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斯年!」
如果說上一秒還在為意外出現在病房內的郁斯年感到愕然不已的話,那麼這一刻沈希曼真的是氣惱了。
郁斯年,他到底想要干什麼?
他,到底有沒有顧及自己此刻的感受?
他,明明知道自己跟桐桐情同姐妹;他,明明知道自己現在擔心不已;
他,怎麼可以在桐桐暈倒的時候把自己強行帶出病房?
掙扎著,氣惱著,卻也意外著。
沈希曼不會想到,自己的一聲氣惱的低吼,竟然真的讓原本朝前走的郁斯年停下了腳步。
只是…………
他的右手並沒有松開,依舊還是牢牢地拽著自己的左手手腕;很大力,雖然不會讓人感到痛,但是卻讓自己也掙月兌不了。
鉗制的力道,分寸拿捏有度。
回頭,轉眸;
沈希曼因為氣憤而漲紅了臉,緊蹙著兩彎秀眉,正憤憤然盯看著著自己的模樣悉數被映入到郁斯年的琥珀色瞳仁當中。
眉頭,不自覺地皺起︰
這三年來,這個小女人總是低眉順眼的;何曾,見到過她對自己如此的憤憤然?
而且…………
還對自己連名帶姓的吼叫?
郁斯年,眯了眯眼眸︰
似曾相識。
恍惚間,他好像看到了一個雙手插/著腰,喘息著哀求著自己的女孩︰
「斯年哥哥,你,你快把那本日記本還給我!」
「嗯,曼曼你這麼寶貝這本日記,看來里面確實藏著精彩的秘密,不如…………」
伸出的手,才踫到日記本的封面,對面就傳來了一聲又又急又躁地低吼︰
「郁斯年!」
「郁斯年!」
記憶與現實的疊影,一模一樣的低吼讓原本有些許恍惚的男人瞬間回了神。
視線,清明;
郁斯年看到的是沈希曼正咬著唇,吃力地想要從自己的禁錮中掙月兌出她的那只左手;也看到了她光潔額頭上沁出的一層細密的汗;更看到了因為她的掙扎用力,使得她的右手手掌心滲出了更多的嫣紅。
觸目驚心的紅,暗沉了男人的眸;女人卻是全然不知,依舊低頭掙扎︰
「郁斯年,你放開我,我要進去看桐桐,我…………」
「閉嘴!」
乍然響起在頭頂處的冷喝聲,讓沈希曼本能地抬起了頭。
一張陰郁到了極點的臉。
「愚蠢!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麼?」
什,什麼?
沈希曼被郁斯年連著兩聲的罵聲而弄得莫名其妙,卻是在順著他的眸光瞧見到自己右手手掌心時,才恍然大悟︰
有些暖︰
「你…………」
「受了傷,還怎麼暖床?」
話原本不是這樣的,可是出了口卻變了味道。
如此傷人,如此殘忍︰更就像是一把利劍深深地扎進沈希曼的心里︰血肉模糊的痛。
呵呵,是她想多了;她怎麼還會抱著那樣的希冀?
這個男人他根本就不會…………
強壓下心中的酸澀,沈希曼抬起下巴與郁斯年對視︰
「我的手沒事。」
手傷的程度,沈希曼清楚;其實,剛才那把水果刀刺得並不深︰應該,只是皮外傷。
「所以,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我…………啊…………」
話未完,身子卻突然一輕,整個人就被郁斯年打橫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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