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x友情x少年時 11.11,一個人(3)

作者 ︰ 逆生長

程蔚進入樂堯qq小號的空間。嘖嘖,今天的「說說」好多啊。

(話外音︰提問︰「為什麼是樂堯qq小號有更新?」回答︰「因為qq本號(大號),加了龍浩」。)

「世界上最落寞的孤寂——我愛你,卻只能陪著你過‘雙11’(單身節),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我愛你,卻還在笑著給你介紹女朋友」。

程蔚看了下,想了想評論道︰「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我愛你,卻不知道你在哪里」。

程蔚才點了發表,就看見樂堯的qq閃啊閃,點開一看︰「死丫頭,跑哪去了?」我不是死丫頭,我是蔚寶貝。程蔚又裝著可愛。

「陪舍友買電腦去了程蔚如實稟告。「買的什麼牌子啊?」「惠普xxx「喔,那款啊。是還不錯「花了多少錢啊?」「4000「喲,有錢啦?」。

呃,什麼叫「有錢啦」,又不是我買。程蔚正納悶著,就看見樂堯發過來的消息︰「啊,是蔡顏買的啊。我在下文件,太卡了。剛看成你買電腦了。呵呵

你這什麼眼神。程蔚手放在鍵盤上,想了半天沒敲出一個字。哎,堯堯——我都不知道說你什麼好了。

正愣神著,程蔚就又看見樂堯發來了消息,「明天有空不?k歌去不去「你明天不是要和龍浩在一起嗎?」程蔚奇怪著。「下午,2——5點。漢口北湖太子,卡酷」。

樂堯發了一個憨笑的表情,解釋道,自己明天跟龍浩是在漢口北湖的三五醇酒店。而三五醇酒店離太子卡酷不過半站路,走快點5分鐘而已。

「他也來?」程蔚好奇道。「不,就咱倆樂堯又發了個嘻嘻大笑的表情。「2人不好玩吧?」「慶祝會啊!你到底來不來?」樂堯催促著︰「我已經預定了」。

哪有不先約人,就預定包房的?程蔚發了個滴汗的表情。「你會來對吧?」樂堯信心滿滿地問著。堯堯啊,我真不知道你是從哪來的信心。程蔚邊無奈,邊只得答應著︰「嗯」。

「耶!蔚寶貝真乖,麼麼電腦那頭的樂堯發了好多個麼麼(紅唇)的表情。

「是什麼慶祝會啊?」程蔚突然想到。「慶祝那女的不是他女朋友的慶祝會樂堯答到。噗,程蔚差點撲了街。樂堯你也陷得太深了吧?

「怎麼,剛我發的消息你都沒看?」樂堯意識到這點,略有不悅。「女俠啊,我哪敢不看。可,看也要時間的。你找我找得這麼急,我哪有時間看啊?」程蔚邊辯解,邊發了n個滴汗滴汗,委屈委屈的表情。

「就這麼定了樂堯完全不理會程蔚的「反駁」,直接板上釘釘,敲定了。

第二天下午,卡酷某包房內。「越來越會踩點了啊樂堯看著手機時鐘剛好跳到14點整,才姍姍來遲的程蔚,不由地贊嘆。

「外面堵死,我還是打的過來的呢程蔚沒好氣地抱怨著︰「好不容易攔一的士吧,居然是(武昌)青山那邊的車子,對漢口壓根不熟」。

「那司機也迷路了?」樂堯心想著應該不至于吧。「沒,但我們還是繞了一圈程蔚的表情明顯是在心疼著的士費。

「程蔚,我說你啊,這麼就這麼背?」樂堯有些好笑地望著程蔚繼續說道︰「你以前還只是出門(走路)迷路,現在已經發展到打車都能迷路了。了不起,了不起」。

程蔚听著這話,用涼颼颼地語氣回答說︰「半斤八兩,就不要五十步笑百步了」。

「什麼啊?你的意思是說,我也是路痴是嗎?這種說法就是最標準的狡辯。明明是自己的問題,你不承擔還總愛牽扯別人。你就是這張嘴最討厭了!」樂堯毫不留情地抨擊著程蔚。

程蔚一下木眨(傻)了。她覺得自己只是開了個小小的玩笑罷了,但看著樂堯用如此不留情面甚至略臭的語氣,一下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緒,對吵了起來︰「我不過就是開個玩笑,講成這樣有必要?再說我有指名道姓,說你路痴還是把你怎麼了的?」。

「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你剛不是說我是說誰呢?」樂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與程蔚對視著。

樂堯你今天是不是吃了火藥了?怎麼突然就暴脾氣?並且一把嘴巴嚼個沒完,還不帶標點符號的,也不怕別人嫌?程蔚沒有搭話,只是在心里月復誹著。

樂堯見程蔚表情十分淡漠。只是隨意地找了個角落坐下,既不看自己,也默不作聲。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恐懼——程蔚,不要不理我。

我們往往都在傷害愛著自己的人。因為只有愛著自己的人才能容忍,並不會離我們而去。所以我們遇到問題才會放心大膽地去傷害,且不顧後果。時間久了,甚至覺得被愛都是理所當然。

但,這本不應是我們能蠻不講理、無法無天的理由。

畢竟,不管是愛情,或是友情。終極的目的不是歸宿,而是理解、默契——是要找一個可以邊走邊談的人,無論什麼時候,無論怎樣的心情。

「道歉!」樂堯走到程蔚身邊,面色有些尷尬。而程蔚則好似壓根沒听到般,眼楮還在望向別處。

爺這輩子就沒怎麼低聲下氣給別人道歉過。樂堯看著程蔚不理不睬的臉,內心的女漢子在吶喊了。

程蔚則是無語︰你給我道歉,不說「對不起」也應該說「抱歉」啊,說什麼「道歉」。不清楚的人估計還可能會覺得是我做錯了什麼。

「我說‘抱歉’!」這次樂堯總算發對了音。但她東張西望並左顧右盼著,讓程蔚覺得不夠真誠。

「抱歉!對不起。不會再有下次了!」樂堯用抄起麥克風,嚷了起來。「哎喲喂,我的耳朵程蔚表情十分痛苦,並不住地掏掏耳朵。

「」這是原諒我了,還是我又搞砸了?樂堯看著程蔚還在重復掏、揉耳朵的系列動作,內心有些不安。

「竟然對一柔弱女子,使用獅吼功程蔚雙眼泛著淚光,縴縴玉手,顫顫指著樂堯,無聲控訴著她的十惡不赦。

「原諒我了就早說唄樂堯上挑著眉頭,嘴巴又惡毒道︰「你還柔弱啊,千斤小姐?你隨意一撲,我都能被你撲死」。

請不要人身攻擊,請不要告訴我這個殘酷的事實。程蔚自動進入了自我催眠模式。

「鬧半天了,點歌吧樂堯邊詢問著程蔚想唱什麼歌曲,邊解釋著︰「其實,今天,我跟龍浩吵架了。情緒有點毛躁

跟他吵架了,就可以找人撒氣,小題大做、借題發揮?程蔚突然覺得樂堯變了。但中了愛情病毒的人,哎。

還在程蔚為朋友「哀其不幸」時,樂堯已經唱到了︰「拆開,我的心隨你看,滿滿的都是無奈(愛)程蔚奇怪地抬起頭,這首歌不是周杰倫的《minemine》嗎?歌詞怎麼變了?

但看著樂堯落寞的表情,程蔚選擇了保持安靜。默默地听著她一遍遍的「滿滿的都是無奈(愛)」。

「當山峰沒有稜角的時候,當河水不再流/當時間停住日夜不分,當天地萬物化為虛有/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

本來安靜到已進入待機魂游狀的程蔚听到這歌後,不由地一激靈。這歌太老,太經典。但,也太不適合k歌唱了吧?

程蔚本想吐槽,但看著屏幕上」我還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讓我們紅塵作伴活的瀟瀟灑灑」又看看聲音明顯哽咽的樂堯,程蔚心里很不是滋味。

瓊瑤阿姨,那些說好的愛情呢?

可能是發覺了程蔚的目光,樂堯不太好意思地放下了麥克風,說道︰「你也唱首啊就徑自跑到了點歌台,「嗒嗒嗒」幾下便幫程蔚選好了歌。

「比以前唱的更好了啊待程蔚一曲唱完,樂堯稱贊道。「你也是程蔚中肯地說。「我嗓音粗,不好听,哎樂堯有點自暴自棄。

「你少唱點男生的歌,聲音就會好了程蔚繼續給著建議︰「平時多听點女中高音的歌,跟著哼哼,你聲音絕對會變的」。

「我還是比較喜歡陳奕迅的歌樂堯一副女生的歌,我听不慣的感覺。「我又沒讓你不听陳奕迅的歌程蔚有些哭笑不得,緩了緩情緒又道:「還有,你發音太不標準了。歌詞老錯,要改!」。

「嗯,我是打算去考普通話的樂堯有些心血來潮般地問道︰「要不你也一起考?」「不是吧,你考試還要人陪啊?」程蔚突然覺得交友不慎了。

「你不考就算了樂堯難得通情達理了次。但她馬上就用一副十分陰郁的臉色,窩在一角落里。一邊用手畫著圈圈,一邊喃喃地碎碎念,還時不時用可憐兮兮又陰霾層層的眼神瞟一眼程蔚。

呃您這是要鬧哪樣?程蔚看著樂堯用一副「全世界都拋棄了我」的模樣,無語凝噎地看著自己,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我陪你考程蔚妥協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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