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 番外番9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今天來了這里,帶著滿心內疚和不安,可我還是來了,因為我曾經那麼在意過你,所以希望在我離開你之後,你能好好愛護自己,如果你執意要胡來,放任自己,我將不再過問,路怎麼走下去,你應該很清楚,柔蓮……你不是不喜歡結婚嗎?那就再像以前那樣享受自己的生活,不是更好嗎?」

「是的,我討厭結婚,討厭生孩子,我討厭成為一個已婚的女人!」

這是嫵柔蓮一貫的想法,只是失去安逸伯讓她太痛苦了。愨鵡曉

「那就做回自己……」

做回自己,成為一個x1ng感成熟美麗的女人,嫵柔蓮的無奈的淚水流淌著,她漫步走到了安逸伯的面前,輕輕依偎在他的懷中說。

「能陪著我嗎?只要半個小時就好,就這樣抱著我……」

懷中的女人仍舊在顫抖著,卻已經不再那麼激動,她接受了這個事實,既然無力改變,還不如善待自己。

這個胸膛是溫暖的,過了半個小時後,他將完全屬于另一個女人。

公寓的外面,杜如慧的淚水流干了,她慢慢發動了轎車,在一聲轟鳴的油門之後,轎車憋死火了,也許是太過傷心,良久她才發動了轎車,開離了嫵柔蓮的公寓。

公寓里的里面,安逸伯面對著窗口的,他隱約地听到了窗外車子發動的油門聲,目光微微眯著,一種不詳的預感侵襲上了心頭。

這麼晚了,公寓的外面應該只停著他的跑車才是,怎麼會有其他轎車發動的聲音,而且那發動的聲音極其不正常。

「我有事,柔蓮……對不起……」

安逸伯眉頭一皺,一把推開了嫵柔蓮,轉身大步地沖了出去……

安逸伯听到了外面車輛發動機的聲音,他沒有辦法平靜下來,腳下大步的奔跑著,一直沖到了公寓的大門處,遠遠的,他只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轎車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路燈是昏黃的,看不清車牌號,但是輛車看起來十分眼熟,因為車後身,有一個十分明顯的標識,那是杜家特有的……所有杜家的私家車都會有……

「如慧……」

安逸伯的心抽痛了一下,他驚愕地看著遠處,難道是她……

「逸……」

嫵柔蓮也跑了出來,她悲切地看著驚愕中的安逸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

「她來過了……」

安逸伯低聲自語著。

「她?」嫵柔蓮看著靜謐的夜色,無法理解安逸伯口中的她是誰,看起來外面除了停著的跑車之外什麼都沒有。

「我必須走了,柔蓮,不要將我對你的感情當作籌碼,如果一直這樣下去,它將會蕩然無存……」

安逸伯說完走向了自己的跑車,他深吸了一口氣,那麼多年的感情此時真的該放手了,辜負一個真心愛他的女人,他可能一輩子都會懊悔。

拉開了車門,急速地發動了車子,車頭掉轉了之後向回開去。

嫵柔蓮倚在公寓的大門前,她良久地凝視著跑車離去的光線,好像撕碎了夜的寧靜,憑空留下了一道慘痛的傷痕。

不要將他的感情當作籌碼,是的,安逸伯很清楚每件事,也明白她的目的,可他還是來了,因為他不想將曾經的感情踐踏。

嫵柔蓮苦笑了一下,她是不是該重新開始了,因為安逸伯真的不會回來了。

返身回到了臥室,嫵柔蓮拿出了手機,在這個時候,唯一能讓她不感到孤單的男人只有崔明建了,退而求其次,她必須抓住一個可以依賴的愛情大山。

電話接通了,崔明建的聲音仍舊那麼優雅斯文,富有仍女人難以抗拒的磁性。

「又找我?呵呵……我今天可沒空。」

「不是……我只想知道,你離婚了嗎?」嫵柔蓮期待崔明建趕緊離婚,也許這樣她可以暫時擁有這個男人,不管將來的結果是什麼,至少可以幫助她忘記安逸伯。

「還需要點時間,你打听這個做什麼?」

「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還有機會……」嫵柔蓮被安逸伯結婚的事實嚴重打擊了,所以她渴望能有份安寧,假如崔明建肯離婚,也許她可以考慮嫁給這個離婚的英俊男人。

「哈哈,你想和我結婚?我不會听錯了吧?」崔明建大笑了起來,他不喜歡嫵柔蓮這種女人,相比來說,像杜如慧那樣的,似乎更加讓他心猿意馬,作為男人,他不想刻意玩弄女性,但是如果女性主動示愛,他也不會退縮。

「你知道我從小就崇拜你……只是緣分讓我遇到了安逸伯,可他現在卻結婚了。」

「示意的女人,想和我開始一段感情,忘記他?」崔明建很聰明,直接揭穿了嫵柔蓮的把戲。

「也許有一部分這樣的原因,但你知道,我對你和其他男人的感情不一樣……」

「哈哈,是不一樣,听說能在嫵小姐公寓里約見嫵小姐的男人,也只有我和安逸伯,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多麼嘲弄的話語,崔明建諷刺地繼續說︰「很巧,我現在也處于空xu和寂mo的時候,我只能保證在床上互相安慰對方,但結婚,要看我是否很的愛上了你。」

「我相信你會愛上我。」

嫵柔蓮是個自信的女人,chuang上的安慰,她有足夠的把握讓這個男人淪陷,只是可惜……想到了安逸伯,嫵柔蓮真的決定徹底放棄了。

夜色的公路上,夜風微襲,安逸伯一直開著跑車在路上搜尋著,可惜他沒有看見那輛黑色的轎車,內心十分擔憂,他擔心如慧受不了刺激,飛快地開車,如果不小心出了車禍……

越想越覺得驚慌,安逸伯此時才知道,這個女人在他的心里已經慢慢地入侵了,佔據了有力的地位,想著她的淚水,她的悲傷,他就沒有辦法變得冷酷。

跑車一直以最快的速度開到了自己的別墅,仍舊沒有發現黑色轎車的影子,難道是自己看錯了,安逸伯希望是自己出現了幻覺,也許如慧正躺在床上熟睡了。

剛下車,管家就迎了上來。

「您回來了。」

「夫人呢?」安逸伯的目光環視著四周卻沒有看到黑色的轎車,不覺皺起了眉頭,他迫不及待地尋找如慧的下落。

「夫人在樓上休息,不過她也剛回來……」管家低下了頭,生怕安逸伯訓斥他。

「她出去了?開車了嗎?」

「開了,黑色的……」

不等管家說完,安逸伯馬上陰郁了目光,他沒有看錯,公寓前離開的轎車是杜家的,而開車的人就是杜如慧,她知道了他去了嫵柔蓮的家。

「先生,女人回來的時,轎車前面好像撞凹陷了……夫人說她撞了一棵樹,額頭踫了方向盤,不過沒有什麼大礙。」

「真是該死!」

安逸伯更加擔心了,這個女人就算看到了什麼,怎麼可以不要命地開車,假如她出了什麼大事……

死亡是個很可怕的字眼兒,安逸伯的臉色變得慘白,他疾步向別墅里走去。

現在事情變得棘手了,如慧怎麼跟去的?她怎麼知道自己去了嫵柔蓮的公寓,不管她是怎麼去的,現在的麻煩是,如果解釋他這麼晚去嫵柔蓮的家,似乎什麼解釋都是蒼白的,他將事情弄得糟糕了。

別墅的二樓,杜如慧目光冷然地從窗外收了回來,她看到了急匆匆趕回來的男人,顯然自己發動轎車的不正常聲音驚動了私會qing人的男人,他為了家族,為了面子,回來了……

如慧用力地擦拭了一下眼楮,淚水不再流淌,額頭上殘留著踫撞的瘀痕,現在疼痛對于她來說,遠遠不如心靈的刺痛。

用力地拽下了手指上的戒指,直接扔在了桌子上,她不要這種施舍,更不想和另一個女人爭搶什麼男人。

房門被推開了,安逸伯喘著粗氣看著房間里的杜如慧,她的額頭確實有一塊瘀青,這讓安逸伯的心更加難受了。

「如慧……」

安逸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看到自己的車停在嫵柔蓮的公寓外,如慧一定受了極大的打擊,因為她是那麼深愛著他。

听見了安逸伯呼喚自己名字的聲音,如慧的心更痛了,可她不再信任這個男人,他欺a騙了她,曾經她不奢望得到感情,也要求保持貌合神離的關系,可他打破了這一切,在那個夜晚改變了她,她以為什麼都會如願,可這一切不過是安逸伯擁有兩個女人的手段。

杜如慧冷眼地抬起了眼眸,實在想不明白,他回來做什麼,想老婆和情人都安心嗎?既擁有自己的妻子,又可以和情fu風liu,他一向偉岸的形象,怎麼變得如此齷齪?

看著兩枚戒指,如慧苦笑了起來,先後收到兩個結婚戒指,她是不是該感到慶幸?傻乎乎的女人,你要傻到什麼時候。

羞惱寫在了如慧的面頰上。

「這是你的,還給你。」

如慧直接將嫵柔蓮的那枚戒指扔了出去,打在了安逸伯的衣襟上,接著第二個又扔了出來。

「這個也還給你,這種施舍我不稀罕,我不要你的戒指,一個都不要。」如慧吶喊著,她要將最近受到的委屈都喊出了,她不能再忍受了。

「如慧……」

安逸伯看著地毯上的兩枚戒指,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小女人真的被激怒了,連剛剛他送的戒指都扔了出來。

戒指無辜地躺在他的腳下,他俯身將剛剛買的那枚戒指撿了起來,她竟然連個也不要了,那是不是說明,她已經下定了決心。

「不要了,不要再戲弄我,不要再來惹我……」

杜如慧挺起了胸脯走到了安逸伯的面前,目光冷然地看著他,直接說出了兩個字。

「我們離婚!」

「不可能,我不會和你離婚。」

安逸伯眉頭緊鎖,好堅決的女人,進門後,連一句嫵柔蓮的話也沒有提及,直接提出離婚。

「安逸伯,你以為不和離婚,就可以這樣繼續下去嗎?我也告訴你,不可能!」

第一次杜如慧改變了對安逸伯的稱謂,而不是那句甜美溫柔的逸哥哥,她直接將他的名字喊了出來,一雙秀麗的眼眸中噴射著火焰,從此時開始,她要將對這個男人的愛全部收斂。

這樣的稱謂讓安逸伯十分不舒服,他有些羞惱,卻盡量壓制自己的火氣,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這樣叫他的名字?

「你在說什麼,如慧,我是你的丈夫,我們已經結婚了。」安逸伯試圖伸出手撫mo如慧額頭上的傷痕,卻被她一把打開了。

「不要踫我,更不要用婚姻約束我,這不是我想要的,不是!」

如慧的肩頭顫抖著,她知道想離婚沒有那麼容易,安逸伯為了家族而結婚,就會為了這個家族的榮譽維持這個婚姻,她是個犧牲品。

可以想到將來的生活,安逸伯和她保持著夫妻關系,她會懷孕生子,而心愛的男人還會和外面的情人自在逍遙,她的苦水只能咽在肚子里。

「如慧,剛才在嫵柔蓮的家里,我只是……想將關系最後和她說明一下,你要相信我,什麼都沒有發生,她只是需要我的安慰,如慧……以前的關系沒有辦法理清,柔蓮的任性和放zong,注定我們之間不能有什麼結果,和你結婚以後,我在收斂自己的心,打算好好對你,所以你要給我時間,不要這樣……」

「你不用離開嫵柔蓮小姐,我從來沒有要求你這樣做過,如果你覺得這種方式可以,我沒有意見,你也不必受到這個沒有意義婚姻的約束。」

如慧轉過身,從安逸伯走開了,她坐在了沙發里,目光看向了窗外,外面的世界是自由的,沒有愛情的兩個人不該被這個房間的不和諧禁錮自己的心,她要給他可以呼吸的空間。

「什麼意思?」

安逸伯走到了杜如慧的身邊,不明白她的意思,什麼叫做婚姻的約束,他已經年齡不小了,婚姻家庭對于他來說,意義已經不再是約束了,他需要家的感覺,渴望回到家看到妻子溫柔的面頰和柔情的話語。

這些如慧都可以給他,也是他希望得到的。

「你可以有嫵柔蓮小姐……」如慧嘆息地說了出來,雖然這句話讓她的心好痛。

「你胡說什麼!」安逸伯瞪大了眼楮,如慧在說什麼,他怎麼可能那麼做,他不是那樣不負責任的男人,就算杜如慧同意,不能給嫵柔蓮婚姻的約定,他也不會挑撥那個女人,何況他現在有了自己的妻子。

「我沒有胡說,這是最好的解決方式,讓大家都好受的方式,你喜歡嫵小姐,可以和嫵小姐在一起,當然,你也不能約束我的行為,我有自己的自由,也就是說,假如我有了鐘意的男人……」

「什麼?」

不等如慧說完下面的話,安逸伯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什麼意思?什麼叫鐘意的男人,她想做什麼,該死的,沒有男人可以踫她,她已經是他的了,他絕對不能容忍。

陰冷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杜如慧,他不敢相信這是這個小女人說出來的。

「我們維持這個婚姻,一直到祖女乃女乃不在,不管多久,我都會是安家的好媳婦,但是我要有自己的生活,一旦離婚之後,我要嫁給自己喜歡的男人,所以……」

所以……如慧下面的話有些尷尬,不覺低下了頭。

「所以什麼……」安逸伯想听下去,這個小女人剛才在臥室里都規劃了什麼,她剛才的話已經讓他大為光火,希望下文不要讓他感到暴怒。

「所以……你以後不能踫我!」

如慧羞惱的眼眸抬起,她不能接受安逸伯和嫵柔蓮親/密之後再踫她的身體,那會讓她覺得自己很下賤,也覺得很惡心。

「你簡直是……」

安逸伯有力的雙臂一把將杜如慧從沙發里抱了起來,憤怒的眼楮瞪視著她︰「你的提議我一點都不想接受,這個婚姻必須是真的,而且我們不會離婚,你更別想有其他的男人,那樣我會撕碎了你……」

被突然提了起來,如慧瞪大了眼楮,覺得面頰上火lala的發熱,那雙憤怒的眸子直射過來,似乎要一口吞掉她一般,安大公子現在的表情是驕傲嗎?他不允許被女人拋棄,特別是他的妻子,就好象如慧現在這樣堅決。

「我已經決定了,安逸伯先生,你有你的生活,就不能再干涉我。」如慧抗議著,他發火,她要不在乎,絕對不能有一點點的心軟。

「不要再這樣稱呼我!」

安逸伯這樣的稱呼也就罷了,還加了一個先生的後綴,好像他們是陌生人一樣,可他是她的丈夫,她的愛人。

「你要習慣……」如慧揚起了下巴,這樣的稱謂讓他難受了嗎?

「你不想習慣!」

怒吼之後,安逸伯的唇直接覆蓋而去,將憤怒的小嘴直接壓住,他不讓她接著胡說下去,什麼嫵柔蓮,其他男人,沒有人可以介入他的家庭,這個女人必須完全屬于他一個人。

她該還像以前一樣,親昵地叫一聲逸哥哥。

熱吻來襲,身體瞬間處于洪流之中,這是不對的,她不能再接受,分離地推著身上的男人,可他的力氣那麼大,讓人窒息的吻結束之後,他憤然的眸子瞪視著她的眼楮。

「以後這樣的話不要再提及,我不想听。」

「可這是事實……」

如慧覺得嘴唇刺痛,他幾乎碾碎了她。

「沒有事實,事實是,你是我的女人。」

「那我現在告訴你,我不想做你的女人了,一刻也不想……」做他的女人太辛苦了,如果她不能不愛一分,也許還好一些,可偏偏她那麼深愛,痛苦折磨著她。

「杜如慧……」

安逸伯的目光再次凶悍了起來,她竟然敢說不做他的女人?

直接伸出手臂,一把將如慧整個人抱了起來,他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她到底是不是他的女人,第一次他得到了,她以後的每一次都必須屬于他,大步向前,一把將她扔在了床上,安逸伯慢慢地拉掉了領帶,將領帶扔在了地毯上。

「安逸伯,你敢……」

如慧縮了一子,清白的大眼楮驚恐地眨動著,安逸伯雖然專斷,卻是個守禮的男人,他不會這麼做的。

可看到卻是一個憤怒,被火焰燃燒的男人,安逸伯月兌掉了意外,解開了襯衫,大手一甩,襯衫直接落在了沙發里,露出了精/壯的肌/肉。

他直接俯身下去,盯著如慧的眼楮,冷冷地說︰「我的女人,永遠也不要說出讓我憤怒的話來。」

雙臂被狠狠抓住,如慧的身體直接被壓在了大床的中間,她的衣襟被拉開了,身體很快呈現在他的面前,柔和的燈光讓她的面頰紅潤,脖頸修長,柔美的雙峰隨著呼吸一起一伏著,流線型的身體,平坦光潔的小fu。

安逸伯目光中的憤怒漸漸消失,充盈在其中,他對她身體的迷戀竟然此時達到了痴迷的程度。

那雙大手完全覆蓋住她時,她沉浸在這種不能抗拒的激情之中,一個事實不能改變,她的心里有著這個男人。

「如慧……」

安逸伯傾身壓了上去,讓自己的身體和她緊密的相擁著,他堅實的肌肉擠壓著她柔美的肌膚,那種摩挲,引來了心靈上激烈的撞擊。

不要……

如慧想克制自己,卻很快迷失了,她的身體是被撐開的,還是她主動迎接,她完全不知,縴細的小腿勾住了他的腰,盤踞住了他,吹氣如蘭,呼吸急促。

安逸伯擁著她,讓她再次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那些憤怒和羞惱在此時都消失殆盡……

屏蔽

「原諒我……」

原諒他?

感情要如何才能得到諒解,如慧要的是尊重和愛情,可他能給她什麼?

「一切都會好的……」

他的聲音越來越沉,他似乎累了,閉著眼楮,安適寧靜,直到發出了均勻的呼吸。

如慧凝望著他,輕聲地嘆息了起來。

「逸哥哥,你累嗎?」

愛他就給他足夠的空間,愛他,就該成全她,如慧能固守這樣的婚姻,讓兩個人都不幸福嗎?安逸伯極力維持的不是愛情,而是一份家族的榮譽,可這份榮譽卻毀了他和嫵柔蓮的愛。

看著身邊沉睡的男人,如慧卻毫無睡意,她輕輕地從安逸伯的臂彎里鑽了出來,穿好了睡衣,悄然地走到了窗口,將窗簾拉開了一個小小的縫隙,目光悠然地看向了窗外,夜很寧靜,別墅外的路燈昏黃黯淡,幾乎被夜色淹沒了,同樣被夜色淹沒的還有如慧的心。

第二天安逸伯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他抬起頭,皺起了一下眉頭,第一次起來得這麼晚。

抬了一下手臂,身邊竟然是空的,安逸伯猛然坐了起來,目光環視著臥室,沒有看到如慧的影子。

「如慧……」

安逸伯喊了一聲,沒有人回答,估計是下樓用早餐去了。

他下了床,進入了人洗浴間,簡單的沖洗了一下,再次進入臥室時,才注意新的襯衫和衣服已經準備好了,整齊地擺放在床邊。

拿起了襯衫,襯衫散發著淡淡的香氣,安逸伯的面頰上露出了欣慰的微笑,作為杜家的妻子,如慧無論在任何方便都是合格的。

拿起襯衫的時候,一張字條掉在了地上,安逸伯眉頭一皺,俯身撿了起來,發現上面是如慧娟秀的字跡。

「逸哥哥,沒有愛情的婚姻是枷鎖,我不想你這麼累,與其三個人都不開心,還不如成全你和嫵柔蓮小姐,剛好有一個醫學學術探討研究在新加坡召開,維持時間是一個月,我乘坐今天早班飛機飛過去了,這件事,我沒有告訴任何人,包括家里的管家和佣人,所以你可以趁著這個機會,和嫵小姐一起到國外玩一個月,大家會以為我們去度蜜月了,希望你和嫵小姐玩的開心——如慧。」

這寫的是什麼?

安逸伯怔怔地看著那張字條,杜如慧就這麼自己走了,擅作主張的安排他和嫵柔蓮出國完成原本是他和如慧的蜜月假期。

這一刻,安逸伯的手是顫抖的,如慧這樣走開了。

「真是……」

好自以為是的女人,她知道什麼。

直接將字條捏在了手里,安逸伯走到了衣帽間,猛然拉開了衣帽間的門,果然如慧的一些常穿的衣服不見了。

「新加坡……」

安逸伯的心頓時沉了下去,如慧竟然一個人去了新加坡,她帶著一顆悲傷的心,想成全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女人,想象著如慧拖著行李進入機場的落寞情景,安逸伯沒有那麼輕松,他的心竟然是痛的。

安逸伯的心猛然振動,他竟然這樣不舍這個女人,從何時開始,他對她的感覺已經完全不同了,甚至渴望和依賴著。

不行,他不能讓這麼離開,她是他的,此時此刻,他多麼想擁抱住她,告訴她,其實她對于他來說,沒有那麼簡單,這種成全是愚蠢的。

穿好了衣服,安逸伯拿出了手機,開始尋找新加坡航班,確實有一個航班已經起飛了,上面有他妻子杜如慧的名字。

「這個女人真是瘋了……」

將自己的丈夫讓給另一個女人,虧他想的出來。

急匆匆地收拾了一些衣服,安逸伯決定隨後趕到新加坡,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將這個不听話的小女人抓回來。

將行李扔進了跑車里,剛要發動車子,管家跑了過來,輕聲地說。

「副會長,嫵柔蓮小姐來了。」

嫵柔蓮?

安逸伯眉頭緊蹙,這個時候,她來做什麼,昨天不是說的好好的嗎?以後不會再有來往,她又想做什麼。

對嫵柔蓮的愛,在無形之中,已經消磨了安逸伯太多的耐心,他拉開了車門,直接下了車,轉過身的時候,看到嫵柔蓮提著一個行李走了進來。

還提著行李?

安逸伯的目光陰郁了,今天到底怎麼了,如慧走了,嫵柔蓮來了,一覺醒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大事。

「逸……」

嫵柔蓮穿得十分艷麗,眼里都是光彩,她快步走到了安逸伯的面前。

「什麼時候出發?」

「出發?」

安逸伯怔住了,什麼出發,他沒有約這個女人,她打算和他去哪里?

「看看……這是什麼?」

嫵柔蓮抬起了自己的手指,上面赫然是一枚鑽石戒指,她顯得異常興奮︰「杜如慧和我說清楚了,你們暫時會維持這個婚姻,但她不會橫在我們中間,希望能成全我們,這是她給我那枚鑽戒,逸……她理解我們,我們不必再為錯誤的決定難受了。」

「她,找了你?」

安逸伯錯愕地看著嫵柔蓮手指上的戒指,真是荒唐透頂,這個女人不但自己走了,還要這樣「成全」他。

「是的,很早,天還沒有亮,她就來了我的公寓,她告訴我她很累,也很痛苦,所以決定退出這種沒有感情的婚姻,她什麼都知道了,知道之前是因為我的魯莽拒婚,才導致你憤怒向她求婚,這個婚姻是個錯誤,她希望我們能夠幸福。」

「我們幸福?」

安逸伯幾乎無語了,杜如慧真想干什麼,這算是一種成全嗎?犧牲自己,成就一對有情人?

「蜜月是我們的,逸,她給了我戒指,讓我來找你,和你一起去法國度蜜月,她會在新加坡一直待到蜜月結束,到那個時候,她再回來,這樣就兩全其美了,不過她承諾我,這個婚姻不會持續的太久,結果會是完美的。」

嫵柔蓮神采奕奕的說著,眼楮里都是希望,結果到底有多美,她已經想象過來,她是安副會長夫人,她會珍惜她的婚姻,做個好妻子,好媽媽。

「她這樣和你說的?」安逸伯握緊了拳頭,從來沒有人安排過他的生活,也沒有人可以替他做主,可現在,一個叫做杜如慧的女人,好像充當了他的救世主,讓他沐浴甘泉了?不但要退出這個婚姻,還將嫵柔蓮拉了進來,這樣就叫做成全。

如慧以為這樣做,就是可以一個人痛苦,成全兩個有情人嗎?可她不知道,在安逸伯的眼里,這簡直就是一場鬧劇,讓他陷入尷尬,失望的境地。

「嫵柔蓮,她瘋了,你也和她一起瘋嗎?馬上帶著你的行李離開這里。」安逸伯已經沒有耐心了,他被那個自以為是的小女人擺布的要崩潰了。

「你……你讓我走?」嫵柔蓮想不明白了,他們感情的絆腳石已經滾蛋了,他們可以盡情享受了,為何他還讓她走開。

「是,柔蓮,難道要讓我把話說得更清楚一些嗎?」

安逸伯一把將她的行李奪了過來,大步向別墅走去,走到了嫵柔蓮的車前,直接放在了她轎車的門口︰「回去,馬上回去,我不會和你度什麼蜜月,那是荒唐的,更加不可能的。」

「我愛你,逸,杜如慧已經退出去了,我們可以在一起,這不是你想要的嗎?」嫵柔蓮追了出去,不明白安逸伯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想要的?」

安逸伯搖了搖頭︰「這不是我想要的。」

「你不愛我了?」嫵柔蓮瞪大了眼楮。

「曾經愛過……」

「什麼意思?」

「什麼都變了,我現在需要她。」安逸伯的態度十分堅決,他的感情在和如慧結婚後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竟然不知不覺地受到了如慧的youhuo,甚至迷戀上她。

「你……愛她?」嫵柔蓮不敢置信地看著安逸伯。

「是的,我想……我已經愛上了她。」

沒有必要否認,他已經不在乎失去嫵柔蓮的心,毅然地轉過身,安逸伯向自己的跑車走去,他現在明白自己的心意還不算晚,必須將自己的妻子找回來,向她說明自己的心意。

拉開了車門,發動了跑車,安逸伯直接開出了別墅,直接從嫵柔蓮的身邊開過,甚至不再回頭留戀。

愛上她?

嫵柔蓮無力地倚在了車門上,怎麼會這樣?他竟然親口承認了對杜如慧的愛,目光望著遠去跑車的影子,她知道,她真的失去了這個男人。坐在了飛往新加坡的飛機上,安逸伯微微地閉著眼楮,他提前打听了一下,新加坡確實有一個學術性研討會,不過沒有如慧說的那麼夸張,時間只是三天的,也就是說,如慧為了弄一個蜜月假象,要在新加坡閑逛二十幾天。

「只有我成全別人……」

安逸伯突然笑了起來,還真是個有趣的女人,看來他要在新加坡和這個女人周/旋一番了,不知道迎接他的還會是什麼。

新加坡——

杜如慧下了飛機,直接入住了新加坡的一家酒店里,醫學學術研討會就在這里召開,酒店的房間里,她放好了自己的行李,疲憊地躺在了床上,腦子里仍舊亂亂的,哎!

她在想象著此時安逸伯在做什麼,他看到了那張字條一定很高興吧,這樣的安排幾乎就是天衣無縫,沒有人知道這個蜜月是假的,只要自己不在韓國出現,逸就可以和嫵柔蓮在國外逍遙自在。

她們已經開始了蜜月旅行了嗎?法國,安逸伯已經計劃好了,假如身邊的女人是自己心愛的,蜜月的感覺會更加不同吧。

低垂下目光,如慧嘆息了一聲,勸說自己,既然決定放下了,就不該再去想象,他們去哪里那是他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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