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韞穎嚴肅地說道︰「他引突厥騎兵害我嬌妻,他大哥意圖奸婬我嬌妻,所以他很嚴重地得罪我了!」
原來是為這件事情……
蕭明琦還以為他已經不生氣了呢!原來長孫韞穎的小心眼和她有得一拼!這就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他倆這是有夫妻相!
因為長孫韞穎生氣的原因是她自己,所以,她就開心了!所以在昔日的流墨副教主,如今的菲爾多斯王子到來時,長孫韞穎無論怎麼冷言冷語,蕭明琦都是笑嘻嘻的。♀(菇涼們天天上的八!零!書!屋你不知道?你out了)
「殿下,您終于醒了?沒事就好,嚇死我了!」菲爾多斯又急急說道︰「我宮里那些都敢傷害殿下您的賤|女人,我已經給了她們最殘酷的懲罰,絕對讓她們生不如死!」
「多謝菲爾多斯王子記惦!」
想起被他的妃子虐得老慘的事情,蕭明琦還是心有余悸,她對他燦爛一笑,「也要恭喜菲爾多斯王子了,如今大王子一去,王位自然是你的了……別忘了我們的約定!」
長孫韞穎敏感地問道︰「什麼約定?」你要是敢和他私定終身什麼的,你就死定了!
「約好了大晉朝與波斯開商通貿……」蕭明琦縮了縮脖子,眼神眨巴眨巴著,極其無辜︰夫君,我絕對不會背叛你!
「哦。♀」長孫韞穎警惕地看了蕭明琦和菲爾多斯一眼,又說道︰「等他登上波斯王的王座再說吧!現在,蕭明琦你需要好好休息!那個什麼波斯王子……」
「師兄,什麼事!」菲爾多斯連忙挺直了腰板。
長孫韞穎冷言道︰「摘掉你那惡心的胡子!看著就想揍你一頓!」
「……」長孫韞穎教主,你這麼無理取鬧,你家里人知道嗎?你幾歲了,能別這麼調皮麼?
蕭明琦覺得自己好像嫁錯了人……當初溫文爾雅、舉止大方的先生哪里去了?
菲爾多斯一直都怕他師兄,一听他的話,連忙扯掉了小胡子,「師兄有事吩咐?」
這下長孫韞穎又不理他了,他轉過身將蕭明琦按倒在床上,給她蓋好了被子,然後當著所有人的面,親了蕭明琦的唇,「好好休息!」
說著,帶著一干人等,要離開了蕭明琦的房間。
雖然很想一起去,但蕭明琦服了藥,還是覺得又頭疼又累,便也不勉強自己,就睡了過去。待到蕭明琦再一次醒過來時,她竟然已經在馬車上了。
「醒了?」
被長孫韞穎抱起來,靠在他的懷中,含住了長孫韞穎喂過來的粥,咽下去後才問道︰「現在是要回去洛京了?」
「嗯,再不回京,可能要變天了!」長孫韞穎淡淡地頷首,手上依舊不緊不慢地給蕭明琦喂粥。
「菲爾多斯王子呢?回去了?」
「嗯。」長孫韞穎看了她一眼,說道︰「你不是想要讓他成為波斯王嗎?我已經幫你想好了助流墨登上王位的方法了。」
「這麼快?」蕭明琦詫異道︰「我殺了波斯的大王子本來就是一件大事情了,波斯王可能不會不追究的,如果安排不好,可能會牽扯到兩國的邦交……」
「是,我知道。所以,只能把禍水東引,將罪狀引給突厥……」
長孫韞穎擦掉蕭明琦嘴邊的粥水,將他的計劃一一告訴她。
原來,讓殺死大王子的「大晉朝太子」的身份變成突厥大汗派來刺殺波斯兩位王子的刺客,想要借機要陷害給大晉朝,引起波斯和大晉之間的仇恨。
得知大王子死後,流墨才知道自己竟然「被騙」了,並不知道自己帶回來的女人不是大晉朝的太子「蕭明琦」,而是突厥人的刺客,真正的大晉太子蕭明琦還在洛京處理宮變事件!
「所以,連帶著仙玉他們也變成突厥人的‘奸細’了?」
蕭明琦想著忍不住笑了,她的夫君這個主意真是太棒了!誰讓可憐突厥人在那時候冒出來突襲,恰好給了他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
長孫韞穎看著蕭明琦笑得喜不自禁地模樣,低頭親了親她,挑眉道︰「覺得你夫君如何?」
「妾身的夫君不愧是洛京第一的牡丹公子!」蕭明琦毫不吝嗇地夸著自己的老公,又湊上去親他。
長孫韞穎滿意地看著她,道︰「接下來的事情,就讓流墨那蠢東西自己處理了,只要他坐上波斯王的王位,你要的通商和友國就有了!」
「夫君真乃妾身賢內助也!」蕭明琦眼楮亮晶晶的看著他,怎麼看都覺得自家男人天下無雙!
長孫韞穎一把摟緊她的腰,低聲道︰「那便快些把身子養好,用這里……來犒勞為夫!」那雙修長的手滑過某處,蕭明琦渾身一顫,都軟了。
「我們什麼時候能到洛京?」
長孫韞穎看著她,手里舀著碗里的藥湯,一邊喂她,一邊道︰「怕你的身子熬不住,不敢日夜趕路,所以,決定改走水路,進了山海關便棄車登船,從長河順流而下,到南陵便可轉走陸路,直接進洛京。」
是因為自己才拖了行程,蕭明琦心里覺得抱歉,一口氣把藥湯喝完,就抱住了長孫韞穎,「是因為我才……」
「你不要覺得愧疚。你是君,我們照顧你是理所應當的!」
蕭明琦頷首。話說如此,但是也覺得不好意思。轉而道︰「本來還想看看延邊的風光呢!」
「以後有機會,我再陪你來!」
「好……」搭上長孫韞穎的手臂,蕭明琦應諾道。
接下來的行程,因為走了水路的緣故,速度果然快了很多,一路上平安無事,一個多月,終于風塵僕僕地回到了洛京。
「殿下,您終于回來了!」
等在外城城門外,薛長靖和謝嬰寧幾個人一看到蕭明琦下了馬車,都有些激動。
幾乎要四個月,他們的儲君被人拐到波斯去,還好天佑大晉,她與肚子里的小皇孫終于平安無事地歸京。
蕭明琦挺著肚子,被長孫韞穎牽扶著下了馬車,第一眼看到長身玉立的郁鳳文,她就知道他會沒事,便對他點頭示意。
目光一轉,便看到眼眶紅紅的薛長靖,笑道︰「薛小四,你怎麼都哭了!大將軍都哭鼻子,讓人知道了絕對笑死了!」
「哭什麼哭,臣哪里哭了!」薛長靖揉了揉眼,苦笑道︰「臣怕殿下愛上西域風光,忘了我們洛京的弟兄,再也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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