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妻成癮,總裁好霸道 番外17

作者 ︰ 碼字碼不夠1

「放下鑰匙,回你的房間!」顧東瑞握緊了拳頭,三弟竟然一出院,就打起了蔣樂樂的主意。(覺得本站不錯,推薦給你的朋友!)

「二哥,這麼快回來了,傷勢怎麼樣了?想不到我剛好,你就受傷了。」

顧東宸將鑰匙拔了出來,他不敢違背哥哥的想法,偷偷模模也就罷了,這樣明目張膽,會激怒二哥的。

顧東瑞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鑰匙從顧東宸的手中奪了下來,冷漠地看著房門。

「馬上回去休息!」

「我睡不著啊,二哥,里面是蔣樂樂吧,我這心……」顧東宸抓了一下頭發,想女人,這種事兒,二哥應該明白的,現在除了蔣樂樂,他誰都不想要。

顧東瑞捏住了手里的鑰匙,盯著自己的弟弟,良久猶豫之後,他緩和了態度,開了口。

「你真的喜歡里面的女人?」

「當然了,不喜歡,我能受傷住院嗎?」顧東宸模了一下嘴巴,小美人誰不喜歡,二哥不是也沒有把持住,將她上了嗎?

「真的想要她,不惜任何代價?」顧東瑞質疑。

「那是啊,真喜歡,沒治了,救救弟弟,讓弟弟一次,不就是個女人嗎?你還有柔姐嗎?現在柔姐因為這個女人生氣,你要是把她給我了,不是兩全其美,索性你都玩過了。」顧東宸懇求著,將來二哥有了正牌夫人,哪個能容得下蔣樂樂勾/引自己的丈夫啊。

「把她送給你也行,不過有個條件……」

顧東瑞用低沉的聲音說,他的話音剛落,房門里面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發出了砰地一聲,接著是女人痛苦呻/yin的聲音,顧東瑞忙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門開了,蔣樂樂哈著腰,皺著眉頭,小手揉搓著自己的腳趾,她的身邊是剛才掉落的椅子,顧東瑞的話讓她毫無準備,椅子直接月兌手,砸了她的腳趾。

見房門開了,蔣樂樂憤怒地抬起頭,忍痛站了起來,瞪視著顧東瑞,他竟然要將她送給他的弟弟?他當她是什麼?禮物還是玩具?

顧東瑞斜視著蔣樂樂,嘴角輕/fu,語氣傲慢,繼續對自己的弟弟說。

「只要是你想要的,二哥都在盡量滿足你,包括這個叫蔣樂樂的女人。」

再次聲明要將她送人,蔣樂樂听得真切,她張大了嘴巴,難以置信,顧東瑞真是喪心病狂了。

「什麼條件?我听听……」

顧東宸貪婪地看著蔣樂樂,羞憤的小女人滿臉嬌嗔,噴火的眼楮烏黑發亮,紅女敕的小嘴唇,只想讓人狠狠地咬一口,想象著壓住她白女敕的小身子,讓她屏蔽之下就奇癢難忍。

「你要在一個月之內改變自己,遠離海翔的其他女人,然後回到船廠,努力工作,積極表現,取得顯著成績,只要你做到了,二哥就將這個女人送給你……」

顧東瑞伸出手,鄙夷地擎起了蔣樂樂的下巴,讓這個女人的面頰完全展現出來。「想得到這個女人,你就要付出代價……」

回船廠干活兒,顧東宸有些猶豫了,他游手好閑習慣了,一時真的難以接受這樣的苛刻條件。

「一個月?時間是不是太久了。」

「兩個月……」顧東瑞絕不退讓。

「半個月……」

「三個月……」

「好,好,一個月,就一個月,我試試……」顧東宸咬了咬牙,男人的動力就是金錢和女人,現在他不缺錢,要的就是女人。

「她是不是你的,就看你的表現了……」

顧東瑞凝視著蔣樂樂的眼楮,那雙黑寶石一般的明眸之中,浸含著淚水,無限的憤恨都映在其中,她雪白的牙齒咬著嘴唇,唇瓣幾乎咬出了血。

顧東宸答應了二哥,卻仍舊貪戀蔣樂樂,人就眼前,他直接伸出手,想抱抱這個女人,就算暫時不能壓住發/xie,也可以貼貼她軟軟的身體。

然後,顧東瑞卻伸手擋住了他。

「沒有達成條件之前,你沒有資格踫她……」

「只抱一下,我看看值不值這樣交換,畢竟船廠的工作太辛苦了,還要學習很多東西,看很多文件,二哥……你也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啊。」顧東宸懇求著。

「只是抱一下……就要馬上去船廠!」

「我發誓,只要抱一下,我暫時就受用了。」顧東宸心都要癢出花兒了。

顧東瑞看了弟弟一眼,為了讓弟弟學好,他不知道用了多少辦法,想不到讓弟弟產生動力的竟然是這個買來的女人。

蔣樂樂悲憤的眸子看著顧東瑞,他真的要讓他的弟弟抱她嗎?她雖然只是五百萬買來的,不管是情願,還是被迫,她一直都是顧東瑞床上的女人,就憑這一點,他就沒有一點點的不舍和維護嗎?

顧東瑞眉宇之間浮現著一絲陰郁之氣,他盯著蔣樂樂,突然後退了一步,用陰冷的聲音說。

「抱她!」

只是那兩個字,蔣樂樂所有的希望都破滅了,她以為自己是誰,買來的,專供這個男人玩/弄的,玩夠了怎麼還在乎再接手的男人是誰?

顧東宸開心地裂開了嘴巴,他伸出了手臂,直接走上去,將蔣樂樂抱在了懷中。

蔣樂樂沒有反抗,這個時候,這麼多人,她的反抗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這副破敗的身子,還在乎依偎在誰的懷中嗎?

她的身體被緊緊地抱著,悲憤的目光冷漠地看著顧東瑞,那個男人似乎毫無表情,雙手插兜,那種漠然,讓蔣樂樂更加痛恨,恨意滲入骨髓。

「她的身子真軟,有型,我覺得值得了。」

顧東宸聞著蔣樂樂身上的香氣,欣然地享受著︰「味道也很香,怪不得二哥會提出這樣的條件,弟弟我懂了,明白了,回船廠……」

他的大手在蔣樂樂的脊背上撫/mo著,漸漸下移,就在他的手要觸踫到蔣樂樂的臀/部時,顧東瑞一把將他的手拉開了。

「只是抱一下,現在可以了。」

說完,顧東瑞的大手一拉,直接將蔣樂樂從顧東宸的懷中拉了出來,圈在了他的臂彎下。

蔣樂樂目光有些呆滯,當她回過神的時候,發現自己在顧東瑞的臂彎之中,她抬起頭,仰望著這個男人,羞憤讓她揮出手掌,狠狠地打在了顧東瑞的臉上,然後轉身進門,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了。

在場的人都呆住了,顧東宸噓了一聲,看來二哥也沒有征服這個女人,還吃了耳光,真是火/辣辣,讓人心按捺不住的小狐狸精。

顧東瑞模著面頰,這一耳光打得夠狠,面頰上明顯感覺出火烙的痛楚。

「我現在去船廠看文件,給我留著,二哥……」

顧東宸抹了一下嘴巴,一個月就要遲到了,現在他去搞清楚那該死的船廠到底是怎麼運作的,至于這個女人,先關著,早晚是他的,顧東宸轉身洋洋得意地走開了。

房門的門外,保鏢們一個個張口結舌,大氣不敢出,女人打男人,還是打了海翔的主人,這次事情鬧大了。

海瑟也低著頭,雙腿都顫抖了,不知道先生會怎麼教訓夫人,敢當眾打先生的耳光,夫人真是膽大包天,這次估計誰也幫不了夫人了。

顧東瑞凝視著房門,拳頭握得咯咯直響,突然將鑰匙扔給了海瑟。

「鎖上,我說過,除了我,誰也不可以進去,如果再發生這樣的事兒,我就把你釘在門上!」

「是,我,我知道了,先生。」

海瑟接過了鑰匙,回身就去鎖門,因為驚恐,手忙腳亂,差點將鑰匙掉在了地上,他好不容易才將鎖頭鎖上了,再回去看去的時候,顧東瑞已經大步流星地走開了。

就這樣走了?

海瑟不解地抓著頭發,夫人打了先生,先生竟然沒有發怒,而是離開了?這太不像先生的風格了。

顧東瑞大步地向前走去,一直走出了客廳,迎著陽光,面頰的痛楚還存留著,蔣樂樂羞憤的眼神還在腦海中,那是一種深深被刺傷的表情。

「她只是一個賤人,你不是已經玩夠了嗎?」

顧東瑞低吼著,直接將拳頭捶在了別墅的牆壁上,手指上的皮兒蹭破,平白了多了幾道擦傷。

可能這只是男人的佔/有欲,畢竟那個女人的初次是他的,他還不斷地要了她很多次,一想到將來她屬于另外一個男人,男人的自負讓他不能安寧。

另外的男人?那是他的弟弟……

為了弟弟,一個出賣身體的賤人算什麼,顧東瑞安慰著自己,不要太看重蔣樂樂,她的痛苦也許只是表面現場,有一天跟了自己的弟弟,也許她會樂不思蜀,甚至覺得是一種解月兌。

收回了手臂,擦拭著血跡,這時蘇嫵柔從別墅里走了出來。

「爸爸打電話給我,說你約了他?」

顧東瑞馬上挺直了脊背,看向了蘇嫵柔,才想起來,他好像是約了柔的父親,因為他決定和蘇嫵柔訂婚,確定未婚夫妻的關系。

「是的,我想……一周之後,我們在海翔舉行訂婚儀式,正式宣布我們之間的關系,不久的將來,你會成為海翔的女主人。」

顧東瑞伸出了手,拉住了蘇嫵柔的手,這才是他命定的女人,他該將心收斂一下了。

「訂婚?這麼快?」

蘇嫵柔羞澀地看著那只握住自己的大手,驚喜地抱住了顧東瑞,她太激動了,一直期待的,終于等到了,只有一周,時間是不是太短了,鑽戒,婚紗,訂婚宴會,她一點準備也沒有,顧東瑞這個男人,做事都是我行我素,提前為什麼不透漏一下。

這算是一個驚喜嗎?她真的好喜歡這個突來的好事。

顧東瑞覺得脊背刺痛,他輕輕地推開了蘇嫵柔。

「準備一下,鑽戒已經選好了,婚紗要你自己來定,我對這個不在行。」

「帶鑽石的,我早就看好了,呵呵……」

蘇嫵柔捂住了面頰,偷偷地瞥著顧東瑞,輕聲詢問︰「你不陪我去嗎?」

「我可能沒有空……不過我會派人跟著你,幫你拿東西,別累壞了你。」

雖然不能陪著去,但有這句體貼的話,蘇嫵柔也開心了,她該把這個消息告訴自己的朋友,首先閃現在腦海里的竟然是趙燁之,那個給她點燃黑暗、照亮夜色的男人,蘇嫵柔有些失神了,不覺看向了那片柳洛。

「現在,陪我散散步……」顧東瑞看著蘇嫵柔。

「嗯。」蘇嫵柔伸出了手臂,挽住了顧東瑞,傾慕的眼神一直沒有離開顧東瑞的面頰,她要嫁給這個男人了,那是她做夢都開心的事情。

顧東瑞卻沒有那麼開心,他之所以要提前訂婚,就是為了斷自己心中的一個不該有的貪念,他不會忘記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有些女人不能要,有些女人就一定要,這是顧東瑞的原則。

一樓的窗口,蔣樂樂咬著唇瓣哭泣著,顧東瑞將她送給了他的弟弟,那種無情和殘忍,讓她的心粉碎失落。

目光悲戚地看著窗外,薰衣草園中一對相攜的身影,顧東瑞和蘇嫵柔,多麼般配的一對,她竟然失控地哭出了聲,雙手拼命擦拭淚水,也抹不干繼續滾落的淚珠兒,玩物,一個玩物的期待,顧家的三兄弟,注定是她的噩夢。

顧東瑞一直和蘇嫵柔散步了很長時間,浪漫的海翔景色,悠悠地薰衣草香,高大的船舶模型,都是顧東瑞一手建造的,是他引以為傲的成績,也是他每天走在這里心情舒暢的原因。

但今天走在這里,卻沒有給他同樣的感覺,反而越走越煩。

煩心的緣由是什麼,顧東瑞伸手撫模著船舶的船身,眉頭緊鎖著。

顧家二少爺的真實心意是什麼?是愛,還是恨?或許傲慢自負的他,也沒有分得那麼清楚。

「那個女人……蔣樂樂,我們訂婚後,她會一直留在海翔嗎?」蘇嫵柔低聲地詢問,她在擔心自己的境遇,蔣樂樂的美貌讓她對顧東瑞沒有信心。

「為什麼這麼問……」再次提及蔣樂樂,顧東瑞的面色更加陰沉了。

「東瑞,我希望結婚之後,不要在海翔看到她,至少應該讓她遠離海翔的別墅。」蘇嫵柔繼續懇求著。

「她只是個下人,而且連下人也不如,我已經答應東宸了,如果他在船廠能取得好成績,我會將女人送給她,所以不能讓她離開海翔。」

「真的,送給東宸,那可是太好了,這樣……她就不會糾纏著你了。」蘇嫵柔欣喜。

「不是她糾纏我,而是她欠海翔的。」

顧東瑞突然覺得這個話題繼續下去毫無意義,和蘇嫵柔散步,完全是一種負擔。

「明天我會抽時間陪你一天,現在我還有事,你可以繼續向前走,進入跑馬場,去騎馬散散心。」顧東瑞停住了腳步,從臂彎里拉開了蘇嫵柔的手臂。

「你不和我一塊去嗎?我想和你一起騎馬……」蘇嫵柔痴望著顧東瑞。

「我說了有事,等我處理完了,就會回來。」

「你會很快回來嗎?」蘇嫵柔不確信地詢問。

「當然……」

「可是……」

蘇嫵柔想說什麼卻打住了,顧東瑞已經轉身向回走去,將她扔在了薰衣草園中,她嘆息了一聲,稍稍有些失望,顧東瑞的冰冷讓她很不自在,望著遠去的背影,蘇嫵柔什麼心情都沒有了。

要訂婚了,為什麼氣氛卻沒有那麼曖昧,難道顧東瑞不期待和她浪漫夜晚嗎?她很小就愛慕這個男人,而且為了他,她保留了太多。

失落的心,讓蘇嫵柔再次看向了柳洛,那夜的美好浮現眼前,她神往,痴迷地發呆著,趙燁之,那個謎樣的男人,真希望能再次看到黑夜里的閃亮,也許她有些期待,能再次看到那個男人。

顧東瑞大步地向自己的車走去,海瑟將車鑰匙遞給了顧東瑞,顧東瑞接過了鑰匙,打開了車門,發現海瑟仍舊站在車邊沒有離開,似乎有話要說。

「怎麼了?有事嗎?」

「先生,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也不知道自己說得對不對?」海瑟十分為難。

「說吧。」顧東瑞看向了海瑟,這個僕人很忠心,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他不能這樣吞吞吐吐。

海瑟想了一下,湊近了車門,低聲說。

「我最近發現……趙燁之好像總是在別墅附近出現,他好像一直盯著蘇嫵柔,還有一次,我看見蘇嫵柔和他在說話……」

「趙燁之……」

顧東瑞握住了方向盤思索著海瑟的話,漸漸地,他皺起了眉頭,難道趙燁之得不到蔣樂樂,將目光轉移到了柔的身上,怎麼可能,他只是個工人,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但如果是真的,趙燁之的目的可就有點……

「先生,要不要將趙燁之趕出海翔?」海瑟提議著。

「不用,他沒有那個膽子……」

顧東瑞冷冷地笑了起來,也許只是偶爾踫到,海瑟多心了,他發動了車子,一直向別墅外開去。

一樓的下人房間里,蔣樂樂警惕了一天,覺得有些累了,吃過晚飯之後,因為不能離開臥室,只能坐在床上發呆著,臥室里的安靜讓她困意連連,吃了睡,睡了吃,她覺得自己很快就會成了一個慵懶的女人。

打字排開躺在了床上,她恍然地睡了過去。

依稀之中,好像有人向床前走來,她想坐起來,卻毫無力氣,好像喝了酒一般眩暈著……

那是一個男人,面頰上帶著邪魔的yin/笑,一絲光亮照射在他的臉上,那臉上的五官讓蔣樂樂差點尖叫了出來,那不是的家伙顧東宸嗎?他不是按照約定去了船廠,為什麼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臥室里。

蔣樂樂拼命地睜大眼楮,卻仍舊無法動彈,顧東宸仍舊得意地笑著,似乎在說,他和顧東瑞是親生兄弟,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鬧得不可開交,現在,二哥妥協了,她只能認命,成為他們兄弟交替寵愛的女人。

蔣樂樂感覺她的雙腿被拉住了,邪/惡的男人撲了上來。

救命,救命,蔣樂樂竭力地大喊著,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她好像啞巴了一樣。

雖然她曾經被顧東瑞佔/有過,但是不等于可以隨便身體給了另外一個男人,她不甘心,她拼命地舞動著四肢,卻仍舊推不開試圖非禮她的男人。

就在這個時候,她似乎听見了陰冷的笑聲,很熟悉……目光順著笑聲看了過去,蔣樂樂看到了床邊的椅子里,顧東瑞的嘴里叼著一只香煙,漠然地凝視著她,面頰上浮現著一絲冰冷,嘲弄的笑意。

他竟然看著他的弟弟侵犯她……

齷/齪,卑鄙,蔣樂樂用力地挺動脖子,撕心裂肺地叫喊了起來。

「顧東瑞!」

她終于喊了出來,也清醒了過來,睜開眼楮之後,猛然坐起,發現床上沒有什麼險惡的男人,而那張椅子里,也是空空如也。

「只是做夢?」

蔣樂樂捏住了額頭,仍舊呼呼地喘息著,她的渾身都濕透了,剛才的噩夢,就好像真的發生了一樣。

那是不是一種預兆?

顧東瑞已經答應了他的弟弟,不久的將來,她就會成為玩物,邪惡的男人會親眼看著他的弟弟佔/有自己。

「不行,我不能這樣等下去……」

蔣樂樂爬下了床,在地面上來回走動著,她的目光一直看著那張椅子,似乎顧東瑞就坐在里面,陰險地微笑著。

還得想辦法逃走……

蔣樂樂覺得有些必要和顧東瑞進行一次談判,當然談判的時間最好在白天,現在已經很晚了,叫那個男人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

孤單地站在窗口,蔣樂樂拉開了窗簾,剛要將窗子打開,呼吸一下新鮮空氣,就看到顧東瑞的車開進了別墅,刺眼的車燈正好照射在她的窗口,她嚇得一把將窗簾拉上,心怦怦地亂跳了起來。

暫時不能談判,她見到那個家伙的車都那麼害怕,若是見到本人,沒有提前演練,一定又被那個男人羞辱一通。

別墅外,顧東瑞出去辦事開車回來,一直在想海瑟的話,他有些擔心了。

假如趙燁之居心叵測,蘇嫵柔那種沒有心機的女人,怎麼是那個男人的對手。

顧東瑞知道自己必須留住蘇嫵柔的心,至少在結婚之前,讓這個女人對他死心塌地,讓女人心無旁騖的辦法只有一個,佔/有她,和她發生親密的關系。

所以他打算今天晚上留在蘇嫵柔的房間,將他們一直冷淡的關系進一步拉近,讓蘇嫵柔成為他的女人。

在完全沒有興致的時候,和女人發生關系,就好像應付差事,特別是蘇嫵柔這樣,結婚為了生意,zuo/愛是為了婚姻。

鎖好了車,顧東瑞大步地向別墅里走來,站在一樓的走廊里,他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了那間下人房。

you/惑就在那個房間里,只要他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就可以為所欲為,滿足自己的私/欲,但是他必須摒棄那種you/惑,真正的使命在樓上。

大步上樓,顧東瑞直接走向了蘇嫵柔的房門,輕輕地敲了一下,蘇嫵柔拉開了房門,顯然這個時間,看到顧東瑞出現在門口,讓她十分吃驚。

「東瑞?你怎麼來了?」

「今晚我睡在這里。」顧東瑞月兌掉了西裝,直接進了房間,並將西裝扔給了蘇嫵柔。

蘇嫵柔以為自己听錯了,他竟然要在這里過夜,那是不是說,他們的關系要有實質的飛躍,天呢,她激動地咬著手指,為什麼不早點說,她好準備一下,至少應該穿一件性/感的睡衣,香水,浪漫的氣氛。

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因為沒有心情,她只是洗了個澡,還沒有擦拭香水就躺下了。

還有這件睡衣,不是精心挑選的,會不會不太性/感?

「我準備一下,我應該噴點香水什麼的,你讓我……我太激動了。」蘇嫵柔有點語無倫次了。

「什麼都不需要。」顧東瑞繼續解著扣子,他月兌掉了襯衫,扔在了沙發里,然後看了一眼蘇嫵柔︰「上床……月兌光了等我。」

就這樣?

蘇嫵柔拿著顧東瑞的西裝,有些發呆,她搖了一下頭,將西裝掛了起來,然後一步步地向床邊走去,羞澀地坐了下來,手指模著睡衣的衣襟,月兌光,直接月兌光?

「你月兌衣服,我沖洗一下,馬上出來。」

顧東瑞月兌掉了褲子,又抬頭漫不經心地扔在了沙發里,他轉身向洗浴間走去,關上了門,里面很快響起了流水的聲音。

蘇嫵柔呆呆地坐在床上,總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麼,熱/情,對,顧東瑞好像在例行公事,而不是激動的索/取,至少這第一次的關系應該在浪漫的氛圍中度過。

按照蘇嫵柔的想象,顧東瑞進門就應該抱住她,然後瘋狂地親吻,拉扯她的衣服……現在好像有點太理智了。

蘇嫵柔按照顧東瑞說的,月兌掉了睡衣,雖然氣憤不夠浪漫,她仍舊覺得激動萬分,心都快跳出來了,不知道顧東瑞會怎麼進行這個過程,她會不會向電視劇里描寫的那樣,ji/情、高/chao,雲里霧里。

模了一下胸/罩,蘇嫵柔有些自卑,她天生有點平胸,豐/滿都是靠胸/罩撐起來的,不知道顧東瑞會不會嫌棄。

正思索著,洗浴間的門開了,身上仍舊有著水珠兒的男人走了出來,腰間圍著大浴巾,健碩的體魄,性/感的雙腿,英俊的面頰,濕漉漉濃密的發絲。

當那雙迥然的目光看過來時,蘇嫵柔面紅耳赤。

顧東瑞看了一眼蘇嫵柔,甩了一下頭發,然後舉步走到了床邊,大手將腰間的浴巾拉掉,扔在了地攤上,俯身下來。

屏蔽

聲音來自船廠,那是劇烈的爆炸聲。

他飛快地跑到了窗口,看到了遠處沖天的火光,船廠起火了。

「該死的。」

在他的咒罵聲之後,別墅外響起了叫喊的聲音︰「船廠爆炸了,快點救火……」

顧東瑞面色蒼白,他走到了沙發前,來不及穿上內/衣內/褲,直接拿起了褲子,套在了雙腿上,赤著上身走到了門口,穿上了鞋子,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蘇嫵柔仍舊保持著那個姿勢,雙/腿張開,胸/脯劇烈的起伏著,不知道是被顧東瑞的動作弄得神魂顛倒,還是爆炸的聲音讓她驚魂未定,總之她的心在跳,不停地狂跳著。

顧東瑞直接沖出了別墅,海瑟一臉烏黑,好像剛從船廠那邊跑回來,通知先生的。

「先生,船廠爆炸了,死了值班工人……」

「怎麼會爆炸的?」顧東瑞怒目圓睜,他一直強調安全,做了很多的規定,竟然會發生爆炸事故,這次爆炸還死了人,不僅要安慰和賠償家屬,還直接影響了海翔的形象。

「是三少爺……他不听督檢員的勸阻,帶著打火機進入船廠,還進了油漆間,可能是打火機掉在了油漆間……」

不用想了,就是他的弟弟,一心讓他改邪歸正,他不但沒有給船廠帶來效益,還讓船廠損失慘重。

「如果警察來了,這件事不要提及。」顧東瑞一臉陰郁。

他必須為此拿出一大筆封口費,不然他的弟弟就會因為這起事故負擔法律責任。

「我知道,我已經告訴督查員不要生長了,他只是私底下告訴我的。」

「這個混蛋!調集人手去船廠,滅火,一定要將損失降低到最近。」

「是,先生。」海瑟跑進別墅叫人去了。

顧東瑞飛快地向船廠奔去,他必須親自指揮救火。

站在船廠外,顧東瑞十分懊惱,受傷的工人躺在地上呻/yin著,幾個已經死了個工人的尸體平放在地面上,他走了過去,心情十分沉重,這都怪他,他不該讓弟弟到這里來學習,是他對弟弟殷切希望害了這些無辜的生命。

讓人將尸體抬走,將受傷的工人送往醫院,火已經熄滅了,油漆間炸成了平地,闖禍的弟弟,已經不知道躲避到哪里去了。

望著滿目瘡痍,顧東瑞緊鎖著眉頭,他盡量讓自己保持著鎮定,希望盡快恢復船廠的工作。

爆炸聲也將蔣樂樂從睡夢中驚醒,她跳了起來,看著外面的混亂,第一直覺告訴她,海翔出了大事。

無法得知具體細節,蔣樂樂返身回到了臥室,走到了門口,听見了海瑟的聲音。

「留下一個看著夫人,其他人都去船廠!」

接著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好像連別墅里的佣人都爬起來趕往船廠了。難道那聲爆炸來自船廠?

如果是船廠出事了,別墅的人手一定抽空了,而自己的門外,只有一個保鏢留守。

蔣樂樂咬住了手指頭,如果能現在從這個房間里出去,她可以趁亂離開海翔,大家都忙著去船廠,誰會有心情留意別墅里跑出了一個穿著女佣衣服的女人。

偷偷地看向了門鏡,門外只有一個男人伸著脖子張望著,他似乎也想出去,卻不能離開這個門口。

蔣樂樂咬了一下嘴唇,思索著,怎麼才能讓這個男人將房門打開。

突然她靈機一動,回到了臥室,拿起了一支玻璃水杯握在手里,然後走到了門口捂住了肚子,用力地拍著房門。

「來人啊,我,我肚子痛,好痛啊,哎呦……」蔣樂樂喊了出來。

門外的男人听見了聲音,立刻敲擊著房門。

「夫人,夫人,你怎麼了?」

「我肚子痛,很痛,是不是闌尾炎啊,我不行了……快點送我去醫院。」蔣樂樂大喊著。

門外的男人想了一下,怕蔣樂樂真的得了闌尾炎,耽誤了就麻煩了,于是他拿出了鑰匙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開,蔣樂樂直接將水杯舉了起來,卻一下子沒有打中那個男人,男人頓時愣住了。

「夫人你……」

「我……」

蔣樂樂俯身將被子放在了地板上,尷尬地解釋著︰「我喝了點水,現在肚子不怎麼痛了。」

「夫人,你是不是又想逃走?」男人似乎明白了,立刻拉住了房門,要將門關上。

蔣樂樂一打未中,知道用強硬的,根本不是這個男人的對手,于是她伸手抓住了男人的手,嫵媚地笑了起來。

「我被關了好幾天了,太悶了,現在他們都去船廠了,一時半會兒也回不來,不如你進來,我們解解悶……」回頭看了一眼,確實沒有什麼人,進去和這個女人做,時間足夠了,等完事了,再出來鎖門,那些人也不一定回來。

「真的,你真的想……」

男人舌忝了一下嘴巴,伸手開始解褲子,顯然他動心了,想速戰速決。

「怎麼不想?人家的心好寂/mo……」

蔣樂樂伸手拉住了男人的領帶,一直將他拉進了房門。

蔣樂樂眼角的余光盯著腳下的水杯,再進來一點,讓她抓到那只杯子︰「我們就在門口好不好,這樣容易看見外人過來……不然被抓到,就不好了。」蔣樂樂嬌美地看著這個男人。

男人完全被蔣樂樂的眼神迷住了,一副等不及,急于求成的樣子。

「好,就在門口!」

男人猴急地抱住了蔣樂樂,他媽的,這個賤貨,還真是夠的,怪不得海翔的主人為了這個男人,和弟弟鬧得很不愉快。

「你簡直太美了……」男人伸出了嘴巴,打算吻住蔣樂樂。

蔣樂樂尷尬地躲避著,心里暗暗咒罵,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能佔的便宜,一定都不會放過。

她推著男人的面頰,身體故意下沉著,知道她伸出的手模到了那只水杯,然後高高舉起,狠狠地砸向了男人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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