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妖妃︰億萬皇子太腹黑 第499章 初3

作者 ︰ 藍小鯊

喜帕下的人微愣,隨即點點頭,身旁人只以為是憐兒小姐羞赧,看著喝得醉醺醺的皇上迫不及待地撲上去抱住她,口中還喃喃自語,叫著憐兒,憐兒……宮女們和太監們都捂著嘴偷樂,今個可是皇上的大喜日子,很久沒見皇上這般開心了,春xiao一刻值千金呢,想必這位新娘娘也是這麼想的,早早地就已經譴走了身邊伺候的宮女姑姑們,大伙一照面,小勤子心領神會地笑道,「皇後娘娘,奴才們告退——」

腳步聲好像走遠了……她按捺住心情,等待等待……直到再也听不見為止,可是耳邊的聲音還是沒有減弱,「憐兒,憐兒……」

毫不腳軟把他一腳踹向床沿邊,急躁躁地站起身,一手扯下頭上的喜帕,拍拍衣袖,原來剛才摟著自己的人早已醉得不省人事——

一盞燭光下,一道紅色身影踱來踱去……拿他怎麼辦呢?就把他扔這,自己溜之大吉?好像太便宜他了;要不,閹了他!哎——這主意好,這樣一來,斷了姐姐的後顧之憂,要你跟軒轅哥哥搶姐姐!不過,這個人好像是昭國的皇帝哎,貌似身份還是很 赫的,上官楚闕面對他,還有三分忌憚——琉情你也顧忌他是吧,那我偏偏就不怕他……

就這麼辦!

狠狠心了,她拿起早就藏在身上的剪刀,只要一刀下去……幼女敕的小手顫巍巍地攀上他的衣領,小心揭開一層外衣,然後,是中衣了,她艱難的咽咽口水,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閉上眼剪刀向他探過去——

「啊——」 ——剪刀伴隨著她一聲尖叫掉落在地上。♀

一張放大了的俊臉橫在自己面前——「你,你怎麼醒了……你,你,你不是醉了嗎?」小心往後挪挪位子,形勢似乎很不利于她。

他一手將她握住,「你是誰!憐兒在哪?」一道磅礡的君王之氣迎面而來。

「啊,好痛啊,放手拉,你放手!」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不知道為何觸及她的眼淚,龍昶亦內心漸漸柔軟,就像看到「她」的眼淚一樣——

一掙月兌開他的束縛,她便一蹦三尺遠,使勁甩甩手,一雙靈動的大眼楮上下打量眼前那個男人氣宇軒昂,眉宇間自由一種不怒而威的攝力——這個男人如果真的在她的手下成為太監,似乎可惜了些,真慶幸自己還好沒得手……

「說,憐兒呢?」一道凜冽的目光將她刺的體無完膚。

「哼,你再也找不到姐姐了,姐姐……姐姐的武功已經全恢復了,你根本不可能再控制得了她,姐姐回殷國了,回家了,你就死心吧……」越說他的臉色越暗淡,最後聲音小的連她自己也听不清楚……

突然,張臂一伸,她被他一把揪在懷里,威脅的目光,「你是說,憐兒身上的傷全好了,她回殷國攝政王府了?」他俯視著她,語氣中帶著探究。

「是,是啊!」寧昔顏阿寧昔顏,你千萬不能讓那個壞蛋看出什麼端倪來,她硬是狠下心來,勇敢地抬起那雙倔強的眸,和他對視一瞬間,他倒是有些微愣,一晃而過,又恢復剛才的冷焰,細細的打量著她的眼,她的眉,她那蠱惑人的唇……

一抹詭異的笑容突然爬上他的嘴角,伸手捏住她小巧粉女敕的下巴,迫使她離自己更近一些,拂動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臉上,「你叫寧昔顏?」確切說,這是一句肯定句,而不是疑問句。

「呃……我是誰關你什麼事,放開我啦!」她一腳踹開他,看他吃痛的神情,她的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雙手叉腰,「本小姐才不陪你玩了——」轉身欲要飛出窗外,卻被早已包圍在四周的衛兵帶了個正著——下一刻,她被捆綁的跟個粽子似的,呈現在龍昶亦面前,他則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讓人心寒,更那個討厭的琉情一副死相。

既然嘴不能說話,她就用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琉情將你藏的可是很好呢——」手指拂過她的白玉無暇的臉頰,「原來當初只是讓朕看了一個你的替身而已……真人還真是人比花嬌……」

強勢的撇過頭,哎,不對,他知道琉情——那不就意味著他已經知道上官的身份了——那琉情豈不危險了,難道這就是「他」不能見自己的原因,「他」怎麼了,「他」到底怎麼了?心里頭一急,小臉憋得通紅,嘴里還在咿咿呀呀地掙扎。

身旁的人才不理會她無謂的掙扎,繼續「自言自語」,「原本在乾清宮布下這些人是想預防軒轅玄御前來搗亂的,順便將他就地正法,沒想到,竟然抓了你——你大概在飄雪殿就已經和憐兒對換了身份,對嗎?是我失策了,沒想到芳兒這丫頭這麼不中用,那流著也沒什麼用處了——倒是憐兒走了……」又道,「不過沒關系,得到你,就什麼都有了……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就是不知道你在琉情心里的地位了……」

「呸——」好不容易吐出塞在自己口中的破布,氣喘吁吁,「沒有人能夠羈絆的住他的腳步!皇上你太瞧得起小女子了……」冷冷的白了他一眼。

他反而笑得更加放肆,「哦?這可不一定,更何況,你的用處不僅于此,就算琉情不憐你,慕遂衣也會為了你,死心塌地地為我昭國效力,憐兒——」他的目光放遠,雙手後附著看那院中的梅花,「,你在這里,憐兒——她會回來的!回到我身邊!」淡淡地談了口氣,說不清楚是興奮還是失落,「軒轅玄御也會來!」轉身看著地上的她,「你說,以你一人之力,竟然能牽動那麼多人,我又怎麼會輕易放了你?!」

看著他叵測的目光,昔顏的心猛地抽動了下,一步錯難道步步錯?如果說錦繡尚頤是惡魔,那眼前這個人就是操縱惡魔的人,討厭的家伙竟然敢利用她……

眉目一轉,怒視著他,他反而笑了,起身,「就連生氣也這般好看……」轉而在一群衛士的擁護下離開,她也被兩個侍衛蒙住眼楮,押著出去。♀

(昭國刑部大牢)

一陣腳步聲緩然而至,漸漸淡了,一身紫色雲裳的飄逸男子絲毫不覺身邊的異樣,自顧自的吹笛,自得其樂。

一曲作罷,身旁響起了寥落的掌聲,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琉情王爺還真是好興致,似乎在我昭國地牢住的頗為愜意啊——」龍昶亦一進門便看見他神色自然的微坐在床榻旁,牢房被打掃的一塵不染,桌上的文房四寶,明眼人一看便知乃上上之品,頓時,心里一陣惱怒。

「是昭國官員極為友——好——罷了。」他魅眼一掃,特地加重在「友好」上。

「哦?朕真的很困惑,你為何要前來我昭國,你究竟目的何在?」龍昶亦耐下心來。

「如果,本王說,是為了滅你昭國,你信嗎。」他面帶微笑,一旁的小勤子听到此話,倒是著實抽了口氣,這樣大逆不道,欺君犯上的話他也說得出口。

「放肆!琉,琉情,你,竟然……竟然想謀反作亂!」小勤子,聲顫顫地憤憤不平道。

面對無關緊要的人的指責,琉情也是慵懶的作答,凝眸怔怔地望著小勤子,直至他被看的心虛的埋下頭,嘴角才泛起一絲笑意,「公公似乎很害怕本王啊,怎麼今日看到本王,竟然連話也結巴了……難道上官楚闕在民間的名聲真的如傳說中一樣不堪——」

「你,你,你竟然在皇上面前還不老實……你當真想作亂?!」

「你不是為了奪天下!」眼看小勤子被他奚落的無話可說,龍昶亦上前打斷道,並使了個眼色,讓小勤子離開。

「皇帝又怎麼知道我不會呢。」他但笑不語。

「若是要奪天下,五年前先皇昏庸不能,朕還年幼的時候,便是最佳時期。你也不用委屈在我昭國那麼多年。」這也是他疑惑的地方,如果不是為了江山,那「他」又是為了什麼而來。

「原因——就是有人要讓你昭國萬劫不復,昭國朝廷烏煙瘴氣,奸臣當道,你身邊最親的人一個個離開你,你不是皇帝嗎?那就讓你變成真正的孤家寡人!」他的目光閃過一道凜色。突然仰天大笑,笑得慘然,「哈哈……皇上你不就是因為害怕上官楚闕的入獄,會給朝堂帶來驚濤駭浪,所以遲遲不肯昭告天下,將上官正法嗎?!哼……昭國朝廷一半以上的官員全是我上官楚闕的門生,如果皇上將我定為謀反罪,你說,哪些官員會怎麼想?他們會認為他們的皇帝生性多疑,一定會連根拔起,遲早有一日會鏟除他們,求你饒恕他們,倒不如將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上,所以——他們會跟著他們膜拜的上官左相一起謀反!」

「痴心妄想!得兵權者,得天下!」

「哦?昭國最聞名的莫過于展老將軍的展家軍,個個都是錚錚鐵骨,赤膽忠心,如今展老將軍已死,可展家軍還在,更何況展家還有個尚在人世的人!而那個人對皇上可是恨之入骨,偏偏一向以心思慎密著稱的昭國新帝卻也有失算的時候,如果由身為皇後的展家人振臂一呼——說是上官楚闕這一奸相蒙蔽當今皇帝雙眼,以清內側之名義除去躲在皇宮內的上官楚闕,實則為她心上人報仇,待到她親手殺了你之後,便可以說是混亂中上官楚闕挾持皇上,不小心殺了皇上,然後皇後領兵攻進大殿殺了上官楚闕,替皇帝報了仇,這個故事有戲劇性嗎?」他微眯著眼,說得這樣雲淡風輕,仿佛這根本與他無關一樣。

「小勤子——」龍昶亦大喊。

「皇上不用差人去找皇後了,皇後已經被安全送出宮了,若是真的有心躲開,恐怕皇上不適那麼容易就能找到。」

如今兩條路放在他的面前——其一,向天下昭告上官楚闕的罪名,然後將他斬殺,但朝廷勢必****,將浩浩蕩蕩的上官一黨逼入絕境——造反!其二,將上官隱匿在皇宮之中,待他掌控全局後再秋後算賬,可是這又著了他和青格爾的道,無論如何,他總是被動的……

突然,龍昶亦懸著的心,放了下來,臉色緊張的神情放松了許多,輕揚了一口氣,道,「琉情,朕選第三條道走,如何?」

(ps︰勾心斗角,也不都是女人的專長……)

惡搞中——龍昶亦︰琉情,你tmd就會算計我!到底還是不是男人!

琉情陰笑︰彼此彼此,敢抓我女人,在老虎身上拔毛的,你也絕對是第一個。♀

龍昶亦︰瞧你那小氣的樣,那你三番兩次的把我馬子放走,這又怎麼說——

琉情一臉委屈︰這能怪我嗎,誰叫我比你聰明啊,算無遺策——這話可是天下人封的名號,總不能故意輸給你吧,不好意思承讓承讓了……哈哈……狂笑……

自從得罪那個皇帝之後,自己就一直被他囚禁在一個暗不見天日的地方,其實除了沒有自由之外,他對她還算不錯的,有吃有住,特別是御膳房特制的甜點真是一絕,香味獨特且芳香四溢,每天她都會吃光光。這種日子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她以為他已經忘了自己的時候,突然她被七七八八幾只手拉出了那個地牢,一群太監默默地領著她一步步走出昏暗的走道,蜿蜒轉折,前方不遠處泄漏著一點點的光亮——

「呼,終于出來了咯……」昔顏懶懶地伸了個美人腰,嬌媚的笑容還停留在唇邊。

「不要推我啊,你們想帶我去哪啊……」一群人都同一副死人相,好像在場的人就她一個人會說。

緊跟的步伐終于停了下來,昔顏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抬起頭——「哎,你們,你們……」還沒等目瞪口呆地立在原地。

「這里是哪里?」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模索著踏著眼前的青苔階梯,一步步向前走去……

綠樹環繞,花香撲鼻,一池江水碧波粼粼,沒想到昭國皇宮內還有這麼個別有洞天的好地方,昔顏不禁想,提起裙擺,傾上身向前望去——那小道的盡頭,是一處假山,假山上駐著一座幽亭——「慕雪亭」。

她垂下美眸略有些沉思,再次迎上去亭中那道飄逸夢幻般的身影——陽光的余暉下,一襲紫色的魅惑,明亮的金黃色橫在腰間,一頭黑色的長發隨風飄起,但又無比眷戀的親吻著他的肩,他的紋絲袖口……她忘了移開眼楮,怔怔地踏著階梯走上前……

「呃——」一聲驚呼,仿佛一擰就會斷的細腰已經被他一手攬過,將她拉近,一張無數次出現在她的夢境里的容顏此時此刻卻在咫尺——她呆呆地凝望著那片藍色,那只有他才有的藍色——深不見底的幽谷藍。

「又瘦了……」他輕皺著眉。

「少,少主……」她听不清他講些什麼,滿腦子全是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進了宮,還在這里踫見她?他一定知道自己偷偷跑出來的事情了,那皓月肯定要受罰了,都是自己不好,連累了皓月……輕咬著粉唇,雙睫微微顫動,「少,少主,是我偷偷跑出來的,不關皓月的事,你不要罰皓月了……」

「哦?你的事情我還沒追究,竟然還敢替別人求情——顏顏,你還真是講義氣啊,要不要連皓月那份罰一起受領了?」語氣中帶了一絲調侃。

「啊?」秀眉糾結,似乎可以擰著一團結了。

「以後就待在這里,等我回來。」輕輕的語氣淡如風。

「嗯……我為什麼要待在這里?你要去哪?」她總覺得今天的他有點異樣,哪里不對勁呢。

「這里是戀雪宮——是龍昶亦為憐傾特別大興土木建造的一處幽齋。」這里的每一處都別具匠心,看來主持者的確有心。

「戀——雪——宮。」她重復道。

「在我回來之前,你就住在這里,不要離開。」那是一道命令。

「我為什麼要住在戀雪宮?姐姐不願意做金絲雀,為什麼你偏要我住在這里,我原本以為這次被抓住肯定死定了,可是我竟然讓我看到你,你帶我出去好不好……少主……少主……」一百八十度轉變,換上一副哀求的「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必須留在這里。」少了幾分戲謔,多了霸道些不容置疑口氣。

身側的她一愣,表情若有所思,不期然緩緩抬起眸望向他,他卻別過頭閑看亭外畫軸般的風景,瞬間像變了個人似的,小手緊握著拳一點點落在他的胸膛,埋著頭只顧發泄怨氣,「琉情,你這個壞蛋,你是不是要把我交給昭國的狗皇帝,是不是要拿我換姐姐來換取狗皇帝的信任,以方便你奪取天下目的,壞蛋!你這個壞蛋你還要殺錦繡是不是,你,你不可以幫助姓龍的殺了他,你知不知道!」

他笑靨不變,只是垂下頭,一派看好戲的樣子地看著她。

「你——你怎麼不說話,你不要狡辯嗎?你難道真的要利用我換天下嗎?呃……」眼眶中的薄霧

慢慢地升華成水汽,讓人看了心疼。

「顏顏未免太瞧得起自己了,  ……」他輕笑,輕挑起她額前的一縷碎發,傾身上前,帶著三分蠱惑在她耳邊低語,「即便顏顏自——認——為長得有幾分姿色,但是做人還是要低調些為好——」一蹦三尺遠,以免禍及。

「琉——情!」身邊果然如預料中暴跳如雷。

「嗯。」應聲。

「你過來——」還好意思一臉正經地立在那里,看了就讓人來氣。

一股力道突入而來,身子頓時站立不穩,隨著那股力道跌進了琉情的懷里,腦哄的一下炸開了,所有亂七八糟的思維在雀躍間全部被打亂了,眼前的一切在她的視線里旋轉著淡去,只留下那魅惑的紫色——

他的唇有意無意地擦過昔顏的臉頰,悠悠然說道,「我不會殺錦繡,也不會把你送人,如果要犧牲女人來換取江山,那還要我們這些男人做什麼。」

昔顏的眼里閃著淚光,靜靜地伸手摟住了他的腰。

輕刮了一下她小巧的鼻翼,堅毅的唇角揚起笑意,「又哭鼻子?」隨手將伸入亭中的一枝桃花折了下來,輕別在發間,別有一番妖嬈的風味,他滿意地頜首,低吟道,「人面桃花別樣紅——」

靠在他不算壯碩的肩膀上,卻能給她安心的感覺……

「乖——在這等我回來。」溫柔的不似那個笑傲天下的寧王。

「嗯。」昏昏欲睡中她沉沉地點點頭。

落葉飄落在兩人的身上,琉情輕輕彈去,低頭見她一副酣睡的模樣,無奈的搖搖頭——難怪這麼安靜,原來又睡著了,他將她橫抱起來,往身後的偏殿暖閣走去,撩簾,放開,風帶起幔帳上的流蘇,欲說還休,像紛亂的心……

坐在柔軟的錦塌上,琉情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床上的女孩身上,安靜地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蓮花,他伸出手將她鬢邊散亂的秀發重新抿回耳後,手指不由自主地沿著她的臉下滑,脖子,肩膀,手臂,最後握上了她的手……

咳咳……一陣咳嗽聲驚散一室茫然的旖ni……

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他突然間松了手。

「少主,走了。」荊風那張冰冷的臉。

他擰了擰眉,終于踏了出去,便再沒有回頭。

「少主,不帶顏兒一起走?」荊風探到。

「不用了,她留在這里才能活命。」這就是他無意間皺眉的緣故。龍昶亦放了他,是以他滅襄為前提的,剛才在亭中拉著她的手,她的脈搏竟然……原來這就是龍昶亦為什麼放心讓他率軍助殷滅襄的理由——「他」在她的御膳甜點中種下了「散魂香」——來自于西域,由一種很奇特的花提煉而成,服用之人需要每隔三日服用一次解藥來抑制毒性,接連一月連續服用便可解毒,否則,便會腸斷而亡……是世間罕有的一種劇毒,就算展洛羽在此,也不一定能解,更何況這個花名在外的家伙,需要他的時候,卻連個人影也找不到,也許在那個角落風liu逍遙著……他不能冒這個險!

琉情似乎又看到了,那日月光下那張俊朗剛毅的容顏——龍昶亦懸著的心,漸漸放了下來,臉色緊張的神情放松了許多,輕揚了一口氣,緩緩道,「琉情,朕選第三條道,如何?」

一顆小小的「散魂香」——第三條道,第三條道——他可以不去理睬,他可以故作瀟灑——那樣的他才是當初那個魅惑無情,算無遺策,笑看雲卷雲舒的殷國琉情!可是現在,他竟然做不到了……剎那間低頭,才發現他早已讓湖水浸濕了鞋,長嘆,「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

ps︰不好意思咯,偶偷懶了,外加越到最後,心神不寧的很,靈感也是少得可憐,所以就拖了兩天……再次道歉了~~~~

想把琉情寫成神一樣的人物,可是終究發現其實他也不過是個人而已……

唉——還有一個煩惱,寫琉情多情的時候,又從側面貶了龍昶亦一把,真是心虛的很,這篇小說貌似最對不起的人就是他了……尋思著好歹彌補些東西給他……

自殷襄兩國戰事傳來,天下人皆不屑,這景颯琉玉是腦袋發昏,還是怎麼著?少了攝政王琉情的殷國居然還敢挑戰襄國這支西部的雄師?看來前不久的城門前一戰還不足以讓殷國景颯琉玉認清局勢——這無異于不自量力,自取滅亡。說書人說,那是琉玉的嫉妒心在作祟,試想,攝政王琉情是何等人物,誰能容忍一個比自己聰明的臣子,如鯁在喉的時時束縛著你,琉玉是那個吃魚的人,而琉情便是那根鯁在喉間的魚刺……

但是不管真實情況如何,殷襄這戰確實打起來了,而且一點也不馬虎,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景颯琉玉也似乎從「失敗」中總結過經驗教訓了——沒有他親臨胡亂駕馭的殷**隊,還是有一定的抵抗能力的。

「報——御王爺率天御兵回來了——」

「哦?」錦繡立馬站起身撩帳迎接,原本還糾結的眉頭豁然舒展。

營帳先一步被撩開,軒轅玄御大步走了進來,顧不及月兌下長皰,劈頭便問局勢如何,身旁範起捷一一作答。

「這次帶兵的是殷國境內赫赫有名的大將軍羅信,而監官是他的謀士,景颯琉玉這樣的安排,頗有些將權力全部交托的意思,看來是想跟我們大干一場,不消滅我襄國誓不罷休。」

「那首戰傷亡如何?」軒轅玄御問道。

範起捷略一思慮,回答,「殷國傷亡一萬,我軍——八千左右。」

果然不出所料,殷**隊雖然不及襄國的雄師那樣強大,但是襄國的士兵多半還沉浸在前次殷襄兩國大戰,襄國不費吹灰之力大敗殷**隊的驕傲中,潛意識就會認為殷國的士兵不過是些軟腳蝦,但現在看來,他們錯了……

軒轅玄御曾見過景颯琉玉,以他看人的準度來說,他總覺得景颯琉玉有些古怪,但是又說不清楚究竟哪里出了問題,反正,絕不像景颯琉玉外表給人那麼昏庸無能,沉迷酒色的景象。

「如今,羅信的部隊正處于這個地方——虎山口處,這里退可守,進可攻,是個不可多得的天險之處,如果我們要打退殷國,就必須要打下虎山口!」軒轅在地圖上將虎口山圈起。

「不錯,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這地方,我們前幾日以來已經攻了四次了,前四次都是無功而返,打下來又談何容易。」這正是讓錦繡尚頤頭疼的地方。

「凡事有利有弊,攻下虎山對于我們正面進攻的確是困難的,但是對于某些人來說,卻並不如想象中那麼難。最主要是地勢上的差別,決定虎山的歸屬。」軒轅點道。

「你的意思是——」錦繡尚頤的目光定格在了虎山南側的昭國身上,昭國與殷國相鄰,若是從昭國出擊攻打虎山,就不像桀襄兩國這麼艱難了。

「從昭國方向攻下虎山確實是良策,我跟起捷也有想過,關鍵是昭國根本不會出兵攻打殷國,前不久,龍昶亦才嫁妹妹做了景颯琉玉的皇後,更何況,龍昶亦還巴不得滅了襄國,少了我這個勁敵,也許這次景颯琉玉抽風似的攻打我們,就是龍昶亦在背後搞得鬼。龍昶亦就快精成猴精了,怎麼可能出兵攻打殷國?!」錦繡尚頤慷慨激昂。

軒轅玄御若有所思,遲遲不肯開口,大家都不明所以。突然身邊傳來一道清麗的聲音,猶如黃鶯出谷般清脆,「御王爺暗指並非從昭國出兵攻打,而是從北面的桀國境內出兵攻打虎山。」

在座的數位將軍紛紛愕然,轉頭看向說話的人,這人正是剛才跟隨軒轅玄御進來的小兵,長得瘦弱清秀的很,沒錯,這正是女扮男裝的憐傾,此時她正面無表情地陳述從他猶豫的眼中看到的一切。

「桀國?若是以前還有可能,可是如今,三皇叔軒轅璇璣叛變,違背軒轅玉瑾的初衷——傳位于御王爺的詔書,如今御王爺站我們這邊,他又怎麼會幫我們攻打虎口呢?」一位不知名的將軍跳出來說道。

「軒轅璇璣為什麼會叛變——」憐傾略一停頓,淡淡地看向他,他卻執意撇過頭,她知道這雖然是個辦法,但是他不會願意走這條路,不如就由她來說吧,「軒轅璇璣只有一個寶貝女兒,名叫軒轅千尋,長得也是搖曳生姿,可愛非常,自小便許配給御王爺,眼看到了婚嫁年齡,御王爺卻一再推托婚期,最後竟然當眾推辭婚約,傷了軒轅千尋的心,這讓軒轅璇璣記恨在心。他表面上並不能拿御王爺怎麼樣,但是心里卻一直在為女兒的事憤憤不平,可偏偏軒轅千尋又是一個貞烈女子,曾對天發誓︰非軒轅玄御不嫁!軒轅璇璣為什麼會謀反,如果他做了皇帝,大家說,那麼他的皇位最終又會傳給誰?」

「閉嘴!」大堂內一聲暴喝。

難怪御王爺听說軒轅璇璣在桀國朝堂謀反,他竟然也不回去,任軒轅璇璣奪權,他大概是對軒轅璇璣之女千尋心存愧疚吧,大家恍然大悟。

「你是不是想說,我心里應該清楚得很,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暴喝,眾將士倒抽了一口氣。

她怔怔的凝望著那雙噴火的褐色眼眸,緩緩開口,「回去吧,你本來就是屬于她的。」

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哪里見過,錦繡尚頤心下一愣,是熟悉的,但是又似乎離得很遠,而且這個小兵以前從來沒有在軍營見過,這個他敢保證——因為「他」長得十分俊秀,再過兩年恐怕是天下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我回來?!我不想听這些!你就這麼想把我推開你的身邊?我告訴你,我不會再放手了,從我私自闖進昭國皇宮,帶你離開那間婚房時開始,我便不會回頭了!」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緊的生疼。

將軍們面面相覷——昭國皇宮?婚房?難不成這位就是——昭國龍昶亦未進門的新皇後,權臣上官楚闕的妹妹,那個傳說中讓昭國皇帝一見傾心的美人?

——錦繡尚頤的難腦中突然浮現了一個不是很清晰的影像——那夜火燒糧草的那個蒙面人!寧昔顏的姐姐!那夜清冷的目光和眼前的人極為相似,細細觀望——難怪熟悉,是因為她長得和何若欽有八分相似,之所以他沒能認出來,大概是因為她此刻正是女扮男裝,一時間迷惑了……現在確定下來一看,如果說寧昔顏是性格上與何若欽更為相似,那麼眼前的這位就是長相上與之更為相仿。

「這樣不好嗎?對你,對我,對大家都好。」手腕上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的聲音听起來有幾分薄弱。

「呵呵……對我好?我是不是應該順應軒轅璇璣娶了千尋,然後等著做桀國的皇帝;作為條件,軒轅璇璣也會同意出兵,與襄國里應外合一舉打下虎山,打退殷國的軍隊;你呢?或是回到龍昶亦身邊,或是回到大師兄身邊?好一句——對大家都好,你是在為自己和錦繡一族考慮吧。」軒轅玄御突然松了手,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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