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閉嘴!蕭明琦你不過是想我把腐神丹的解藥交出來,我老實告訴你吧,休想!你最好趁早斷了這個念頭,別失落太大!事到如今,我也沒想要能夠活著離開,我不會交出腐神丹的解藥,也不會讓你稱心如意!」
流墨他笑了,那是一種帶著諷刺和不屑的冷笑,「別以為我不知道,剛剛我和滄堯交手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他的內力只恢復了一半,所以才那麼有心無力,只因為他體內的毒素根本沒有清除干淨!哈哈哈,蕭明琦,你注定要輸給我!」
這個蠢貨倒是不蠢!
如果滄堯體內的毒素早就清除干淨,那麼今晚就沒有這一出戲了。舒愨鵡滄堯是她的助力,作為一個好上司,她當然是要好好呵護著滄堯!
當然,她蕭明琦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她怎麼會大費周章設計今晚這件事情?為的,還不是從流墨手里拿到解藥!
「說你是蠢貨,還真的是蠢貨啊!」蕭明琦輕輕笑了,一提裙擺,便坐在流墨身邊。
完全沒有預料到蕭明琦下一步,流墨臉上露出了詫異的神色,「你要做什麼?」
「你猜~」笑眯眯地直視他的眼楮,緩緩地抬起縴細玉手,然後,撫上了他微燙的臉頰。
蕭明琦慢慢低下頭,湊到他耳邊,極近極近,用極輕極柔的聲音,緩緩地說道,「現在,可是,用刑時間……」
在她開口說話的時候,她的唇幾乎要踫到他的耳廓,濕熱的氣息,通過蕭明琦緩慢的話語,慢吞吞地透過他的肌膚,灌入他的耳中,引得他渾身不由自主的一顫,倒抽了一口氣。
蕭明琦就是用那種極具魅惑的聲音輕柔地在他耳邊說話,「蠢貨,你猜對了哦~本宮要對你做的事情……嗯,就是那個……」沒錯,蕭明琦是故意要誤導他,讓他羞愧萬分。
只是一句話,流墨的耳朵全都紅了,像紅寶石般晶瑩剔透,和他那水瑩瑩翠綠的眼眸相得益彰,這個波斯小美人,真是漂亮!
不錯,剛剛他被蕭明琦的話給吸引過去了,所以還沒有注意到身體上的明顯變化,現在,只是蕭明琦如同輕吟淺唱般的一挑|逗,流墨渾身上下的感官都敏|感起來……
蕭明琦抬眸輕輕瞥了他一眼,見他半咬住紅唇,一幅隱忍的模樣,便輕輕笑了出來。
現在,他身體的溫度很高,還能夠堅持住不呻(河蟹)吟出聲,定力倒是不錯!
不過,沒關系,夜還長呢,她有的是時間陪他耗著,讓他好好享受一中春|藥無法自拔的滋味!
春風一度的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呢~
蕭明琦嘴角的笑容更濃,她的指尖輕輕地從流墨的眉眼處劃過,順著他的臉頰,往下滑,落在了他微顯的喉結處,惡作劇般的劃著圈圈。
只听到流墨的喘息聲變得急促,蕭明琦卻突然離去,隨即便听到對方松了一口氣,只是,他的一口氣還沒吐完,蕭明琦又重新回到原點,一聲低|吟從流墨口中瀉了出來……
「舒服麼?」
蕭明琦笑吟吟地看著流墨那滿是屈辱的眼里已經蓄滿了水汽,一雙靈動的手慢慢地下移,拉開他的外衣,只剩下一件純白色的褻|衣,隔著薄薄的布料,蕭明琦精準地捏住了他胸前微凸的一點。
乳|首這種部位,布滿了很多細密敏感的神經,玩弄這個地方,不只是女人,連男人也會受不了。
正如蕭明琦所想,當她的手指觸踫到那一處時,流墨的身子再一次顫抖起來,輕捻慢攏抹復挑,輕輕緩緩的低吟聲從流墨口中流瀉出來,「啊,不要……」
真是的,叫的也太好听了吧?
是個人也根本把持不住啊!
不愧是大妖孽滄堯的師弟小妖孽!
蕭明琦的耳畔听著流墨斷斷續續的「嗯嗯啊啊」的美妙樂章,手掌下感受到他渾身不由自主的輕顫,最後,蕭明琦的指甲尖掐入了茱萸最中間,惹得流墨發出最好听的一聲低吟,蕭明琦調皮地停止了所有動作,收回手,靜靜地看著對方。
驟然停止的快樂讓流墨一下子睜開了眼楮,翠綠的眸子水光瑩瑩,一片茫然,甚是委屈,根本不知道目光要聚焦在哪里。
紅唇微張,急急地喘息著……
「蠢貨,怎麼樣,考慮得如何?要將解藥交出來麼?」
流墨茫然地看著蕭明琦,根本沒有听清楚她在說些什麼。
蕭明琦很有耐心地看著他,安安靜靜地看著,直到流墨的氣息終于平穩一些,眼里恢復了幾分清明,她又重復了一次相同的話。
「你做夢!」
流墨臉上浮現出懊惱的神色,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蕭明琦罵道。
「哎呦,看來是剛才本宮的服侍還不夠讓流墨副教主滿意麼?」蕭明琦低低笑了一聲,「沒關系哦,本宮有的是時間陪你玩哦!」
流墨一下子瞪大了眼楮,紅唇輕輕顫抖,半響,才罵道︰「無|恥!」
蕭明琦無奈攤手,「你和滄堯怎麼那麼喜歡罵本宮無|恥呢?你上次在醉紅樓給本宮下藥,怎麼就沒想過你的行為也很無|恥呢?好吧,本宮再問你一遍,解藥的配方是什麼?」
「……」流墨啞口無言,最後,憋了一口氣似的,惡狠狠地罵道︰「你就是無|恥!卑鄙!婊(河蟹)子養的!你就算是問多少次,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蕭明琦挑了挑眉,陰測測笑道︰「流墨,你再罵一次?」
流墨眼中的谷欠望消退,眼里都是滾滾怒火,罵道︰「問多少次都是一樣!蕭明琦,你這個有娘生沒娘養的小畜|生!」
「很好,你成功惹怒我了!」
罵到她的母親身上,已經觸及到蕭明琦的底線了,她的眼里閃過殺意,只是很快被她壓下,她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瓷白色的小瓶,拔開塞子,倒出了一顆朱紅色的丹藥。
收好了瓶子,蕭明琦捏著藥丸子,在流墨面前晃了晃,「善于用毒的你,應該知道這是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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