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妖妃︰億萬皇子太腹黑 464.第463章 親手7

作者 ︰ 藍小鯊

「酒家就是管人吃喝的,誰有錢誰都可以進來,老子有錢,你管不著我!」昔顏冷冷地應他一聲。(全文字言情高品質su80。)

「你——」刀疤男也不多和她廢話了,直接出手,一探究竟,昔顏只是身子稍稍後仰,輕巧地躲避開,嘴角浮現淡淡的笑意,清新而優雅。

刀疤男一見在主子面前丟了面子,越發生氣,滿腔怒火,直沖她一人而來,掄起大刀橫批過來,昔顏腳尖輕點長椅一端,另一端自然翹起,擋住那柄大刀,可是她得意的稍稍早了些——呼——那柄大刀貫穿長椅,筆直朝她揮來,兩側也飛起兩柄長劍,一左一右,看來拿兩個年輕人也見不得伙伴吃虧,她倉皇之下連忙轉身避開,橫沖直撞地劈腿便向刀疤男踢去,用足力道,只有制服他才能更好對付後邊兩個,刀疤男驚訝地等待那一腿的下來,恐怕這頓打是難免的了……

「啪——」她的腿被擱在半空,一只大手緊緊握住她的腳踝,不知何時,那窗口的男子已經來到兩人跟前,深邃鐫刻的眼神掃向昔顏,昔顏被他瞧的有些不自在,微微將頭埋下,「住手——」一道和他的氣質極符合的陰沉聲音響在耳畔。

「打狗也要看主人!」窗口的男子一斂眉,一怒喝,四遭的人均秉住呼吸——他們的冷面閻羅發 了,退開退開,能退多遠就退多遠,只求千萬別殃及池魚,哎——早知道早點解決這個死丫頭了,也不至于因為一只羊,引來一頭狼……

昔顏看他那張鐵青的臉,心中不禁一冷——真的好可怕的眼神——仿佛地獄死神綻放眼神中的凶狠,渾身自然散發一股攝人的氣息,她正呆想著,他握住她腳踝的手腕一轉,用力——她懸在半空中的身子便失去平衡向小店的角落摔去,頭上的帽子由于他的用力過猛,一道弧線月兌落,那頭惑人的黑發在長空中飛揚,一張白皙精致的小臉撩開黑幕,稍稍探出。

「哎喲——」正撞到桌角,那兒摔得好痛啊!她的心也許還可以忍住,但是眼淚根本忍不住疼痛,「好痛啊……我不玩了,不玩了,你們欺負人……」既然技不如人,就干脆撒潑吧。

長發飄揚的一瞬間,錦繡尚頤幾乎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幻覺——世上盡有如此相像之人!她的神情涉足了他內心深處的一處淨土。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抬起頭,撩開她額前的長發,將她看個清楚,眼中的驚訝之色轉瞬即逝,「很痛?」他突然傾身俯下問道,雖然聲音仍然很冷淡,但是眼中明顯少了剛才的殺氣。

身邊的刀疤和其余兩人一臉莫名,他們這位難伺候的爺又想什麼法子折磨人了?難道是先將小姑娘毀容再殺了?小姑娘,你自求多福吧,怪只怪你得罪的是出名的襄國國君——冷面閻羅錦繡尚頤。

要不裝一下可憐?也許能奏效,心想道。昔顏睜大雙眼,朝著那耀眼的太陽死盯片刻,剛剛還只是勉強的兩三滴眼淚,一會便成了淚如泉水般巴眨巴眨的掉落,水汪汪的大眼楮楚楚可憐地看向那雙死神般的眼神,小嘴微微噘起,一臉委屈,「嗯,好痛好痛……」

一張無辜的小臉哭得像個淚人,剛還是凶神惡煞的母夜叉,這倒好,變成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女孩了,刀疤男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還真是不得不佩服小姑娘的表情豐富到一定境界。「哪里痛?」眼前的公子竟然還會沉著氣問她。

「那個,那個……」昔顏的臉憋得通紅,「那個,就是……」那地方叫人怎麼說的出口阿,她的小手悄悄往身後受傷的屁屁處撫去。瞧她那一臉懊惱得表情,真是自尋煩惱,「啊……你干什麼啊,放我下來啦,放我下來啦……」突然被人攔腰抱起,自己離地面越來越遠,昔顏自是手腳並用使命捶打他那鐵一般的胸膛,他還不是一般的高大,只是剛才他一直坐著,沒有發覺而已,他應該是桀國或者襄國的人吧,相較東南部的殷昭國,西北部的桀襄國百姓長得都比較強壯些。

「受傷的人精神還那麼好?」他諷道。

「我,那個,我只是那兒痛嗎,手腳又沒有受傷。」懷里的小人不安分地還嘴。

「爺——」真是讓人大跌眼鏡,他們那位冷面閻羅又在想什麼——難道是殺人前的余興節目?

「開個房間——」他冷冷地道,「你們不要跟上來——」

「爺?——」

他一回頭,僅一個殺人的眼神,刀疤男和其余兩人紛紛垂下頭禁言。

「啊?我不痛了——,我現在可以走路了——」昔顏听言,眉頭糾結,「不痛了,我真的不痛了,你可以放我下來了——」

她明明有看到他那死板的面部閃過一道狡黠,但只是一瞬,又恢復那種鐵青的神情,手上的力道又加緊了些,這下倒好,她索性一點挪動的空間也沒有了,算是懲罰她的多嘴嗎。昔顏怒嗔著瞟向他,他倒好視而不見,充耳不聞,自顧自的走上樓梯。

霸道地踢開門,他便失手似的將她拋上g,摔得她兩眼冒金星——這男人到底會不會憐香惜玉?昔顏的咒怨還沒完結。下一刻,他便傾身而上,單手撐著床褥一角,將她壓在身下,僅一指間距離,她甚至能感覺到他粗嘎的呼吸,「喂,你干什麼啊,你別過來啊,我,我很厲害的,我真的很厲害,亂七八糟,各門各派的武功絕學我都會的,你最好別得罪我哦,我姐姐不會放過你的,你…啊,我警告你,你不可以過來的,你會後悔的……」她一邊語無倫次地警告某人,一邊有意識的往床角縮,可是似乎並沒有什麼效果︰她多說一句,他就靠的越近一步……

——只有自救了!

昔顏閉上雙眼,腳上使足力道,千鈞一發,向他胯間踢去——「該死!」——只見他捂著那尷尬的地方,惡魔般的眼神像是快要起來,臉色不再是鐵青,而是黑色!他伸手向她伸去——

「我說過,讓你別再靠近我,我會讓你後悔的,怎麼樣,後悔了吧?」一朝得勢昔顏便又瀟灑起來。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她把握機會,三下兩下朝窗口爬去,一個翻身,向窗外飛出,猶如蝶舞般逍遙,眼見自己已安全,還回頭沖床頭那個「可憐的遭暗算的人」作了個鬼臉——仿佛在說,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他好像快要氣瘋了,咬牙切齒,拳頭緊握的模樣,似乎要將她粉身碎骨,兩人遙遙相望,昔顏強撐著堅硬的神氣沖他喊道,「你瞪什麼瞪啊,我叫寧昔顏,有本事你來抓我啊——」粉色身影一閃而沒入,那道清脆的聲音還回蕩在耳邊。

「爺——怎麼回事?爺——」樓下的繼幾人听到樓上的動靜紛紛跑上樓。

「滾,誰讓你們上來了,滾下去!是活的不耐煩了嗎?」錦繡尚頤一臉不爽,他發火的樣子簡直和一頭發怒的獅子沒差。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選擇很乖地從樓上「滾」了下去。

「寧昔顏?寧昔顏!——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還沒有人敢讓冷面閻羅錦繡尚頤發瘋到如此境地!她竟然敢耍他?你會付出代價的。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月下映襯出一張舉世無雙的俊彥,舉杯邀明月,一晌貪歡,他舒眉展開容顏,臉上掛著邪魅而溫韻的笑意,「既然來了,又何必避而不見呢?」

暗處的人略些遲疑,一個翻身而下,雙手握拳,單膝下跪作揖,沉聲道︰「雅字輩雲雅拜見少主!」

「哈哈哈……」月下的俊朗男子听清回報後,竟然失聲大笑,「雲中飛,你終于還是承認了嗎?你的禮數,本王可是受不起啊——」

來人正是千手神偷——雲中飛,他听得這話,倒也不客氣,隨即後退一步站起,氣鼓鼓地讓到一旁,「我雲中飛堂堂男子漢,豈有說話不算話的道理。既然當初你能將我數放數抓,我自認技不如人,願賭服輸,這輩子認定你是我主子了,你不用多廢話。」

別看他年長他不少,但是雲中飛那倔強的小孩子氣還是絲毫不減,琉情倒來了興致,「專程給我請安?那好,這樣就可以了,你回吧。」他故意甩袖背對著他。

「那個——」雲中飛料定他一定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此番前來有事相求,便擺出一道檻子讓自己跨。

「雲雅,難道還非要給本王行大禮?不用客氣的……」琉情狡黠地眯笑道。

「你——」雲中飛氣不過他那勝利的神情,可他還偏偏忍了琉情那副死樣六年,他索性撇過頭不去看他,「饒霍群一命!」這才是他此次來的目的。

「霍群?霍群是誰啊?」看他那張欠扁的臉上還裝著莫名奇妙,一臉茫然,他絕對是有意的!雲中飛真怕自己會控制不住情緒,揮一拳上去。♀

「霍群是我的大徒兒,幾月前偷入琉情府行竊而被你手下的「閃靈」追殺,你不可能不知道吧!」雲中飛只得耐著性子和他解釋。

「哦,那個人還沒死嗎?唉——荊風最近辦事越來越失水準了,一劍封喉的名號似乎把他慣壞了,看來他得繼續滾回琉情府里再訓練訓練……」他故作惋惜道。

「你——」雲中飛一橫眉,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但是在他面前,若是你硬,他會比你更硬,啪——再次單膝下跪,低眉順眼,「求,少主放他這回,算我雲中飛求你……」

「雲雅,你知道嗎,我一直想告訴你一件事︰你可沒有你師傅厲害——」琉情回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听的雲中飛也是雲里霧里——在他眼里︰這家伙就是善用表象迷惑人,一個附庸風雅的惡魔。

「我哪里沒有師傅強?!」雲中飛也是按捺住心中的怒火,抬起頭。

「眼光!收徒弟的眼光。」琉情輕瞄向他,轉頭便咧著嘴笑開了,「呵呵呵……」

「你——」他這是在貶他還是在褒他?可惡至極,雲中飛恨的咬牙切齒。

「放心,有我的命令,荊風的風過無痕即便再厲害,還是會有幸存之人的,你那徒兒死不了,最多在床上多躺幾日,」他是故意引他來求他的!輪不到雲中飛多想,一小瓶藥粉朝他扔來,「風剎劍的傷可不是一般的藥膏就能痊愈的。拿去,涂在傷口處,兩三天便能恢復。別忘了,你又欠我一個情——」他的目的不是已經達到了嗎?他仰頭雙手後附而去。

望著他那飄逸的背影,雲中飛突然心生一念——世間萬物,講究相生相克。寧王琉情,誰才是你的克星?

「少主,喜兒看不懂——」待雲中飛消失在黑暗中,叢中漸漸又走出一人,她雙眉微凝,似有滿月復疑問。

「說吧。」琉情嘆道。

「少主,是為了得到這天下嗎?」即便是跟隨他多年,但是他的真正意圖,唯有他自己清楚。

「喜兒覺得呢?」琉情反問道。

「近年,北邊的信兒愈來愈頻繁了,催著少主趕緊采取行動,若是少主真的要奪這天下,喜兒認為如今絕不是最佳時期,」喜兒稚女敕的臉上明顯寫著疑惑。

「那喜兒覺得何時才是絕佳時期呢?」琉情輕輕轉動手腕,不動聲色。

「少主料事如神,絕不會連這點也不清,少主已經錯過了絕佳時期,不是嗎?為何少主要候昭國君皇羽翼豐滿,足以有能力與少主抗衡後,才考慮對昭國采取行動呢?……所以喜兒斗膽認為,少主您要的似乎並不是天下。」

「喜兒,人有時候不需要太聰明,有些話放在心里便可以了。」琉情臉色一轉,變得凝重帶些憂郁。

「少主——」喜兒喚道。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盡折腰,我不是英雄,不是嗎?」琉情的表情稍稍放松些。

「可是,少主,北邊那邊怎麼辦?少主真要忤逆他的意思嗎?」喜兒不由擔憂道,不敢去想象其中的利害關系,如果少主真的要忤逆他的意思,那麼,少主這些年出走殷國又是何意,不就是為了報仇嗎。

「報仇——所謂的報仇,當年的事情,究竟該追究誰的責任?老頭子的意思,他的意思——假作真時真亦假!」他幽幽嘆道。

仰睇那片蒼穹的天空,昭國的天空和殷國一樣空曠,看著那片天,他突然有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感受頗深——你昭國龍昶亦雄心壯志要一統這大好河山;那襄國錦繡尚頤覬覦這天下霸主的地位很久了;他殷國亦是虎視眈眈,欲一攬天下入懷;唯有那桀國態度曖mei,模稜兩可,最難讓人捉模,皇帝軒轅玉瑾似乎低調的可以。但是因為修羅戰神軒轅玄御的存在,它將是四國中最難拿下的一道界。

——軒轅玄御,軒轅玄御阿,我真的很不想與你為敵阿,琉情心嘆。

「對了,喜兒,荊風走了幾日了?」琉情轉而問道。

「有五日了。」喜兒回道,她這幾日莫不天天數著日子過活,荊風……荊風……你這個呆子,什麼時候才會明白人家的心啊。

「五日,應該已經追上憐傾了……」琉情喃喃自語,「千萬別出事,千萬別出事……不能出事啊……」

「少主,你是喜歡憐姐姐的,對嗎?!」喜兒大膽地做出猜測,眼還時不時地偷偷瞄向自始至終一個表情的琉情,自古便有才子佳人,天造地設的一雙。

「那,喜兒認為,和這天下的戰神,昭國的國君相比,本王可有勝算呢?」他的眼似桃花般綻放,在這高清的月夜下,妖媚而狐邪。

被這樣的一雙眼「含情脈脈」地望著,十之,當事人都會臉紅,喜兒自然也不例外,打心眼里說,他的確美的讓人嫉妒,女子的陰柔,君皇的胸襟,「少主……少主自然……」每回他這樣望向自己的時候,準沒好事,明知道這樣,但是這招又好像從來沒失效過,真是恨死自己「見色眼開」。此時喜兒的話也變得結結巴巴不流利了。

「那和荊風比呢?」琉情笑言。

「啊?」喜兒豁地抬起眸。

「哈哈哈……有趣……」琉情大笑,甩袖而去,「小丫頭,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看其他的男子,千萬別臉紅噢,小心他會不高興!」便消失在深夜的影中。

「少主……」喜兒嬌嗔道,又拿她尋開心,每每問到關鍵問題,他總是巧妙地逃避開,果然應了他那句口頭禪——假作真時真亦假。

一陣狂風吹過,卷起落葉紛紛,一時間街道上的人無不迅速避開,不一會,遠處的馬蹄聲漸漸近了,「駕——駕——」洪亮的聲音不絕于耳,兩道的人側目猜測——馬上之人必是有絕對重要之事,否則也不會如此十萬火急般。

一團煙塵嗆得周圍的人紛紛掩鼻,一個矯健的身影已飛奔而去,甚至還沒來的及看清馬上之人。

「少主飛鴿傳書︰五日之內必須趕往襄國國都稽州,與影閃靈了星銳,風閃靈旭風匯合」荊風快馬加鞭,他已救下憐傾,按照少主的安排,若是她繞道往東走,絕對不會出危險,他也便扔下手上的事,日夜趕赴稽州。

「小二,什麼聲音——」昔顏自逃出那個惡魔之手,這幾日處處小心,謹慎趕路,此刻正在嘉川關內一家酒家內歇息,昨晚她妄圖進昭國駐扎的軍營,可是被官兵趕了出來——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她好說逮說卻差些讓守衛的大哥當成襄國的奸細給抓起來。

「這位公子,好像是遠處有馬匹沖這邊奔嘯而來。」小二回道。

「哦?誰這麼著急?」昔顏伸長脖頸朝窗外看去——「啊,是荊風哥哥!」熟悉的身影飛馳而過,來不及她多想,聲音先一步出喉——「荊風哥哥,荊風哥哥,等等我,哥哥……」她伸手想去抓住眼前唯一的機會,可是什麼也沒抓住,「荊風哥哥,等等顏兒,顏兒在這……」她使命去喊,但他還是飛奔而過,她剛想奪窗而追,卻不料被身後一只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攬住。

錦繡尚頤原本一直在酒家的樓上內閣中用膳,這幾日的郁郁寡歡,全是拜那妖女所賜,心里正郁悶著,沒想到自樓下傳來一聲久違的清脆——寧昔顏!

一定是她!這次他無論如何要逮到她,剛跨下樓梯便見得那個嬌小玲瓏的身子還是裹著男子的長衫,但是不管她變成怎樣,就是化成灰,他也能認出她!

「寧昔顏?!」他手上的力道一緊,窗口的可人兒便如落葉般跌落手中,他鷹蟄般的雙眸鎖定懷里的人。

「嗯。」懷里的人顯然還沒搞清楚目前的狀況,毫無意識的應道。

「我們又見面了!」鐵青的容顏放開鬼魅般的笑靨。

昔顏一對上那雙鷹的眼楮,心中一冷,不由得嘆這次肯定在劫難逃,「是你啊,你,那個,你還好嗎?」心中早已將自己怪了個遍,她吼什麼吼啊,沒喚來荊風,卻引來一條狼——色膽包天的家伙!

「不好!」硬生生的兩個字擋回她的「熱情」。

「啊?不好啊,我看你好像身體挺硬朗的,哦,對了,我那次是和你鬧著玩玩的,你不會當真了吧?呵呵……」她滿臉堆笑道,心里想方設法逃月兌,可是他的手臂像有千斤重,緊拽著她不放。

「鬧著玩玩?」錦繡尚頤淡問。

以為爺真的會相信她的鬼話,刀疤男急忙打岔,提醒道,「爺,這小丫頭騙子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爺,別信她。」

其實剛見面一看到刀疤男那面目可憎的臉,昔顏心中早已將他罵了個遍。

「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錦繡尚頤眼光一掃,刀疤男倒抽了一口氣,不由退後兩步,和其余人等守在門外——他的確逾越了。,明知道這樣,但是這招又好像從來沒失效過,真是恨死自己「見色眼開」。此時喜兒的話也變得結結巴巴不流利了。

「那和荊風比呢?」琉情笑言。

「啊?」喜兒豁地抬起眸。

「哈哈哈……有趣……」琉情大笑,甩袖而去,「小丫頭,在自己心愛的人面前,看其他的男子,千萬別臉紅噢,小心他會不高興!」便消失在深夜的影中。

「少主……」喜兒嬌嗔道,又拿她尋開心,每每問到關鍵問題,他總是巧妙地逃避開,果然應了他那句口頭禪——假作真時真亦假。

一陣狂風吹過,卷起落葉紛紛,一時間街道上的人無不迅速避開,不一會,遠處的馬蹄聲漸漸近了,「駕——駕——」洪亮的聲音不絕于耳,兩道的人側目猜測——馬上之人必是有絕對重要之事,否則也不會如此十萬火急般。

一團煙塵嗆得周圍的人紛紛掩鼻,一個矯健的身影已飛奔而去,甚至還沒來的及看清馬上之人。

「少主飛鴿傳書︰五日之內必須趕往襄國國都稽州,與影閃靈了星銳,風閃靈旭風匯合」荊風快馬加鞭,他已救下憐傾,按照少主的安排,若是她繞道往東走,絕對不會出危險,他也便扔下手上的事,日夜趕赴稽州。

「小二,什麼聲音——」昔顏自逃出那個惡魔之手,這幾日處處小心,謹慎趕路,此刻正在嘉川關內一家酒家內歇息,昨晚她妄圖進昭國駐扎的軍營,可是被官兵趕了出來——閑雜人等不得入內,她好說逮說卻差些讓守衛的大哥當成襄國的奸細給抓起來。

「這位公子,好像是遠處有馬匹沖這邊奔嘯而來。」小二回道。

「哦?誰這麼著急?」昔顏伸長脖頸朝窗外看去——「啊,是荊風哥哥!」熟悉的身影飛馳而過,來不及她多想,聲音先一步出喉——「荊風哥哥,荊風哥哥,等等我,哥哥……」她伸手想去抓住眼前唯一的機會,可是什麼也沒抓住,「荊風哥哥,等等顏兒,顏兒在這……」她使命去喊,但他還是飛奔而過,她剛想奪窗而追,卻不料被身後一只強有力的大手一把攬住。

錦繡尚頤原本一直在酒家的樓上內閣中用膳,這幾日的郁郁寡歡,全是拜那妖女所賜,心里正郁悶著,沒想到自樓下傳來一聲久違的清脆——寧昔顏!

一定是她!這次他無論如何要逮到她,剛跨下樓梯便見得那個嬌小玲瓏的身子還是裹著男子的長衫,但是不管她變成怎樣,就是化成灰,他也能認出她!

「寧昔顏?!」他手上的力道一緊,窗口的可人兒便如落葉般跌落手中,他鷹蟄般的雙眸鎖定懷里的人。

「嗯。」懷里的人顯然還沒搞清楚目前的狀況,毫無意識的應道。

「我們又見面了!」鐵青的容顏放開鬼魅般的笑靨。

昔顏一對上那雙鷹的眼楮,心中一冷,不由得嘆這次肯定在劫難逃,「是你啊,你,那個,你還好嗎?」心中早已將自己怪了個遍,她吼什麼吼啊,沒喚來荊風,卻引來一條狼——色膽包天的家伙!

「不好!」硬生生的兩個字擋回她的「熱情」。

「啊?不好啊,我看你好像身體挺硬朗的,哦,對了,我那次是和你鬧著玩玩的,你不會當真了吧?呵呵……」她滿臉堆笑道,心里想方設法逃月兌,可是他的手臂像有千斤重,緊拽著她不放。

「鬧著玩玩?」錦繡尚頤淡問。

以為爺真的會相信她的鬼話,刀疤男急忙打岔,提醒道,「爺,這小丫頭騙子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爺,別信她。」

其實剛見面一看到刀疤男那面目可憎的臉,昔顏心中早已將他罵了個遍。

「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錦繡尚頤眼光一掃,刀疤男倒抽了一口氣,不由退後兩步,和其余人等守在門外——他的確逾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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