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1-09
「你壞……」任盈盈臉不禁紅了,一個小身體整個的倒在了陳東的懷里,
陳東有些無措的將女孩抱在懷里,眼里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
「屋子冷,千萬別著涼,來哥抱你過去睡吧?」不由分說,先把任盈盈抱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床前,把任盈盈放在床上,將被子給她蓋好,剛要走,手卻給牽住,
「不許走,都大半夜了,你就是出去住,也來及了,馬上天都要亮了,乖,過來陪我嘛,我相信哥哥不會欺負我的對不對?」
小盈盈說話也頗有一些大人的味道了,
陳東笑笑,看看表,已然快五點了,
點點頭,道︰「好的,那就听你的好了,」月兌了外衣,也鑽了進去,床小,睡兩個人,只能側睡,這樣一來,任盈盈干脆的鑽進陳東的懷里,陳東也沒客氣,將盈盈摟著,鼻息間嗅著盈盈的發香,昏昏睡去,
天亮時,感覺身上有點痛,
睜開雙眼,看到盈盈已然穿好了衣服,此時正在為他擦藥呢,想著昨天離開時,馬雲杰醫生,還將一小瓶未用盡的黑玉斷續膏給了陳東,囑咐他回去之後,再抹一遍,待到結痂之後,就不要緊了,畢竟沒有傷到骨頭,僅僅皮外傷,涂抹上膏藥之後,好的能快很多,
盈盈也有些奇怪,明明只過了一個晚上的功夫,陳東身上的傷,就已然好了大半了,就連看似最嚴重一道刀傷,也僅僅剩下一道黑色的印痕,大部分都結痂,已然有了月兌落的跡象,
「這藥,真神了……」
盈盈喃喃自語,
抹藥的手,忽然停了下來,眼光注視著陳東的,有了一種羞澀和遲疑,
「陳東的大腿內側,居然也有一處傷痕,不過由于距離太近,所以就算在醫院里,陳東也沒好意思讓護士涂抹藥膏,現在全身的傷都好的差不多了,只有那里,卻是因為沒有用藥的緣故,反而有了一些青腫,
神龍盤天決雖然厲害,可是畢竟也有練不到的法門,這雙腿之間,一向是武者的弱點,就算是牛逼之極的神龍盤天決,一樣無法顧及,
那一處傷痕,居然是拜高進的紙牌所賜,
想不到高進堂堂一代賭王,居然會用這樣手段,來暗算自己小弟,陳東果然高看了對手的能力,
不過這小子夠毒,這里中招,果然比別處恢復的都慢,而且一動,就會感覺到痛意,
似乎紅腫處已然有一些發炎,手輕輕的按下去,居然會流出一些淡黃的水來,
不過隨著盈盈的小手在上面模來模去,漸漸的陳東有了反應了,一頂小小的帳篷,就頗具規模的慢慢撐起一片天空,
任盈盈正拿著藥瓶在換藥呢,
「咦,這里腫麼了?」正在排膿抹藥呢,小臉蛋幾乎和陳東的小弟踫在一起,來了一些面對面的對話,
盈盈雖然有些大大咧咧,女漢子的性格,不過,對于男人的那個地方,還是一無所知,
只是平時跟在母老虎的身邊耳濡目染的,深受其害,也明白了一些道理,
不過這些道理,多半與男人有關,所以時常出口驚人,也就不奇怪了,不過今天這個東西,實在礙事,
遮擋了視線,
「閃開,怪東西,」小手一抬,將小帳篷壓倒,
可是剛放倒,那東西又彈簧一樣的豎起,
再放倒,又彈起,如此反復,弄的陳東苦不堪言,
有心說明情況,可是面對一個剛成年,而且對于男女之事,還一知半解的小女孩來說,
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亦未可知,
只好耐著性子忍了下來,
不過隨著一次次的反復,
陳東的興奮度在慢慢增加,不禁在心里yy,
這他麼的,可是傳說中的打飛機麼?上一次黃麗說的,是不是這樣啊?可惜自己一直不曾嘗試過,這一次,可算體會到了一些了,只是這丫頭,是母老虎的女兒,就重自己膽肥,也不敢踫母老虎的女兒啊,不然母老虎準保會拿剪刀來,把自己的是非根給喀嚓掉,這樣子自己豈不是生不如死了?
「哎呀,這什麼玩易啊,怎麼這麼有彈性啊,小樣,還整不倒你了,」這丫頭終于怒了,放下手中的藥瓶子,伸手向小帳篷抓了下來,
「不要啊,那是你哥我的小弟,不要踫……」
「什麼小弟啊,你什麼時候當老大了還……沒听說啊?」
這丫頭不知是真不懂,還有真的有點二,一出手,就抓個正著,如同拔羅卜一樣的向外拽了起來,
「嗷……」就算陳東神功蓋世,這里也是命門之一啊,
那有拿這個來拔河的道理,
當下痛的不得了,居然一個蹦子,跳起二尺來高,
手捂著襠部,痛的直蹦高,
「完犢子了,這下非變太監了不可啊,」陳東一世風流,居然毀在一個未懂世事的小女孩手上,這虧吃的,也太暴了吧?
盈盈看著陳東奇怪的樣子,若有所思,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
臉上不禁映上一朵紅雲,
羞紅了臉,
「東哥,你沒事吧,我……」
陳東停下,又無力的倒了下來,畢竟剛才一跳,那里的傷被牽動,更疼了,甚至于,流出一些鮮紅的血液,
滴滴點點,落在雪白床單之上,
如同女孩初夜留下的梅花……
「哎呀,剛才都怪我,不該弄你那里的,嘻嘻,東哥,你不會恨我吧?對了,你那是還要上藥呢,別跑啊,我又不是老虎……」盈盈的話還沒說完,陳東已然如同一只受傷的怪獸一般,嗷的一聲,提了褲子就從屋逃出去了,
黃麗今天沒事,起的早,昨天一天都因為警察查人,沒有什麼生意,
剛一出門,拿著毛巾正在洗手池漣洗臉呢,就看到陳東門一開,提著褲子就奔了出來,
後面依稀還有一個小女孩,追了出來,
這情形看似嫖客完事手不給錢被追殺似的,
黃麗從事這一行時間久了,什麼都見過了,只是這事發生在陳東身上,倒是讓她有點不敢相信了,
「這犢子,居然也這麼猛,不是一直裝黑社會的麼?應該不怕事才對啊,居然給一個女的追殺,這簡直成笑話了,
可一看,這出屋的女孩,身上衣服也不全的,就曖昧的笑了笑,沖陳東揮揮手,
「哥們,不會吧,玩不起就找姐啊,看看,叫人家妹子忙活的,把你嚇成那樣,以後東哥這名字,可是要改改嘍?」
陳東顧不上那麼多,他的身手一向利落,一陣腳步聲過後,人就已然消失在大路上了,
一會功夫,任盈盈穿好出來,順手關上門,一臉焦灼的下樓去了,
「猛啊,這犢子居然連母老虎的妹子都敢泡,真是爺們啊,怪不得要逃呢,要是逃的慢了,讓母老虎給堵屋里,非變太監不可……」
黃麗說著,已然在心底對陳東深表同情和理解了,
男人嘛,找個妹子耍耍,本無可厚非,只是有的能踫,有的不能招惹,有的要錢,有的免費罷了,象姐姐我條件這麼優秀的女人,免費給你上你不上,偏偏要找個青澀一點的,結果出大事了吧?
黃麗洗過了臉,臉上帶著一臉壞笑,
來到陳東的門前,
輕輕一推,門果然沒有鎖,床單上一朵梅花開的正艷,
媽耶,這犢子,居然上了處女,果然很猛很暴力啊,怪不得呢,只是這回盈盈吃了虧,怕是一會告訴母老虎,母女兩個一會上來,非抄家不可,
黃麗眼楮四下掃了掃,想著屋里要是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可以先放到自己的屋子,不然一會就要天下大亂不可,
陳東一介窮學生,除了一張破床,一個爛茶幾,還有一包煙之外,幾乎沒啥可拿的東西了,一個新買的暖水瓶,可能要成為犧牲品了,
黃麗嘖嘖稱奇,也在奇怪,這小子明明是地下拳王,一個有錢的主,可為什麼住這麼破的地方,還一貧如洗的,真是奇怪啊,
果然,一會功夫,下面傳來母老虎的聲音,
「盈盈啊,你把陳東怎麼著了?不會是被那小子給欺負了吧?」
母老虎的臉色陰晴不定,自己就這麼一個女兒,平時象掌上珍珠一樣,愛惜的不得了,平時誰踫一下,都要找人拼命,可是這陳東,畢竟有點特殊,要是真把自己的女兒欺負了,那後果不堪設想啊,
「媽,你想哪去了,他身上有傷,我只是給他涂了下藥膏,你們只管自己快活,誰曾想過女兒我,昨天要不是人家陳東收留我,給我暖被窩,我怕是要站在月亮地里,度過那漫漫長夜了,」
任盈盈自小喜歡文學,對于詩歌類的也背過不少,所以說話都有些文縐縐的,書生氣,
「這樣啊?」母老虎松了一口氣,知道女兒沒吃虧,心里放松不少,
畢竟女兒是自己的心頭肉,雖然跟了前夫,可是自己一樣用心疼女兒,生怕她會凍著,累著的,每一次來,都會私下里給女兒塞一些錢,要她買點吃的用的,省的自己受罪,
盈盈呢,對于母老虎的關愛,也十分受用,來者不拒,這幾年來,私下里,也立了個折子,上面據說已經存不幾萬塊了,
陳東出了門,沒走幾步,就遇到了一輛疾馳而來的警車,
見到陳東,嘎的一下停下,
車內坐著一位美女警花,不是陳露又是誰?
車門打開,陳露欣賞了一下陳東的狼狽表情,感覺這小子象是被人追殺了一般,上衣的扣子都系錯位了,
加上腳上還是人字拖,怪不得象是瘸了一樣呢?不對,臉上還有紅唇印,不會是上哪去快活去了吧,這犢子,明明受了傷,還是風流不改,真是本性難移啊,
不禁心中一陣醋意涌來,
冷冷道︰「快,上車,看你一付衣衫不整的樣子,昨夜一定去哪鬼混去了吧?」
陳東臉一紅,瞧了上,可不是咋的,衣服扣子都沒扣好,腳上的人字拖,也少了一只,
這樣子,別說上街了,就是讓人看到,不引起誤會都難說,
「嘿嘿……陳隊,不是你想的那樣的,我只是著急趕公交車而已,」
陳露白了他一眼,心道趕個公交車能趕成這樣,人才吶,
隨手丟給陳東一件衣服,是自己穿了沒洗的,一件襯衫,雖然是女式的,可是由于夠肥,對付陳東這種小身板,綽綽有余,
陳東猶豫了一下,對著鏡子擦去臉上的紅唇印,
又拿起陳露遞來的女式襯衫,穿了起來,
在事實面前,再多的解釋,也顯得蒼白無力,
不過在穿衣服的過程中,陳露的眼神一直不曾離開過陳東的身體,
尤其上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痕,依然醒目,
盡管好了很多,可是依然難逃陳露的慧眼,
「說吧,是不是被人襲擊了?」能給陳東這樣的硬漢造成這樣的殺傷效果,怕非等閑,
雖然陳露也得到手下一些報告,說在國光會館的門口前,發生打斗,由于偵察員距離過遠,所以沒有看清楚交戰的雙方是誰,只是後來說,有一個女的,身手了得,象是商璃,
听到商璃名字,陳露震驚了,知道能引商璃出手的人,一定不是等閑之輩,
而听到偵察員說和商璃一起,至少有四五個人,一起圍攻一個時,她差點驚掉下巴,在h市,還沒听說過,誰有這樣的本事,可以以一敵五,對戰商家的一群高手,
想來能有這樣造化的人,一定非陳東莫屬了,這才一大早驅車趕來,要看看陳東受傷沒,好印證自己的判斷,來的可謂正是時候,恰好在路上踫到了陳東,
才將陳東拉進車內,
陳東換好衣服,雖然是女款,可是穿在自己的身上,居然也合身,不由對于警花的身材又贊美了起來,
「陳隊,你的身材真的很豐滿啊,嘻嘻,想不到你穿的衣服,放在我身上,一樣合適,是不是表示,我以後不必再買衣服拉,呵,姐姐啊,你救人救到底,不如把內褲也換給我吧……」
「滾犢子!」這小子,居然得寸進尺了還,
陳露恨不得一巴掌把他踢飛,
可是看看這小子又一臉陽光燦爛,人獸無害的笑容,真又有點下不去手,
「哎,小子你姐我作好事,從不留名的,你不要把穿我衣服的事,往外宣傳,不然我鐵定饒不了你,」
「嘿嘿,小弟明白,以後誰要問起衣服是誰的,我就說是有人暗戀我,私下里送給我的好了,至于是誰,我就不說了,讓他們傷腦筋去吧?」
陳東得意洋洋,搖晃著小腦袋,一付春風得意的樣子,這衣服一看就不便宜,而且上面還帶著警花的體香,一股淡淡的香水味真竄鼻子,讓陳東差點打個噴嚏出來,
「德性!」
警花一伸手,閃電般出手,擰住陳東的耳朵,
下一刻,陳東痛的五官扭曲,呲牙咧嘴,好好的一個美少年形象,瞬間全毀,
陳東穿了警花的衣服,正美滋滋的照著鏡子呢,沒想到,給警花突襲得手,耳朵雖然比下面堅強一點,可是一樣是自己未煉到的法門之一旦給人施加暴力,疼痛度上,不比下面輕多少,
「陳姐啊,你干嘛,啊,穿你件衣服,你就這麼欺負人啊?」
剛剛小弟受傷,現在耳朵又被煉,陳東感覺這一天,簡直倒霉透了,什麼事都讓自己趕上了,這兩個美女,一個老辣,一個青澀,味道不同,可是施暴的手法,倒是極為類似,都往自己最脆弱的地方下手,這樣一來,自己可有的受了,
「說吧,昨天你去哪了?我要听真話,不想听你胡編排……」陳露早就懷疑,昨天以一敵五的人,就是他,可是苦于沒有證據,只是後來听關小月說,陳東昨天去醫院治過傷,而且身上的傷,可謂驚世駭俗,恐怖之極,
全是外傷不說,光流血,都快把人流成人干了,
這樣嚴重的外傷,要擱一般人,早就玩完了,
可是這小子,居然沒事人一樣,換完藥,液都不輸一瓶,就急著回家了,
好在馬大夫認出他是陳東,是市里宣傳的四好青年,正面典型,才將壓箱底的好藥黑玉斷續膏拿出來,給他涂了一些,
又給他止了血,這才放他回去了,
事後,馬大夫都說,這小子是塊硬骨頭,自己最欣賞的就是這樣的硬漢,
本來關小月十分忌恨陳東來著,之前發生的一系列的事情,都與陳東有關,而自己被警方調查,也怪罪到陳東的身上,如今听到連馬大夫,都不吝嗇溢美之辭,這就說明,這小子並不如她想象的那樣壞,也許,是自己錯怪了對方,
回來後,跟陳露一說,陳露也感覺事態嚴重,
這才一大早的起來,連衣服都顧不上洗,就開車出來,找陳東來了,
畢竟父親也非常欣賞此人,一心要拉此人入隊呢,要是他出了事,而自己放任不管的話,一定會惹老爺子責怪的,
陳東本來以為陳露只是路過的,可听陳露盤問起自己來,才知道一定是昨天的事情被人發覺了,也許有人告警,不過著昨天回來時,母老虎已然向自己保證過,拿了這二十萬,不會再惹麻煩,想來也不會是母老虎惹的麻煩,
不過又細想了一下,
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看著陳露咄咄逼人的眼光,不禁有些心虛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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