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墓蒼穹 第六十一章 鬼 畫4

作者 ︰ 將軍開印

我立即將目光瞄準了對面的壁畫,讓呆呆和田勝一同,從左右負責用手電,照亮了壁畫,我看著這些壁畫後,心中開始蠢蠢的不安了起來,壁畫上居然不知不覺的起生了變化,剛才在進入墓室時,燈光雖然掃過的時間很短暫,但我確看的真真切切的,畫里面繪畫著一些人,這些人全是土番時期的達官貴族的身形外貌,可現在畫中確變掉了。

突然感到眼前的壁畫,有似眼熟,我突然想到了,這畫是我在夢中,所看到的那些杜鵑花,夾在大山之中還有畫中的這些油菜花,那只木轎上銅柱羅傘,還有傘下四個僕人抬著木轎子,這些不全是我之前,在惡夢之中所夢到的場景!

我的頭皮開始發炸了起來,我對眾人大叫著不好,讓他們都別看這些壁畫,叫了之後突然眼前一片漆黑,我敢快掏出手電照四周照去,呆呆、大金牙、田瑤、田勝,四人全都不見蹤影,墓室之中就空空的,剩下了我一個人,他們的手電在落在了地上之後,在地面上還在打著轉,發出橙黃色擴圓光束。

此時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喉嚨眼里,身上驚出的冷汗,直浸透了自己的內衣,他們怎麼一下子就憑空的消失了?這幅壁畫中,透著無盡的邪門,難道他們是被石畫給吸入了畫中,那我為什麼還好好的站在這里,我是不是又在做夢,對一定是在做夢?

我邊自問自答的想著,不由猛的,自己朝臉上,狠狠的抽了一個耳光,聲音頓時響徹了整座墓室,我的嘴角被打出了一團血絲,整張臉被自己的手,給抽的火辣辣的熱,他娘的不是在做夢,這全是真的,人憑空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突然消失掉了。

我全身的汗先,層層的倒豎起來,心中頓生出了一股,說不出來的害怕,此時自己獨自站在空蕩蕩的墓室之中,顯得是多麼的渺小和無助,我抖擻著雙手,敢快彎腰撿起了地面上的兩個手電,將一只手電關上,我這才發現,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我的右手緊緊的撰著顆黑驢蹄子,我脖中懸掛的探測珠,一直都在發著扎眼的白色亮光。

心髒加速的在跳動著,嘴邊在不住的喘著粗氣,我心想繼然我手握住了黑驢蹄子,自己居然沒事,看來這鬼畫是俱怕,我手中的黑驢蹄子,黑驢蹄子不但是治僵尸的聖物,對一些靈鬼妖氣,也能其到一定的壓制作用。

繼然是這幅畫有問題,看來就不能再直接用肉眼去直視它,雖然我手握著黑驢蹄子,暫時能避過鬼畫中邪氣的攻擊,但墓室中透著股邪氣,一定是有不干淨的東西在暗中窺視著我,當它暗中找出我的破綻後,就會暗中攻擊我,為了以防不測,我必須事先做好對它們的防備,此刻一定時刻的要保持著警惕,以防驢蹄子從我手中月兌出,不至于一下子也給著了道,那樣就真的是全軍護沒了。

我用手電朝四周照去,一直找不到呆呆他們的人影,心里不住的在跟著發毛,兩腿不停的發抖,我雙手顫抖著從背包里,取出了氧氣面罩戴在了頭上,將自己的頭部,全部與墓室的空間相隔離。

我心想繼然,這間墓室中的鬼,它是通過人的肉眼,來傳輸出它的邪氣,那麼之後一定能控制到人的腦電波,以此控制住人的大腦神經,而大腦是受到空氣質量的影響,我將自己的呼吸,與墓室的空氣完全隔離,不吸墓室中傳出來的邪氣,還戴著護目的鏡片,不直接觀看和接觸到這些東西,說不定就能擺月兌鬼畫邪氣的控制,這招叫作雙保險。

我打著手電照向壁畫,只見在畫中,又慢慢的在出現了變化,那具羅傘的下面,盤腿坐著的那個男人,逐漸沒有了人臉,變成了只有臉和身體形狀的線條,在他身旁站著四個奴僕,抬著這條人形,開始朝著畫面外看來,四個僕人此時,也看不清了他們的原來臉面。

在木轎上坐著的那個穿著官衣的男人,雖然此時沒有了人臉,只有人形的線條,但我敢加以肯定的是,他就是我在夢中,所夢見的那個轎子上所坐著的男人,說是轎架,其實就是一個長形的木架子,中間上面放著一個木座椅,座椅上有一個紅色的羅傘,男子就坐在羅傘下面的座椅上面。

在轎駕的下方,突然發現有四個蹲著的人形,那畫中蹲著的四個人,也沒有實體,只有人形的線條輪廓,但能看的出來,是三男一女的形體,兩個胖子蹲著在地上,用手指在地面畫著什麼,另一個男的和女的身形,也是低著頭蹲在地上,但他們的臉都是對向畫外方向看過來。

我仔細一辨,大吃了一驚,這不就是呆呆他們四人嗎!他們四人,雖然在畫中沒有了實體,只能看到他們的身形線條,但是他們四人體形,我就是死了,也絕不會認錯了他們的身形,絕對沒有錯就是大金牙他們,他們怎麼跑到畫中去了。

難道我做的惡夢真的變成了現實?我心里開始亂作團麻,頭皮發麻後又開始發懵,這張畫難不成是個鬼魂,能攝取人的魂魄,連人的身軀也能吸入畫中,如果是真的,這簡直太可怕了。

決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待在畫中,今天就是把性命丟到這里,我也要將他們給救出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就要和這里面的惡魔拼到底,自從下到這座陵墓中,遇到了墓中的妖邪之後,說實話我就己經,做好了不能再活著出去的打算,但也不能就此死的不明不白窩窩囊囊的死在這里面,不到最後一刻,絕對不能放棄,只有還有一線希望,我就會奮戰到底。

想完這些後,身體中的血液,開始沸騰了起來,一股怒氣直沖入腦門,身體好像打了一針興奮劑,全身充滿了無盡的力量,心中頓時發熱的全身亢奮了起來,此時感到什麼都不在害怕了,人就是這種動物,當連死都不在怕的時候,那這個世上也就沒有他所懼怕的東西了。

我小心異異的接近壁畫,走近了一看,只見壁畫上的彩色繪畫,色彩線條非常的艷麗,火紅火紅的顏色,紅刺的非常扎眼,連畫中的植物都變成了血紅色,讓我看得心里不停在顫跳。

畫里面正在地上畫著圈的是呆呆和大金牙,二人突然抬起了頭,他們沒有了實體,但也能看清他們的臉形,二人空白的臉形,直面的對向我,在二人旁邊的田瑤和田勝,也一同抬起了頭,四張沒有實體的空白臉形,是我最熟悉的臉形,他們豪無表情的對著我,讓我感受無盡的恐懼,心里開始在發怵,四人好像是在惡狠的瞪著我,四人在畫中突然,全伸出了右手,並向我招起了手。

這種招手的動作,在這種環境里,陰森可怕,他們是要讓我,也與他們進入石畫之中,我的頭皮頓時發了詐,心里快要承受不住了最後的底線,大腦馬上要崩潰了,有種想要瘋了的感覺,難道我真要死在這張幅鬼畫之下,我的大腦開始發脹,並夾帶著些昏昏的發暈。

我突然想起了用舌尖中的熱血,來破除鬼畫的方法,這是唯一可以現在一試的辦法了,我看著畫中,大金牙四人身形,後面的羅傘之下,坐著那沒有人臉的黑衣人形,那臉形輪廓在蠕動的變形著,好像是在嘲笑著我,我的心開始被它激起了濃濃的烈火。

我咬牙切齒的把心一橫,忍著疼痛猛的咬破了舌尖,我快速的將頭上的面置月兌掉,雙眼直盯著那個,沒有人臉的黑衣人,我的身體開始有些微晃,在我眼中那黑衣人一下子,變成了三個人形,我知道自己開始要中它的邪招了,右手中的黑驢蹄子,沾滿了我手心握出的汗液,黑驢蹄子抗邪的能力是在減弱。

不能在猶豫了,我微顫著走到黑衣人的壁畫,「啪」的將舌尖中的熱血,猛的噴在黑衣人身形上的壁畫之上,畫上的那個黑衣人,被我噴出的舌血,全部包裹淹沒住了,舌血在順著他的身形開始往下面流,並流到了呆呆他們四人的身形的上面。

我還不解恨,又將黑驢蹄子,用力按到畫上黑衣人的臉部,石壁上居然一下子凹了進去,整張畫開始在退色,慢慢變成了古黃舊白的顏色,畫中的景色和人形全部都退化掉了,慢慢的消失不見了,石畫變成了一幅空白色的石壁,石畫的四周及中間開始,往石壁的內部里凹進去,有的地方在月兌皮,往山壁下面掉皮。

這關健時采用用的一招,居然成功了,我敢緊用手電向四周照去,仔細的查找著呆呆他們,突然听到一陣急速的咳嗽聲音,我向聲音方向照去,只見是呆呆他們四個人,全靠著壁畫的石壁根面上,一個個全倒在了地面上,他們四人不住的,仰面躺在地面上咳嗽,並從嘴里吐出大量的黑色液體,液體發出一股腥臭的味道。

我一看鬼畫邪陣補己經被破除了,四人也從畫里面被救了出來,他們嘴里吐出的東西,應該是他們身上所中的被侵入到身體中的邪氣,我又想起「盜墓秘籍」中,用來破除身體上鬼邪之氣的方法,我從背包中拿出四道黃符,用朱砂寫上驅邪符咒,點燒了符紙,將符紙燃成的灰燼,投放到酒液之中,依次的讓他們四人飲下肚里。

過了好一會兒,四個人才一個個的又恢復了正常,呆呆站起來就罵道︰「他娘的我怎麼了,剛剛好像是做了一場夢,夢到開印往我臉上吐了一口涂抹腥子,我呸真他娘的惡心死我了」,說著用袖子擦著自己臉。

田勝說︰「不是涂抹,怎麼紅不啦及的,什麼東西呀!」,呆呆一看也指著他們的臉︰「你們臉上也有」。

我一看他們全然不知了剛才的事情,都像是在做夢一樣,我打算將此事不在告知他們,以免讓他們在心里,保留著那些恐怖的陰像。

我大咳了一聲︰「你女乃女乃的大呆,又說是我吐的,是你喝多了吐了一地,又往我身上載贓陷害」。

呆呆沒好氣的說︰「你胡址大八道,我明明記的沒有喝酒嗎,喝灑能吐血嗎?」。

大金牙指著牆上的石畫︰「這畫怎麼變成這樣,剛才不是還栩栩如生的一幅巨畫嗎,多麼美麗動人的一幅壁畫」。

我打斷大金牙往下面說下去︰「可能是因為,我們打開了這個墓室之中機關後,里面突然進入了大量的空氣,打破了墓室之中原有的空氣度的平橫,壁畫才迅速的月兌色變形了」。

大金牙一听我這樣說,立即說道︰「不對呀,要是說空氣的原因,我記得在我們進來後,好像沒有缺氧的跡象呀,空氣才充足才對呀!」。

我說不要在糾結這些事情了,大概打開墓室之後,進入的空氣太足了,原來空氣質量沒那麼的足的原故,繼然大家沒了事,我們敢快找到通向下一個墓室的機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時間不等人呀!怎麼著你們還想永遠待在這里,要把這里當成家了不成。

大家這才嚷嚷著,要敢快找出通道的機關,要敢快離開這個墓室為妙,但我能看的出來,大金牙好像己經出了其中門道,但他並沒當面把我揭穿,他配合別人,一同唱黑紅臉的能耐也是很有一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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