄般陰沉︰「安逸伯,你听著,如果你敢動她一下,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擎,這麼快就查到了?佩服!」安逸伯在那端笑著道。

「可惜啊,我已經踫了她,她跟杜如慧一樣,就是個破/鞋,你要這種女人做什麼?」

「不可能!」賀擎天怒吼一聲,他的心劇烈地抖,手握成拳頭,卻發現自己的手,抖得握不緊。

「子鳶不是杜如慧,安逸伯你最好不要踫她,否則我不能保證會做出什麼!」

子鳶,你沒事的,對不對?你一定沒事的,對不對?

賀擎天繃緊到快要斷的神經,就這麼一路繃著,車子更開到飛速,一路闖紅燈,直到闖入一家高檔住宅。

幾乎是馬不停蹄的往電梯趕去,心中煩亂莫名,他緊皺眉頭,緊拍著電梯的按鈕,這一刻,他發現自己不能沒有杜子鳶,他喜歡她,她不會是杜如慧,不會的!

公寓里,安逸伯放下電話,又鉗住杜子鳶,俊臉湊了過去。

「放開我!」他的男性氣息撲上頰臉,令她本來就難耐的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

「我不想放。」他的嗓音分外低沉,直勾勾地盯著她,幽暗的黑眸中閃現細微的火花。

對上他閃著危險光芒的眼眸,杜子鳶心中剎時一震,直覺地大聲急喊︰「放開我!如果你敢輕薄我,我一定會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

「是嗎?我很期待。」他的唇角勾起,大掌倏然扣住她的腦後。

「美女,殺了我啊!來殺我吧!用你溫柔的身體殺死我吧!」

杜子鳶睜大了眼,來不及再多說一句話,他已猝不及防地低俯下頭,她的唇瞬間被他奪佔!

安逸伯緊扣她的腰,將她鎖在懷中,微涼的唇牢牢地糾纏著她粉女敕的唇瓣,吻得無比強悍霸道,像一匹野狼桎梏著獵物,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

屏蔽

她必須要穩定自己的意識,不能被他給控制,好難受!真的好難受!賀大哥,你在哪里?快來救我!

屏蔽

杜子鳶覺得在這麼下去,她真的撐不住了!

屏蔽

「你敢咬我?」安逸伯唇角微抿,敏銳地看穿她眼底流過的絕望的情緒。「還敢毀我容?」

杜子鳶不吭聲,大口的喘氣,渾身都感覺沒有多少力氣了。

他幽深攝人的目光,好像看透了她一樣,突然,他嘆了口氣,低聲道︰「杜子鳶!你真的害怕我踫你?不想我踫你?」

「對!」杜子鳶靠在牆壁上,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你最好放我走,不然我劃掉動脈,死也不會被你踫!我死了,你也難逃干系,你不信可以試試!」

「你還真是倔!」安逸伯冷凜的唇勾起一道贊賞的弧度。「好姑娘!你比你姐有志氣!」

「放我走!」杜子鳶咬唇,胳膊上的血已經流了好多。

「杜子鳶,你真的不考慮跟我嗎?我會很疼你的!」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慢慢梭巡,沿著她的下巴、頸項往下移,最後停在她的胸/口。

屏蔽

屏蔽「等著吧,讓賀擎天給你解毒!真是可惜!這麼可愛的姑娘居然不鳥我!難道是我魅力下降了?還是你根本中蠱了?中了賀擎天的蠱?」

杜子鳶又是踉蹌了一下,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氣,連站都覺得十分的吃力。

安逸伯瞅了眼自己腕上的江詩丹頓,撇撇嘴,「一,二,三……」

踹門聲從外面傳來,安逸伯聳聳肩,去開門。

門剛一拉開,拳頭倏地掃來。

「啊——」安逸伯大叫,捂著自己的下巴,嚎叫著︰「該死,你真打啊?」

「該死的,我想打死你!」

隨著賀擎天熟悉的咆哮聲,杜子鳶終于松了口氣,他來了,他趕來了,還好,她沒有真的被安逸伯給糟蹋了,杜子鳶一個恍惚,晃了晃頭,頭好暈,身體好熱,疼痛早已抵抗不住身體里的熱能。「賀……賀大哥……」

一眼看到靠在牆閉上滿臉紅撲撲的杜子鳶,她的唇角紅腫著,小臉更是出奇的紅,手臂上是三道血口子,還滴著血,賀擎天受不了的又揪住安逸伯的衣服,一拳揮過去。「安逸伯,你他/媽混蛋!」

這一次,安逸伯讓開了,關上門,走到一旁的沙發上,一抹無奈的淺笑在他的唇邊漾開。「擎,你還是先救你的姑娘吧!」

賀擎天疾步走到杜子鳶身邊,她的臉頰紅暈不成樣子,渾身是汗。胳膊上更是鮮血淋灕,手里還抓著瓷片,手指頭上也被割破,滿地的淅淅瀝瀝的鮮血。

賀擎天的瞳仁在一瞬間放大又收縮,心如脆帛,被瞬間扯裂。顫抖著聲音喊道︰「子鳶——」

「賀大哥……」看到他如此的擔心的趕來,她就知道不是他讓安逸伯這麼做的,她終于放心了!杜子鳶抬起小臉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笑,「賀大哥,我……我沒有**……」

「我知道!」賀擎天的喉頭滑動,只覺得嗓子有些痛,如魚刺卡在喉頭,那麼疼︰「我知道,我的好女孩!」

杜子鳶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服,「帶我走……」

「好!好!」賀擎天垂著自己的頭,抱住杜子鳶,要自己冷靜一點,再冷靜一點。

也許是意志力耗盡,也許是緊繃的神經終于在看到賀擎天後松懈了,她整個人癱軟下去,昏倒在賀擎天的懷抱里。

「你還是別走了!我借你我的床,怎樣?」安逸伯在後面說道。

賀擎天抿唇不語,臉色有幾分深沉,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抱起杜子鳶,他轉頭視線凌厲的一瞥,「安逸伯,我和你的帳,子鳶醒了再算!但絕不是這麼簡單!」

「我沒踫她!」安逸伯邪氣的眸子凝視向他︰「她是好女孩!值得珍惜!」

「不用你說!」賀擎天鋒利的眸光直盯住他,「開門!」

「我借給你地方!」安逸伯瞅了眼杜子鳶。「她在流血,先包扎一下吧!」

「不需要你的髒地方!」賀擎天直接拒絕,「開門!」

安逸伯只好把門打開,望著賀擎天離去的身影,回轉頭望瞭望地上的血漬,邪魅的眸子里劃過一抹微光,那麼無奈。

房最高層。

賀擎天快速打開門,把杜子鳶放在床上,立刻拿來毛巾幫她清洗傷口,三道深深地血痕,衣服上全是血。

「我一定要宰了安逸伯那混蛋!」砰的一拳砸在牆壁,力度過大之下,柔白的牆壁被他砸了一個坑,他的手也紅腫一片,只是半昏迷的杜子鳶,根本看不到盛怒咆哮的賀擎天。

怒紅著一雙眼,賀擎天如同吃了**一般,一張帥氣而狂/野的臉上,此刻卻滿是被怒火覆蓋著,安逸伯那混蛋,竟然還敢囚禁子鳶,他真的以為他可以如此為所欲為嗎?

低下頭去看著她手里還握著瓷片,賀擎天的心猛地一抽,她在用瓷片自殘也不肯被安逸伯糟蹋吧?

這個傻女孩!心里最柔軟的地方隱隱的動了動,抽抽的疼,低下頭去看著她紅撲撲的小臉,竟紅了眼圈,想要從她手里奪過來,但杜子鳶就是不松手,握的緊緊地。

「子鳶,松開手!」賀擎天低聲道。

杜子鳶還是不松手,賀擎天的吻落在她的額頭,「好女孩,松手,是我!」

終于,杜子鳶松開了握著瓷片的小手,看著她被瓷片割破的手指,手臂,他心如刀絞,低下頭去,清洗著她的傷口,直到包扎好,進了浴室洗手,他的心還在顫抖著,那樣刺目的鮮紅,他一定不會放過安逸伯,一定不會。

杜子鳶癱軟在床上,體/內的熱/流又開始襲來,她扭動著身體,發出一聲低y1n︰「熱……」

雙頰始終是紅著得,那種紅暈醞染了整張臉龐,像是熟透的隻果般,讓人忍不住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粉潤的紅唇輕啟,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小手開始扯著衣服,想要月兌去,好讓自己舒服一些,可是卻沒有解開。

賀擎天走出來時,就看到她在掙扎著,喊熱。

「子鳶?」賀擎天在床邊坐下來,幫她解衣服,他沒想到安逸伯居然真的會給杜子鳶下藥,他皺著眉,輕輕解去杜子鳶的衣服。

杜子鳶一下子抓住了他,她喃喃囈語,沙啞嗚咽地重復,「我熱……賀大哥……我熱……」

屏蔽

杜子鳶的意識恢復的時候,賀擎天還在她的身體里,他與她四肢相纏,姿勢曖昧而親密,他們猶如一對連體嬰兒般緊貼無間。

「賀大哥?」杜子鳶全身僵直,有一瞬的的呆怔,繼而看到身上的人是他,頓時松了口氣。「真的是你嗎?」

她幾乎不敢相信,她好怕!幸好是他!

「乖!是我!是我!」他低下頭去,輕啄她的唇,她的眉眼,她的小鼻子。「是我,對不起!」

他緊緊地抱住她的身體,她全身酸痛,他輕輕的律/動著身子,在她的身體里。

突然,淚就來了!

杜子鳶的臉上淌過酸澀的眼淚。「我以為,以為見不到你了!我好怕!好怕……」

「別怕!他沒有踫你,沒有!是我!」賀擎天在她耳邊低低地解釋著。「只有我!」

她沒有動,她將頭埋在他的胸膛里,熾/熱的眼淚燙傷了他的胸口,只感覺心越來越痛。「丫頭,沒事了,真的沒事了!」

他輕輕捧著她的臉,強迫她抬起頭來看他,杜子鳶流著淚不肯抬眼,賀擎天見她如此傷心,只好道︰「丫頭,都怪我,是我不好!沒有保護你!」

「為什麼你媽媽要這樣對我們?好可怕!賀大哥……」杜子鳶抽噎著,抬眼看著賀擎天,她的話語里有著傷心與指控,讓賀擎天的俊臉一陣糾結。

杜子鳶手握著拳頭,用力捶打著賀擎天的胸膛,賀擎天一動不動,任由著她的小拳頭敲在他的心坎上,他的心帶著絲絲痛楚,還有隱隱的苦澀。「是我不好!再也不會了!」

賀擎天把杜子鳶一把攬過身來,緊緊抱在了懷里!

杜子鳶無力地嗚咽著,將頭埋進賀擎天的肩窩里放聲哭泣。

杜子鳶流著淚,精疲力盡地靠著在賀擎天的肩頭,而體內殘存的藥效還在控制著她的感官,忍不住又發出一陣抽氣聲。

因為她哭過了才發現,他還在她的身體里。

听到賀擎天粗/重的呼吸就在她的耳側,她的俏臉紅得幾乎要熟透,她結結巴巴道︰「你,你……我……」

「害羞了?」賀擎天的聲音低啞而粗嘎,俊臉也是通紅。「是我,以後都不許害羞!我是你的男人,羞什麼?我的女孩?」

杜子鳶的心跳快得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賀擎天看她的眼神,讓她口干舌燥。

不自覺地,杜子鳶以舌尖濕潤著因緊張干涸的紅唇。

賀擎天一雙眼眸緊望著杜子鳶那張嫣紅的柔唇,小月復不由一緊,呼吸更加粗/重急促。

驀地,朝她俯過身去,直接便吻上了她的紅唇,奪去了她的呼吸。

屏蔽

清晨溫暖的陽光投射進來時,杜子鳶從賀擎天的懷中醒來。

屏蔽,她和他緊密相連,密不可分。

剛一睜眼,對上他幽深暗沉的眸子,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他的呼吸粗,動情的親吻著她的唇,「早安,小騙子!」

「別——」她嬌羞的推著他。

好累啊!

屏蔽

賀擎天用修長的手指模著杜子鳶的一頭青絲,感受著她秀發如絲緞的觸感,他撫/摩她良久,喘息著將頭抵著她的額頭,閉上了眼,喃喃道︰「子鳶——我的子鳶——」

杜子鳶面色暈紅,她無力推開他,只好被迫蜷縮在他的懷抱中,听著賀擎天在她耳邊低喚著她的名字,屏蔽

她嬌/喘著,睜著一雙眼眸望著賀擎天,道︰「不,累!」

賀擎天停下來,居高臨下地望著杜子鳶,見她一雙秋水剪眸里滿滿的都是疲憊,他的心一動,伸出手,撫摩著杜子鳶那張細女敕白皙的俏臉,連輕輕呼吸間都能感覺到她肌膚的嬌女敕。「是不累還是累?」

「累!」她羞紅了臉。

他揶揄道︰「不是不累嗎?」

「好累的,也好困!」她一個晚上都沒睡多久,而他也是,他們糾纏了一整個晚上,不知道翻來覆去做了多少次,她真的累極了,沒想到早晨起來他還要。

「給我——我是你的男人,」賀擎天傾身向前,逼迫著杜子鳶柔軟的身子往後仰,躺靠在他健壯的臂彎中,他口中呼出的熱氣撲在她的鼻翼,「你只能屬于我,只能成為我的女人——我要你,要你——」

如耳語喘息般說完,賀擎天高大的身體便覆蓋上杜子鳶曼妙而柔弱的嬌軀,交迭糾纏著的身影如此的契合。

如同機器一般,他似乎永不知疲倦。

身體在晨曦里,屏蔽。

終于……

一聲低吼,他埋在了她的深/處。屬于他的熱/流,溢滿了她的身體。

隨著灼/熱的釋/放,他們在彼此的懷抱中顫抖著,沒有人有能力開口。huan愛後的氣息包裹著他們,靜靜的只剩下喘息。

不同于以往,這一次感覺心滿意足,甜蜜興奮。

某個女人累得沒有了力氣,再次昏沉睡去。

賀擎天點了支煙,側頭望向身旁。杜子鳶枕著他的手臂,睡得十分香甜。他拉起被褥,體貼地替她蓋好。只抽了幾口煙,就將其掐滅于煙灰缸。他躺了下來,抱著她補眠。

直到中午,兩人才醒來。

他離她那麼近的距離,他的呼吸清楚得噴灑在她的臉上。回想起昨夜種種,白皙的臉龐再次泛起紅暈,她發現自己無法面對他。她輕輕地推了推他,他一把捉住她的手臂,先是檢查她的胳膊,再看到昨夜那些傷口沒有滲出血後,他似乎松了口氣。

「真是個小傻瓜!」他的語氣既無奈又心疼。

她也低頭看自己的傷口,「如果不這樣,我怕我會迷失了!」

「我懂!」他沒有保護好她,他有責任。「還疼嗎?」

杜子鳶搖搖頭,「不疼了!」

怎麼可能不疼?他寵溺的口吻說道︰「傻女孩,知道嗎?你讓男人汗顏!」

杜子鳶睜著圓潤的雙眼,有些錯愕。「起來,我們去吃飯,然後去收拾安逸伯!」

杜子鳶一想到安逸伯,眸子就黯淡了下去,心中是萬分委屈,知道這跟他媽媽有關系,真的不懂,為什麼要用這種卑鄙的手段。

安逸伯這種行為深深地刺痛了杜子鳶,她真的不敢想象,如果賀擎天沒有趕去,如果她意志薄弱,不知道會怎樣,姐姐只怕就是這樣被拍到視頻的吧?

「子鳶,這事我會處理的!」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他環抱住她,「別亂想了,去洗澡,我讓人送你的衣服來!」

他抱著她進了浴室,然後自己去打電話。

再見安逸伯,他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打量著杜子鳶,笑道︰「行啊,二小姐讓在下很是佩服!怎樣?昨晚你男人給你解毒的滋味舒服嗎?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沒再劃傷自己?」

杜子鳶別過臉去,不願意看見他,這個人說話太下/流!

賀擎天把他叫到了海邊,三人此刻就站在海灘上。

賀擎天冷酷的勾著薄唇,一股陰森的凌厲目光快速的在眼中閃過。

杜子鳶深呼吸著,壓抑下那燃燒的怒火,不知道賀大哥要做什麼,她偷偷瞄了一眼身旁的賀擎天,發現他眼中在噴火,月兌掉西裝,遞給杜子鳶。「子鳶,拿著!」

「賀大哥?」杜子鳶接過去衣服,有些錯愕。

「怎麼?你要跟我打?」安逸伯挑眉。

「來吧,安逸伯!我和你的帳,是該清算下了!」終于,賀擎天怒火控制不住的咆哮起來,快速的一個上前,在安逸伯錯愕的瞬間,猛的出拳,朝安逸伯揮去。

「啊——」杜子鳶完全沒想到他們要這樣解決,只是片刻,兩人便紐打在一起。

一是時間,海灘上兩個身影動作犀利的打斗在了一起,賀擎天的動作看似安單,可是那一拳一腳卻帶著雷霆萬鈞的力度,直奔安逸伯的要害。

「哈!擎!好久不動手了,你還沒老化啊!」打斗中,安逸伯抽空吹了個響亮的口哨,狂聲笑著,眼楮里滿是戰斗的火焰,「我可不讓你了!」

「我不會手下留情!」賀擎天沉聲吼道。

出手的動作卻更加的犀利和刁鑽,一拳一拳直接的擊打向安逸伯的要害處,敢對子鳶下藥,他真是膽大妄為,他知會過的話,竟然不被安逸伯和媽放在心上,這一刻,賀擎天真的惱怒了!

杜子鳶驚愕的看著他們,凌厲的招式讓她膽戰心驚。

賀擎天鷹隼般的黑眸里迸發出銳利的光芒,冷傲的看著動作同樣凌厲而迅猛的安逸伯,這一次,拼死,他也要教訓不知天高地厚的安逸伯。

杜子鳶真的嚇傻了,手里緊緊抱著賀擎天的衣服,不敢喊,不敢動,怕影響了賀擎天,一走神他再吃虧就糟了。

而安逸伯不羈的臉上帶著躍躍欲試的狂/野,根本不懼怕賀擎天,雖然賀擎天的每一招都很犀利,但是他似乎都能躲開。

「擎,你打不到我!」安逸伯每一次都能阻擋住賀擎天的進攻。

賀擎天狹長的鳳眸里目光冰冷的看向挑釁的安逸伯,原本冷傲峻寒的身影在瞬間透露出桀驁冷寒的危險氣息,同他一直冷酷內斂的一面顯得截然不同。

嘴角揚起狂/野的笑,安逸伯看著眼前冷傲十足,給人無比壓迫和震懾的賀擎天,皺皺眉。「來真得啊?」

瞬間,比剛剛更激瑞的打斗在賀擎天和安逸伯之間展開,十足的力度,帶著一直憋屈的怒火,賀擎天出手狠厲而絕情,可是安逸伯看似只是在防守,可是凌厲的動作之間,卻無比輕巧的避開了賀擎天的鋒芒,游刃有余的迎接著賀擎天的攻擊。

越打火氣越大,足足打了十多分鐘,安逸伯的臉上掛了彩,賀擎天的臉上也挨了他一拳,賀擎天沉靜冷傲的表情倏地變得更加犀利,目光冷漠,出拳更加的用力。

漸漸的,安逸伯有些吃不消了。他已經連連中招,一張臉都腫得變形了!

「擎!你真的打啊?」安逸伯開始叫了起來,並全面反擊。

可是失去了平靜之下,安逸伯反而露出了破綻。

賀擎天瞅準了他的破綻,突然展開了攻擊,一拳一拳迅速的逼退了安逸伯,在他躲閃的瞬間,一拳狠狠的擊中了他的下巴,血從安逸伯的嘴里流出。

腳步連連後退了好幾部這才站穩住了身影,安逸伯大受打擊的瞪著賀擎天,忽然怒極反笑的撥了撥頭發,「擎啊,好身手,咱們繼續!」

「賀大哥!不要了!」杜子鳶急忙喊道。

看到安逸伯的臉上掛了彩,賀擎天收手,轉頭走向杜子鳶,對她溫柔一笑,又回轉頭看安逸伯。「告訴你,這個女人,是我賀擎天一生一世的老婆!別再試圖惹怒我!同樣的話,我不想多說。」

杜子鳶的心猛地一顫,視線呆呆的望著賀擎天,心里被暖暖的情緒包圍著,那是他的承諾嗎?

「行!」安逸伯也收了手。

賀擎天冷沉的黑眸此刻卻危險十足的眯了起來,狹長的鳳眸里迸發出陰冷銳利的寒光,冷冷的盯著眼前的安逸伯,直到此刻,賀擎天心里的怒火才稍微平息。

「但是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會答應!」安逸伯又補了一句。

賀擎天猛地回頭,目光犀利的盯著安逸伯,「你還想再打?」

「這事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听命行事,還委屈著呢!」安逸伯抹了把唇角的血,走到杜子鳶面前。

「杜子鳶,昨個兒,得罪了!」他道歉時,眸子里倒是真誠閃現。

只是杜子鳶不想理他,轉過頭去。

「還生氣呢?」安逸伯挑眉。

「滾!」賀擎天冷酷的吐出一個字。

安逸伯撇撇嘴。「我服了行不?不打不相識,杜子鳶,杜姑女乃女乃,你老就饒了小的吧!」

「昨天的事情我可以當做沒有發生,但是如果有下一次,我一定報警!」杜子鳶緊抿的薄唇終于張啟,警告的丟出話,黑亮的眸子瞥了一眼安逸伯。

「行!不會有下次了!能做朋友嗎?」安逸伯又問。

「不可能!」賀擎天給出答案,一貫都是筆挺的西裝,襯衫領口解開了兩粒扣子,露出古銅色的健/碩胸膛,袖子也卷了起來,剛才的拳腳讓他此刻的發凌亂的貼在額頭。

「我又沒問你!」安逸伯道。

杜子鳶面朝大海,冷聲道︰「像你這種帶著目的而來的人,不是我的朋友,尤其你毀了我姐姐一生,我可以不計較你陷害我的,但我姐姐被你毀了,這一點,我忘不掉!」

「連朋友都不能做?」安逸伯睜大眼楮。「真是絕情!」

「你們當初陷害我姐姐的時候可沒想過留情!」杜子鳶余光掃了一眼眉宇皺起的賀擎天,「賀大哥,我姐姐是有很多缺點,但是她的事情,你也有責任!不愛她可以,但是怎麼能害她?」

「我承認,這事我有責任!」賀擎天點點頭。上前擁住杜子鳶。「我們該走了!」

是的,杜如慧的事情,他有責任,當初他的確是同意了母親的建議,由安逸伯去gouyin她,繼而羞辱她,羞辱杜家,不管怎樣,不是所有人都能抵抗的了mei藥的藥效的。

「喂!你們真的不理我啊?」安逸伯在後面大喊。

回答他的只有呼呼的海風!他皺皺眉,望著杜子鳶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這個丫頭真倔,是他見過的最倔的女孩!好女孩!

上了車子,杜子鳶嘆了口氣,轉頭看賀擎天。

他的下巴被打了一拳,有些紅腫,她小手撫上他的下巴,低低地問道︰「疼嗎?」

他怔忪了一下,深深地注視著她,大手同樣劃過她的小臉,低頭親吻她的唇角,柔聲道︰「再疼你也沒有你疼!」

杜子鳶咬了咬唇,嘟噥了一句。「想不到你身手這麼好!」

「如果昨晚不那麼剛猛,我想我會比這好很多得!」他在她耳邊囈語,見她又紅了臉,輕笑著給她系上安全帶。

他帶她去吃飯,吃完飯又帶她去公園散步,沿路是法國梧桐,清風徐徐,十分愜意浪漫。並肩而行,他的大手一路牽著她的小手。

燈光照耀,他的側臉格外朦朧,格外英俊。她淡淡的笑,感覺一路走來,到今天是如此的不易,她和他,未來,又該經歷什麼事情?

只是希望,無論怎樣,他們都能走下去。

兩人走出公園,走到一處巷子,杜子鳶听到有琴聲飄揚,彈奏的是《後來》。

而後,她似乎听到了熟悉的聲音,有一瞬間的微怔,她反應過來,是夏美子,夏美子的歌聲——

後來……

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于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槴子花,白花瓣,

落在我藍色百褶裙上。

「愛你……」你輕聲說。

我低下頭聞見一陣芬芳。

那個永恆的夜晚,

十七歲仲夏,

你吻我的那個夜晚……

莫名,杜子鳶一陣傷感。推門的一剎那,她和賀擎天都愣在了那里。

定格……

畫面一直定格在那里。

杜子鳶看到了憔悴不堪的夏美子,幾日不見,她像是死了幾天又扒出來的感覺,臉色灰白,頭發凌亂,身影更加的縴瘦。

「夏美子?」杜子鳶奔過去,視線落在她臉上。

「杜子鳶?」琴音戛然而止,夏美子扯出一個苦澀的笑意,她在強顏歡笑。「你怎麼來了?」

「我跟賀大哥散步,你怎麼了?你怎麼瘦得這樣厲害?」杜子鳶一陣心痛,走進了看著她更是心痛。

「發生什麼事情了?」

「好巧……」夏美子回頭看了眼賀擎天,算是打了招呼。

賀擎天沉默著,也很驚訝夏美子前幾日還活力四射,轉眼幾天就好比月兌了一層皮似的。

杜子鳶更加擔心,「你到底怎麼了?」

或許是賀擎天在身邊,夏美子什麼都沒有說。

杜子鳶看出她的尷尬,走過去小聲對賀擎天道︰「賀大哥,你先出去好不好?美子有些不對勁兒!」

賀擎天臉色一僵,有些陰沉,又瞅了一眼那女人,皺眉,似乎有些生氣,卻又不忍心拒絕杜子鳶,點點頭,「快點,只給你五分鐘!」

「好!」他可真是小氣,但杜子鳶還是滿心感激他就這麼听話的答應了,抬頭對他笑笑,他才像個孩子似的滿意的走出門去。

杜子鳶一轉身,還沒問話,就看到夏美子的眼淚唰得一下滑出來,啪嗒啪嗒的,豆大的淚珠從眼里滑出來。

杜子鳶一看慌了。「怎麼了這是?」

「啊——」夏美子哇得一聲大哭出聲,聲音之大,把琴行老板都給嚇住了!

「你別哭啊,你這是怎麼了?你說出來啊!」杜子鳶一看她流淚更著急了。

可是,無論杜子鳶說什麼,夏美子的淚珠子就像斷線的珠子一樣,劈劈啪啪的落下來。她似乎有很多得委屈,一下子涌了出來,在看到杜子鳶的一剎那,似乎看到親人般,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掉。

「你說話啊!」杜子鳶急了。

「杜子鳶,你……你說老天怎麼會這麼作弄我呢?我,我這一生沒做過壞事,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爺要這樣折磨我?」

「到底怎麼了?」

「我懷孕了!」她抽噎著道。

「啊——」杜子鳶呆怔著。「誰的啊?」

「你別問了!那個沒良心的馬上要結婚了!我再也不要他了!不要了!」夏美子哀號著,而她的話,讓杜子鳶更是呆愣住,怎麼才幾日啊,夏美子這又是懷了誰的孩子啊?

「美子,哭沒有用的,你不要哭啊!我們想辦法!」杜子鳶被她這晴天霹靂般的消息猛的劈了下來,腦子里一片空白,還真沒主意。

夏美子的眼淚順著眼角不停的滴落在衣領上,她哽咽著低喃了一聲。「他要結婚了!新娘不是我!」

「到底誰啊?」杜子鳶呆怔住。

「還有誰啊?顧宗奇啊!」夏美子哭得稀里嘩啦,「我該怎麼辦啊?杜子鳶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啊!是他!」杜子鳶猜著是他,但是說出來還是有些意外,「那去告訴他,你懷孕了!看他怎麼辦啊!」

「不!千萬不要!」夏美子搖頭。「我不要,杜子鳶,告訴他又用嗎?沒有心的人,你拿孩子拴住他有用嗎?!」

一句話,讓杜子鳶心中無奈,是的,沒有心的男人,要他何用?最後還是悲劇。「但是夏美子,你確定他沒心嗎?」

「你知道他要娶的人是誰嗎?」

「誰?」

「市委書記的女兒!官比你爸爸大,你說他會悔婚嗎?」夏美子蹲在地上大哭起來。哭著喊︰「我的眼淚怎麼會這麼多,愛上顧宗奇後,她娘的,我的眼淚好像成了自來水,說來就來,受點委屈就會哭,我他/媽再也不會愛他了!再也不會!」

「美子,你和他到底怎麼回事?」杜子鳶真的急死了。

「杜子鳶,我告訴你,我認識他二十多年,青梅竹馬,我以為我是最了解他的,我以為我可以等著他,可是等來等去,我竟等丟了他!呃!不,是他丟了我!」

(

(快捷鍵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快捷鍵 →)
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最新章節 | 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全文閱讀 | 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全集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