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還在抓饒身上血淋淋的傷口。
想著藥粉第一次試驗在小貓咪身上的場景,她渾身就雞皮疙瘩一地,老覺得毛骨悚然。
這藥粉,是楚瑾年在見識甄華的一種癢癢粉後,然後又在一本古醫術上發現了一個記載,一時興起,便讓甄華和清荷有時間搗鼓一下這個。沒想到,還真按照楚瑾年的想法搗鼓成功了。
可這要誰站讓上都會是一樣的效果,所以,楚瑾年又不斷的在醫術里查找,找相關的解藥,最後,楚瑾年在一次意外中發現了一種含羞草,這種草正可以作為這種藥粉的解藥。
含羞草不難得,難得的是含羞草草根上一個個的結,草根上的結才是真正的能解這種藥粉的毒。
時間一點點過去,楚瑾年等人和墨竹僵持著。
床上的清月稍微動了動,卻也沒有醒來。
楚瑾年見清月的動靜,心中了然。她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如古井深不可見的黑色眸子底閃過一道殺意。
「既然這麼久時間你都不自己招供,那只有對不起了。清荷,撒藥粉
楚瑾年話語剛落音,清荷拉動了床幃里側的一根絲線,拿著藥粉的一手假意朝著墨竹扔去。
這一招是聲東擊西,墨竹果然上當了。
她點足飛身而起,準備逃離清荷手中灑來的藥粉,卻不知,頭頂上漫天飄灑而下藥粉,隨即,是一張黑色的網纏繞到了她的身上。讓她毫無反手之力。
大網把她纏裹住,頭頂的藥粉傾灑下來,她在外面的肌膚全接觸到這樣的藥粉。
楚瑾年看著做垂死掙扎狀的墨竹,她心底覺得這樣笨的女子,不會是楚宮襲。
雖然,她懷疑了。可看墨竹在她假意戳破她是楚宮襲,沙雪門聖女的時候,她一點的慌亂都沒有。
那只有兩個可能性,一種是這個女子太過于狡猾,太能偽裝,一種是,她確實不是楚宮襲或者是沙雪門的聖女。
猜測終究會得到一個真相,而真相也終究是只有一個。
只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楚進放下茶杯,踱步走到被黑網包裹著的墨竹身前,「等一會,你就會覺得身上有一種若有如無的癢,這種癢,讓你覺得抓撈又覺得不對勁兒,可不抓撈的話,又覺得難以忍受那種癢。看看,你現在只是在外面的肌膚沾染上這種藥粉,若是時間再長久點,藥粉慢慢的滲透,慢慢的滲透,然後,滲透到你的肌理和骨血里。到時候,我就算是想放過你,恐怕也有些晚了。你若是現在自動的恢復容顏,讓我們知道,你到底是誰?且,你背後之人到底是誰?!」
「我就是墨竹。公主殿下還是要這樣對待墨竹,墨竹無話可說。可墨竹要提醒公主一句。今日墨竹如果不回去復命。那這瑾華宮內,可有大災難來臨。而這災難,必定和公主您有關系。您說,墨竹現在手里的籌碼多一些,還是公主您手里的籌碼多一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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