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x友情x少年時 回憶,話說夏冉(1)

作者 ︰ 逆生長

「就是她」。

上海某特級小學內,一個扎著蝴蝶結發卡,穿著光潔的小女生,指著辦公室內的一個雖看不清面目,但衣著破舊的女生。小聲對旁邊的同學說︰「我昨天看見她放學後偷偷翻垃圾箱,撿東西(吃)」。

「啊,真的?」躲在辦公室窗台下的一群小女生,紛紛驚呼。

也許是驚呼聲太大,讓辦公室內的女老師也不好睜只眼閉只眼(其實老師早就知道有學生躲在外面)。

「吱只听女老師打開辦公室緊閉的門,威嚴地呵斥道︰「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

「哄」,一群小學生作鳥獸散。

看見學生都走光後,老師又四下確認了下。見再無人,便重新關緊了辦公室大門。

借著辦公室亮得晃眼的燈光,女孩的面目清晰了起來。

被破舊的、明顯大了幾碼的長衣包裹著的,看似瘦弱的身子,實則勻稱修長。強光下,有些灰塵的齊肩的黑色直發,閃閃發光(充滿光澤),婉如一條奔騰的黑色的河。

最令人震撼的是,她黑白眸里並無一物,仿佛將什麼都未放入眼中。神情也是完全的,事不關己般地不在乎。

「夏冉啊,」女老師看著夏冉面無表情,置身事外的感覺,嘆了口氣,「你跟你爸爸置氣,弄成這般是何苦呢?」。

「我沒有爸爸夏冉腰挺了挺,硬氣地答著。

女老師對于這種事,見怪不怪般地哄道︰「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你還小,很多事情你還不懂。乖,回家後別跟爸爸慪氣了」。

可,夏冉紋絲不動,完全沒有反應。

女老師見狀,半規勸半哄道︰「再怎樣他也是你爸爸啊,哪有爸爸不愛孩子的?」。

他不愛我,小小的夏冉在心里回答著。從他為了另一個女人,跟我媽離婚;從他帶我去姑姑家,堂姐指桑罵槐般地奚落,「野」種;從他抬手打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我沒有爸爸了。

有的人,出生下來就會察言觀色,被人夸成熟懂事,部分人,含著金湯匙出生,活到老玩到老,成熟跟他們無關;更多人,是在生活成長中,慢慢變得成熟。

還有人,因為各方面的原因,不得不提前成熟,就像我。

老師,你什麼都不知道。夏冉在心里苦笑。但為了月兌身,還是只得裝出一副乖乖女的形象,恭敬「嗯了一聲。

現在的孩子,真是的。女老師看著夏冉的這幅,就差來句︰「啊,老師你看今天天氣好好啊的假到爆的樣子,在心里微微嘆息,但她看了看窗外,只得讓夏冉先回去。

(透過辦公室的窗台,遠眺)校園外,一輛高級轎車已等候多時。

不多時,車停在了一棟高級別墅前。幾個保安快速地解除保衛系統,訓練有素地齊刷刷站立,迎接車內的少女。

呵,不虧是訓練的當的保衛,對我這個不受寵,甚至是多余的存在也「這般」客氣。夏冉心思著︰這一次,我不會跑的。

抬頭,又看了眼用和田羊脂白玉制成的底牌,4c鑽雕成的「夏府」兩字,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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