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心只擔心著夕顏,得知有藥可以救治夕顏,自是放松了不少,腳步輕快的踏進內殿,走到夕顏的床邊,拉了一個凳子坐在床邊,就握住了夕顏的小手,飽含深情的望著她,「顏顏,你知道麼?當我得知金喜有藥可以用時,我有多麼的開心和放心其實說真心話,我從來都沒有像這兩天一樣難過,也許顏顏,你已經不知不覺的走進了我的心里」
南宮玉只顧專情的對著夕顏陳述自己的情感,對于身後一個人越走越近,竟然不知道!
「咳咳,皇上,今天若我是刺客,只怕你就要身首異處了!只怕早就有人跟你說過了,我家公主是百年不遇的奇女子,你不信,現在知道我們公主的好了?早點干什麼去了?為何我家公主病了,你才反省,才會說些肉麻的話?」
千尋是想來告訴他,飄揚已到,正在盤龍殿等候召見,沒想到進來听到他對這夕顏喃喃自語,于是就想嘲弄一下他。♀♀
南宮玉突然听到身後有人說話,心里撲騰一下,果然自己是犯了一個多麼致命的錯誤啊,幸好進來的是千尋,不是別人!
「我跟顏顏的事不用你來說三道四,倒是你,沒有叫你,進來作甚?」
南宮玉對千尋雖然說不上是有十分的敵意,可終究對于他跟夕顏總是沒大沒小的過度親密有些糾結,然而礙于夕顏的面子,對他不講排場,但也算客氣,只是語氣過于清冷了些。
千尋是男人,自然知道男人的心思,知道他如今也算對夕顏有了真正的感情,也不想過于為難他,于是輕描淡寫的回答「飄大人已到,現在在盤龍殿正等候召見!」
「什麼?來了?這幫人怎麼辦事的?不知道娘娘病重,不把人直接帶到這里,還要那些個虛禮作甚?」南宮玉邊說邊起來向外走。
走到盤龍殿門口,就看見依舊一襲白衫的飄揚立在殿門口,南宮玉看著他,竟然感覺眼楮有些濕潤,不顧他是皇帝的身份上前一把拉住了飄揚,急切的開口「听說你帶來了可以治療顏顏痼疾的聖藥?走,跟我去鳳來閣?」
我?堂堂大月的皇上竟然在他飄揚的面前自稱我?這是什麼情況?該不會是公主已經俘獲了他心了吧?
心里這樣想著,就笑著回答「回皇上,飄揚是帶來了治療公主的好藥,不過」
見到飄揚不走,還言辭閃爍,南宮玉急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顏顏的樣子你不知道,我每看一次,心里就難過一次,有什麼話,先給顏顏服了藥再說,走!」
「不急,不急!臨行前,我們那的神醫說了,要想讓公主藥到病除,徹底去掉病根,需要需要皇上你的血為藥引」
南宮玉還沒回答,立在一邊的福來臉色一沉,喝到「大膽!要皇上的血,跟刺殺有何區別?實屬大逆不道之舉!」
飄揚也不著急反駁,只是淺笑著望著南宮玉等候他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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