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少元切了下脈,就說︰「大叔,您現在很疼吧?」
大叔苦著臉道︰「是啊是啊,我忍的很辛苦啊!你趕緊看好,我要請大夫給我醫治了
韓少元道︰「這哪用得著大夫啊!小事一樁,您去那邊躺好咯!」
說著半推半拉的把大叔按在了一旁的病床上,幫他月兌了衣裳,邊說︰「大叔,您就把心放肚子里,我要是治不好您,您砸我招牌
大叔真被他唬住了,乖乖地躺那。
廳內之人或目瞪口呆,或嗤鼻不屑,或眼角抽搐,不過每個人心里想的都是……這家伙到底要干嘛?
陳敏兒忍俊不禁,這家伙滿嘴跑馬的,砸你招牌,你有招牌讓人砸嗎?
只見韓少元取出銀針,原本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神情在此刻變得極為嚴肅,他看準了穴位,毫不猶豫地刺下,中脕、內關、足三里、氣海、關元、三陰交……
看韓少元居然給病患施針,楊光年連聲叫道︰「胡鬧胡鬧,許大夫,你還不快阻止你的學員,萬一弄出人命,你可得負全責
「且慢!」上座的華紹棠慢聲道,目不轉楮地看著韓少元下針。
許閱和老吳目光交流。
許閱的意思是︰「這也是你教的?」
老吳無辜搖頭,老子可沒教他這些。
「大叔,你且躺上一刻鐘,如果一刻鐘後疼痛不曾緩解,你把這些針扎回我身上,現在,我要去給你寫方子咯,咱們光針灸是不行的,還得配合藥劑治療
韓少元安撫好大叔後,走到醫案前,見張季同傻愣愣地坐在那,一副不可置信地表情看著他。便笑道︰「張學友,你的方子還沒寫好麼?要不要我幫你?」
張季同陰郁著臉,悶哼一聲,起身讓座。
那邊還需留針,華紹棠拿著兩張方子看後,哈哈大笑,楊光年好奇地湊過來︰「怎麼?錯的很離譜麼?」
華紹棠把方子給他︰「楊副院長,勝負定矣!」
楊光年拿過來一瞧,都是丹赤逍遙散加減的方子。冷笑一聲︰「這不一樣麼?」
華紹棠慢悠悠道︰「您再往下看
楊光年目光下移,念道︰「每日施針,刺中脕、內關、足三里……每次留針三刻鐘
「許大夫,你這批學員中不乏藏龍臥虎之輩啊!」華紹棠話是對許閱說的,目光卻是不經意地瞟了瞟陳敏兒。這個韓少元的確讓人驚艷,不過真正讓人驚艷加驚嘆的還是陳敏兒,很好奇她今天會怎麼表現。
「哪里哪里,都是些烏合之眾,上不了台面的,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許閱嘴里謙虛著,眼楮卻是笑眯眯地看著孫胖子。
孫胖子哼哼道︰「現在還很難斷定是龍是蟲
老吳不待見地給了他一個大白眼︰「孫胖子,你若不懂就謙虛點,華家銀針獨步,人家一眼就能看出輸贏
孫胖子面上一窘,卻不敢辯駁,華仁禮一根銀針名揚天下,華家人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去。
一刻鐘到。韓少元上前問大叔︰「大叔,現在覺得如何?」
大叔的表情明顯松快了許多,露出笑臉︰「好像不怎麼疼了
張季同的臉色比剛才的朱思淼更難看,沒想到一個犄角旮旯里蹦出家伙居然會針灸,他輸的太冤了。
韓少元朝他惋惜道︰「我就說嘛!我先來,你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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