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冬寧也學著楚瑾年的模樣淡定的坐在一邊有模有樣的品茶。
「公主殿下。看你喝這茶水,喝的如此高雅,是不是常喝啊?!」寒冬寧一直都想要學習楚瑾年的這種坐在一處如同一朵鄒菊,淡雅卻不失高貴的氣質。
這種,需要一種自然天成的韻味,若是本身就沒有這樣的氣質,即使是模仿個七八分,甚至**分,也還是有一分的做作和不自然。
清荷坐在床上,看著悠閑自在,自己一邊兒聊天,完全將地上痛苦的墨竹淡忘的楚瑾年和寒冬寧二人,她的頭上冒出了三條黑線。
一邊是墨竹痛苦的和抓撓撕扯肌膚的痛叫,一邊是楚瑾年和寒冬寧閑適淡然的聊天。她怎麼覺得這兩邊的景色,不和諧,可又有些和諧。
救災清荷皺眉糾結這兩處景色到底和諧和不和諧的時候,外面響起了匆匆的腳步聲。
夕陽斜暉照射進來,淡淡的紅光打在楚瑾年白皙的臉頰上,更添置了幾分動人的美。
南宮漠被向琰等人推了進來,臉上一片寒意,目光中,也帶著些狠戾。向琰,沈銘桀等人尾隨而至。
南宮漠咳嗽了兩聲,向琰等人退了下去。
「瑾兒。供佛堂失水了。當時,楚狂天和楚宮襲都在供佛堂拜佛。等我去御書房的時候,楚狂天已經和楚宮襲去了供佛堂
南宮漠的話語剛完,地上痛苦不堪的墨竹失笑出聲,「哈哈————,楚瑾年,我說了,你別太高興的太早。我們的計劃,何止是針對于你。你不過是個不受寵的冷宮公主。要不是南漠國的太子重視你。我們何須在將那麼多的事情牽扯到你的身上來。本來,你根本就不在我們的計劃中。就因為他,南漠國太子,你才能入了我們尊主的眼。不然,你這樣的人,誰會在乎,更不會花心思在你的身上
人啊,不能得意,一得意就忘形了。
墨竹即使被訓練的再好,在這種極端的痛苦下被折磨後再听到令她想要听到的話,她自然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她的這番話,楚瑾年一字不落的記在了心里。
她看向南宮漠,南宮漠眼中有些歉意,「瑾兒。我不知道,原來選定你做我的太子妃,會讓你陷入這麼多的壞事情中。我————」
南宮漠話未完,楚瑾年便伸手止住了南宮漠接下來的話語,「漠,不用道歉。你也說過,太平淡的感情,你也不稀罕。有這些人攙和我們兩人之間的事情,我們之間的感情才不平淡。若是沒有她們的算計,我也不會看清楚你的心
這是楚瑾年的真實想法。
她的心性冷淡,對男子不會輕易動心,若不是南宮漠幾次三番的拿命來保護她的周全,她根本就不會愛上南宮漠。
就算她真的是因為楚狂天的旨意與南宮漠聯姻,她頂多是不冷不熱的做到一個妻子該做的義務,卻也不會付出真心。
地上的墨竹不知不覺間消散了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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