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媽媽。******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方律小手抓著方蕤的大手,臉上的神情無比的愉悅,「媽媽,我要怎麼練才能讓異能升級呢?精神系異能怎麼樣攻擊喪尸和人呢?」
方蕤對方律的問題有些回答不出,是真的不太清楚。總不能胡編吧。精神系?那不光是里的稀罕物,在現實中也是的好不好?
「也許也是要靠腦晶提升的吧,不過,你現在多鍛煉著用它肯定不會差的什麼都是熟中生巧吧,而且,精神系的異能應該是有空間衍生的吧。「方律,你試試看,有沒有空間的存在?」如果有空間的話,那麼從空間就會再次衍生出空間刃、空間斬、空間禁、空間碎裂、空間盾還有空間折疊等一些衍生而出的,可攻可守的技能。不過,這些技能也是要看人而議的,並不是每一個擁有空間的精神系異能者得都會擁有這些技能。
這些技能一是要看個人的資質,另外就是升級問題。
現在方律才激發精神系的異能,至于升級。現在還沒有開始打喪尸,而現在剛剛出現的普通喪尸,多數都是沒有腦晶,而就算有腦晶的,對于升級來說,簡直是太慢。
所以,方蕤現在只是想讓方律看看有沒有空間的衍生出現。若是沒有,這個精神系異能就只能說是個雞肋,只能察覺出危險,卻不能攻擊。
方律看出來方蕤眼里的擔心,小心地試探著自己的精神力。慢慢地,繃緊的小臉兒才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來。沖沖著方蕤道︰「媽媽,有,有空間的。只是……」剛才還笑著小臉兒,這會兒竟然垮了下來。
「怎麼了?」方蕤有些莫名其妙。
「只有這麼大?」方律比劃了一個一米多長寬高的樣子,一臉的沮喪。
方蕤笑了起來,摟過方律道︰「你有空間就不錯了,現在雖然小,可是以後還是會升級的。要是升了級,那就是兩倍的增長,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想想,有多少沒有空間異能的,你就知足吧方蕤在方律的臉上親了一下才道,「現在你雖然有異能了,可還是不能攻擊,所以,你要每天堅持和媽媽一起練習刺殺
「是方蕤隊長方律听方蕤的話恢復了精神,既然有希望他就不會放棄的。他要讓自己變得好強好強,一定不要拖方蕤的後腿,還要努力變強保護媽媽。
自從方律有了異能之後,每天除了鍛煉自己的精神力外就是跟著方蕤一起鍛煉體能。在方蕤練習刺殺的時候,方律卻是拿著仿真手槍練習射擊準度。
母子兩個在土屋里安心地住著,柴夠還有煤,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已經變成了什麼樣子。
大雪的第三天,從窗子里往外望去。地上的雪已經積到了窗子下一尺左右,若是再不掃雪的話,只怕門都出不去了。而且這種老房子,真怕房頂被雪壓塌了。
第四天中午,雪仍舊在下,方蕤和方律卻已經拿著鐵鍬出了門,開始掃雪。
在大雪下到第五天的頭上,停電了。
屋子里一下子黑了起來,好在之前方律已經把方蕤拿出來的幾箱子充電燈泡都棄滿了電,兩個人還至于于模黑。
飯自然是用大灶現做現吃,空間里已經做好的,自然是要到不能燒火的時候才能動用。而且,在練習的空余時間里,方蕤帶著方律把空間里的面食盡量都做成成品,或是包子,或是餃子饅頭大餅什麼的,總之為以後露宿做準備。
如此十幾天後,大雪終于停了下來。
看看外面突然間晴下來的天,再有三四天雪化的時候,她們就要跑路了。
等到院子里的雪都化成冰水的時候,方蕤和方律開始收拾行李。
一些衣服和一些簡單的吃食放到了一個背包里,另外在一個書包里放進了兩瓶水,算是為空間做掩飾吧。
戴好了頭盔,防寒服。方蕤和方律走出了土屋的大門。
順著西邊的小路往北上,百米外就是西去的馬路。小道是的積雪化了大半,水流都順著低處往西邊的小河流去。
方蕤和方律穿的都是在軍品商店里買的那種厚實的軍靴,走在這種雪地上真的不覺得難走。
外面入眼的一片的雪白,偶爾可以看到遠處的樓房和破碎的空洞的窗子。路邊的房子,大多數沒有人住的都已經掩埋了一半隨著雪化整個城市都滿目瘡痍。
兩個人站在小村的入口處,向城市方向張望。城市方向冷冷清清的,看不到一輛車。馬路上的雪不多,而且,有的地方已經很是干淨。大概是路面的原因,風大把路面上的雪都吹走,現在雪一化馬路自然就干淨無比。
正好可以讓方蕤帶著方律直接奔西邊走,方蕤看看四周,沒人的時候,把摩托車拿了出來。
現在她們娘倆個只有這輛摩托車,翻身上車。方律把仿真手槍拿了出來,握在手里。
別看他小,因為方蕤的影響,看了不少。尤其是大雪天的時候,方律除了鍛煉之外,就是抓緊看末世,一些可能出現的事情他都記在腦子里。
摩托車在平靜干燥的馬路上飛快地向前行駛著,馬路上沒有活物,沒有車輛,只有方蕤和方律兩個人在孤獨地移動著。
「前面有車子走了大約半個多小時後,馬上要進入高速入口。前面已經不再是一片空寂,而是隱約地看到了車輛。
方律從背包里拿出望遠鏡(當然不是那種正規的,二百多塊錢的,也能用),仔細地觀察︰「媽媽,前面的車子像是大雪之前就停在那里的車上的雪雖然化了,可是,向南的車壁都挺干淨的。
摩托車漸漸地靠近,方蕤也看清楚了。
車子很多,把整個路面都堵住了。大概這些車子都是想上高速,結果因為意外而停在這里,遭遇到了大雪,所以,若是車子里還有人的話,只怕這時候也未必能活下來了。
方蕤遠遠地下了車,把車收起,拉著方律往前面走去。
果然和分析的差不多,走到最後一輛車子前,扒在車窗向里望去。里面還真有人,一男一女外加一個四五歲的女孩子,都圍著大衣蜷縮在車內。車窗上貼著車膜,方蕤只能從駕駛這邊看里看,看不太清楚里面的人是不是還活著。
方蕤用力地敲了敲窗子,里面毫無動靜。
「大概已經沒有生命了方蕤嘆息了一聲,看著方律已經向前走去,忙跟了上去。
方律一邊走一邊往左右車里看著,漸漸的已經進入了車輛的最中間地帶。
「媽媽,這輛車里有活人,只是,好像挺微弱的方律在前面突然指著一輛明顯看著像是改裝過的越野車對方蕤說。
「我看看方蕤快步上前,這一路上的車子五花八門的,什麼樣的牌子都有。只是,有空的也有人在里面的。
空的車子,方蕤看著不錯的便收了起來。不過,空著的車子多是多,也不是每一輛都要收起來。堆在這里的大多數還是轎車,對以後的逃亡生活一點作用也不起。
方蕤用力地敲了敲車門,顯然,里面的活人已經沒有力氣打開車門了。
方蕤看向方律︰「怎麼辦?」
「我試試方律站在越野車的踏板上,盯著坐在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
男人的臉四四方方的,顯得有些青白,唇色帶著一抹淡紫。看樣子是凍的,副駕駛座上也坐著一個男人,男人戴著一副眼鏡,看著像是個讀書的。
方律盯了男人一會兒,試著用精神力去喚醒男人。大概五分鐘的樣了,男人的眼皮動了動。
方蕤用力地地敲打著車窗,終于在又等了一會兒的時候,男人把眼楮睜開了。
「開門,我們有熱水方蕤誤打著車窗大聲地道。
男人顯然是等了一會兒才做出反應,下意識地伸手勉強把車門打開。
方蕤伸手把後門打開,方律坐了上去。方蕤從背包里拿出一個保溫瓶來,看著男人道︰「喝口熱水
男人困難地轉動著身子,看向身邊的男人。嘴巴張了張,卻沒有聲音發出來。
方蕤看了一眼方律,方律伸出小手,探向了眼鏡男的鼻子底下,然後又將手模向了眼鏡男的手腕兒,半天才對方蕤道︰「媽媽,他還活著,只是很微弱
男人的眼里露出一抹希冀,看向方蕤。
方蕤把保溫瓶端到了男人的嘴邊道︰「先把自己活動開了,再去救他
男人艱難地喝了幾口水,一股子熱流順著口腔進入到了已經冷了幾天的身體里,仿佛即將就要停止的機能一下子就活了過來。
男人試探著動了動身體,手臂和身子已經可以先行的能活動。就急忙地去看身邊的眼鏡男。
方蕤把手里的熱水遞給了男人,看著他喂向那男人。只是,男人大概身體的素質沒有這個男人強,水已經無法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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