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漠冷冽的話語,如同地獄的修羅,讓楚瑾年听著都不免寒顫。地上挺著的十幾首尸體就是最好的威懾。
其實,楚立睿在楚宮襲進來一鬧的時候,眼底的那些偽裝的憤恨就已經掩藏不住了。他其實知曉是誰要他的命。可他還不夠實力去和那人敵對。
因此,他便想要給人造成假象。
這些死去的侍衛,想必也是他安排的。而不是真正的侍衛。
楚立睿見自己的事情敗露了,且也見識到了南宮漠的強大,只能選擇離去。
冬已末了。再有近兩月,楚瑾年便能要嫁去南漠了。
「瑾兒,我回來了!」南宮漠語中的溫柔和寵溺,讓楚瑾年心中暖哄哄的。他是個冷人,平常幾乎都沒有笑臉,總是冷冰冰的板著臉,但是,自從來玉瑾聯姻,選定了楚瑾年作為他的妃子後,時常一個人靜坐著笑了。
南宮漠拍拍輪椅,示意楚瑾年靠過去。水碧等人已經出了內殿,在外守候著。
楚瑾年和他,從未如此親密的接觸。他拉著她的手,痴迷的看著她。她也想念他,也許是她不夠強大,也許是她總想要一個寬厚的肩膀,和避風的港灣,待他出現在她殿門外的一刻,她的心顫動了,好似少女開春的心情。
她知道,他對她的好,讓她已經無法自拔,她沉溺在他的寵愛,他的微笑,他的關懷中了。
楚瑾年低吟一聲,「漠,我想你了!」
這一句話,卻是讓他受寵若驚一樣,握著她的手瞬間收緊,好似這一切來得太快,他沒法相信一樣,他直白的月兌口而出,「瑾兒,我,我剛剛沒有听錯吧!!」
他的無措就像小孩子受到了從來都不愛搭理他的母親的一句稱贊,凌亂且急切的在我臉上搜尋,好似想要尋找證據,證明他這不是在做夢。
楚瑾年食指輕點他的高額,細滑的肌膚讓手指的觸感好到了極點。他是個男人,怎麼肌膚比女生的還要細膩幾分。以前,只是觸踫著他的手,因他練武的緣故,手繭子讓手的觸感有些粗糙。今日觸踫他的臉頰肌膚,覺著他的肌膚簡直就像新生的嬰兒般,細膩的如同百合的花瓣和剛發的藕面。
楚瑾年簡直喜歡死這種觸感了。忍不住又細模了一把,才微微笑道,「漠,我都快嫉妒死你了。這樣好的肌膚,你是如何保養得呢?想想父皇的那些妃嬪,為了能青春容顏永駐,紫河車這種骯髒的東西都能拿來食用。也不怕惡心了腸胃
楚瑾年泛著酸味的話逗弄著他,見他臉頰有些紅暈,再一次感受了一把,卻不料,手被他拉住,「瑾兒。原來你還有這番喜好啊。喜愛男子姣好的生肌。那我以後便給你搜羅天下美男,讓瑾兒一一欣賞和撫模可好?!」
話是這樣說,可楚瑾年怎麼覺得眼前的男子,眼神怎麼帶著威脅和警告呢。
她反握住他的手,使力捏了一把,見手指印留在了他白皙的肌膚上,暗自得意了一把。
他的溫柔,只對她。她滿足,她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被愛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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