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雲,你有免死金牌在手,本公主自然不能對清月如何,你想要一枚免死金牌保住清月和清荷的性命,一枚金牌保住兩條人命,多少有些痴心妄想。本公主本想留下清荷,可是她卻自己服了毒。這也怪不得本公主。本公主能為她做的,就是讓她出宮,尋個好的地方埋了。你可還有其他的異議
寰雲看著清月懷中已經斷氣的清荷,確認已經死亡,終究點頭,拉開了痛苦不堪的清月跌跌撞撞的朝水燻殿外而去。
清荷如同凋落的花朵,孤單的落在滿院是素心的院子里。
楚瑾年掏出黃紙,看著那幾個血字,「李氏含冤楚瑾年扯起嘴角,無奈一笑。水碧疑惑不解,「公主,為何如此滲人的笑著,嚇著奴婢了隨機笑逐顏開,輕快的朝著躺在外面地上的人兒走去。
「醒醒了。再不醒,就讓你凍死算了水碧推推清荷的身子,剛剛還死氣沉沉的人兒,此刻咕嚕著大大的眼楮痴痴一笑,「水碧姐姐,公主殿下,清荷沒演砸吧
楚瑾年裹了裹身上的長袍,淡淡一笑,「寰雲是個不簡單的丫頭,看她那麼迫不及待的拉著清月出去,想必是信了八分。接下來,就看清月了
清荷起身,擦拭著嘴角已經干涸的血,水碧替她捻去身上的灰塵,此時,甄畢從外面扛了一個灰色的麻袋,袋子里的人兒一動不動。
甄畢一松手,麻袋‘砰’地砸在地上,麻袋中的人兒悶哼一聲。
楚瑾年起身離開,斜睨了一眼,便轉入內庭打開了衣櫥讓清荷換上了楚瑾年的衣裳,她便穿上了清荷剛剛月兌下的衣裳,水碧給楚瑾年綰了發髻,插上了清荷頭上的碧色玉簪子。瞧著銅鏡中的自己,微微一笑。
「公主,一切小心水碧和清荷異口同聲。
「嗯,清荷,水碧,這兩日,甄畢會留下來保護你們。母後和大皇姐那邊,相信一時三刻還不會有什麼大動作。父皇下令我禁足七日,為百姓祈福,昨日已經過去,今日一鬧,母後和大皇姐那邊都暫時不會來找我麻煩,這兩日,你們一切都小心行事,且不可走漏了風聲。至于她
楚瑾年看著麻袋里漸漸轉醒的婢女,狠狠的踢上了一腳,她從未覺得她的報復心思如此的強,這個婢女,便是大皇姐楚幽微身邊得力的宮婢——花憐。
花憐悶哼一聲,匍匐跪地,驚怕的喊道,「瑾年公主饒命啊。花憐只是個奴才,主子要花憐做什麼,花憐自然是違抗不得。花憐知錯了,只求瑾年公主饒恕奴婢一命
「哦,你只是奴才,你所做的事情,全都是我大皇姐指示你去做的,是嗎?」楚瑾年悠悠說道。
花憐用力的點頭,丹鳳眼眸蓄積了淚水,可憐楚楚。
「是大公主,是幽微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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