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恆嘴角抽了抽,居然有些緊張︰「如果你一定要我負責的話……」
「那肯定要負責的啊!可是我很好奇,你要怎麼負責呢?我雖然出身低微,但我不做妾的陳敏兒撇嘴道。
「誰說要你做妾來著?」穆恆暗暗心喜,事情進展的超乎想象的順利,簡直就是一日千里,本來還以為需要有足夠的耐心啟發她,沒想到她自己開竅了。
「那做什麼?正妻嗎?你家里能答應嗎?」陳敏兒一點一點的靠近,像是迫切的要听到他的答案。
穆恆眼楮睜的老大︰「我的事我自己說了算
「真的?」陳敏兒眼楮發亮。
穆恆看她兩眼放光,像餓狼看到了綿羊似的,穆恆莫名的起一身雞皮疙瘩。
「當,當然是真的
「你發誓陳敏兒歪著腦袋看他。
「發什麼誓?我這人從來說一不二的穆恆覺得難為情,這輩子他還沒對誰發過誓,難以啟齒啊!
「不行,你必須發誓陳敏兒撲過去舉起他的手。
穆恆哭笑不得,寵溺的口吻道︰「你怎麼花樣這麼多
陳敏兒笑的如花燦爛︰「花樣不多,怎麼斗得過你穆大人呢?」
穆恆還沒回味過她話里的意思,只覺胸口一陣刺痛,頓時傻眼,他已經沒收了她的銀針,她居然還藏了一枚,敢情她剛才說的都是為了哄他放松戒備。
陳敏兒拍著手哈哈大笑︰「穆大人,當木頭人的感覺如何?是不是很過癮吶!」
穆恆死死瞪住她,叫你得意。
「瞧你這眼楮瞪的,都快成死魚眼了,多難看啊!快別瞪了,瞪也沒用陳敏兒原話奉還,也學著他的模樣,一手托著下巴,目光在他身上轉啊轉,來而不往非禮也,該怎麼報復才好呢?
有了,他不是喜歡月兌衣服嗎,那就把他月兌光光,然後把他的衣服褲子全扔到馬桶里去,等明天高朗他們來了,那就有好戲看了。
陳敏兒為自己的金點子鼓掌。
看她一臉狹促的笑,穆恆不禁眼皮直跳,臭丫頭要做什麼?
陳敏兒跳下床,繞到他身後解開了他的腰帶。
呃!她這是要月兌他的衣服,穆恆不淡定了。
陳敏兒三下五除二,把他剝的只剩一條綢褲,揚了揚手中的衣物,皮笑肉不笑地說︰「穆大人就在這好好休息吧!沒人會來打攪你的,至于負責不負責的事,你也不用煩惱了,咱們這就算兩清
陳敏兒伸手點了下他的腦門,躺下吧,混蛋。
誰知他沒有倒,陳敏兒又加了點力,誰知,穆恆突然伸手抱住她,兩人一塊兒滾在了床上。
陳敏兒大驚,他不是被封了穴道了嗎?
穆恆一個翻身,將她死死扣在身下,眸底透著邪魅的笑意︰「丫頭,原來你這麼迫不及待想要我負責了?」
「啊,那個,我跟你開玩笑的陳敏兒驚慌失措,看到他眼中的危險信號,她哭都哭不出來了,這下玩大了。
「開玩笑?丫頭,一個女人把男人剝光了意味著什麼知道嗎?有個成語叫玩火**听說過嗎?你把我的火勾出來了,現在你得負責
穆恆低頭欺上她的紅唇,他早就想這麼做了,一親芳澤,只有她讓他有這種**,雖然他還是想不通,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渾身是刺,又難纏的丫頭,那就遵從一個男人最原始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