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那段日子,我們過得開心,過得充實,沒有人刻意來找我們麻煩,我們本本分分的守著水燻殿,安安靜靜的過我們自己的日子,現在想想,真是好。總比現在要好,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公主也因此像是變了個人,性子強勢起來了,也懂得反擊了。奴婢起初還擔心,公主沒辦法自保水碧的話敲在楚瑾年心里,沁人心脾。
楚瑾年上前將木偶放到水碧的手上,「這個木偶,應該是清月上次來探清荷放下的。看來,段玉華還不是很信任清月
「啊?那清月是不是有危險?」水碧一听楚瑾年說段玉華對清月還有懷疑,立馬擔心起來。
楚瑾年看著水碧,就她容易讓人走進她的心里。
她是個敢愛敢恨的女子,性情中人吧。
「不會,楚幽微來,以找憐花為由,目的是為了搜查到地窖。緊接著,母後借法師的口,要求必須搜地窖,這樣,他們就名正言順的可以搜查出來早已經放在地窖里的小人兒。也能將自己置身事外。畢竟,楚幽微只是想來尋找她的婢女。不過,母後卻親自來讓法師指正,卻又不免顯得太過招搖。這一點,我卻想不通
「公主是想說,今日若是我們沒有險險的避過這一糟,後面還會發生更難以想象的事情,是嗎?」水碧問道。
楚瑾年點頭,繼而陷入沉思。
如果只是以做小人兒的罪名安排在她的頭上,她頂多是被父皇貶為庶民。可她現在是要去南漠國聯姻的公主,即使德行多麼的敗壞,只要南宮漠堅持要求迎娶,父皇考慮到兩國之間的關系,也會從輕發落。
段玉華安排此次陷害的事件,不知是否還有更深的用意。
楚瑾年拉了椅子坐在窗邊,看著牆外的梅花,那一株梅花樹,開著白梅,若不知季節,遠看,定會認為那是一株梨花樹。
想起小時候,流蘇與她偷偷的從御膳房偷了酒來,又尋了鐵制器皿,偷偷的生火,把采摘好的梨花洗淨放進了酒中。
兩個孩童偷偷的煮著梨花酒,尋找著屬于兩個人的開心。
也許是習慣了流蘇的陪伴,每當她心中驚懼和不安的時候,她總想著流蘇。
已經過去了四個多月,流蘇再也沒來看她,好似,他從人間消失了一樣。她好幾次想從水碧的口中探知流蘇是否還在皇宮,或者是在玉瑾,水碧都支支吾吾的遮掩了過去。
楚瑾年也不做強求,既然水碧不想說,她也不再問。她已是南宮漠未來的妻子,再多多將心思和視線放到其他男子身上,實有不妥。
可她的心,已經養成了小習慣,她不安的時候,流蘇那溫煦如陽的笑臉,和煦如春風的話語總能在她眼前浮現,在她耳邊流動。
不知她發呆了多久,一件披風輕輕的蓋在了我的身上,楚瑾年以為是水碧,巧笑一聲轉頭說道,「水——」,可一轉頭才發現,是甄畢。他見楚瑾年轉頭,忙將披風放置她身上便退至一旁,頷首道歉,「臣僭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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