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落是典型的玉瑾南方女子的模樣,皮膚細膩光滑白皙,身子嬌弱,手臂縴細,尤其是那楚楚可憐的眸子帶著委屈和冤枉還有淚水,簡直是讓人心中不免生起了一種叫做了憐香惜玉的沖動。
他這是一個正常的男人都該有的想法。
尤其是一個從未嘗試過男女之間的那種纏綿,卻因為心中已有所愛,卻愛之不得的那種渴望,對女子的身體的反應,更是特別的強烈。
所以,為了掩飾自己的緋紅臉頰,他不得不地下頭去,收斂自己的所有情緒。
楚瑾年倒是沒關注到甄畢此時有些緋紅的臉頰,她現在將在場的所有人的臉都掃了一邊。
楚立清愛好美女,看著蘇落那誘人的酮|體,自然是不懂得收回目光的。
楚立清啊,楚立清,如果像你這樣的人做了玉瑾的皇帝,恐怕玉瑾的百姓是要有的受了。
楚瑾年心中不免有些感嘆。
段玉華卻不是這樣的想的。她看著楚立清那不爭氣的直勾勾的色眼,她恨不得上前一耳光,打醒了他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她千般算計,萬般算計,不就是為了自己的兒子嗎?
也不知道這色性到底何時能被整治。
段玉華握緊了拳頭,強忍著心中的怒火,只用楚立清能感受到的目光來驚醒楚立清。
楚立清即使再色膽包天,在段玉華充滿警告的目光中,他也不得不收斂起來。
「皇上,落貴嬪已然清醒過來了。她那張殷桃般小巧的嘴里可虛弱的喊著她是被冤枉的呀。皇上覺得呢?」
楚狂天給了段玉華一個不耐煩的狠戾的目光。「她這個賤人說自己沒有罪,朕難道就相信了嗎?再者說,一個不顧廉恥,能亂了輩分的與男人私通的女人的話語,又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朕只相信自己親眼所見,親耳所听,其他的,朕沒閑暇的功夫去看去听
楚狂天說到此,饒有興味兒的目光朝著段玉華瞅來,「皇後似乎對落貴嬪挺上心的。這等賤人的話語,堂堂高貴,且睿智深不可測的皇後竟然也信。是不是那忤逆子在進偏殿前,朝著你一番唇語,說了什麼條件,要你替這個賤人求情。嗯————!」
楚狂天的怒氣還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段玉華本只是想要激起楚狂天對蘇落的殺意,卻不想,楚狂天竟然故意忽視掉她的用意,把怒氣也一並發在了她的身上。
段玉華有一種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感覺。
這麼多年在宮中的浮浮沉沉和磨練,她早已能做到面不紅,耳不赤的打圓場,說奉承之話的境界。
她緩緩而優雅的跪身于地,話語姿態卑微,「臣妾一時糊涂,妄自揣測君意,該罰
楚狂天今日沒心思和段玉華來過招,這時辰一點點的過去,他需要的消息很快就要來了。他現在還沒多大興趣和段玉華去斗一時的嘴上功夫。
楚狂天掀開猩紅眸子上的眼皮,「皇後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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