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過分了,想的想的,竟不知不覺氣紅了眼楮。「喲喲喲,這是什麼事情,把我媳婦氣成了這個樣子?
南宮溫初,還不快告訴本皇子不知什麼時候,風牧然竟然站在了南宮家的房頂上,南宮月瑤感覺到自己的一切被這個混蛋看光了,立馬抹了抹眼楮,不甘的看著風牧然。
「哼,偷听狂,你在這里做什麼?」南宮月瑤瞬間來了精神,不滿的回罵著,搞得南宮溫初腦袋昏昏沉沉,看到這一幕幕更加的迷茫這兩個人在做什麼。「本皇子好心關心一下自己的小嬌妻,居然被當成了偷听狂,真是令人傷心呀。只是月瑤可否想過,不讓岳父大人去前線,那就有無數的百姓死在妖軍的攻擊下,你為了自己一個人的利益,忍心讓天下蒼生跟著受難麼?」
風牧然停住往日的較真,認真的開導著南宮月瑤。南宮溫初遠遠的目瞪口呆的看著二人,有一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且不說他們二人是一對大冤家,見面就吵,今天難得合攏,能听對方說句話。
最最重要的事是,風牧然就這樣微微攬著南宮月瑤,溫柔的撫著她的頭發,自己的寶貝妹妹居然一點反抗都沒有!
他們不說沒有奸情是不可能的,看己是要早日告誡其他兩位兄弟了。「牧然,我真的不知道應該怎樣面對這現狀了,我只是很想留住爹爹,
我寧可我們一家人過著普通平凡的日子,也不願意爹爹在一次戰爭中,永遠的失去了生命,我們一家人陰陽兩隔
南宮月瑤再堅強,也是在這幾天里被深深感動過的人,所以感情漸漸不再是以前的麻木,對親情愛情的依戀,也顯得更加的嚴重。若是說南宮月瑤被濃濃的傷感包圍,那相對于風牧然而言,那就是淡多了。風牧然的心理就像是兩個小人在打架,一個小人因為自己心愛的人不排斥自己而感到開心,一個人又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難過而跟著難過,這樣的世界,還真是有冰火兩重天的意味。「乖,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我已經向父皇申請,一起隨同出征,相信有你準夫婿的幫忙,一定會馬到成功,旗開得勝的!」
本想再一步親個小嘴,模個小腰什麼的。奈何原本沉浸在溫柔鄉的南宮月瑤,被風牧然的一句調侃拉回了神,發覺自己與這個混蛋的曖昧舉動,遠遠的跳到了一邊。「可惡的偷听狂南宮月瑤小臉通紅,檢查著自己身上的衣物有沒有什麼痕跡,好在看到南宮溫初在一旁站著,才能確定這個家伙沒有對自己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喂。本皇子好心好意來看你,你怎麼能這樣對我?真是好心沒好報,好吧,你自便吧,我先走了,明天就要和你父親一道離開了,我也去拜別一下我的姑娘們,別讓她們望穿秋水,等急了說完有一些懊惱,狼狽不堪的大步跨上了房,離開了南宮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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