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 新番1新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契約

顧家長子顧東明與蔣家獨女蔣樂樂聯姻。愨鵡曉

契約條件1︰蔣樂樂需婚前保留處nv之身。

契約條件2︰顧東明十年內不能有其他女人。

契約條件3︰以上雙方若是有違反,違約方退出商圈,全部家產作為賠償。

契約條件4︰如果契約條件1、2達成,顧家給予蔣家百分之三十股份,顧東明具有蔣家莊園的永久居住權。

契約甲方︰。

契約乙方︰。

蔣樂樂漫步走出了莊園,烏黑卷曲的長發隨風飄揚著,一襲碎花兒長裙讓她看起來更加優雅、端莊,她舉目望去,天邊一片浮雲,隱約有種不詳的預感。

就在此時……

她的爸爸簽下了一個可怕的聯姻契約,條件是她的chunv之身。

突然一陣塵土揚起,一輛黑色賓利房車疾馳而來,在她的身邊嘎然停止,她還沒有搞清楚狀況,車門打開,她被強行拉入了轎車,車子絕塵而去。

蔣樂樂睜大了驚栗的雙眸,急速地喘息著……車窗上都蒙著黑布,什麼也看不清,視線都是昏暗的。

突然什麼人推了她一下,將她按住了車壁上,接著有人用繩子將她的雙手吊了起來,她的雙腿被強行拉開,也用繩子固定住了。

「你們是誰?為什麼抓我……」蔣樂樂驚恐萬分,極力地掙扎著,卻沒有辦法掙月兌繩子的束縛。

「堵上她的嘴……」一個低沉陰郁的聲音在黑暗中響了起來。

「是……」

接著有人用什麼東西塞進了她的嘴里,她嘶喊的聲音被堵在了喉嚨里。

突然車廂里安靜了下來,車子也停了下來,車門一開,下去了幾個人,門又關上了。

蔣樂樂奮力地睜開了眼楮,她漸漸適應了這種黑暗,隱約地,她看見了一個高大的男人身影,剛剛開門的一瞬間,她看到了他手腕一款特殊的勞力士手表……

那個身影慢慢向她走來,她畏懼地顫抖著。

屏蔽

整個過程是殘忍的,黑暗中不斷傳出冷笑的聲音。

一切都結束了,她的衣襟被拉上了,手腳的繩子解開了,男人轉身提上了褲子,輕蔑地坐在了房車的沙發里,抽出了一支香煙,吸了起來。

蔣樂樂的身體痛楚著,香煙的味道充斥著她的鼻腔,她想看清那個男人的臉,卻被幾個男人擋住了視線。

「完事了,弄下車……」

冷酷的聲音之後,車門開了,她被幾個男人抬起扔了出去。

蔣樂樂昏迷了,她的第一次就這樣地奪走了,裙子濕漉漉地纏繞在她的雙腿上,因為剛才的男人用力過猛,屏蔽。

風吹著她的發絲,撫著她的面頰,她仍舊躺在冰冷的草叢之中,雙手悲憤地掩住了面頰,無聲地哭泣著。

她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直到莊園里的大狼狗跑了過來,圍著她不斷地狂吠著。

蔣樂樂下/身的血已經不流了,痛也輕了許多。

她睜開了眼楮,看著黑色的狼狗,狼狗識趣地舌忝著她的面頰,好像在憐憫她的遭遇,蔣樂樂所有的委屈都發/泄了出來,抱著狼狗大哭了起來。

蔣樂樂不知道自己怎麼回到的蔣家別墅,爸爸還沒有回來,佣人也都在休息,回到了臥室,她推開了洗浴間的門,月兌掉了血污的裙子,看著自己身上的淤青,剛剛悲痛的經歷再次浮現在眼前。

那個男人瘋狂地戳著她……

「啊!」

她尖聲大叫了起來,無法面對發生的事實,她遭遇了人生最可怕的事情,被強/暴,肆虐,永遠留下來不可治愈的傷疤。

溫水沖刷著她的身體,她一遍遍地搓著肌膚,似乎想將那個男人殘留的都清除掉,可是他遺留在她身體里,卻怎麼可能清除得掉,他奪走的,也不可能再還回來。

告訴爸爸嗎?

蔣樂樂無奈地抬起頭,任由清水撲面而來,不能,她不能那麼做,媽媽早早就離開了這個家,只有爸爸一個人辛苦地帶大她,這個事實無疑是一個致命的打擊。

洗干淨了自己,蔣樂樂回到了床上,院子里一陣狼狗的叫聲,她知道,爸爸回來了。

蔣萬風顯得很開心,他拍了拍狼狗的腦袋,大笑了起來。

今天他做了一件大事,就是輕松地得到了顧家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那可是一個非常可觀的數字,而他要做的就是,明天帶著女兒樂樂去做婚前檢查,他對自己的女兒太有信心了,嚴格的家教,和女兒的听話,是處nv絕對沒有問題。

只要女兒進入了顧家,以後顧家的財產也有女兒的份上,顧子擎的長子顧東明,忠厚老實,只是有些身體虛弱,卻不影響男人的生理功能,也算是個不錯的歸宿。

「哈哈,哈哈!」

蔣萬風得意地大笑著,這個契約雖然荒唐,卻真太值了。

客廳里,蔣樂樂慢慢地走下了樓梯,眼里仍舊噙著淚水,和爸爸的興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樂樂,明天跟爸爸去趟顧家私人醫院,檢查身體。」蔣萬風興奮地說。

「我哪里也不想去,爸爸。」蔣樂樂覺得很累,不明白爸爸叫她去顧家私人醫院做什麼?

「沒什麼大事,明天你跟爸爸去就行了,是好事,大好事,哈哈!」

蔣萬風覺得太開心了,他吩咐女佣準備酒菜,他晚上要好好地喝一頓,為即將到手的股份慶祝。

蔣樂樂卻跌坐在了沙發里,仍舊無法擺月兌肆虐的回憶,也許她也需要烈酒的迷醉。

那一夜蔣樂樂是在噩夢中度過的,她極力地伸出了手,希望能得到援助,可是她所看到的都是黑暗和冷漠,那狂野的聲音仍舊響徹著耳邊。

第二天一早,蔣樂樂剛剛醒來,女佣就將一條雪白的連衣裙放在了她的房間里。

「小姐,老爺說了,今天穿這套連衣裙。」

白色,雪白的顏色?

蔣樂樂畏懼地抓緊了床單,那是她最喜歡的顏色,可是現在卻成了一種可怕的顏色,那雪白似乎在述說著,她已不再純潔,是被玷污了的白蓮花。

當蔣樂樂穿好了衣服,走下了樓的時候,蔣萬風站在客廳里,贊嘆地夸獎著自己的女兒。

「還是我的樂樂漂亮,顧家的病秧子有福氣了。」

顧家的病秧子?爸爸在說什麼,蔣樂樂稍稍有些不安,不知道爸爸讓她去醫院做什麼?

「爸,去醫院檢查什麼?」

「沒什麼,就是走個形勢,時間快來不及了,我們走吧。」

蔣萬風拉住了女兒的手,向樓下走去。

「爸,我身體不太舒服,能不能改天再去?」

「就一小會兒,不會花費太多時間的,主角不到位,那怎麼行呢?」

什麼主角?為什麼爸爸說的話,那麼莫名其妙,蔣樂樂就這樣被爸爸拉上了車,她抱住了肩膀,蜷縮著身體,仍舊感到身體的不適,微風吹來,讓她又禁不住想到了昨天的那個可怕的清晨。

很快,車子到了醫院。

蔣萬風直接大步走了進去,醫院的大廳里,蔣樂樂看到了一個年約六十開外的男人,見到了蔣萬風之後,直接迎了上來,兩個人不知道說著什麼,好像十分熟悉的樣子。

大廳的周圍,有十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們表情嚴肅地游蕩著,好像游魂一般。

蔣樂樂舉步走了進來,目光瞥向了角落的沙發。

沙發里坐著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男人,他的身形頎長消瘦,雖然低著頭,仍能看出他英俊的五官,只是神情之中,略顯憔悴。

他咳嗽了幾聲,將目光看向了蔣樂樂,稍稍有些發怔,他的目光再也沒有移開過。

蔣樂樂尷尬地別開了目光,修長的手指糾結著裙擺,在大廳的窗口,她看到了另一個年輕的男人。

這個男人和沙發里的坐著男人截然相反,花格子襯衫,上面幾個扣子隨意地散開著,露出了健碩的肌肉,他的個子很高,也很魁梧,從蔣樂樂進門,他就一直微眯著目光盯著她,嘴角叼著一支香煙,顯得放蕩不羈。

「蔣家的小姐……」

男人吸了一口煙,吐了出來,眼神之中泛著一絲絲的輕/浮之意,讓蔣樂樂渾身不自在。

蔣樂樂的面頰緋紅,她不習慣被這樣盯著,但是偶爾的,她會不經意地看過去,那是一個很吸引女孩子目光,放蕩不羈的俊朗男人。

又走了幾步,突然一個穿著T恤的年輕男人沖到了蔣樂樂的面前,嚇得她差點尖叫了出來。

「你就是蔣樂樂,人和名字一樣出色,夠漂亮,夠迷人,大哥還說不想娶你,我看他……看你的眼楮都直了,哈哈!」

「不要胡說……」

沙發里的白色西裝男人顯得有些局促不安,他嗔怪這個突然出現的T恤男。

「哦,大哥生氣了,蔣小姐,你還不認識我們三兄弟吧?白色西裝的,我大哥,顧東明,窗口的壞家伙,我二哥,顧東瑞,我,顧東宸……」

「你,你好……」

蔣樂樂後退了一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剛剛顧東宸提到了什麼,顧東明想娶誰?

「樂樂,過來,到醫生這里來,檢查身體了。」

爸爸在喊著蔣樂樂的名字。

「來了……」

蔣樂樂抱歉地笑了一下,小跑著向里面走去,直到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跟我進檢查室,現在開始……」

檢查室的門開了,蔣樂樂最後看了爸爸一眼,隨著醫生走了進去。

「月兌掉內/ku,躺下!」女醫生面無表情地說。

「為什麼要……月兌掉內/ku?」蔣樂樂茫然地看著醫生,臉色變了,爸爸帶她來不是檢查身體嗎?

「蔣小姐,我只是看看……」女醫生等待著。

蔣樂樂尷尬地盯著女醫生,無奈地躺了下來,月兌掉了內/ku,面頰緋紅喘息著。

當女醫生的手拉開了蔣樂樂的腿時,蔣樂樂條件反射一樣的尖叫了起來,為什麼要這麼做,她想檢查什麼?

女醫生嚇了一跳,只好將她的雙腿架住了,仔細地查看著。

「你……有過性/經歷……」

什麼性/經歷?蔣樂樂羞憤難當,她昨天剛被強/bao了,幾乎一夜她都在噩夢中度過,今天就要接受這樣的羞辱。

她拼命地掙扎著,那一刻就好像在房車被強/jian一樣卑劣。

女醫生被蔣樂樂的反應嚇壞了,趕緊放開了她,驚愕地看著蔣樂樂披著長發從檢查室沖了出去。

顯然大廳里的人都被蔣樂樂的樣子嚇壞了。

她面色蒼白,披頭散發,一雙烏黑清麗的大眼楮無助地眨動著,神色沮喪、畏懼,似乎受了驚嚇一般,她的美在那一刻像經歷了風雨的百合,殘破憐惜。

當她看到爸爸蔣萬風時,飛撲了過去,緊緊地抱住了爸爸,悲痛地啜泣了起來。

顧東明抬起頭,看向了蔣樂樂,很快又低下了頭。

顧東瑞的煙蒂燃盡了,險些燒到了手指,他傲慢地瞥了一下嘴巴,不知咒罵著什麼,厚重的皮鞋踢著牆壁,轉過身去,不再看蔣樂樂了。

只有顧東宸走了上來。

「怎麼了?醫生欺負你了嗎?我去修理她……」

「不是,不是……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蔣樂樂哀求著,她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女醫生從檢查室里走了出來,當看到客廳里都是男人的時候,有些尷尬。

「檢查結果出來了,蔣小姐……我是說,蔣小姐,不是處/nv……」

蔣萬風整個人驚呆了,他看著醫生,又看了看女兒,驚慌地咽了一下口水,急切地說。

「醫生,你有沒有搞錯,我女兒白璧無瑕,沒有……沒有過男人,怎麼會不是處/nv?」

屏蔽

蔣萬風不敢相信那是真的,他搖著頭,瞪視著女兒,憤怒地呵斥著︰「你做了什麼?」

蔣樂樂眼楮里都是水霧,她看著大廳里的所有人,他們似乎都在嘲笑她,笑她是個dang/婦,鄙視的目光洶涌撲來,在原本流血的傷口猛烈的攻擊著。

「說啊!你和男人做過了嗎?」

一個耳光打在了蔣樂樂的面頰上,她覺得天旋地轉,身體猶如棉絮一般地飄落而下,最後的意識里,她看到了一只大手握住了爸爸再次揮來的手掌。

那一聲斷喝永遠留在了她的記憶里。

「不要打她!」

一只大手伸出,死死地扣住了蔣萬風揮出的手掌,健碩的手臂上肌肉緊繃,青筋鼓起,蔣萬風的手掌被硬生生地壓了下來,手掌幾乎要斷掉了。

「我在教訓我的女兒。」他憤怒地吼著,他要打死這個不知廉恥的女兒,她讓他失去了整個莊園,一無所有。

「你好像忘記了,這是我們顧家的地盤,在這里教訓人,需要得到顧家的同意,按照契約,你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更沒有權利囂張……」

一陣冰冷的笑聲後,一支吸了半截的香煙被吐在了地上,花格子襯衫的領口外翻著,脖子上是一條白金的鏈子,鏈子上掛著一個十字吊墜。

出手的男人是一直在窗口吸煙的顧東瑞,此時,他的表情輕/浮鄙夷,似乎對此毫不在意,只是不希望有人在顧家的醫院鬧事。

「那,那……不可能的,一定是檢查錯了,我女兒很規矩的,絕對沒有男人。」蔣萬風解釋著。

「有時候太自信會害死人……」

顧東瑞鄙夷地松開了蔣萬風的手,看了一眼暈倒在地上的蔣樂樂,她的面色慘白,發絲凌亂地散在了地上。

卑劣的事實,讓她無力承受,當一切都曝光恥笑的時候,就好像在她已經受傷的心再狠狠地割了下去。

「扶她進醫務室休息,我想蔣先生需要清點一下他的家產了。」

顧東瑞傲慢地從蔣樂樂的身上邁了過去,回到了沙發里,坐在大哥的身邊,顧東明的額頭上都是汗水,他虛弱地咳嗽了起來。

「我要……留下她……」連楓低聲地說。

「大哥……」

顧東瑞愣了一下。

「你沒有听錯,她一進門,我就喜歡上了她,能不能相辦法留下她,在顧家……」顧東明的咳嗽更加嚴重了,他喘息著,臉色蒼白。

「你是怎麼想的?」

顧東瑞站了起來,表情看起來十分冷峻,也很尷尬,他又掏出了一支煙放在了嘴里,返身回到了窗口,點燃香煙後,用力地吸了起來。

兩個女醫生將昏迷的蔣樂樂抱進了醫務室。

蔣萬風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那個契約,他完全胸有成竹簽訂的,以為這下子發財了,想不到……他完了,他毀在了女兒不是處/nv的事實上。

「我的莊園……」蔣萬風撕扯著頭發。

「你的莊園沒有了。」顧子擎從一個休息室里走了出來,傲慢地走到了蔣萬風的面前,這個貪婪莊園主,現在應該知道,什麼叫得不償失了。

「那不能算數……」蔣萬風低下了頭。

「有公正的契約,我不用找警察將你驅逐了吧?馬上帶著你的女兒從我面前消失,馬上!」顧子擎指著大門怒喝著。

蔣萬風已經滿頭大汗,他絕望地向監察室走去,打算帶著女兒離開這里。

「等等……」

顧東明咳嗽著走了過來,看著蔣萬風說︰「你雖然失去了莊園,卻可以得到五百萬的安家費,但是有個條件……」

「什麼條件?」蔣萬風頓時亮了。

「你的女兒……」蔣樂樂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一張雪白的大床上,臥室里裝飾得很儒雅,帶有強烈的書卷氣息,床頭上時巴爾扎卡和莎士比亞,都是文學名著,這是誰的房間,應該是一個紳士儒雅,喜歡文學的人。

蔣樂樂敢肯定這里不是莊園,不是她的臥室。

烏黑的大眼楮眨動著,蔣樂樂感覺好了許多。

「你醒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床邊響起。

房間里還有別人,蔣樂樂馬上坐了起來,瀑布般的長發隨之遮住了面頰,她輕輕地梳理之後,才發現房間的沙發里坐著一個男人。

「你是誰?我在哪里?爸爸呢?我要回家!」

她羞怯眨動著魅惑的眼楮,一連串的問題,她似乎在詢問自己,不需要這個男人來回答,她要離開這里,一刻也不停留。

當她的雙腳剛要離地時,沙發里的男人已經抬起了頭。

深邃的眸子,俊朗的五官,輕/浮的笑容,鄙夷的眼神,這個男人蔣樂樂認識,這不是顧家的老二,顧東瑞嗎?他怎麼也在這個房間里。

孤男寡女,蔣樂樂下意識地後退了一下,抱緊了身體,羞澀地避開了目光。

「你不能離開這里。」顧東瑞說話的聲音很慢,很懶散。

「我要回家,你沒有權利這樣做。」

「我有這個權利,因為你的爸爸已經用五百萬將你賣給了顧家,你現在是顧家的人。」顧東瑞拿出了一支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俊美的雙眸樂樂地眯了起來。

「不會的,爸爸不會那麼做的,我要回莊園!我要當面去問他!」

蔣樂樂急了,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披頭散發地直接向門口沖去。

顧東瑞一個箭步邁出,直接抓蔣樂樂的手腕,然後用力一甩,蔣樂樂猶如棉絮一般身體飛了起來,跌落在大床上,五髒六腑都因震動,翻騰著。

「現在莊園也是顧家的,你沒有家了。」

沒有家了,蔣樂樂完全呆滯了,她瞪視著顧東瑞,實在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不是的,我要回家……」

「執迷不悟……」

蔣樂樂的感覺身前氣勢威逼過來,顧東瑞走上來,俯,直接將她的雙臂按住了,目光陰冷地盯著她︰「現在,你是我大哥的女人,記住……他的身體不太好,為了五百萬,乖乖地分開你的腿,不要讓他太費力。」

面頰被輕輕地拍了幾下,顧東瑞輕蔑的冷笑,將蔣樂樂激怒了,什麼五百萬?為什麼他要說這樣惡心的話?

「什麼意思?你在胡說什麼,我要離開這里,放開我!」

她的身體被禁錮著,腦海中浮現的都是在車廂里被強/bao的情景,就算死,她不會讓那種情景再發生,她沒有賣給任何人,她是自由的。

「我大哥看上你了,不過……你別奢望成為顧夫人,你要做的,只是滿足他……」

「流氓!」

蔣樂樂悲憤極了,陪床,她竟然被當做一個陪床的女人,盯著這雙陰冷無情的眼眸,蔣樂樂奮力地挺起頭顱,狠狠地撞了過去。

蔣樂樂挺起頭顱,狠狠地撞了過去,顧東瑞絲毫沒有準備,直接撞在了他的鼻子上,一陣難忍的疼痛和酸澀,鮮血順著鼻孔流了出來。

顧東瑞狼狽起身後退,捂住了流血的鼻子,高大的身形直接沖進了洗浴間,里面很快傳出了嘩嘩的流水聲。

身體自由了,蔣樂樂慌忙起身,看了一眼洗浴間的門,現在正是逃跑的時候,她要離開這里,回到莊園,找到爸爸,問問這一切都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厄運接二連三地落在她的身上。

沒有找到鞋子,她只能赤著腳丫,跑到門口,急速地拉開了房門。

拉開房門的一刻,蔣樂樂傻眼了,門外至少站著四個身強體壯的男人,他們一個個抱著肩膀,虎視眈眈地看著她。

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個男人拉住了房門,手臂冷漠一甩,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她再次被關在了房門里。

蔣樂樂踉蹌後退,卻撞在了堅/硬的胸膛上,她驚恐回過身,看到了站在身後冷笑著的顧東瑞,慌忙後退。

顧東瑞鼻子的血已經止住了,但是樣子仍舊有點狼狽,他吸了一下鼻子,伸出手一把捏住了蔣樂樂的下巴,將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前。

「你這樣做,很不明智,也讓我很惱火……」

「放了我,求求你,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我還不到十八歲……」

蔣樂樂抓住了顧東瑞的手臂,哀求著。

「十八歲就學人家貪財,那可真不好……」顧東瑞搖了搖頭,表情十分鄙夷。

「我沒有!」

蔣樂樂火了,她什麼時候貪財了,除了受到摧殘,她什麼也沒有得到。

「如果不是大哥喜歡你,五百萬你也得不到!」

冷冷地一推,顧東瑞松開了蔣樂樂,惱火地模了一下鼻子,向門外走去,走到了門口,他轉過身,再次看著她。

「記住我的話,好好服侍我大哥,他的身體不好……你如果敢傷害她,我就叫你好看!」

「等等,不管這其中發生了什麼,因為什麼,求求你,放了我吧,五百萬如果是我爸爸拿的,記在我身上,我會出去打工,賣血,一定還給你們,一分不會少。」

蔣樂樂仍舊不肯放棄,五百萬對于她來說,是個龐大的數字,也許她一輩子也賺不回來,但是她不能留在這里,她不要出賣自己的身體。

「打工?賣血?那就開始吧,這是你的第一份工作,做我大哥的女人,讓他開心,酬勞也很豐厚……」

顧東瑞輕蔑地笑著,她在這個男人的眼里,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女人而已。

「混蛋,我不是ji/女!」蔣樂樂尖叫著,她的臉漲紅了,身體在發抖,那種被輕蔑,被羞辱的感覺抓住了她的心。

顧東瑞鄙夷地看著這個美麗的小女人,那雙眼楮真是勾魂攝魄,楚楚憐惜的樣子,也入骨三分,她一定施展了什麼魅術,讓一向清心寡欲的大哥受到了you/惑,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段總是層出不窮,她的也許更獨特吧?

「對于我來說,你和ji/女沒有什麼區別……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你知道該提供什麼服務,五百萬這個數字,你算是高級ji/女了。」

蔣樂樂絕望了,她狠狠地揮出了手掌,為這無恥的話語教訓這個輕/浮的男人。

「別太放肆,我可不想讓大哥看到你身上有傷……」

一把將她揮來的小手握住,冰冷的聲音徹骨寒冷︰「月兌光了,上床!」

月兌光了?

蔣樂樂的面色瞬間煞白,這些人真的將她當成了出賣rou/體的ji/女,她氣惱地輪著拳頭打了出去,為什麼要這樣羞辱她,那是爸爸的承諾,不是她的。

「你不月兌是不是?那我來幫你……」

蔣樂樂揮來的拳頭雖然不痛,卻讓顧東瑞有些措手不及,他費力地按住了蔣樂樂揮舞的雙臂,直接將她扛了起來,一個猛沖,將她扔在了床上,接著大手肆虐,蔣樂樂的裙子從肩頭拉下,消弱、潔白的雙肩顯露了出來。

只是那一點點的果/露,她的美好,她的性/感已經盡顯眼底,一個只有十八歲的小女人,竟然這麼迷惑。

顧東瑞稍稍地停頓了一下,神情有些尷尬。

但那絲窘迫只是一瞬就消失了,他的動作十分粗野,蔣樂樂拼命地護著自己的身體,希望還能保留最後的尊嚴,可是她的衣衫被大力撕破了,身體頃刻間暴露在空氣中,僅剩下了緊繃的內/衣包裹著她的敏gan部位。

「流氓……」蔣樂樂的嘴唇在抖動著,眼底都驚恐和憤怒,為什麼才幾天的時間,她的快樂就都消失了,厄運在不斷地侵襲摧殘著她。

「五百萬,你不想要了嗎?」

內/衣被殘暴拽住,一拉之後,一對發育較好的雙/峰,帶著彈性的you/惑跳了出來。

他的手尷尬地停留在她的腰間,目光毫無掩飾地瀏覽著,她的腰、小月復、腿很美,讓人有一種延伸、深入的欲/望。

「不要這樣,滾開,滾!」

蔣樂樂的淚水狂奔而出,她在這個男人的暴力下,已經一絲/不掛,他眼神中流露出來的輕浮和蔑視,讓她更加憤怒。

接下來她成功地揮出一巴掌,重重地打在了顧東瑞的臉上,如果沒有記錯,她是賣給了他的哥哥,不是他,而他竟然將她的身體一覽無遺。

「你敢打我?」

他模了一下面頰,大手用力,一把按住了她的肩頭,直接將她壓在了身下,一雙充血、俊朗的眸子好像要噴出火來。

蔣樂樂大力地喘息著,他真的好沉,好結實,健碩的身體幾乎壓碎了她的身子,她輕蔑冷傲地詢問。

「你現在要代替你那個病秧子哥哥嗎?那就快點,不要讓我覺得惡心……」

她鄙夷地閉上了眼楮,等待著。

蔣樂樂讓顧東瑞十分狼狽,他甩了一下頭,用力支撐起了身體,直接拉過了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

「乖乖地在我大哥的床上等著,不要耍什麼花樣兒……」

冷漠的話語之後,大床突然彈跳了一下,他起身離開了,接著傳來巨大的關門聲,臥室里一下子安靜下來。

蔣樂樂慢慢地睜開了眼楮,發現顧東瑞已經離開了,莎士比亞還躺在床頭,原來這不是顧東瑞的房間,而是他大哥的房間,他只是替他的哥哥安排著一切……

蔣樂樂坐了起來,才發現,她的衣服竟然被那個該死的男人拿走了,她完全處于一種尷尬的境地。

慢慢地爬了起來,蔣樂樂拉起床單圍住了身體,她蹣跚地走到了窗口,拉開了窗簾,目光向外看去,落入眼簾的都是昏暗的暮色,天已經黑了,視線不再清晰,無法判斷周圍的環境,唯一最清晰的就是,近處一個巨大的船舶模型,那是一艘歐洲中世紀的戰船,船身上都是火槍口。

為什麼會有這樣的巨大船舶模型?顯然這里有人酷愛船舶。

在船舶的下面,是綠油油的草地,確切地說,那不是普通的草,而是薰衣草,仍能依稀分辨馥郁的紫藍色小花。

這里充滿了浪漫的情懷,和蔣樂樂被關在這里等待宰割的驚恐氛圍,顯得格格不入。

她目光盡力遠眺,在船舶模型不遠處的一個白色的甬道上,她看到了那個男人,剛剛肆虐離開的顧東瑞,他好像被什麼事兒激怒了,正在沖著幾個黑衣男人怒喝著,那幾個黑衣男人不斷地點頭,很快散去。

他來回踱著腳步,有些不安和震怒,接著他的目光向這邊移了過來,看向了窗口,蔣樂樂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模糊之中,她無法分辨他的眼中的含義,心因為畏懼,而狂亂地跳動了起來。

急速地轉身,背對了窗口,蔣樂樂感覺那雙冰冷的眼楮在凝視著她,讓她覺得渾身充滿了寒意。

這是顧家嗎?蔣樂樂不確定。

顧東瑞還會回來嗎?就算他不回來,那個病秧子男人如果真的想胡來,就算體弱,他也畢竟是個男人,蔣樂樂沒有把握一定能抵抗得住。

她環視著房間,尋找著可以利用的防身武器,可是轉了一圈,她看到的都是書籍,歐洲、亞洲的名著,歷史文學,傳記,想不到顧東明還是個文學愛好者。

她沒有心思留戀這些書籍,她的目標是逃走。

目光瞥向了洗浴間,她輕輕推開門,打開了里面的燈,這里很大,很寬敞,也很整潔,最讓她關注的是一個玻璃台上竟然放著一把老式的螺絲刀。

看到那把螺絲刀之後,蔣樂樂緊張地喘息了起來,這個能殺人嗎?當然能,假如插入對方的心髒,一定會致命。

她不想殺人,她只想回到莊園,找到爸爸……

小心將螺絲刀拿了下來,膽怯地從洗浴間退了出來,她發誓,只要顧家的兄弟敢踫她一下,她絕對要讓他們掛彩。

長這麼大,她從來沒有傷過人,突然之間有了這種念頭,竟然緊張得喘不過氣來,鎮定了一下心神,她轉身進入衣帽間,找到了一件黑色的大體恤,穿在了身上。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房門外仍舊沒有動靜,蔣樂樂手中的螺絲刀幾乎要捏出水來了,她沒有辦法入睡,更害怕躺在那張床上,似乎隨時會有人撲上來,將她壓住。

她堅持著,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

一會兒,黑暗的寧靜被一陣虛弱無力的咳嗽聲打破了,那聲音來自門外,蔣樂樂立刻抖起了精神。

「已經很晚了,你們都退下去吧……」

「可是顧總裁交代……」

「這里我說的算,都回去休息,她不過是個手無寸鐵的女人……」這個聲音,不是顧東瑞,應該是那個生了病的哥哥,因為听起來有些氣力不足。

最好不要進來……

蔣樂樂握緊了螺絲刀,心里暗暗地嘀咕著,不要逼她……

門外是紛亂遠去的腳步聲,估計那幾個看守的男人離開了,接著……房門被慢慢推開了,一雙黑色的皮鞋邁了進來,他停了下來,顯然那張空空的床引起了他的注意。

蔣樂樂的脊背緊貼著牆壁,躲避在門後,屏住了呼吸,說里的螺絲刀舉了起來。

顯然顧東明沒有預料到蔣樂樂會藏在門後,直接走了進來。

蔣樂樂完全失控了,她必須離開這里,這是唯一的機會,于是她在極度絕望的情況下,出手了,螺絲刀直接刺向了顧東明,卻避開了他的要害部位,蔣樂樂只想逃走,不想殺人。

蔣樂樂的脊背緊貼著牆壁,躲避在門後,屏住了呼吸,說里的螺絲刀舉了起來。

顯然顧東明沒有預料到蔣樂樂會藏在門後,直接走了進來。

蔣樂樂完全失控了,她必須離開這里,這是唯一的機會,于是她在極度絕望的情況下,出手了,螺絲刀直接刺向了顧東明,卻避開了他的要害部位,蔣樂樂只想逃走,不想殺人。當看到顧東明肩頭的血跡時,她驚恐地捂住了嘴巴,螺絲刀很鋒利,刺穿了他的衣服,刺破了皮肉。

「你……」

顧東明指著她,身體吃力後退,直接撞在了門邊的牆壁上,螺絲刀仍舊插在他的肩頭。

「我不想的,是你們逼我的!」

蔣樂樂悲憤地看著這個看起來病弱的男人,螺絲刀沒有刺中要害,他還有足夠的力氣大喊來人,只要這個男人喊了,她就沒有希望離開了。

「我只是……喜歡你……」

顧東明捂住了肩頭,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刺傷,卻讓他的鮮血噴涌而出,染紅了白色的襯衫,他喘息著,似乎十分痛苦,卻沒有大聲地呼喊出來。

「我沒有想過要傷害你,我只想……保護你……」他的身體漸漸低垂。

「我要……回家!」

蔣樂樂抓緊了T恤的衣襟,身體在瑟瑟發抖著,目光無助地看向了門外,走廊里的幾個男人已經離開了,這似乎正是她逃走的最佳時機。

漠然轉身,蔣樂樂最後看了一眼身體漸漸蜷縮的顧東明,飛奔了出去。

意外的順利,出了那個房間,這里一切都是自由的,她一直跑出了大門,目光觸及的都是陌生,幾乎難以分辨方向,她選擇了船舶模型的方向,拼命地逃月兌著。

薰衣草,無數的薰衣草,月光下,仍能看清那些搖動的花朵,還有船舶的模型,似乎不僅僅只有一個,到處都是。

「爸爸……不要扔下樂樂……」

蔣樂樂的淚水狂涌著,她希望能盡快找到回到莊園的路,可是她絕望了,這里是哪里,距離莊園有多遠,她根本就不知道,就算月兌離了那個房間,也無處可逃。

突然遠處的一陣說話聲驚動了她。

不遠處的一個路燈下,兩個黑衣男人正在聊天。

「這批船完工了,已經試水通過,是不是今夜就要給韓國運送出去?商會會長尉遲先生著急要這批船。」

「顧先生說,明天早上再發船,今天尉遲會長的大公子尉遲傲風已經來了中國,下達酒店,你去將一份文件送過去。」

「行,你先去休息,我抽支煙就馬上去!」

依稀的月光下,竟然停著一輛轎車,車邊,一個男人轉身走開了,另一個男人打了個哈欠,四下看了一眼,然後拿出煙,他模了一會兒褲兜,好像沒有帶打火機,他咒罵了一聲,忙了一天沒有煙抽怎麼可以,于是向甬道上走去,希望能找個伙計借個火。

蔣樂樂躡手躡腳地走到了轎車前,輕輕地拉開了後備箱,幾乎連想也沒有想,就鑽了進去。

黑暗中她默默地祈禱著,一定要將車開走,一定要……

等待了七八分鐘後,她听見了返回的腳步聲,接著轎車的引擎發動了,她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無法分辨方向,車子一直向前開著,她成功了。

顧東瑞回到了自己的臥室,有些心虛不寧,剛剛因為瑣事教訓了幾個手下,卻仍舊不能讓他的心情平復下來,他的嘴里叼著一支香煙,手里拎著一個酒瓶子,倒了一杯紅酒,目光淡然地看向了窗外。

這個時候大哥顧東明應該回去了,不知道那個女人……

想到了蔣樂樂,顧東瑞皺起了眉頭,剛才的警告和教訓,應該叫那個女人知道了什麼是畏懼,反抗只會讓她吃更多的苦頭,但願一切如了大哥的心願。

舉起酒杯,優雅地喝了起來,他品著紅酒的味道,思緒凌亂地漂浮著,那是一雙獨特迷人的眼楮,充滿了憤怒的火焰,綽約優雅的風姿挑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可惜,她是蔣萬風的女兒……

收回了目光,顧東瑞返身進入了與臥室相通的書房,這是他獨特的習慣,臥室、書房連在一起,有時候半夜醒來他就會坐在書房里看書,大哥看的是莎士比亞,歷史巨作,而他看到卻是如何永勝商海的書籍。

剛剛坐下來,門外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在海翔莊園,沒有人敢這樣敲顧東瑞的房門。

他憤怒地站起,拉開了房門,目光冷然地看了過去,門外一個藍衫的年輕人低垂著頭。

「海瑟?」

「顧,顧先生,不好了,顧總裁出事了……」海瑟驚魂未定地說。

「我大哥?」顧東瑞眉頭緊鎖,難道是那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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