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全神慣注的凝視著,這幅奇異的石畫,呆呆確大叫著困了,非要歇息睡會兒不可,我並不同意讓大家休息,墓室中太過于詭異,在這里休息對大家可不安全。
呆呆對我吵吵道︰「我們五人他娘的自從進入這座陵墓里,哪點地方不詭異,如果要找安全的地點,那上面的是我們人類自己的地盤,他娘的是不詭異,那我們現在上不去,還不吃不睡了,我是他娘實在扛不住了,你們都是鋼打的身體,鐵做的腦袋,要走你們走吧!」,說著呆呆全身就松了下來,腦袋就往著肩膀頭上耷拉。
田瑤和大金牙三人,也都不同意在這個地方休息,就算走過了此間墓室,也好過在這里休息,我上前拉住呆呆的手,給他軟話好說,呆呆是個順毛驢脾氣,一听我給他說了好听話,他才勉強打起精神,同意不在這里休息,走出這間墓室,說什麼他也得停下來睡會不可。
我看準了浪海石畫之中,在最中間的那朵,有朵最大的浪花,用右手的中指肚,按到這朵浪花的上面。在浪花的中間里,是一個字符,石牆上「喀嚓「一聲,就裂開了一扇石門,開啟此機關的手法,我自喻叫作「乘風破浪」,在最中間的那朵浪花,己經躍升到了半空中,明顯的月兌離了眾多浪花的平行空間,它好似獨自在空中隨風搖擺,所以即能趁風之勢,即可破之,我們依次魚慣進入了前方的墓室,隨之又觸動了地面上關閉墓門的機會,剛剛打開的墓門又自動關閉了。
我們進入新的墓室中,用手電朝著四周打去,這間墓室,大概只有幾十個平方的大小面積,在我們正前方的那面石壁上,雕刻了很多紋線,其它三面石牆上空空如也。
只見這些紋線錯綜復雜,一條條的相互扭曲著,像是一幅抽象派的圖畫,也像花瓣似的彎曲,每條都是粉和白色的相互間隔在一起,我對著壁畫仔細的觀察了半天,也沒有找出這些紋線圖案中,押給的到是什麼意思,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此畫是打開墓室暗道的機關,我讓大金牙瞧瞧這花紋有什麼含義,大金牙瞧了大半天,直搖頭說以他幾十年的「考古」經驗,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怪誕的圖案圖面,在古書上也從未遇到過。
越是不容易找出它的秘密,越感到這幅石畫越是有問題,畫中肯定暗藏著什麼玄機,我從每條線絡的點上仔細察找,突然讓我發現了一絲的瑪跡,這些看似無發理出頭緒的復雜紋線,居然組成的是一朵雙色蓮花,如不多加細心的觀察條像,根本無法看出來,要從石畫的最外角度的全局,才能發現是朵雙色的蓮花。
我立即按下了蓮花的蓮心,果然一道巨石暗門,就從石避上開啟了,這些紋線組成的蓮花,就坐落在開啟石門的正中央的位置上,眾人都快步邁出這座狹隘的墓室。
後面的石門隨之也關閉合上了,突然我的眼前感到一陣的恍惚,感到好像是進入了另一世界里一樣,呆呆他們四個人,突然的全不見了蹤影,空空的墓室中,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在我的周圍,到處是盛開著非常艷麗的杜鵑花,毒艷的陽光,照射在我的頭頂之上,自己站在杜鵑花叢中,看著一望無際的花叢,我大聲呼感覺著他們的名字,可是四周依然無人回應。
我在心中暗驚︰「明明是在山下山月復的陵墓之中,是從一間墓室進入了另一間墓室,怎麼會來到這個地方,這到底是在哪里,不是在陵墓之中了,天空中有太陽,花叢里還有蜜蜂和蝴蝶,這里的影像好美!」。
不過這絕對的不可能,又是我在做夢?還是我的大腦出現了幻覺,可是如此的真實感覺,又怎麼可能是在做夢?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別的多,只從進入到此陵巨冢里,遇到的不可思議的怪事,簡直就是一樁接著一樁的連連給我們做樁。
我急的不停的大喊大叫,不敢停下腳步向前方跑去,希望尋能找到他們的身影,腳下被我踩斷的杜鵑花,是一片一片的,跑著跑著,我才發現原來,這四周全是大山,我位于一處盆地之中,剛才還以為此地是座平原!
在自己的腳下邊,是一個山坡,山坡下仍然是濃密的杜鵑花,和大片的黃金色的油菜地,在這兩種美麗的花地叢中里,是一條彎彎曲曲的小路,我使勁的搖了搖頭,這里怎麼很像,我們進入這座山陵前,所路過的那片油菜地?
我不知不覺又走到了油菜地中,周圍飛著悠閑采著花蜜的蜜蜂和蝴蝶,腦子此時己經亂成了麻繩,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從松贊干布的陵墓中走出來的,我怎麼完全不記得了,呆呆他們現在都怎麼樣了,他們現在都到哪里去了?
我思緒開始在完全顛覆著正常的思維,胡思亂想完全佔據著我的大腦神經,現在的情景,完全不像是在做夢,蜜蜂、花朵、大樹、大山還有蝴蝶,我難道根本就壓根,沒有進入過什麼陵墓,我與大伙進入了松贊干布的陵墓里,以及在里面所發生過的一切,才是我一直在做夢,那呆呆和田勝、田瑤我都認識嗎!我到底怎麼了,我眼前發昏起來,緊跟著大腦開始脹的生疼。
我雙手抱頭雙膝跪下,突然幾只發紅的黑色人影。從我的面前掃過,我大腦立即打了個機靈,抬起了頭,發現從我身前走過,是幾位穿著紅黑色相間袍子衣服的男人,他們跟在一頂羅傘的兩側,羅傘下是台木轎,轎子上坐著一位身穿官服模樣的男人,有四個僕人從四角抬著這抬轎子。
我剛剛抬頭時,他們己經從我眼前走過,現在離我有幾十米的距離了,只能看到他們的背影,他們穿著的衣服好是奇怪,不是現代人穿著的服飾,也不像是古人的服飾,對了這是土蕃時代人的服飾。
不過緊跟在木轎後面的,那四個人的背影好是面熟,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那兩個胖胖的背影,走在最前面,後面是一男一女,男的比女的正好高二頭,那那…。,對了我想起來了,那不是大金牙他們四人?他們怎麼也出現在了這里,我現在是在做夢?我腦袋「嗡」的一下給懵住了。
現在也無法,真實的確定自己思維的真實性,更無法判斷現在的確切位置,他們四人跟著那坐在轎子上的男子,到底要去哪里,這一定有著詭異的陰謀,管不了那麼多了,一定得救他們,我拔腿向他們四人背影就追了上去。
追了大約有十幾分鐘,終于讓我追上了大金牙他們,我氣喘吁吁的拉住了田瑤︰「你你,你們要去哪里,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這里是什麼地方,他們又是誰?」。
田瑤轉身對我一臉喜悅的面容,我從來沒有看到過她,像現在如此的興奮高興過,田勝、呆呆、大金牙則用異樣的眼光盯著我看,他們三個並沒有開口說話,但看表情,好像對我心存不滿和不友好。
那座轎子此刻也停了下來,田瑤拉著我的手,說︰「開印哥,我們不能在跟著你掏寶了,不能在做這種傷天作孽的事情,倒斗的事不能做,死後會下地獄的,我們要跟著國師,去到一個非常美麗的地方去,那里什麼都有,有我們想要的一切東西,你也跟著我們去吧!到那里我們大家,都可以無悠自在的生活,並可以洗掉以前所有的罪惡」。
我的大腦中感到,真的要失去了正常的思維感覺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他們是不是種邪了,那坐在羅傘下面轎子上的人,也一定不是人了,他到底是什麼鬼怪,要帶著我的朋友們往哪里去?
突然坐在轎子上的男人,朝我回過了頭,他那雙鬼森森的招子眼,死死的看著我,嘴角露出一絲邪笑,那詭異的笑容開始讓我不安起來,那種眼神看的直讓我全身發毛。
突然田瑤伸出雙手,死死的扣住我的胳膊,我第一次感到田瑤的手,會有這麼大的勁道,但絕不像是人應該有的力道,突然田瑤叫道︰「你也隨我們一道走吧!我們四個人,再加上你就聚齊了,大家一起走在路上,也不會寂寞的」。
旁邊的大金牙、呆呆、田勝,突然獰笑著向我撲來,我用盡全力,將田瑤的手給甩開,可是我自己的手像是月兌了臼,大金牙他們四人,拼命的向我追來,我則拼了命的,向前拼命奔跑著。
我邊跑邊叫︰「你們全他娘的不是人,你們不是呆呆,不是我的團隊」。
後面傳來一個怪叫聲︰「抓到他,一定把他抓回來」,接著又是一陣陰森森的鬼笑聲。
我全身繃緊了神經,拼命的向前跑去,他們跑的也很快,一會就跟貼在了我的腦後面,我隨身抽出一柄長刀,眼看田瑤就追上了我,我猛的轉回了身,向後面劈去,一股鮮血頓時噴在了我的臉上,田瑤活生生的被我從腦門的正中間,一下子給劈成了兩半。
她的左右兩半截身體,一下子被我手中的長刀給切開後,左右兩半的身體,血淋淋的就跪到了我的面前,那兩半身體中夾雜著的內髒血流了一地,那顆心髒血淋淋的還在蠕動著,兩目露出無盡怨恨的眼楮,血淋淋的瞪著我,兩瓣嘴在還張著,對我好像要說話,由于喉嚨管被刀切開了,只能發出絲絲的沙啞的恐怖聲腔,听不到她在說什麼。
這突來的血淋淋恐怖的場面,讓我頓時頭皮發麻,這個被我劈了的,真的是田瑤嗎?「是我活生生的將她給劈死了,這不可能是真的同,不,不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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