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風看著默默吃菜的程蔚同蔡顏,想緩解下氣氛。
他沒話找話地說︰「我去買點飲料吧,可樂怎樣?」蔡顏接茬道︰「不用了,就喝白開水就行了,我不喝可樂程蔚也急忙搭話著︰「我也不用,白開水喝著很健康盡管兩個女生都聲稱不用勞煩了,但余風依舊出去買了2小瓶可樂,以及帶了袋周黑鴨的鴨脖子和鹵藕片回來。
「喏,」余風一邊把1瓶可樂遞給程蔚,一邊把鴨脖子同鹵藕片倒在一片盤子里。蔡顏看著余風硬塞可樂給程蔚的舉動,低著頭別過臉偷偷笑著。程蔚則是思考蔡顏是不是喜歡余風,不然怎麼會一直關注他並且看著看著還笑起來了。
余風看著兩個女生對于自己買東西,產生的截然不同的,卻都顯得很古怪的反應,他沖蔡顏開口道︰「一碟,中邪了呢?傻笑傻笑的蔡顏听了話也不惱只是笑著搖搖頭︰「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人家不要你也要硬塞瓶可樂。唉,想平時你都不對我好點」。
听聞這話程蔚很不好意思地裝著喝水,而余風則是翻著白眼道︰「她那是客氣,對你我還不了解?你每天連白開水都基本不喝,只喝綠茶對不?」蔡顏想了想覺得也是,但她還是反駁道︰「我們家蔚蔚每天只喝豆漿、酸女乃。健康飲食知不知道?說你多少次了,讓你少喝可樂,營養快線」蔡顏巴拉巴拉著。
「管家婆余風邊說邊作勢掏洗耳朵,蔡顏意識到自己可能也是失態了,默默的夾著片鹵藕片細細吃著。一旁的程蔚面色不變,但心里早就嗨出了花︰一直想著余風同蔡顏有戲啊有戲,嘿嘿嘿。
吃完飯後余風送程蔚同蔡顏回去後,自己獨自回了寢室。他看見2個舍友在吃九州牌的兩個不同顏色的布丁類的東西。「你們?」余風本身是個喜愛甜食的人,但他的舍友們都不喜歡。故對于舍友今天反常的表現他覺得有些奇怪。「峰哥今天帶他女友來寢室了,這是他女友給我們的。你的那份放你桌上了
「喔余風淡淡應著,走到里鋪,在自己桌上果然看到了瓶,只是顏色又不一樣。「牛女乃味余風默默念著。「恩,那女生真不是省事的。這牌子的布丁12.8元才3個,她硬是把牛女乃、抹茶、芒果三個口味一樣拿了條。還買了這牌子的酸女乃和些零食。人看得嬌嬌小小的,真不知她怎麼吃下去的」。
一舍友搖搖頭,另一舍友帥氣地把吃空的盒子扔進垃圾桶,也說著︰「這東西說白了也就是糖、調味品、雞蛋。真不知女生怎麼這麼喜歡余風拿掉盒子上的塑料軟膠蓋,一股淡淡的女乃香味撲鼻而來。程蔚喜歡酸女乃,他腦海中不由地浮出蔡顏這句話。想什麼呢,他暗自好笑卻把程蔚喜歡酸女乃牢牢記在了心中。
另一邊,程蔚則是與蔡顏進行著推心置月復的談話。「菜,老實說,你是不是喜歡那男的了?」程蔚一臉奸笑。「發什麼神經啊?」蔡顏總算知道程蔚一直嘿嘿嘿地是為什麼了。「我跟他沒什麼好吧蔡顏繼續解釋著︰「你每天不要亂點鴛鴦譜,想七想八的好不好。操這麼多心,累不累哎?」。
程蔚還是保持著皮皮的笑,沖著蔡顏用歪掰的調調嬉笑著︰「果然還是菜菜最關心我了啊,不累。我每天只想7和8,別的都不想的「你最喜歡的9不喜歡了?」蔡顏提醒著程蔚︰某個9月份生的人可是一直很關注跟9相關的數字的。程蔚知道蔡顏指的是自己,又裝著不經意地說︰「那是以前了,我現在每天是坐北朝南,想東想西」。
蔡顏看著程蔚這樣,不覺感嘆程蔚有時真是過于單純到白痴。她向程蔚「坦白」著︰她老家一直有人跟她安排相親,但她覺得還在上學,不合適就一直不肯去。「噢,菜。是說學校有幾個對你有好感的,並且還不錯男生,你怎麼都看不上。原來是在家就老搶手了哇程蔚揉著臉做著夸張的表情。
「行了,還不如說說你呢,你跟那位現在怎樣了?」「他說他很忙,可能要寒假才能見面了程蔚紅潤的歡顏一下崩潰,變得蒼白無力。「對不起自知提錯壺的蔡顏小聲道歉著,「唔唔,不是你的問題程蔚搖搖頭,想換個話題便說︰「菜,你是工作了近三周了對吧?」「恩「時間過得真快啊,轉眼就要寒假了。呵呵程蔚邊低聲笑著,邊搖頭又道︰「騙你的,還沒到12月呢。聖誕節都沒過。菜,你是打算做到什麼時候?」「就這個月月底吧」。
蔡顏看著笑得比哭還難看,一臉落寞孤寂的程蔚故作大笑,顯得很高興般地說︰「這是我們一起過的第一個聖誕節,高興點吧「高興,恩。菜菜,你真的是這學校里對我最好的人了蔡顏听著程蔚這種令人心碎的語氣,心想程蔚︰你才是我的光。
「嘀」不知是誰的手機來了條微信。程蔚和蔡顏分別看著自己手機,巧合的是都有消息。蔡顏這邊是她哥哥發來的問候消息,說著天氣變冷注意身體,家里父母都好等家常。程蔚則是收到微信——通訊錄加好友,對于余風的驗證。她剛剛點了同意,余風就發來了幾條語音及一大串的文字信息。什麼情況?程蔚皺著眉耐心听查看、收听著信息。
「嘔」「余風,干。哎!滿上,滿上「別人要收攤了,別喝了「」語音中是王子軒同余風的對話。王子軒喝酒了,程蔚愣了愣。
她記得王子軒只是在她生日,樂堯生日時才喝過酒。但是樂堯覺得王子軒喝酒不行,跟人出去喝酒容易出事,便禁止王子軒喝酒。從此任何聚會王子軒便未沾過酒。她又聯想到晚飯時余風說著王子軒瘋了般地攔車可能是趕去女友那里,難道是樂堯出了什麼事?程蔚顧不上看後面的文字消息,也不管現在已是22點左右,急急地翻查著手機通訊錄,撥通樂堯的電話。
「嘟,嘟,嘟」程蔚听著接通卻無人接听的電話,焦慮著。「樂堯你在干嘛!」待電話一通,程蔚基本是吼著說出了這句。「蔚寶貝啊,是不是做惡夢了啊?這麼大聲,出生麼事了嗎?」樂堯的聲音听著十分平淡,並不像出了什麼事。「呃,沒。本來我跟王子軒以及一些同學今天有聚會的,但他急匆匆就走了,回來後情緒也不是很好程蔚說話反而有點結巴起來。
「喔」電話那邊的樂堯聲音變得低低的「他,是不是喝酒,還喝高了?」樂堯輕聲問著。盡管程蔚不明白樂堯怎麼會這樣問,還是答道「喝大了,整個人,哎程蔚也不知怎麼說下去。「我今天說了些傷他的話,但我真的是無心的」。
電話那邊的樂堯仿佛在忍住不讓自己哭出來般,繼續用低低地聲音說道︰「早知道,我應該讓他說出來的「?」電話這邊的程蔚听著這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沒頭沒腦的話。盡管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的確是樂堯把王子軒傷了,這是事實。
「我之前說聖誕節過來看你,現在可能來不了沉默了很久後,樂堯默默地來了句。「恩程蔚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反射地應答著。「我還有點事,先掛了。你早點睡樂堯說完這句便掛了機。而程蔚還保持著拿手機的姿勢,呆呆站著。蔡顏看著這幕忍不住出聲提醒程蔚︰「蔚蔚,準備睡吧「?喔程蔚這才放下手機,心不在焉地鋪著床。
「程蔚蔡顏破例直接喊的名字,而這一反常則讓程蔚清晰了些。「看你這樣,我也很傷心的蔡顏直直地望著程蔚說道︰「這個寢室,就只有我們兩人蔡顏頓了頓,「相依為命著「菜程蔚沒想到蔡顏會說出這些話,感動而尷尬的不知說什麼。「行了,有事明天在想,今天先睡吧!」蔡顏模模程蔚的頭,又笑道︰「快爬上去,我要關燈了「恩」。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蔡顏順利地做滿一月不光還完借款,還留有一筆小錢。程蔚依舊和樂堯、王子軒連同余風等人時常聯系著。就這樣日復一日,天復一天,很快便臨近了聖誕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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