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顏皺著眉頭開始回想,想起來和他大婚時,曾經跟完顏逸一起喝酒,最後好似自己醉了
莫非是自己醉酒時呼喚了嚴逸的名字?
想到這里,夕顏笑著上前對著南宮玉的前胸就是幾拳,幾乎是在大叫「我說南宮玉,你腦子進水了嗎?我要是心里有他的話,我現在怎麼會是你的皇後?用腳指頭都可以想通的問題,你卻想不通,真是白痴!算了,懶得跟你說了,睡覺!」
夕顏上前抱起一床被褥,放在地上,馬利的一鋪,再也不看南宮玉一眼,完全就當他是個隱形人一樣的,開始月兌衣鑽進被窩
南宮玉愣愣的看著夕顏鑽進地鋪上的被窩,她這是算心疼自己身上有傷麼?
「顏顏,這床很大你不用睡在地上南宮玉試圖叫夕顏也上床睡,可是半天不見動靜,彎腰俯子一看,好嘛,人家早就閉上眼楮,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看樣子已經睡著了。
南宮玉納悶的躺在床上,開始回想夕顏剛才所說每一句話,她說要尋求一份一對一的感情,不就是要自己放棄皇位麼?這如何做的到?
「父皇,你說孩兒應該怎麼辦?」南宮玉呢喃著,閉上了眼楮,並很快也傳出了均勻的呼吸聲
地鋪上的夕顏突然睜開了眼楮,轉了個身,看了床上的南宮玉一眼,小聲嘀咕到「活人能讓尿憋死麼?當年你父皇和母後是如何相處的?我父皇和母後又是如何退隱的?蠢材」
翌日天亮,夕顏睜開了眼,舒服的伸展了一下,眉頭就皺了起來,這感覺不像是**的地面啊,像是柔軟舒適的床!
坐起來一看,地面的鋪蓋已經無影無蹤了,立即叫到「香兒!?皇上幾時走的?」
香兒笑嘻嘻的進來,手里端著一個木盆,很是曖昧的開口「公主,皇上不到辰時就走了,臨走時吩咐不讓打攪你,說你昨晚太累了」
「額!」如此說來,是南宮玉一大早就上朝了,也是他將熟睡中的自己放在了床上,也是他收起了地面的上鋪蓋他似乎並不是不懂的人情世故,不會變通嗎?
|「你去找人來,今天就在院子里建造小廚房,晚膳前一定要全部弄好,我希望今晚開始使用!」
夕顏邊說邊起身,語氣是無庸質疑的,也是不能反駁的。
香兒領命出去的時候,恰好遇見千尋進來,見到香兒臉色不是很好,就問「香兒,公主又想出什麼點子為難你了麼?」
香兒睨了一眼千尋,沒好氣的回答「可不是?一大早就要我去找人建造小廚房,還說要今晚就要開始使用,你說,這不是為難人麼?可是公主向來就是說一不二的人,唉我走了,你還是趕緊進去給公主梳頭吧,晚了,公主要板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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