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x友情x少年時 反腐警花,堯女俠駕到(2)

作者 ︰ 逆生長

那次事件發生在一個春風暖意,雲淡風輕的午飯休閑時間。「啪」,一群女生把樂堯放桌上的課本狠狠地摔在了地上,還未等樂堯反應過來,帶頭的女生便又一手推開樂堯的飯盒,一手按在桌上︰「樂堯,雖說你是班長,但也不能以權謀私吧?」

女生聲音雖不大,但其舉動吸引了不少班上同學圍觀。

「你什麼意思?」樂堯秉承著父親的教誨「把脾氣發出來是本能,忍下去是本事並沒有發火,而是冷著臉問。「我什麼意思?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代表全班同學對有些不明不白,不公開公正的事件向你問個清楚罷了。畢竟,我是最不喜歡掩掩藏藏的了」。

帶頭的女生又把臉向樂堯湊了湊,附到樂堯耳旁,用只有兩人才能听到的聲音悄悄說︰「或者,我直說我看你不順眼,如何?」。

「啪這次聲響是樂堯一巴掌扇到了帶頭女生的臉,所迸發出的響動。「哇是帶頭女生哭出來的驚天動地,叫出來的鬼哭狼嚎。班上同學被突如其來的莫名事件引發了一陣騷動。「怎麼了?」「打人了,找老師!」一時間教室里亂哄哄的。

「樂堯!你憑什麼動手打人?」那群女生中有人高分貝地怒罵道︰「別以為你是班長,你就了不起。要不是有王子軒在同學中幫你拉關系,以及你有個在公安局當局長的老爸,你以為我們和老師誰會投你票,讓你當班長的?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個官了啊?我呸!」。

此話一出,鬧哄哄的班上立馬詭異地安靜了下來。別說是扔針,此刻就是連班上同學的呼吸起伏聲,樂堯都听得十分清楚。

樂堯先漲紅了臉,隨後又平靜了下來,因為她知道發火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從來沒把自己當個官,更沒讓王子軒或我爸爸幫我什麼忙說完又吸了口氣,緩緩道︰「正好趁今天,你們有什麼不滿就說,真別掩著藏著。說的好,我不光改,我也不再當這個班班長了。說的不好,你們必須就剛才的事跟我道歉。一字一句地道歉!」樂堯周身圍繞著的王者之氣,震撼著全班同學。

「別的不說,就假公濟私這條,你都不配在我們班!」被打的女生眼含淚光,十分生氣地用手直指樂堯繼續說道︰「每次你收賬(每月飲水費,班費,補習費等歸班長統一收取,再交老師。)不是多了,就是少了,錢總對不上。盡管每次都是1、2元錢,最多也就10元左右的誤差,但你每次都這樣。不光是我,班上同學都很煩你這點了,你知不知道?!」樂堯听著女生的指控,無力地低下頭。她知道自己可能是天生對數字不敏感的緣故,在算賬這方面,自己的確實不行。

女生拿了幾張紙,擦了擦眼淚又擰了擰鼻涕繼續說︰「之前,你收錢收多了,就說多的錢當班費都不退了,我們也沒說什麼。上上次,你說你把飲水費丟了,然後你說是你自己補了。上次你又說我們出游班費收少了,大家也都配合你多交了錢。可這次,你居然把部分人先交給你的補習費弄丟了!你讓我們怎麼相信你!怎麼還敢相信你?」女生說到最後,又是淚流滿面。而班上同學听說補習費不見了,則是炸開了鍋。

「樂堯,補習費什麼時候不見的?」「班長,真的不見了嗎?你是不是放在哪忘記了「補習費會不會被人偷了啊?叫老師,叫老師!」班上又亂成一團。

「都安靜!」听到班上出事的消息立馬飛奔回來的王子軒還未進門,便是一陣咆哮。他氣喘吁吁,衣服透濕得可以擰出小湖。王子軒掃了眼梨花帶雨的女生,絲毫沒有被「苦肉計/美人計?」給迷惑。他問道︰「你是怎麼知道補習費不見的?」其下含義就是——是你拿了,嫁禍給樂堯嗎?「對啊,小晴,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們都不知道班上一群同學紛紛恍然大悟。

「我沒拿!」還在哭的女生咬著唇大聲道︰「是我昨天當值日生,打掃完樓道衛生回來後,看見樂堯一個人奇奇怪怪,鬼鬼祟祟的滿教室東翻西找,碎碎念說‘補習費不見了!’這才知道的女生很明顯地忍住哭意,指著樂堯說︰「不信你問她!」王子軒想到昨天樂堯不光沒纏著和自己一塊回家,也反常地死活硬賴在學校不肯走的樣子,知道事實肯定如女生所說那般,不必再問了。

「滿教室東翻西找?喂喂,不會翻了我們屜子吧?」班上一個愛煽風點火的男生夸張地質疑道。「嘖嘖,真說起來班長每筆帳的確都有漏洞啊,誰知道你是真丟還是假丟?多收的錢又是不是落你口袋了呢,反正班上大大小小的錢,不都是你、王子軒以及你的幾個死黨管。到底有沒有假公濟私呢?」班上不知是誰,又火上澆油地插了一句。

「我們是真沒有拿過錢啊!」樂堯的幾個死黨听了這話,臉色一變。急急地解釋著︰「我們只是幫班長和王子軒算賬而已!每次的錢別說踫了,我們是連看都沒有看到過的「王子軒人怎樣大家都知道,看來問題還是出在班長身上啊班上有幸災樂禍的聲音傳出。

樂堯看著昔日的死黨,如今迫不及待跟她撇清關系。班上上午還在談笑風生的同學,如今全用著懷疑地目光盯著她,好似自己是洪水猛獸,是傳染病毒,一個個疏遠著自己。班上那些平時愛嚼舌根、愛無風起浪的同學則是大談特談,落井下石。而平時比較中立,明理的同學也是不時交換著眼神,似乎在思考該站哪邊。樂堯第一次覺得在春暖花開快要到炎夏的季節里,氣溫也是能如此寒冰飛沙,冰雪連天。

「啪第三聲響起。震裂了冷氣團讓同學們清醒了過來,轉移了注意力。令人驚奇的是,這聲響竟是由平日里默默無聞,友善內斂的和事佬程蔚發出的。「今個兒還真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大事一件接一件啊!」不知是哪個嘴合不攏的女生發出了聲音。

「和事佬,又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和稀泥嗎?行了,行了。咋這恐怖表情呢!從講台上下來吧,恩?放心。你摔教科書的事,我們不會告訴老師的一個男生嬉皮笑臉地說道,惹得班上同學一陣哄笑。

程蔚盡管漲紅了臉,但鎮了鎮神,面色倨傲。她慢慢地把一本稍厚的a4大小的教科書卷成半個圓筒。之後她鼓起勇氣,高高舉起書本,用書軸側切狠狠地砍向講台邊角。「轟!」聲響十分清晰且含帶著威武「霸氣1」的攻擊力。全班同學都不在說話,只是默默看著程蔚。

1霸氣︰霸氣是onepiece(《海賊王》)世界中所有人類都擁有的潛在力量,這種力量是與生俱來的能力。

霸氣分為擁有「王的資質」可以靠著自身「氣魄」震攝或嚇昏敵人的「霸王色」霸氣;可以提高防御力和攻擊力能夠觸踫到「自然系」果實能力者的實體的「武裝色」霸氣;可以預測對手下一步的動作與位置的「見聞色」霸氣,更高等的「見聞色霸氣」擁有者,可借著此能力听到他人的心聲,甚至對他人進行演說。

此處程蔚使出的便是靠著自身「氣魄」震攝全班同學。

程蔚看見全班同學都關注著自己,覺得想要的效果達到了。她清了清嗓子,帶著一貫友善的笑容,用輕柔,和煦如冬日暖陽的聲音說道︰「樂堯的爸爸是警察,她怎麼可能會做假公濟私,或者偷大家東西的事呢?」

全班同學看著平日里老實巴交、不聲不響的程蔚此時陰森森的,她含笑的眼楮眯成了一道狹長,仿佛像蛇般要射入人心。明明是溫柔的話語卻一針見血,字字珠璣,如女王命令般讓人不得不從。而被程蔚砸得面目全非,全身癱瘓,甚至有書頁都砸破的厚課本也讓全班同學捏了把汗。這氣氛,懸。

「啊,你們都沒午休啊?」生活老師推開教室門,探了半個頭進來。盡管教室內的氛圍十分詭異,但生活老師仿佛什麼也沒感覺到般,自顧自地沖著樂堯說︰「昨天我來找過你,本想催你盡快收齊補習費,結果你們班都上體育課去了。我就先把錢收走了,但之後忘了告訴你。沒惹麻煩吧?」生活老師一副「我很抱歉」的樣子。之後他又頓了頓,搖搖頭說道︰「不過你們班也是的,只顧上體育課,教室門都敢不鎖。萬一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便嘆了口氣,出了教室。

一切水落石出,真相大白。那些嘲諷的,落井下石的,羞愧的啞口無言;那些看熱鬧只是圍觀的,紛紛散去。那些中立的同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依舊默不作聲;而那些自詡為樂堯死黨,或樂堯平日里還玩得不錯的同學則紛紛不知所措,只得朝著樂堯嘿嘿傻笑,低頭訕笑,飛快地回位裝著午睡。

人生中的小起小落,一冷一暖讓樂堯懂得了誰才是應該結交的摯友,就這樣程蔚,樂堯,王子軒三人組正式成立,共同譜寫著友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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