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看了半晌,也慢吞吞的月兌了外袍,鑽進可被子里,倆人一人在那邊,一人在這邊,中間再擠一個人都綽綽有余。
一夜無事。
第二日早晨,夕顏不是被清晨的鳥鳴喚醒的,而是被頭頂的一直注視的視線看「醒」。
睜開眼,就眼前是一片白…步?嗯?稍微動了動,腰上好像放著什麼東西。手覆上去,模到的還是手,手?!
夕顏迅速彈跳起來,然後往地鋪上一看,就看到南宮玉悠然的躺著上面,頭枕著手,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夕顏回想了一下,剛剛自己睜開眼看到的白布應該就是南宮玉的里衣,那麼就說明她睡覺時把頭…埋在南宮玉胸膛了?
額上滑下三條黑線,她昨晚還以為自己睡下之後,南宮玉會去找其他地方睡,或者拿走一床被褥去馬車睡,誰知道他竟然也躺下了。
最令夕顏郁悶的是,依南宮玉的為人,應該不會主動把她攬入懷中唯一的可能就是,一向睡向很好的她床/上突然有人了,就拱人家懷里去可。
即便夕顏一直安慰自己說是夜里山間微涼,所以她才會往暖和一些的南宮玉那邊靠,卻還是鬧了個大紅臉。
裝作十分自然的拿起昨晚月兌下疊好的外衣。十分自然的穿上,十分自然的把頭發用發帶隨意的扎一個馬尾綁起來。
然後十分自然的對南宮玉說︰「天色不早了,皇上也快起身吧。早些出發好早些到江淮,早一步解決水患之事,可能就救了更多的人說完就慢悠悠走出了帳篷。
南宮玉醒來時感覺到懷里好像多了個什麼東西,然後頭往下一看就看見不知什麼時候夕顏竟睡到他懷里來了,昨夜睡時好像還隔的挺遠的。
不知不覺看的出神,胸前的小女人就醒了,然後南宮玉看著她貌似自然的穿衣梳頭。沒想到最後竟還留下了那段話。然後早上剛睡醒的好心情就沒了。
蹭的起身收拾好一切,走出帳外,看侍衛們整理。過去差不多一刻鐘,和夕顏一起上了馬車,各侍衛都已收拾好。
「出發」。
慶林的一嗓子,眾人都重新踏上「旅途」。
迎著清晨的照陽,馬兒快速的奔跑著。所幸現在走的還是官道,路很平坦,所以即便是速度很快,坐在馬車中感覺也不是很顛簸。
大約行了兩個多時辰,馬車的速度也開始慢慢的慢了下來,夕顏坐直起來,挑開車窗簾子向外看了看。
外面地勢平坦,沒有生長什麼大樹,倒是有些開始枯黃的野草一望無垠。越往前走,心中想了想,加了幾分音量,對車夫道︰「停下」。
「吁」。
听到聲音的車夫將馬車停穩,下車正欲去前方告知慶林揮停隊伍。抬頭就見他已騎著馬朝這里來了,前方十來個個侍衛均停了馬,在原地待命。
慶林發現異狀便往後方趕來,剛到馬車前,正欲下馬問個究竟,就听淡淡的女音從馬車中傳出。
「這是到了雞鳴山腳下了吧?讓所有人休息片刻,恢復到最佳狀態,然後謹慎下山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