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羅宅,蘇煥臉上的表情已經恢復了往日的吊兒郎當,沖著樓上就喊,「我說木頭,你家死人了,害本少爺爽到一半!」
羅鷹站在樓上陰沉的看著蘇煥,旁邊苦逼的韓上尉已經站在哪里在交待錯誤了,他今天真的很悲劇,先是莫名其妙接到任務,結果到了地方任務已經取消,中途回去找少夫人卻被人跟蹤,為了擺月兌跟蹤的人,繞了大半個b城跑了一圈,後來接到少夫人的電話說是已經回家了,害的他白跑一趟,這不晚上睡得好好的卻被老大呼來興師問罪,不過他真的沒想到自己離開後少夫人會受傷,這會心里也很自責。
「你信不信再廢話一句我斷了你的玩意,讓你再亂搞女人羅鷹冷冷的威脅,蘇煥嘴角一抽,他相信這個木頭絕對會說到做到。
「病好呢?」某軍醫立馬識相的問。
「上來
羅鷹一句話,蘇煥馬上屁顛屁顛討好的跑了上來。
到了房間,蕭瑤瑤燒的迷迷糊糊,完全醒不來,這下蘇煥終于正經了起來,幫蕭瑤瑤量體溫,開了藥,看著羅鷹幫起服下去,雖然不是第一次見到羅鷹這般溫柔細心,蘇煥還是覺得很驚悚,想到剛才對著自己喊著又要讓自己死又要廢了自己那玩意的男人,這麼溫柔的對一個女人,真是說不出的違和。
因為發燒蕭瑤瑤睡得很迷糊,羅鷹幫她喂藥,她迷迷糊糊的張嘴,小臉蛋微紅,長長的睫毛一顫一顫,每一下都牽動著羅鷹的心,小嘴每一意識的微張,一點一點的將藥喝了下去,末了羅鷹細心的幫她把嘴角的水漬擦掉,整個過程完全將蘇煥和韓上尉的存在忽略。
等喂完藥,蘇煥以為自己可以走了,結果還沒出房間就被羅鷹小聲喝住。
蘇煥攤開手,好似在說,「老大,有完沒完了?」
羅鷹冷冷的瞟其一眼,蘇煥收起自己的表情,不過木頭不會讓自己守著蕭瑤瑤一夜吧?這不過是普通的發燒,吃了自己的藥,決定包好。
「看看她的傷口羅鷹沒有理會蘇煥的疑問,直接開口說,然後示意我們可憐的韓上尉可以回去繼續休息了,按照韓磊今天的話,顯然今天有人故意支開的韓磊,以此人做事的手段,看己遇到了一個勁敵,安齊銘的那張妖嬈的臉立馬浮現在了羅鷹的面前,看來有人要出損招了。
韓磊領命,心里還是有些愧疚,但見自己也幫不上忙,只好先行離開,他一定要把今天的事情調查清楚。
蘇煥疑惑的走到蕭瑤瑤身邊,羅鷹才小心翼翼的取出蕭瑤瑤受傷的胳膊,讓蘇煥看,這不看還好,看了蘇煥嘴角抽搐了下,剛才看到羅鷹那嚴肅的表情,他還真的以為羅鷹的小媳婦受了什麼重傷,感情不過時擦破皮了而已,但看到羅鷹那緊張的樣子,蘇煥還是決定不揶揄羅鷹,省得給自己找罪受。
小心的拆開之前的紗布,這傷口雖然不深,但因為蕭瑤瑤實在是細皮女敕肉的,使得青腫得地方非常的刺眼,而且幫蕭瑤瑤包扎傷口的人肯定很不專業,否則藥也不會都沒上到傷口處,怪不得木頭放不下這個小丫頭,還真是個讓人操心的主,一不留神就能出狀況。
等蘇煥處理完一切,已經是凌晨三點了,羅鷹要求他今晚都必須帶在羅宅隨叫隨到,否則就把他不務正業的事情捅到蘇伯父那,看丫怎麼被老大拿著棍子追著打。
蘇煥一陣惡寒,沒想到那麼多年的事情,羅鷹還記得這麼清楚,真是……夠缺德的,當初如果不是這家伙打小報告自己會那麼慘嗎?可是偏偏羅鷹長了一張冷臉,就是干了壞事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真拿他沒辦法,最要命的是,你還恨不起來!
可憐被大半夜從女人身上叫上來的蘇大軍醫,委屈的窩在羅鷹的書房將就了一夜。
羅鷹躺在蕭瑤瑤旁邊,隔空就模模小東西的額頭,看看她退燒了沒有,隔開就模模,直到凌晨六點模見蕭瑤瑤終于退了燒才放下心來,將小東西攬進自己的懷里睡了過去!
……
司徒朗開著車子,從後視鏡中看到安真雅對自己一臉的厭惡,心中暗爽,這個女人嘛,長得還可以,就是喜歡當小三這點太討厭了,而且還想當老大的,破壞小白兔的幸福,看己以後得看好這個女人,不但是因為安真雅潰散羅鷹,還因為今天羅鷹的態度,看來這個女人不像別的女人那麼簡單呢!
「美女,你到那呢?」
「四惠路安真雅這會見著司徒朗不爽,說話也沒了之前的淑女範,連謝謝都忘了,不過司徒朗可不會跟女人計較。
就在司徒朗專心開車的時候,手機的短訊響了,隨手大開就看到球球的頭像,這還是司徒朗上次看到球球不小心趴在電腦前睡著了**的,當時球球的哈喇子都快流到鍵盤上了,可是如果忽略那惡心的口水,他居然發現睡著的小胖子還是很甜美的,小臉女敕的能掐出水來。
司徒朗一路終于扯出一個淺笑,沒想到小胖子今天會主動給自己發簡訊,打開一看,司徒朗的好心情就掉了一半。
「死變態,你還不回家,想餓死老娘啊,真真是太不孝了,限你十分鐘回家喂飽老娘
「小胖子,你給我等著司徒朗把手機往旁邊一扔,憤恨的說了一句,他還以為小胖子見自己這麼晚沒有回家擔心自己,搞了半天那個白痴因為自己沒在家,居然餓了一天肚子,還好意思讓自己給她帶?
後面的安真雅沒想到前面的司徒朗會莫名其妙的發起火來,而且看著,好像火氣還不小,本來就不喜歡這個男人,現在見她如此更是厭惡。
心情不爽的司徒朗恰好看到後視鏡中安真雅那厭惡的眼神,瞬間所有對小胖子的不快都跑了出來,沖著路邊停下車,對著安真雅就不客氣的說,「下車!」
安真雅一愣,看了看大半夜的街上,雖然還有車輛,但已經很少,這個男人到底發什麼病,「還沒到呢!」
「下車!」司徒朗才不管這些,老子已經很不爽了,你免費坐老子的車還一臉的嫌棄老子,家里有個已經夠他折騰了,這個女人算什麼東西?
「你……」安真雅氣得快發抖了。
「我怎麼了?」
「你還有點紳士風度沒有,把一個女人扔在路邊安真雅氣憤的指責。
「那又怎麼樣?老子樂意,你算什麼東西?」司徒朗犯起混的時候,可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